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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回来了
上官妤的父亲是当朝丞相上官辙,母亲是上官辙的结发妻子——林樾华。
两人本是青梅竹马,少年成家,夫妻恩爱。
可是,林樾华的朋友赵雨霏也看上了上官辙。之后总是会去上官府刷存在感,希望上官辙可以看见自己。
可是上官辙压根不理她。
最后她忍无可忍,竟然让自己的父亲约了上官辙在酒楼喝酒,算计了他,使计嫁给了他,虽为二房,但赵雨霏却一直不甘心,想把林樾华拉下来,将她赶出上官家。
可是上官辙因为娶了赵雨霏,一直在林樾华的面前抬不起头。
只能更好给林樾华所住的兰惠阁送东西。
可是林樾华心气高,一直不肯原谅上官辙,气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到最后上官家被抄了,上官辙为了保护林樾华,被慕容敬的人活活砍死,自己也不甘苟活于世,便自刎了。
一想起上辈子父母的悲剧,上官妤不禁感到唏嘘:这辈子决不能让父亲母亲就这么错过了。
至于那个赵雨霏就让她带着她的上官淑从哪来回哪去吧。不要再来招惹娘亲了。
上官妤打定主意后就前往了她娘亲所住的沁心院,可是还未进沁心院的门就远远的听到她的好二娘——赵雨霏和她的好姐姐上官淑的哭声。
上官妤心中冷笑:这么快就来娘亲这里恶人先告状了啊,我就先好好看看你的把戏。想到这里也没急着进门,而是拉着绿桃悄咪咪地躲到了沁心院的大门后,静静地看戏……
沁心院的花厅中,赵雨霏携着上官淑跪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抹着眼角的泪,一抽一搭地对着上官夫人控诉着:“姐姐啊!您可要为我的淑儿做主啊!予昔她是在是太过分了!”
“哦?怎么过分了?”上官夫人——林樾华坐在主位之上,一手端着即将细品的龙井茶,一手扶着檀椅,轻声问着。
“予昔前日落水受伤,淑儿一直都念着予昔的伤,昨日寻到了一味良方,想着给予昔送去,却不想予昔不但不领情,还把药碗给……给打翻了……”
说罢,又哭了起来。上官淑也配合地哭了起来。
林樾华看着两人的哭戏,不禁感到了有些头疼,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赵雨霏一看,觉得有戏。
林樾华对上官妤的管教有多严格?林樾华的眼中容不得沙子,所以除了找京城最好的师父教上官妤四书五经,琴棋书画,女红骑射,更是从小教育上官妤忠君爱国,品行端正。
虽然后来上官妤的确长成了林樾华所期望的那般才华横溢,成为了京城第一才女,能与她一较高下的只有当今惊艳绝伦的太子——慕容彻。可是也因为她的严厉,上官妤对她很是害怕,并不亲近。
也正是如此,她才会让她的淑儿去亲近上官妤,希望可以让上官辙多看看自己的淑儿。
可是上官辙却是仿佛看不到一般,眼里心里只有着林樾华母女。
上官妤在门后静静地听着,想看看自己的娘亲是怎么处理的?
前世因为害怕自己的母亲,从来都没看过自己的母亲处理过这对母女。这次,可不能错过!
“好了,赵姨娘,不过就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你也说了,予昔之前头受了伤,就算治好了将来会不会留疤还说不准呢?现在心情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女子破相可不是好事,将来找婆家都不容易呢!更何况予昔她那么爱惜自己的容貌,又怎么能舒服呢?连我都不敢多待,你又怎么偏偏要带着你的淑儿去予昔那里找不痛快呢?”
赵雨霏一听,懵了:什么意思?难道我的淑儿还比不上她上官妤的一张脸吗?
“姐姐,你可不能这般厚此薄彼啊?淑儿纵然不是你亲生的,可却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上官妤一听,简直快笑了:你也知道上官淑她不是我娘亲生的啊!那凭什么要我的娘亲心疼她?
“赵姨娘,你也说了,上官淑不是我的女儿,那就应该知道她是什么身份,我女儿是身份。我女儿受了重伤,情绪不稳,老爷和我早就都下了令,除了我和老爷,所有人都不能在予昔养伤期间打扰她。而你却和你的淑儿罔顾我和老爷的命令……”
话未说完,就被赵雨霏打断了:“姐姐,我和淑儿也是得到一位良方急着给予昔才失了分寸啊!你怎能如此不公呢?”
“不公?我如何不公?你的淑儿又没有哪里受伤,我怎么罚予昔?我的予昔还病在床上,我怎么罚予昔?难道就你的淑儿委屈,我那躺在病榻上的予昔就不委屈了?还要为着你这点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再去委屈她?赵姨娘,你的女儿不懂事,难道你这做娘亲的也不懂事?”
“我……”
“够了,如果你认为我不公的话,就去找你的老爷诉苦去吧,别来我这里,既浪费了你的时间又碍了我的眼。”
“姐姐你……你……”赵雨霏咬着手帕,两眼含泪,好不可怜。
“母亲……”上官淑也低着头,含着泪,绞着手帕,低低地哭着。
任谁看了这一画面,都以为是刁蛮的主母正在欺负卑微的妾室和庶女。
林樾华看着这一幕也有些恼火,但是还是忍住了。
“赵姨娘,你别哭了。”
赵雨霏一听,以为自己哭的令林樾华心软了,却不想,没来得及再说话就听林樾华不耐烦地说:“要哭,带着你的女儿回你们的房间哭。”
说罢,也不管她们了,继续品着手中的龙井。
上官淑看着林樾华这幅不管她们的模样,愣住了,转头向自己的娘亲投向疑惑的眼神,似在问她现在该怎么办?
赵雨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樾华油盐不进的模样让赵雨霏不禁有些恍惚,这真的是她所认识的林樾华吗?
正要擦干眼泪,带着上官淑离开时,就看见上官妤来了。
上官妤在门后看见林樾华对赵雨霏、上官淑油盐不进的模样,心中暗喜:原来自己的娘亲如此威武英明!早就看出了她们的真面目!不像自己识人不清,误了自己,连累了家人,还……
林樾华一见自己的女儿,眼睛就亮了起来,可再注意到女儿头上缠着的绷带,又心疼了起来。
林樾华放下了自己的茶杯,起身走向了自己的女儿。
“母亲。”上官妤正欲行礼,就被林樾华扶了起来,说:“你这孩子,不在床上好好休息,来这里干嘛?”尽管语气带着呵斥,可声音中却是满满的关心。
上官妤一听,眼睛更是直接红了起来,带着哭腔撒娇道:“娘!”
“怎么了?”林樾华担心道。
上官妤擦了擦眼角的泪,说:“没事的,娘亲,我只是好疼。”
“可是头疼?”林樾华放轻了声音问。
上官妤重重地点着头,带着哭腔轻轻地嗯了一声。
林樾华更是心疼的不行,直接转头吩咐道:“桂嬷嬷,赶紧把予昔扶进我房间休息。兰嬷嬷,你快去看看小厨房里翠云的药熬好了没有?”
“是。”
兰嬷嬷脚步很快地往厨房赶去,桂嬷嬷也上前要扶她进去。
“嬷嬷,你等等。”上官妤阻止了桂嬷嬷转头对自己的母亲林樾华说:“娘,请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予昔,怎么了?”
“娘,上官淑,是上官淑她推的我!”上官妤哭诉着说。
“什么?!”林樾华震怒,转头怒视着上官淑,狠狠地说:“你说!予昔说的是真的吗?”
“我……”上官淑愣了好一会儿,她实在没想到上官妤会这么说,会这般诬陷与她,“母亲!我没有!”随后重重地嗑在地上,向林樾华求饶道:“请母亲明鉴,淑儿断断不敢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啊!”
“姐姐,这一定是误会啊!”赵雨霏也赶紧磕头道,随后转向上官淑,对她喊着:“予昔!淑儿她是你的姐姐啊!你怎能如此陷害她?”
上官淑没有理会赵雨霏,而是继续对林樾华说:“娘,予昔之前的确是与上官淑她还算交好,可是半月前,予昔发现上官淑与赵姨娘竟然趁着娘与爹出门上香还愿时,偷偷跑到了娘亲您的院子,摸进了您的房间,出来时,手还紧紧的护着袖子。我觉得不大对劲就让小桃偷偷跟着她们,怎料她们拿着您的印章竟从咱们外面的钱庄里偷取三千两银子。我在三天前便约了上官淑本想问问她,是不是最近遇上了什么困难,可是没等我说完,上官淑就发了疯一样的把我推进了湖中。娘,您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听完之后,林樾华狠狠瞪了赵雨霏与上官淑一眼,说道:“你二人可有什么话好说?”
“姐姐这是误会啊!”赵雨霏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她怎么也没想到上官妤会知道这件事情。
而一旁的上官淑也懵了,上官妤的确与她说过这件事,她也确实起了杀心,可她找的是翠雪推的啊!她怎么可能那么蠢,亲自动手不是就将自己至于险境了吗?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林樾华自从在赵雨霏那里栽了跟头后,就变得聪明了许多,眼睛也变亮了,赵雨霏不看,就是单单看个上官淑就能知晓真假了。
“香云,把二姨娘与大小姐拉出去,禁足在各自的房间,等老爷回来了再发落。”
“是,夫人。”香云应道,而后招呼自己的小姐妹把赵雨霏和上官淑给拖回了赵雨霏与上官淑所住的露芹院。
听着赵雨霏与上官淑的哭喊求饶,林樾华只觉得恶心又厌烦。
上官妤听着两人的哭喊声只觉得雀跃:上辈子你们过的那么舒服都不知足,这辈子你们休想再有好日子过。今天不过是一个小菜,后面还有更多的报应在等着你们呢!我会把你们加注在我和家人身上的通通还给你们,还是以千倍万倍的痛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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