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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兵器×机械小狗√
一整晚严藜都很安静,虽然会时常因为混沌的大脑做一些不明所以的梦,但是只要听到李燕月的呼吸和床上那道模糊的轮廓就会安下心乖乖入睡。
李燕月在第二天被闹钟吵醒后确定严藜认字且有一定的认知能力就把‘保养’手册交给他自己,“你按照上面的自己拆一下机械外骨骼,洗澡洗脸的东西可以用我的,毛巾在柜子里自己拿。”
严藜都一一照做,且做得很完美,站在李燕月身后露出笑容,却没等到她的夸奖。严藜有一点委屈和失落,但在李燕月给了他一支营养液后就不伤心了,自己摸摸脑袋回忆起昨天她的夸赞,夸了夸自己。
好省心的一条小狗.
江雁冰来到工作区后,面上的神色和李燕月是如出一辙的萎靡困倦,男主站在不远处,江雁冰对他避之不及。
“救命啊燕月,为什么你唤醒的那个就那么乖,我唤醒的周鸣承昨晚werwer叫了大半夜啊,硬是让他睡到床上才不叫的,结果半夜又发梦魇werwer叫!”
werwer叫,男主是什么长耳大叫驴比格犬吗?
李燕月撇撇嘴,放下手里的咖啡,“好说啊,他叫你就来两耳光,知道痛了就不叫了。”
江雁冰不说话了,震惊脸看看李燕月又看看坐在地上的严藜,再看了看自己站在原地焦躁不安的周鸣承,咽下了还想继续吐槽的话。
严藜是只很乖的爱干净的小狗,李燕月很满意他虽然睡地板但天天洗澡且会定期清洗被褥毯子的行为,食物也从一开始的营养液变成了粥+营养液的组合,毕竟不能给人干喝粥饿死。
男主给江雁冰带来的改变也是巨大的,没有周鸣承之前她和李燕月吃饭不急不躁很是养胃,不像李燕月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好拥有属于自己的休息时间。可现在她也和李燕月一样了,因为不吃快点周鸣承就上来从她碗里嘴里抢吃的了。
李燕月有幸看到过一次,这和养了个不听话的饿死狗有什么区别。哦,区别还是有的,就是不护食。不像她的严藜,真乖。
这段时间里,江雁冰不止一次对李燕月和严藜的相处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来。尤其是在休息时间,李燕月把她的id卡交给严藜让他去自己房间里取东西来、在李燕月工作完满身疲惫倒进椅子里时会跪趴在地上当脚凳、还会给李燕月捏肩按摩舒缓僵硬的肌肉。
当江雁冰拿着一沓纸质的资料交给李燕月结果从她的办公桌下钻出一个严藜时她发出了尖锐爆鸣声,可看了看自己的周鸣承后只留下一声叹息。
严藜也是有自己的活动时间的,李燕月并不禁止他的出行,但他会准时在李燕月休息的点回到她身边,且叽里呱啦把看到的听到的全都说出来。改造的人耳力比平常人好一点,有时在食堂里严藜会把他听到别人说的悄悄话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导致她和江雁冰四人的桌旁总是坐满了人。
李燕月推推眼镜,平静地附和回答着严藜的话:“啊这样啊,我都不知道呢,严藜真棒、严藜好乖、严藜好厉害。”
把他哄得像个胚胎。
严藜对李燕月的称呼也开始有了转变,从一开始妈妈到学习了江雁冰喊她的名字,最近不知道听哪个人说的,喊了句老婆。还好办公室里只有她和江雁冰两人,江雁冰被水呛到咳嗽不停,还是坚强地对李燕月竖起了个大拇指。
“燕月,你是这个!”
睡前李燕月看着把窝挪到床边的严藜,翘起腿撑着下巴问:“从哪儿学来的,胆子这么大啊。”
“从李戈那里学的。”严藜乖乖回答,“他说喊喜欢的人得叫老婆,他就是这么喊他的妈妈的,我喜欢你我也这么喊你。”
李戈,同楼层不同工作区域的科研人员的保镖。
李燕月不讨厌狗狗有自己的社交圈,但听严藜这么喊她的时候还以为他开窍了,结果还是个小弱智。他穿着宽大的睡衣裹着被子坐在地上,在李燕月看来时条件反射般朝她展露笑容。
最近地面降了温,虽说地底有温控系统,可李燕月躺在床上都觉得有些冷,更别提睡在地上的严藜了,今天就听见他打了好几个喷嚏。
于是李燕月拍拍床沿,让严藜带着他今天刚洗的被子,“上来吧,等一个月的寒潮过去了你再睡地上去。”
严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手搭在床沿上又惊又喜,好一会才小心翼翼躺上了床,还是侧躺着。关上灯后严藜就像被摁下了关机键一样一动不动,这是李燕月说的,关了灯就得睡觉,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可今天严藜睡不着,硬睡也睡不着。他衣服的清洁剂和洗浴用品都和李燕月用的是一样的,他们身上的味道并没有什么区别,可今天在床上严藜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从在被窝里捂得暖呼呼的皮肉肌肤渗出来的香味,又甜又腥。只有凑近了才能闻到的特殊的腥甜味涌入鼻腔,勾得严藜心思不宁,身体上出现了奇怪的症状,但他也不敢说,因为现在是睡觉时间。
严藜想,他悄悄地,再凑近一点多闻闻,身体就会好起来,毕竟之前也是一样的。
缩在狭小的办公桌下时,四肢都伸展不开,鼻腔里是略微腐朽的木头气味和李燕月伸进来的腿上穿着的长裤上的洗涤剂的香味,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有时李燕月不知道他缩在办公桌下,会不小心踢他一脚,但严藜不难过,因为是他自己想给她一个惊喜。李燕月会推着桌子用反作用力滑开椅子,看了眼办公桌下发现是他后勾起唇笑了笑,又滑近来翘起腿勾了勾脚尖。
严藜便心领神会的将她的鞋子脱下,露出暖和的胸膛小腹,让她踩着玩。踩着踩着他的身体就会不对劲,有时会得到纾解有时不能,那取决于李燕月待在办公桌前的时间长短。
现在的严藜就是这么个想法,在床沿边的味道太淡了,凑近些、再凑近些,躲进她的怀里,贴着皮肤细细嗅闻,一会儿就能好起来的。
严藜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从他自己的被窝里离开,悄悄掀起李燕月被窝的一条缝,再十分小心地钻进去,一定不要惊醒她打扰到她。
事与愿违,李燕月是个容易进入深度睡眠的同时睡眠也很浅的人,严藜一掀被窝她就醒了,她问:“你在干什么。”
严藜被吓了一跳,忙把手里的被子放下一动不动。
“不要装哑巴,你刚刚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进我的被子里。”
“ma……妈妈、燕月、老婆……我有点不舒服。”
被抓包的小狗结结巴巴支支吾吾喊出一连串的称呼,最后才畏畏缩缩地说出了自己不适。
“哪儿不舒服?”李燕月问。
严藜在潜意识里本能的回避着这个问题,在李燕月又追问一次后才颤着手去抓她的手,先是放在胸前说自己心脏跳得好快,后放在了小腹上,说:“这里,还有……都好难受,给你暖脚被你摸头夸我的时候,这里都好难受。妈妈,你教教我、燕月、老婆,你教教我你救救我。”
手册上只说了他的阶段性饮食和怎么拆卸机械外骨骼进行养护,他按照手册上自己去医疗点打针领药吃,因为李燕月很忙,他一直都很乖,只是这个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份热度。李燕月把手从衣服下摆里钻进去,摸到胸腹温热的皮肉和右侧腰部的一大片金属。她不对傻子下手,但傻子上赶着求她也是没办法的事。
李燕月打开床头的小夜灯,低功率的黯淡浅黄色灯光照亮了床头的一小部分区域,让她看清了严藜此时的神情。
本就下垂的眉眼因为惶恐不安更显得委屈可怜巴巴,眼下和耳垂泛起不自知的红,双唇抿紧,唇瓣上还有浅淡的牙印。明明已经很渴求却还是控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不泄露出一丝声响。
李燕月翻身坐在严藜身上,手从下摆伸进掀起衣物,他的睡衣是圆领的,堆积在锁骨前,很好的把雄伟的胸肌袒露在她眼前。手滑进衣领时无意蹭过或有意摸过许多地方,严藜的眼里已经生出水光,却还是牢记着李燕月的喜好露出难耐的笑容。
难受的地方被李燕月坐着,用自身重量压迫着,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令严藜浑身发抖,大脑像是要被烧坏了一样无法思考,只能遵循本能追寻着给予他快感的源头。
李燕月伸出食指,堵在严藜的双唇上,轻嘘一声,“不要动,动了就不乖了。”
严藜抓在李燕月手臂上的双手听话放下,克制的放在身侧两边,在她的引导下颤抖呜咽啜泣,脑子里一阵阵白光闪过,呼吸被剥夺,现在他的嘴里鼻腔里全是他心心念念的腥甜香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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