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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担忧的看着红鸮,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若是一次尚且可以说是意外,红鸮接二连三的在将军府中出事,身体当真没有问题吗?
姬无夜在韩国只手遮天,夜幕是他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百鸟的杀手轻易不在人前现身,接到的却都是最危险的任务,即便到了墨鸦和红鸮这种地位,也依旧逃不了每天直面危险。
红鸮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他不知道那个梦境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接连两次不同的场景却让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胁。
上一次的梦境之中,他死在了墨鸦手中,而这一次,却是墨鸦和白凤叛逃,被姬无夜设计将命留在了将军府,那下一次呢?
他心中最重要的,除了墨鸦白凤,便只剩下白亦非一人,血衣侯的权势在韩国无人能及,即便是姬无夜,也只是在明面上占了上风而已。
那般惊才绝艳的人物,死亡时会是什么模样?
红鸮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不想知道白亦非会怎么样,那个人只要一直强大下去就足够了,不管是在韩国还是什么地方,没有人能撼动血衣侯的地位。
韩国大军皆掌握在白亦非手中,秦王受制于人,即便秦国已是七国中最强大的那个,在嬴政彻底掌权之前也不会攻打韩国。
没有人能伤的到白亦非,没有人!
红鸮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没有人能对白亦非不利,心里的惶恐却挥之不去,如同幼时在狭小潮湿的牢房中的感觉一样,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红鸮!”白凤皱紧了眉头,强硬的将这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看着那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中担忧更甚,“别怕,只是梦而已,梦都是假的。”
红鸮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向来流转着笑意的眸子没有了往日的光彩,“白凤,那不是梦,你不懂......”
“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在旁边守着,其他等你醒来再说。”白凤放软了声音,不想让红鸮再沉浸在梦里,强行将人按回床上盖上被子,指尖微动将烛火扑灭,“睡吧,也许睡醒了就忘了。”
也许是折腾的累了,房中灯火消失之后,红鸮看着隐隐约约守在床边的身影心下微定,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白凤抱着手臂站在床边,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待红鸮彻底睡熟了才轻手轻脚翻窗出去,窗外月色正好,他却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
看看时间,墨鸦也该回来了。
房顶之上,白凤枕着手躺在那里防备着房间中的红鸮再陷入梦魇,凤眸之中难得出现了肃杀的意味。
夜幕杀手之中,白凤是脾气最软的那一个,如果不是红鸮墨鸦捧在手心里护着,只怕在鬼山里就已经被其他人吞噬的一干二净了。
可是白凤脾气软,却不代表他没有脾气,如果自己受了伤,他很大可能会一个人躲起来舔伤口,可他的底线就是墨鸦和红鸮,这两个人,谁都不能碰。
墨鸦踏着月色回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房顶上看星星的白凤,身姿挺拔的黑衣青年脚步一转落在他身边,“怎么了?大晚上不睡觉在房顶上干什么?”
白凤脸色不怎么好,揉了揉额头翻身起来道,“红鸮今晚又做噩梦了。”
墨鸦一愣,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他哭了,反应很不对劲,刚刚才把人哄睡下,我也没敢问他到底梦见什么......”白凤叹了一口气,心中担忧更盛,“他惊醒的时候,喊的是你的名字。”
墨鸦眸色微沉,撑着手臂陷入了沉思,红鸮之前闹腾的时候说他在梦中死在了自己手上,这次惊醒时又是这般,难道做了和之前一样的梦?
可他绝对不会对红鸮出手。
天色渐亮,东方泛起鱼肚白,墨鸦沉默了许久,最终只是咬牙道,“一定是之前出任务是被人下了黑手,这世上想要我们离心的可不只一人。”
这些手段防不胜防,红鸮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也不知道,杀人的法子他们有很多,可是救人却不是他们所擅长的。
迎着清晨的微风,墨鸦伸了个懒腰,眉眼间带着十足的寒意,“或许,血衣侯能帮上忙。”
白凤抿了抿唇,正想说些什么时却听见了房间中传来的动静,俩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从窗户翻了进去。
红鸮后半夜没有再做梦,这会儿脸色比之前好多了,容貌昳丽的青年慢吞吞的抬起头来,看着站在床边紧张的不行的两人低声道,“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墨鸦脸色一沉,看不得他这幅什么事情都压在心里的模样,“是不是又梦到我对你下杀手了?”
“......”红鸮指尖微颤,敛下眉目心跳快了一瞬,然后很快恢复了过来,“是啊,你三番两次在我梦里这么做,我可是会生气的。”
墨鸦捏紧了拳头,转过头后眸中满是杀意。
就算感情再好,三番两次梦见这种事情心里也得出现芥蒂,更不用说红鸮性子本就敏感,万一真的因此和他疏远,到时候连哭都不知道去哪儿哭。
白凤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看了看压抑着怒火的墨鸦,再看看仿佛睡了一觉就恢复过来的红鸮,总觉得这人隐瞒了什么。
昨晚的梦境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如果真的和上次一样,红鸮绝对不会是那般反应,见了墨鸦后更是会闹起来,而不是和现在一样,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墨鸦这个傻子,竟然真的被骗过去了。
红鸮捏了捏白凤的脸蛋,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了墨鸦身上,漂亮的眼睛流转着笑意,“好了,别担心,我有事要出去几天,你们照顾好自己,别被人欺负了。”
“去哪儿?”墨鸦眯了眯眼睛,将红鸮的手拍下来状似漫不经心道,“正好我这几天没事儿,陪你一起。”
“胡闹。”红鸮揉着手,转身取了甲衣边穿边说,“咱们俩的任务从来不能掺和,你还嫌现在不够惹眼吗?”
“不会”白凤眉眼弯弯,俊秀的脸上带着些许不谙世事的天真,但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侯爷回到新郑,将军最近不会注意我们。”
“小凤儿,我这是为了他好,万一被将军发现挨罚了,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红鸮笑吟吟的看了白凤一眼,然后接着说道,“好了,墨鸦该去休息了,我先走了。”
说着,红鸮眨了眨眼睛,足尖一点瞬间消失在房间之中,和墨鸦白凤进来的时候一样,不走门走窗户。
红鸮一走,房间中很快安静了下来,墨鸦拍了拍白凤的肩膀,神色少见的郑重,“白凤,我会找个机会见血衣侯,你多看着点红鸮,我怕接下来还会出事。”
红鸮知道墨鸦不会那么容易放下心来,但他也不想在没弄清楚的时候就将他们牵扯进来,那些梦境肯定不会空穴来风,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身为杀手,他从来没有逃避过死亡,却从来没有像梦里那样清晰过。
而梦境中,有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人。
虽然只是走马观花,但是每一个人都太真实了,真实到他没有办法说那只是一个梦。
天清气朗,惠风和畅,炎热尚未来袭,空中里传出一阵阵鸟鸣,清脆婉转,很是悦耳,大殿之中,姬无夜把玩着手中的圆木盒子,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它打开。
堂下,红鸮和鹦歌单膝跪地,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着痕迹移开了视线。
姬无夜的心思都在圆木盒子上,没有注意到底下俩人的小动作,然而,他的满心期待在打开盒子时,全然被怒火覆盖,“鹦歌,你去邯郸就只找到了这个东西?”
鹦歌瞬间绷紧了身子,“将军,此物的确是属下从公良无欺手中夺回,不敢欺瞒将军。”
姬无夜拧起眉毛,“公良无欺?那老东西当真敢打这个东西的主意?”
“公良无欺从相府夺走此物,之后又使奸计暗算属下,属下识破他的计划,方将此物夺回。”鹦歌垂首,低眉顺眼道,“属下所言句句属实!”
姬无夜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公良无欺这个老东西,在赵国逍遥快活了那么多年,竟然忘记了本将军当初的交代,这几年传回来的情报越来越少,如今竟然还敢独吞我的东西,简直痴心妄想。”
红鸮没有插话,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抢他的东西,那东西连七国王室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枪,一个大将军倒是胃口大。
不过......赵国是个好地方,秦国和赵国这几年关系越来越紧张,鹦歌这东西是从公良无欺手里抢过来的,那公良无欺肯定已经去见阎王了。
赵国离韩国够远,公良无欺死了,赵国那边肯定还会派人过去,他得找个理由跟过去。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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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晋江独家,谢绝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