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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日
我第一次见到雅各布。他的小麦色的皮肤在一片惨白中显得与众不同。所有人都憋着一口气围在房间里,很久都没有人开口说话,每个人都沉浸在各自的心思里。
西娅拉来来回回地走着,最后转过身,盯着贝拉肚子上隆起的部分恶狠狠地道:“那东西必须拿掉!”
这无疑打破了房间里沉静的假象。罗莎莉冲她咆哮,被埃美特拦住了。与此同时我说道:“也许我们能再想想办法,这毕竟是……”
“孩子?”西娅拉的嘴角讽刺地拉到一个弧度,“它会害死她的!她只是个普通人,不像你们。那个孩子,它——”
她破音了,剩下的话哽在喉咙里竟说不出来。雅各布赞同地咧了咧嘴。
可是,那毕竟是一个幼小的生命,尽管没几天,但贝拉的肚子已经大得像个小皮球。卡莱尔给贝拉端了一杯水,她喝下去没两分钟又全部吐了出来。看起来很折腾。
“不。”这回是贝拉,她发出一声虚弱但异常坚定的喊声,对应着大伙儿的愁眉苦脸:“我要把他生出来。”
西娅拉仿佛噎进了一个鸡蛋。
“你真是疯了。”半晌以后,她点评道。她瘫坐在沙发上,她的表情很严肃,我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我半蹲在贝拉的跟前,她正处在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
“贝拉。”我问道,“我能……嗯摸摸看吗?”
在她的点头示意下我犹豫地伸出手。天知道我为什么要顶着这么多人威压的目光干这事,尤其是罗莎莉,她看上去要把我吃了。西娅拉紧张地盯着贝拉的肚子,仿佛肚子里会跳出什么怪物一样。
我的手终于落了上去。可能有些凉,贝拉轻微地缩了一下。
真是神奇,我感受着那微弱的心跳,这就是生命,我想。隔着肚皮,我仿佛感到一只小手印了上来,顿时一股激流窜遍了我的全身。我震惊地看着爱德华,他同样一脸惊讶。
“天啦,希尔达,你做了什么吗?”贝拉喊道,但她沙哑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像是呢喃。罗莎莉毫不犹豫地冲向我,她的手已经伸到我的面前,我似乎看见了我脑袋分家的画面。
但是西娅拉挡在我前面,抓住了她的手。
“你最好别冲动,什么事也不会有。”她冷笑着威胁。
“不罗斯,别这样。”贝拉制止她的姐妹,“我只是忽然觉得很舒服,不,是太舒服了,什么恶心烦人的感觉都没有了,太不可思议了。”
西娅拉挑着眉毛,看罗莎莉绷着脸抽回手,她冷哼一声,甩手出门:“我们该走了。”
她看起来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我马上跟上去,一边仓促地回头对爱德华道:“我们会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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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7章 9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