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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三人抱着刚从夜市扫荡来的战利品——炸鸡、薯条和冰奶茶,一边啃一边慢悠悠地往回晃,享受着“胜利”归来的短暂惬意。
夜风微凉,吹散了身上的汗意和夜狗市的喧嚣。
突然,汪大夫像被施了定身咒,猛地站住,手里的奶茶差点掉地上。
她一把抓住孙长孙的胳膊,疯狂摇晃,声音都变了调:“太孙!看!看那边!那个车牌号……是不是老班的车?!”
孙长孙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心脏瞬间漏跳一拍——
一辆熟悉的白色轿车正缓缓驶入学校侧门的教工通道!车灯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
“我靠!真是老方的车!她怎么这个点回学校了?!”
孙长孙头皮发麻,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快快快!快回去!”
黄秦艽也反应过来,声音带着颤抖,
“老班要是心血来潮去查晚自习……发现我们三个都不在活动室……完了完了!”
最后一点悠闲荡然无存!
三人如同惊弓之鸟,把手里的东西胡乱往怀里一塞,拔腿就朝着学校方向狂奔!
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里,喉咙火辣辣地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得像是要炸开,但谁也不敢慢下一步。
“老班……呼……呼……肯定……呼……会去查岗的!”
汪大夫边跑边喘,断断续续地喊,
“快点!再快点!”
她们像三只慌不择路的小老鼠,沿着来时的路线,一头扎进寂静的小树林,穿过空旷无人的操场,借着灌木丛的阴影,鬼鬼祟祟地溜回了亮着灯的活动室。
“快快快!吃的喝的藏起来!”
孙长孙压低声音急吼,目光迅速扫视。
她一眼相中了讲台下方带锁的多媒体设备柜。
拉开柜门,手忙脚乱地把炸鸡薯条连同保温袋一股脑塞了进去,“砰”地关上,又用钥匙锁好。
“呼——”
三人背靠着门,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肺都要跑出来了。
心脏还在咚咚狂跳,冷汗浸湿了后背。
下一秒——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紧接着门被推开。
班主任方老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审视:
“我听年级主任说你们在活动室办板报,这么晚了还没弄完?我来看看进度。”
孙长孙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脸上却强行挤出一点“辛苦劳作”后的疲惫笑容,抢在汪大夫和黄秦艽开口前回答:
“方老师,我们弄的差不多了!就是有些边角的颜色还需要补一下,颜料还没干透呢。”
她侧身让开一点,指向黑板——下午她们确实把禁毒宣传的板报画完了,文字也抄好了,此刻在灯光下显得相当工整。
方老师目光扫过黑板,又看了看三人明显汗湿的额头和有些凌乱的头发,眉头微蹙:
“嗯,办得不错,效率挺高。以后班上的板报也交给你们仨负责吧。”
她话锋一转,
“对了,晚自习的卷子写完了吗?我带回去帮你们交了,省得你们再跑一趟。”
“写完了!写完了!”
三人如蒙大赦,赶紧从桌上拿起各自的卷子递过去。
方老师接过卷子,目光锐利地在三人脸上扫过:
“你们这是……去哪疯了?弄一身汗?活动室空调不是开着吗?”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孙长孙心里咯噔一下,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了前世直属领导甩锅时的“精湛演技”。
她立刻摆出一副又热又委屈的表情,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抢先“恶人先告状”:
“老师!别提了!我们刚刚才找到空调遥控器!不知道被谁藏到讲台抽屉最里面了!害我们找了大半天,差点没热死!办板报本来就累,又闷又热,汗流浃背的!”
汪大夫和黄秦艽瞬间领悟,配合地做出擦汗、扇风的动作,一脸“我们好惨”的表情。
方老师看着三人“狼狈”的样子,又看了看确实凉快下来的活动室,疑虑打消了大半,语气缓和下来:
“好了好了,老师知道你们辛苦了。想喝什么明天告诉我,我请你们喝奶茶补补。
那你们继续把颜色补完吧,吹会儿空调舒服点,我先回班上看看。”
她拍了拍孙长孙的肩膀,拿着卷子转身离开了。
高跟鞋清脆的“哒哒”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
活动室的门被孙长孙轻轻关上,反锁。
三人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背靠着门板,面面相觑。
一秒。
两秒。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压抑到极致的紧张和劫后余生的狂喜如同开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爆发出来!
三人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了出来。
怕声音太大引来巡逻的保安,她们死死捂着嘴,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像三只歪脖子鸡。
“咳咔咔咔咔咔咔!”
汪大夫笑得直捶墙,好不容易喘匀气,
“我靠太孙!你刚才那反应!绝了!我都傻眼了,脑子一片空白,拼命想编理由,结果你张口就来!那委屈的小表情,啧啧!”
黄秦艽也笑得直抹眼泪:
“对对对!我当时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快想借口啊死脑筋!’,结果你直接就把锅甩给遥控器了!太丝滑了!跟排练过似的!”
孙长孙也笑得肚子疼,摆摆手:
“咳咳……耳濡目染,耳濡目染。
上辈子我那老板贼事儿逼,要求贼高,但我那个直属领导吧,能力一般,甩锅和应变能力绝对是点满的!
有一回周末他最后走忘了关公司空调,被老板在群里@了,你猜他咋回?
他立马说‘哎呀老板,是小孙(我)加班太晚,走的时候太累了可能没注意,她刚还跟我说回去拿个快递就上来接着弄呢!’
然后立马一个电话把我从宿舍薅回去‘加班’半小时……跟他混久了,这点随机应变的本事还是能学到的。”
汪大夫和黄秦艽听得目瞪口呆,随即竖起大拇指:
“好贱!但是……好有用!脑子转的是真快!服了!”
“好啦好啦,”
孙长孙擦掉笑出的眼泪,
“警报解除!现在,让我们开始真正的——快乐的晚餐时光!”
“噢耶!开吃开吃!”
三人欢呼着冲向讲台柜子。
“还好我坚持用了保温袋!”
汪大夫得意地拿出冰凉的奶茶,
“不然早就不冰了!黄芹菜你看,我的先见之明!”
“切,算你厉害……哎!汪庸医!你干嘛抢我的奥尔良鸡腿!”
黄秦艽眼疾快护食。
“它认识你吗就是你的了?你叫它一声它答不答应?边上不是还有蜜汁的吗?”
汪大夫理直气壮。
“这个奥尔良粉撒得多!我专门让老板给我多撒的!我呜~呜~!你赔我!”
黄秦艽假哭。
“啧,吵什么,”
孙长孙塞给她一包辣椒粉,
“给,多撒点,比奥尔良带劲。”
“黄芹菜!你看看人家太孙!再看看你!”
黄秦艽控诉。
汪大夫继续吃鸡腿,美滋滋地咬了一口,含糊道:
“我看我怪好看的。”
“你!”
黄秦艽气结。
......
(时间跳跃:几天后)
剩下的几天风平浪静,除了黄秦艽因为抄作业“过于忠实原著”而被老班叫到办公室,
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外,一切按部就班。
黄秦艽捂着被“教育”过的耳朵,委屈巴巴地回到座位:“为啥啊?我和庸医都抄了你的作业,为啥只有我被老班拎过去骂了一顿?这不公平!”
“我看看,”
汪大夫凑过去瞄了一眼她的卷子,顿时笑喷了,
“噗……哈哈哈哈!活该!你抄个‘p水’都能抄成‘尿’?!”
孙长孙也凑过来一看,额角青筋直跳:
“……黄秦艽!我写的是‘p水’!pro水!什么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写‘尿’了?!”
黄秦艽指着卷子上那个龙飞凤舞、圈圈套圈圈的字母组合,一脸无辜:
“你这……这连笔连得……明明就很像‘尿’嘛!”
汪大夫笑得直拍桌子:
“虽然我也不知道‘p水’具体是个啥,以及为啥太孙写得像个抽象艺术圈,但我至少没把它认成‘尿’啊!
唉,有人抄作业都抄不明白,真是没救了。”
黄秦艽:“……”
弱小,可怜,又无助。
......
(时间跳跃:周六 - 汪大夫家)
令人煎熬的一周终于过去。
周六清晨,孙长孙小心翼翼地将装着极品材料(葫芦、星髓地母、朝日云晶、胶树漆、霖荃水)的包裹和沉甸甸的工具箱塞进大背包,
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所需的小工具。她轻手轻脚地在餐桌上留了张字条:
>妈妈:
早饭在锅里温着,午饭和晚饭的菜我做好放冰箱了,热一下就能吃。我去汪大夫家一起写作业,晚上回来。
> 长孙
看着窗外毒辣的太阳,孙长孙果断放弃了骑单车的念头,肉疼地掏出手机叫了辆网约车。
“叮咚——”
汪大夫家的门很快打开,她穿着家居服,笑嘻嘻地把孙长孙迎进去:
“可算来啦?快进来!嚯,这么大包!”
“嗯,食材我也买了点,快搭把手,沉死了。”
孙长孙把装满食材和零食水果的大袋子递过去。
汪大夫接过来掂了掂,眼睛一亮:
“哇!还有水果和零食!来就来嘛,还这么客气~”
她迫不及待地拉开袋子瞄了一眼,随即压低声音,兴奋地问:
“游戏机带了没?我和黄芹菜先肝会儿作业,你就在旁边弄你的宝贝葫芦就行,保证不打扰你!”
“我去你家浴室弄,”
孙长孙换上鞋套,指了指工具箱,
“得锯葫芦开口、掏籽儿,粉尘木屑怕把你客厅弄脏了。”
“行行行,随便用!浴室柜子里有新毛巾,需要垫着啥自己拿!”
汪大夫大手一挥。
孙长孙拎着工具箱走进宽敞明亮的浴室,反锁上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激动和紧张,如同即将进行精密手术的医生。
她铺开一块厚实的旧浴巾垫在洗漱台上,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温润如玉、承载着希望的葫芦胚子取出来,稳稳放置在毛巾中央。
用水平尺仔细找平,在需要开口的位置用防水记号笔做好精确标记。
接着,她戴好护目镜和防尘口罩,拿起小巧但锋利的线锯,屏住呼吸,对准标记线,稳稳地开始切割。
锯片摩擦着坚硬的葫芦表皮,发出细微而持续的“沙沙”声,木屑簌簌落下。
这一步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稳定,她全神贯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终于,“咔”一声轻响,葫芦的顶盖被完美分离。
下一步是打通内部通道。
她换上电钻,装上合适的钻头,对准葫芦顶部圆心,稳稳按下开关。
钻头旋转着深入,内部果然已经完全阴干中空。
打通后,她又换上不同目数的砂纸,仔细打磨切口和内壁,尤其是壶嘴连接处,确保光滑无毛刺,为后续的能量导流打下基础。
最繁琐的一步来了——掏籽儿和清理内瓤。
她拿出特制的柔韧细鞭绳,两端均匀缠绕在细钻头上,小心地送入葫芦内部。
启动最低档转速,让钻头带动鞭绳在葫芦内部旋转、抽打。
重复几次后,她将葫芦倒置,轻轻摇晃,细碎的籽儿和絮状的干瓤如同米色的雪片般“簌簌”落下。
反复灌水、摇晃、倾倒,直到流出的水变得清澈透明。
最后,她将葫芦内部注满清水,盖上盖子,让它静静浸泡软化。
做完这些初步处理,时间已近中午。
孙长孙走出浴室,厨房里传来黄秦艽和汪大夫假装写作业实则闲聊的声音。
切菜的动静立刻把两个心不在焉的家伙吸引了过来。
“大厨!今天中午吃啥?”
黄秦艽扒着厨房门框,眼睛放光。
“番茄炖牛腩,肉末茄子,清炒时蔬,”
孙长孙手上刀光飞舞,头也不抬,
“饮料你家没破壁机,喝冰红茶吧。把我买的柠檬和冰块拿出来,再泡两包红茶包。你俩,把蒜扒了。”
她熟练地指挥着。
“得令!”
两人立刻化身小工,忙碌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厨房里香气四溢。
茄子出锅,时蔬装盘,只剩下牛腩还在砂锅里“咕嘟咕嘟”地炖着,浓郁的肉香勾得人食指大动。
“可以吃了吗?好香啊!”
汪大夫忍不住想掀锅盖。
“不行,”
孙长孙拍开她的爪子,
“牛腩还得再炖半小时才够软烂,等着。”
“唉……”
两人哀叹一声,悻悻地缩回爪子。
孙长孙利用这半小时的空档,把带来的二手小锅刷洗干净,回到浴室。
倒掉浸泡葫芦的水,抓了一把绿豆塞进去,像摇鸡尾酒一样用力摇晃了五分钟——这是利用绿豆的摩擦进一步清洁内壁。
再次反复灌水冲洗,直到流出的水清澈见底,毫无杂质。
至此,葫芦的物理清洁工作才算彻底完成。
接下来是关键的煮制防裂处理。
她将葫芦放入小锅中,加入冷水,倒入珍贵的霖荃水和一小包具有固形定色功效的“雀儿茶”药包。
盖上锅盖,开小火慢慢熬煮。这一步是为了稳定葫芦结构,防止后续加工和能量灌注时开裂变形。
半个小时后牛腩炖好了,三人终于吃上了热乎美味的午饭。
黄秦艽主动承担了洗碗重任,孙长孙也不客气,立刻抓住时间,在客厅餐桌上铺开厚布,开始处理那两块价值连城的矿石——星髓地母和月魄云晶。
没有专业的切割打磨设备,她只能用最原始也最需要技巧的方法。
先用防水笔在矿石上精确画出需要的太极阴阳形状,然后启动手持切割机(小型,配了冷却喷壶),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沿着画线在水中进行切割。
水花飞溅,切割片与坚硬矿石摩擦发出刺耳的尖鸣,每一次下刀都让人心惊胆战,生怕损坏了这来之不易的宝贝。
切割出大致形状后,便是更精细、更耗时的打磨。
她换上不同目数的金刚砂锉刀和砂纸,沾着水,一点一点,极其耐心地打磨掉多余的棱角和毛刺,让矿石表面变得光滑如镜,弧度完美贴合葫芦的太极凹槽。
整个过程需要极大的专注力和稳定的手部力量,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
这时,浴室里煮葫芦的药香也弥漫开来。
煮够时间后,孙长孙捞出葫芦,用筷子从开口处插入,架在阴凉通风处自然晾干。
看着初步处理好的葫芦和打磨出雏形的太极矿石,孙长孙长长舒了口气。今天最耗时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你今天……就只做了这些?”
汪大夫看着桌上形态初显、流光溢彩的矿石,又看看晾着的葫芦,有点难以置信。
“嗯,”孙长孙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剩下的核心步骤是镶嵌矿石和灌注胶树漆。胶树漆需要阴干,而且要灌三遍,每遍阴干至少需要一周……”
她看到两人瞬间垮掉的脸,立刻补充道,
“但我没那么多时间了!我做了一个简易的恒温恒湿阴干箱,”,
“阴干我就在家弄,可以把每遍阴干时间压缩到两天。这样下周,我就能把它做出来!”
“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两人异口同声。
“放心,跟你们我从来不客气。”孙长孙笑了。
(时间跳跃:一周后 - 孙长孙的工作台)
时间在紧张的学业和秘密的加工中飞快流逝。
万幸,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
简易阴干箱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每两天灌注一次的胶树漆都完美地渗透、固化,在葫芦内部形成了坚韧稳定的能量导流层。
葫芦表面那层温润的光泽仿佛也变得更加内敛深沉。
周日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浴室窗户洒进来。
孙长孙再次站在洗漱台前,心跳如鼓。经过一周的等待和精心准备,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镶嵌太极阴阳鱼!
她拿起锋利的刻刀,手稳得不可思议。
刀尖精准地沿着早已画好的太极图案线条,在葫芦坚韧的表皮上,刻下深度均匀、边缘光滑的凹槽。
每一个转折,每一道弧线,都凝聚着她全部的心神和这些天积累的经验。
凹槽刻成,她拿起那两块经过无数次打磨、完美契合凹槽形状的矿石——深邃流转星河的星髓地母,温暖纯净的朝日云晶。
屏住呼吸,她小心翼翼地将星髓地母嵌入代表“阴”的黑色凹槽,再将朝日云晶嵌入代表“阳”的凹槽。指尖传来矿石微凉而坚实的触感。
当最后一块矿石被轻轻按压到位,与葫芦凹槽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时——
嗡!
整个葫芦猛地一震!
太极图案骤然爆发出璀璨的光芒。
深邃的幽蓝与温暖的绯红交织流转,如同活了过来!
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动瞬间扩散开来,浴室的灯光闪烁了一下,镜子表面甚至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光芒持续闪烁了两三秒,才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最终完全内敛。
葫芦恢复了平静,但通体流转着一层难以言喻的温润宝光,太极图案浑然天成,仿佛它天生就该如此。
成功了!
她赌赢了!
这耗费了她几乎全部心神、承载着所有希望的手搓契约葫芦——成了!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全身!
孙长孙感觉自己的头发根根竖起,头皮阵阵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她成功了!
她真的靠自己的双手,迈出了成为训练家最坚实、最关键的第一步!
她几乎是颤抖着手,第一时间抓起旁边的手机,对着光芒内敛却宝光氤氲的葫芦拍了一张照片,
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
> 群聊:三个潜力富婆
> 晚上 19:24
> 妖言惑众(孙长孙):图片.jpg】
> 妖言惑众:成了!!!我成功了!!!
> 皇家钦差(黄秦艽):啊啊啊啊啊!恭喜恭喜!!!我就知道你可以!太牛了!(疯狂撒花.jpg)
> 悬毒济世(汪大夫):嘿嘿!稳了!我就说太孙出手,必属精品!(不愧是你.jpg)
> 皇家钦差:那下一步是不是该去抓我们的命定伙伴了?!搓手手.jpg
> 妖言惑众:对!所以下周在学校里,眼睛都给我放亮点!操场、小树林、甚至教学楼角落,都留意着!
周六周日我们去户外找!周五晚上必须把作业肝完!能利用的课间、晚自习都给我用起来!
> 悬毒济世:……我有心无力啊大佬!(咸鱼瘫.jpg)
> 妖言惑众:.....分开写!我负责语英史地,汪大夫负责语数理化,黄芹菜负责宠兽通识和生物!写完了互相抄!效率翻倍!
> **悬毒济世:哦!嘿嘿,那话就又说回来了
> 皇家钦差: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 妖言惑众:另外,你们现在就可以开始琢磨,优先想抓什么属性的宠兽了。记住,我们仨的伙伴属性最好能互补!为团体赛的战术配合打基础!
> 皇家钦差:互补?比如呢?
> 妖言惑众:简单说,就是别都怕同一种属性攻击。比如火克草、水克火、电克水。如果我们仨的宠兽属性搭配合理,互相能弥补弱点,甚至能形成属性联防,那团队的生存力和容错率就高很多!
> 妖言惑众:理想情况是,我们每人至少有一只双属性宠兽,那战术选择空间就更大,容错率也更高!
> 皇家钦差:明白!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个人要求……(对手指.jpg)
> 妖言惑众: ?说。
> 皇家钦差:得长得好看!或者至少顺眼!强度可以稍微让步一点点,但长得丑或者太吓人,比如大虫子什么的……我绝对不行!我会做噩梦的!
> 悬毒济世:+1!毕竟是未来要并肩作战一辈子的伙伴,颜值即正义!太狰狞恐怖的我也hold不住!
> 妖言惑众:……
> 妖言惑众:行吧行吧,你们俩……唉。不过缘分这种事,强求不来,看运气吧。(蒜鸟蒜鸟.jpg)
> 妖言惑众:对了,你俩的葫芦早买好了吧?发图看看。
> 皇家钦差:【图片.jpg】(一个普通的黄皮葫芦)
> 悬毒济世:【图片.jpg】(一个精致的青铜色葫芦)
> 皇家钦差:买好了!大出血啊!心疼死我了!(钱包哭泣.jpg)
> 妖言惑众:好。明天学校见!准备好,我们的冒险,要正式启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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