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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痞气修士,眉尾黑痣惹人眼
“闻兄!”花卧影的声音从闻徊和迟闵竹身后传来。
还没等他们闻声望去,花卧影就突然窜了出来,并且一把挽住了闻徊的脖子。
闻徊往前踉跄了一下,一个身形不稳,连带着花卧影和迟闵竹向前摔去。
迟闵竹:“……”
闻徊:“……”
花卧影:“嘻嘻~抱歉抱歉…”
三人均是脸朝下,趴在了地上,一眼望去就是个国旗——红白蓝……
宁妍雨被这架势吓了一跳,她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不快点从我身上起来?”闻徊压着声音道。
花卧影赶忙起身把两人都拉了起来:“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两人不语,只是一味的白眼…
“掌门!小师叔!”沐音烟和方蛰赶了过来。
闻徊一脸的救赎感:救兵,救兵啊!!!
“闻掌门,花阁主,我是寒谷阁三长老座下的弟子宁妍雨,阁主让我来给你们领路,”宁妍雨笑道。
闻徊看了她一眼道:“劳烦你了。”
宁妍雨笑着转过了身,却在转过了身后皱了皱眉头,眼眸里一片淡漠。
“哎,小孩!你师伯怎么没有来?”花卧影在迟闵竹身旁小声问道。
迟闵竹狐疑的瞥了他一眼,随即笑嘻嘻道:“想知道?”
花卧影点头,迟闵竹挑眉:“拿钱来,我就告诉你。”
花卧影嘴角一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随后灵石啪的一下到了迟闵竹的手里,她把灵石收好,道:“师伯,自然是去游历了。”
花卧影皱眉:“不对吧,我没听说她出去了啊。”
迟闵竹一脸坏笑:“不对就对了,因为那是我编的,嘻嘻~”
花卧影:“……”
“到了,”话落,众人停了下来。
“多谢带路,”闻徊道谢。
“闻掌门,不必客气,各位若是有事可以去找那边的执事弟子,我先告辞了,”宁妍雨行了个礼,再看了一眼闻徊后离开了。
“妈呀,这些都是用玉做的吗?这么亮闪闪?”迟闵竹看着这里的一切感觉有点不真实。
这座高台通体由美玉砌成的,台阶如羊脂般洁白温润,栏杆似翡翠般碧绿透亮。台高九丈,宽广得能容纳万人聚会,四角矗立着青玉雕成的盘龙柱,台上陈设极尽奢华,琥珀栏杆泛着柔和的宝光。
站在这玉台之上,仿佛置身于天宫瑶池,人间浊气一扫而空,只觉得周身被清灵仙气笼罩。
“是的,并且这些都是吸取了神力的玉石,”沐音烟回道。
“寒谷阁这么有钱啊?”迟闵竹将手放在了那冰冰凉凉的玉栏上,一股熟悉的力量萦绕在手掌心。
“这不是寒谷阁弄的,这宛延城原本是一片山地,后来从天上降下一道金光,把大片山地炸平了,陆陆续续的就有人来此生活,随后就有了宛延城。”
“几年后,妖魔骚扰宛延城,突然宛延城的这座峰突然崩塌了一部分,露出了一尊玉石像,玉石像全身都映着金白色的法纹,神力护体。当宛延城的人正和妖魔厮杀时,那玉石像居然睁开了眼,散发出了神光,一瞬间什么妖魔鬼怪啊,什么妖气邪气啊,都被就地抹灭。”
“而那玉石像也不见了,只留下着半个山峰,宛延城的人爬上山峰只见满山的玉石,他们也为了感谢那神玉石像保佑,就用着山上的玉石建成了这溟焉台,”沐音烟解释道。
“原来如此,”迟闵竹顿了一下,又问道:“这玉石就这样露天而存,不怕有人偷?”
“噗嗤——”闻徊笑出了声。
迟闵竹疑惑:???不是你又笑什么?
闻徊:“抱歉抱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什么事?”迟闵竹追问道。
闻徊掏出他的那把扇子,摇了摇笑道:“从溟焉台建成起,只有一人偷过,不过那人都没挖下来一块就被神力击飞了一万里,连撞了七十二座山峰,都没停下来。”
迟闵竹目瞪口呆:“谁啊?这么惨?”
沐音烟、方蛰在一旁笑而不语。
闻徊将扇子在手中转了个圈:“那当然是我们最最最亲爱的师父,阙衡啊!”
迟闵竹:???我靠!牛逼啊!
“闻徊,你这么在你小师妹面前说你师父坏话,不怕他送你几道天雷?”解渺走了过来,笑眯眯的。
“哈哈——解前辈说笑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师父不会怪罪的,”闻徊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身上却是偷偷的又多了个防身的法器。
解渺不再搭理他,她看向迟闵竹,在心里不由得感叹:这小孩,倒是和阙衡像得很。
真是好一个痞气修士,眉尾黑痣惹人眼……
“想去试试吗?”解渺指向那前方的三千阶,向迟闵竹问道。
“这恐怕不妥,你知道的,我小师妹她……”闻徊刚想婉拒,却被打断。
“我没有问你,”解渺瞥了他一眼道。
迟闵竹眯了眯眼,她总感觉眼前这位和阙乔青一样,特别的不一般。
“行啊,”迟闵竹直接忽略闻徊的疯狂暗示,答应了下来,下一秒她直接就从溟焉台到了山下。
耳边传来解渺的声音:“尽力而为。”
溟焉台上的闻徊真的崩溃了:“……”我真的……不是,你灵根什么样子,你自己不清楚啊,还敢去爬这有天道之力的三千阶!
迟闵竹的突然出现把周围的一群人吓了一跳。
“我靠,这人怎么突然出现了?”
“不知道啊!不过看她这身打扮,应该是个修士吧,看起来年纪也不大,长的也这么好看……”
“哎呀,你这就不懂了吧,那些修仙的一把年纪的就喜欢把自己弄的嫩嫩的,说不定她已经几百岁了呢……”
被说几百岁的迟闵竹:“……”
迟闵竹转过身,看向了那几人,随之抱胸笑道:“错了哦~其实我啊,不止百来岁,我已经几千岁了,所以啊~你们谨言慎行。”
那几人有些害怕,纷纷闭了嘴,却是依旧止不住的偷偷去瞧她。
这不怪他们胆子大,是因为迟闵竹她真的太突兀了。
少年站在那里,像一竿被风压弯的竹子,远看是挺拔的,近瞧却从骨缝里渗着懒。眼皮半耷拉着,仿佛看什么都费劲,偏生眉尾一粒黑痣,倒给这副倦容添了三分精神。
嘴角总挂着个笑,不是欢喜,倒像嘲弄,灰蓝道袍套在身上,活像借来的,红色衣带系得马马虎虎,前襟歪斜着,露出里头素白中衣的边角。
山风掠过时,她脑后束发的发带便与碎发一齐飞舞。有几根发丝粘在唇边,她也不拂,任它们随着呼吸起落。
过路的人偷眼瞧她,见她忽然抬眸,慌得低头疾走,她却是露出来个狡猾的笑,似乎是因为计谋得逞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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