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

　　星际跃迁飞船的金属舱壁泛着冷光，沈昭南盯着腕表上不断跳动的倒计时，指节捏得发白。

　　全息投影里，林疏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间，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咬着下唇的模样让他心脏抽痛。

　　“还有七小时才能返航。”

　　沈昭南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舱内冰凉的扶手，

　　“信息素安抚喷雾用了吗？”

　　林疏颤抖着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银色喷雾罐，却因指尖发颤打翻了玻璃瓶。

　　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炸开，他呜咽着摇头：

　　“没、没用......”

　　alpha的雪松气息早已渗透在房间每个角落，此刻却像无形的绳索，勒得他呼吸急促。

　　全息影像突然泛起波纹，沈昭南咒骂着调整设备。

　　画面清晰的瞬间，他看见林疏扯开领口，后颈腺体红得像要渗出血来。

　　“听我的。”

　　他强迫自己稳住声线，喉结滚动着，

　　“先把恒温系统调到26度，冷一点能让你清醒。”

　　林疏迷迷糊糊地照做，冰凉的气流拂过滚烫的皮肤，却浇不灭体内翻涌的热浪。

　　沈昭南的声音从全息投影里传来，混着飞船引擎的轰鸣声：

　　“把右手放在腺体上，轻轻按压......对，就这样。”

　　颤抖的指尖刚触到后颈，林疏就猛地弓起身子，闷哼着瘫回枕头上。

　　沈昭南的瞳孔骤然收缩，指节在扶手上烙出青白痕迹：

　　“别咬嘴唇，疼。”

　　他哑声命令，

　　“张开嘴，让我看看。”

　　林疏顺从地仰头，微张的唇间溢出细碎的喘息。

　　沈昭南看着那湿润的唇瓣，喉间泛起苦涩：
　　“用左手......伸进睡裤，隔着布料......”

　　话没说完，他听见林疏压抑的抽气声，投影里的人蜷缩着侧过身，耳根红得滴血。

　　“别怕。”

　　沈昭南强迫自己放缓语速，

　　“想象是我的手......”

　　飞船突然剧烈颠簸，全息影像扭曲成光斑，他听见林疏惊慌的呼唤，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重新连接的瞬间，他看见林疏眼角的泪痕，声音瞬间染上沙哑的疼惜：

　　“宝贝，再坚持一下......”

　　林疏胡乱点头，滚烫的掌心贴着小腹缓缓下移。

　　沈昭南的声音混着电流声在房间回荡：

　　“慢一点，感受每一下触碰......”

　　他的目光紧锁着投影里颤抖的身躯，自己的呼吸也逐渐紊乱，

　　“现在，隔着布料......”

　　“昭南......”

　　林疏突然带着哭腔唤他的名字，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好难受......”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沈昭南的理智，他扯松领带，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

　　“乖，把裤子脱了......”

　　全息影像突然闪烁，显示飞船即将进入量子隧道。

　　沈昭南看着林疏惊慌失措的表情，几乎是嘶吼着说：

　　“等我！把信息素颈环戴上！”

　　画面消失前，他看见林疏颤抖着将嵌满自己信息素的颈环扣在后颈，像只无助的幼兽。

　　七小时后，沈昭南冲破研究所防护门时，浓烈的铃兰花香混着信息素的甜腻扑面而来。

　　他撞开卧室门，看见蜷缩在满地凌乱中的林疏——颈环闪着微弱的光，沾着泪痕的脸上却扬起脆弱的笑：

　　“你终于......来了。”

　　沈昭南三步并作两步将人捞进怀里，沙哑的声音带着后怕与自责：

　　“再也不离开你......”

　　alpha滚烫的吻落在后颈腺体，林疏在他怀里颤抖着，终于迎来了真正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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