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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相逢
与此同时,晨昏坊乱套了,管首忙上忙下的安顿宾客,陈令月负了伤被苻乌照料着,没心思去管那么多,只是吩咐拿出些金银安顿宾客。
苻乌小心翼翼的帮陈令月上着药,怕弄疼了她。缠好绷带,苻乌的手一路向下,掌纹摩挲陈令月后腰上的月阁符文,陈令月神色一冷,随后柔和下来。
“苻狐娘,你可知,阁老的有些地方是碰不得的。”陈令月的语气有些谙然。
苻乌攀上她的后背,铜镜中便映出了苻乌那张娇媚的脸。陈令月垂下眼眸,不敢和苻乌对视。
苻乌转身向镜台倒去,陈令月便不自觉的接住了她。苻乌身上暗香浮动,勾人心弦,苻乌轻轻勾起嘴角,魅狐似的眼睛摄人心魄,将人拉近,气息轻浮在陈令月颈侧,她打量着陈令月几分硬朗的五官,几分姣好的面皮,染红了的指甲轻轻抬起陈令月的下巴。
“陈霜延,你要是个男子,该有多好啊。”苻乌的手一路向下,划到陈令月的锁骨上。陈令月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气息交融。
苻乌凑到她耳畔低语道“雪剑就自让他夺取罢,就当,霜延为狐娘吃亏了,可好?”
陈令月愣了一瞬,
“可好~”
“好。”等陈令月反应过来,苻乌的余温早已消散,只剩残香浮动。陈令月觉得,自己大抵是被迷了心窍。
挑开桌上的酒坛子,兀自喝了一口,酒气上头,陈令月又想起了惶巷那头子与他交手的那几招,没想到,先前只以为惶巷的头子法术高超,不曾想武功也甚是了得,与她打得不相上下,到最后还赢了她半招。只是拿到雪剑后却不慌着逃,上赶着挨了一剑,哎,惶巷的人脑子大多不好使,不与他们计较。
转身出了门,直奔着坊二围的演武场去了。
“阿嚏,阿嚏!你!阿嚏——太不厚道了!阿嚏!”陈令月大老远就听见有个花粉过敏的在打喷嚏。
花阑雨一看见陈令月走来便跑下演武场,“阿嚏!霜延姐姐,这个,阿嚏!东西挑我斗笠!”陈令月强忍着笑帮花阑雨带好了斗笠“好了好了,亏得你还是花阁的长老继承人,一见着花就打喷嚏,看你以后还怎么浪。”
话说这花阁本来的真传剑术使起来剑芒带着淡淡的桃色,故曰花阁,谁料,花阑雨这小子使起剑来竟引得百芳动容,剑芒总会引来花瓣,花阁老一见大喜,便让花阑雨做了继承人,其实除了功夫深,花阑雨全全是个不醒事的。
今日也不知是谁,挑开了他的斗笠,害得他不停地打喷嚏。
“听闻这月阁阁老啊,今日被惶巷头子打得落花流水,还失了雪剑,陈霜延,你就别拿我弟弟打趣了,那阮家阮疑间都被莫名其妙的活剥了,你不管管?”
“我哪里管得着,惶巷的人干的,我不找惶巷的麻烦自有人去。
“行了,伤心事少提,不是要酣战一场吗,来吧。”花阑云一边擦剑一边说。
“哈,爽快人,剑来!”陈令月醍醐一灌,令月剑破空而来,“走。”
月华如练,凝起剑意寒芒,陈令月身上的气质一下就变了,一招一式都带着杀意与锋芒,蟾宫凌月,对影刀光。花阑云也不相上下,花溪涌动,淡粉的剑芒汇成磅礴,带着幽香,一齐朝陈令月涌去。明香暗荼,寒月冷霜,真是令人叫绝。
公输莫宁戳了戳常乐明的肩,“怜生先生的说书素材。”
“别看了,没意思,只是打着玩而已,哄哄小孩倒还行。”常乐明往公输莫宁嘴里塞了一个糖果子,拍了拍手,转身就走,“东西都拿好了吗?”公输莫宁咽下了糕点,“放心好了。”
“你最好是能让我省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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