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自有时

　　手中接住。一颗心形石头入了我手中。将手头握紧，对他一点头。放入广袖之中，水淼一吼就朝玉虚山方向而去。孟章几次回头，我一一看在眼里。心下也觉得有些怪异。以前每次孟章见我虽然是疼爱不减，只是都无此次一般。此次的他反倒是觉得情愫甚多。敲下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怎么如此糊涂，师兄是何人？怎么会儿女情长，就回太清殿，寝殿内的珠帘被清风吹过而飞了起来。南笙我该如何做？才能让我们在一起。一想。就有些着急。在殿内走来走去。将天上地下能帮我的都想了一遍。想的越多，脑袋就越乱。越想越烦。望向窗外。成群结队的飞鹤飞过。一声呼唤唤重晴前来。从窗户中飞出坐上重晴颈背上。

　　“上神。我们去哪”

　　“东海”

　　想念阿难了。南笙无法归来陪我。有阿难也好点。坐在重晴背上。随她驮我往东海而去。我想起这东海，这是我第二次来。海水波澜壮阔。重晴在水面上盘旋许久。我拍拍她的脖颈。示意她可以在东面十里处停下。那里百花正开的盛艳。那里有一老友，多年未见，此时倒是可以去会一会。

　　到蓬莱仙岛停下，桃花灼灼其华，梨花白清如雪。花香阵阵袭来，见到九厥一人在桃花树下独饮。重晴落下，从花丛中飞落，惹的红花白梨莎莎落下。九厥一声呼喝本欲出口，却见到我落在他面前，一张老脸是已经红了却又白了。最后只能长叹一声。

　　“你每次来的方式可不可以都给我简单点。”

　　说完疼惜的望着他那落地的花瓣。如红毯一般铺满。我只是一笑。将身上的广袖一挥，九厥手中的金樽已经入了我手里，一饮。一叹：“九州中最好的酒果然藏在你这蓬莱仙岛。”

　　“上神，我也要喝。”

　　我向九厥在讨一杯，递给重晴。重晴已经自鸟身幻化成人。十八年华姑娘，一身广袖仙衣在身，婀娜多姿。一饮，却满脸通红。

　　九厥抓过我手里的金樽又为我续上一杯。嘴里有些许怪罪：“老身还以为恋生早忘记了我这蓬莱仙岛了。”

　　“就是忘天忘地，我也不敢忘您这里啊，你这里有金樽美酒，世间求不得。”

　　我望着那一张几十万年不曾变过的脸，九厥本是一金樽，却被东皇太一带上了天庭，从此就在这蓬莱仙岛守着这百花而酿酒。本来蓬莱仙岛也有百花仙子，可是那西王母却硬生生的将百花遣上了瑶池。我一想起西王母就笑了起来。

　　“若非西王母，你在这蓬莱仙岛也不会如此寂寞吧。”

　　想起十几万年前来此的时候，那群百花仙子们广袖仙衣飞舞，在蓬莱中时而飞跃，时而下浮。那些仙子们或娇艳，或妖媚，或清秀。世间万种女子皆可从中看到。只是此景，在蓬莱再也寻不得了。

　　九厥笑一笑。按照九厥的仙品本该唤我上神，可是因为我与太一也是自混沌之时已经相识。而九厥与太一自一起后两人交好如一人，所以我也就免了九厥那些皱巴巴的行礼。只是也因为亲厚，每年的琼浆玉露，九厥倒是都没有忘记掉遣仙史送上几壶上我太清殿。

　　九厥见我饮了不少，而我身边的重晴已经倒地。就不客气的问句：“今日为何来此呢？”

　　我将头一瞥望向他，躺在这石头上太久，也觉得有些难受。便坐起。本是直接想去东海看阿难的，但是到东海的时候想起这普天之下能解我疑难的怕是还有一神，便来此寻他了。

　　“太一呢？”

　　“上九重天了。”九厥淡淡道。

　　“他不是最讨厌九重天的事情吗？怎么上去了。”

　　我想起东皇太一。他是天帝昊天的兄弟。一个是掌管着天下最高的权利，九州四海，六界八方皆是他的管理，人间都称天帝为老天爷。而太一却与天帝不一样。一个喜动，一个喜静。太一就是那喜静的。喜欢闲散的喝喝酒，抚抚琴。只是他的智慧却是六界众生最高的人，天下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就看他说不说。

　　九厥向我扔来一壶桃花醉，语里也是一声胜过一声的无奈：“天帝特命众仙家前来迎接，那排场都要排到东海去了，帝君也只能遵旨而行了。”

　　我一想也对，普天能让太一如此不甘不愿的也只有天帝了。酒壶微倾，将壶酒饮一口。桃花香气自壶口出，入心，又自口中呼出。对九厥一言：“替我多藏几壶这酒，我从东海归来之时，再来取。”

　　九厥摇头问：“你又去东海？”

　　我点点头。

　　九厥哈哈大笑：“数万年前，你来我这里取了酒就去东海，那一去回来后说把一小仙糊里糊涂睡了。之后仓皇跑回玉虚山。如今在去东海，不怕被识出？”

　　我一想那糊涂事情，脸上就红起来。饮一口：“那是数万年前的事情了，东海哪里还记得？”

　　“你前脚刚出这蓬莱仙岛，东海中就自水面升起一男子，那男子鹤发童颜，长的却是漂亮。带着一众水军前来询问可有仙史入东海。我可是帮你圆了好大的一个谎。”

　　九厥想起那段事情，就笑的有些怪异。

　　“那你都说了什么谎？”我也想知道。

　　“没有。”

　　“这也是谎话吗？”

　　“这还算不是啊？我这是睁眼说瞎话。主要是怕坏了你这恋生上神的大名。最后还是帝君出来，那鹤发男子才没有在追问。”

　　我想那应该就是南笙来寻我。开心的喝一口酒，眼含笑意的望着九厥，将酒壶对他一晃。

　　“那本上神在此谢过九厥小仙咯。”

　　九厥连呼不敢，只是笑的更加恣意。我与他在絮叨几句，看天色已经不早，就指着重晴，请九厥替我照顾几日，我还是上九重天寻下太一。

　　九厥送我到仙岛边缘，替我唤来一只仙鹤，让我可以代步。我站仙鹤之上，负立站定，往九重天而去。九厥见我走远，才一拍脑袋，想起。

　　“忘记告诉恋生，那鹤发男子并非东海之人。”

　　自蓬莱仙岛离开，仙鹤一路冲云霄而上。入南天门，许是太久未来这九重天。到天门口既然就被拦住，本有些气恼，却又一时玩心开启，见对面走来一群仙娥刚从下界上来，手上竹篮内谷果飘香，就站一旁，避过天将，幻化成瓜果入篮子中，随仙娥们一起入南天门。

　　“你们说奇怪不，最近天帝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东皇帝君，连云霄宝殿，天帝都已经多日未上了。”

　　我坐在篮子内听着这声音，有些奇怪，天帝最重视的就是手里的权利，如今既然愿意让太一去碰，看来这里面有事情。手里将一个瓜果食过。这瓜果应该产自瑶池，天下能有如此甜美的也就瑶池有了，谁叫那里灵气逼人，最适合养育天下精灵了。

　　“我也听说了，而且最近听闻一件事情也很奇怪，听说九天玄女恋生与一凡人相恋，还诞有
　　一孩童。”

　　“别胡说，那上神岂是你我可以随意乱语的。”一仙娥厉声说了一句。

　　“我没有胡说，如今这九州四海，大家都在传，只是这九天玄女从未听说出现在这九重天，听说她长的慈眉善目，又灵动天下，众上古神中，除女娲外，她长的最漂亮。”许这些仙娥是刚上瑶池并未见过我，要是以在瑶池多年的，见过我的都不敢如此说，这西王母的大方得体更是天下第一，谁敢在她面前说比她漂亮，那不是不要神魂了吗？

　　“你们啊，都是乱说，她既是九天玄女，又是战神，这恋生战神与青龙孟章更是天上地下公认的一对璧人，上古之时，恋生战神还因为孟章上神与其他神女有不一般的关系，曾经大怒因江河洪荒，就以她与孟章上神这情谊？怎么可能会去与凡人相恋。”

　　有一年岁稍长的仙娥呵斥一声：“上神之事，岂是你我这些仙史们可以议论的，难道都不要仙根了吗？若是话传到了上神耳中，以恋生上神的脾气。手里的玄女剑一挥，你我这些小仙史一瞬间就魂飞魄散。”

　　仙史们视乎被吓到了。摇晃了竹篮，让我动了一下。还未入口的瓜果就从蓝内飘了出去，滚了几滚。拿篮子的仙史诧异一声。拾起看了一眼，放到篮子里面。抓挠头说一声：“奇怪，怎么觉得篮子里面的瓜果少了。”

　　众人都哈哈大笑，都言她肯定是因为刚才听了碧波仙娥的话所以吓的有幻觉。那碧波仙娥催促大家赶紧送去太晨宫，还要赶回去给西王母复命呢。

　　我莞尔一笑，这些女仙们啊。就随着他们一起入太晨宫。有一仙官知道了来意就带着女仙们来参见东皇帝君。众人退下，将篮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纷乱的脚步声离去。我本欲此时现身，却听到刚才带进来的仙官对太一言：

　　“帝君，这西王母送来的瓜果您就不现在尝点。”

　　太一抬起头望一眼：“天书，你若想吃便自己取一些去。”

　　天书司命星君躬身一语：“不敢”

　　见太一并未回话，就寻了个话题：“听说这恋生上神与凡人私通，不知道帝君觉得是真是假？”

　　“哦”太一抬头眼中含笑回一句：“难道你又听到一些什么？”

　　天书司命呵呵的笑笑，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见太一还是望着他，笑的俯下半身，恭敬禀报道：“听说这恋生上神与那男子交情不浅，两人并不避讳仙官们，在那凡间咸阳大街上就已经。。”
　　司命故意咳嗽两声，手上两指对间，寓意谁人看了都懂。我从篮子望外，看太一一脸的笑意。

　　天书司命似乎来了兴趣言论的更加的激情澎湃，我都听的有些心惊胆战，我那夜就那一瞬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被传言的与南笙好像经历了三生三世，连南笙是我偷养的小白脸都出来了，越听越是心里不忿，这如今的仙史们添油加醋的本事哪里学来的，看来不仅仅是凡间需要整治，连这天宫也得好好的治治。

　　“这恋生上神与这凡间的秦王赵稷连孩子都生了，只是不知道这孩子被她藏到哪里去了，会不会在昆仑山，太清殿？不对，这等道德败坏的事情，也不可能藏太清殿啊。帝君，你说这恋生上神还大闹了冥界，你说为什么冥界没有上告天庭呢？”天书司命一张八卦的不停还在八卦的脸正眉飞色舞，过一会自己又自言起：“肯定是惧怕上神的神力，那上神可是上古大神，连天帝都惧怕她几分，那冥界十阎王加泰山帝君绝对都不敢对她有微言的，帝君您说是吧。”

　　太一淡淡的笑一声，并未回答。只是笑原本在嘴边，却泛散到整张脸，等到司命说一句。

　　“想不到那样子的神女既然被凡人夺去，这真是羡煞了八方神仙啊。可惜了，可惜了。早就有些神仙都说要去冥界会会那秦王赵稷，心中不忿啊。可是，这上神怎么就如此的眼目不明呢？帝君，您曾经也向她求过亲，她还拒绝你。如今却许一凡人，你说这气恼不气恼？”

　　司命痛心疾首的泪流满面许是真为太一而抱不平。这一哭我是再也无法在躲一边。自篮子中飞出，一脚直接踹上那天书司命的背脊，让他直接朝太一的案上撞去。太一哈哈大笑起来。

　　天书司命却恶语：“谁敢踹我，不要命啦。”哎呀的从案子下爬起来，一张脸怒气匆匆要找我算账。见到我，一只腿软就跪在地上。嘴上颤抖，连呼：“上神恕罪，上神饶命。”

　　“你这天书，千百年来，嘴还是那么贱，我如何不堪了？我如何□□了？我怎么眼瞎？我怎么丢天庭脸了？”一句一踢。你以为我恋生真是好欺负的。打的自己都满身大汗，又不能下重手，打的手都痛了。

　　天书司命一声声的求饶声，响彻整个太晨宫。仙官们都争相恐后而来。我一挥手，太晨殿已经朱红宫门关上，一双眼睛盯着司命。

　　“我堂堂上神被你们给传的。我一世英名尽毁。若不是看你是太一的手下，我直接拿玄女剑挑了你。你当我的十二丁甲是吃素，我的三十六天罡是摆着好看的。”

　　“上神，我再也不敢了。小仙错了，小仙错了。上神饶命。”天书司命挥掌拍打自己的脸暇，已经是红了一片。

　　我看向上面笑的前俯后仰的太一，一双眼飘过，指责他：“上梁不正下梁歪。”

　　东皇太一有些冤枉。

　　“这与本帝君何干？本帝君又没有参与其中，又不是我跟你一起生的神胎。”

　　我一听笑出了声。东皇太一乃大神，也只有我敢如此不敬对他。想起那时候天下人皆在笑话我与孟章的事情之时。只有他为了我的面子而遣仙史上昆仑山求亲。惹的三界哗然，从此都恭敬地称呼我一声玄女娘娘，要不他们也都只是唤我恋生上神。天书司命拍打的掌声越来越大，一声声重重的都用尽了全力。我刚才也是气愤，如今倒是也不生气，反正九州对我的传言可多，曾经更是说我与太一化身的轩辕黄帝是夫妻。我也是一笑置之，如今倒是传的也有三分真，七分假。最少不算太冤枉，也就一挥手，宽恕道：“算了，你去找药王拿些东西涂吧，只是若让本神在听到闲言碎语，我就全部算你身上，再不轻饶。”

　　天书司命哎呀两声，已经肿的猪头一样的脸，躬身磕头：“谢上神饶命。”看眼太一，太一依旧是一双笑颜点点头，司命才退出殿外，快到殿门的时候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我看着那落荒而逃的样子。嘴角挂笑，问一句太一：“你的十二司命星君怎么素质越来越差了。”走到桌子边拿起刚才西王母差人送来的蟠桃咬一口。顺手扔一个给太一。

　　太一哈哈大笑。接过蟠桃。有些不服气。

　　“最少比你那十二丁甲好多了。你那丁甲都跟榆木脑袋一样。”

　　“你这十二司命星君就跟人间那长舌妇没什么两样。”

　　“你那白猿蠢的都不如天蓬元帅。”

　　“你那九厥还不是一样的蠢。”

　　“你也笨的要命。”东皇太一想起多年前的事情，嘴上的笑意就更浓。

　　我反驳他一句：“你才笨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好不容易才争论出个高低。太一最后一句：“好，我家司命星君不如你家的白楚楚好了。”

　　“当然，我家白楚楚是天狐族，比你这些司命聪慧多了。”不忘记多夸夸，这物似主人形。在太一这里永远最后都是我成为赢家。

　　太一已经离开案几放下神笔走到塌边，指指对面塌上的位置。我自然的坐到他对面。接过他泡的香茗。他清浊一口问我：“是否有事来寻我？”

　　我点点头，与太一的交情不需要隐瞒。他乃天人第一。由其是他手上的太乙八卦镜还有东皇钟，一个是随时监察天下的宝镜，一个是可以震慑妖魔的神物。

　　“为了谁？为他。还是为你儿子阿难？”

　　我回他一笑。果然他都知道。

　　“为他。”

　　太一白色的头发垂落，慵懒的拿起金枕靠在了塌上，嘴上勾起一丝笑：“我若不说，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离开我太晨宫了。”

　　我将香茗拿过，喝了一口，怪道：“这香茗果然没有九厥的酒好喝。”

　　太一微皱眉头。轻摇头：“百万年来，我还是未看透你。”

　　我将香茗放下。又给自己倒一杯，坐他对面。听他说这话，愣了半响，苦笑。看不透的何尝只是我，我亦看不透南笙，也看不透孟章。就如眼前的东皇太一我又哪里看的透。瞧那篮子中的各色瓜果与那些百花蜜，故意问他：“你可看透那西王母？”

　　太一呵呵笑一声，拿茶水尴尬的遮住脸。

　　这西王母追了这太一几十万年。九州四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到如今太一也没有去求娶。若不是因为这太一，我也不会几万年不敢上瑶池去寻她。哎，真是不知道这对神到底是想怎么样？喝一口香茗在问他：“你为何上这太晨宫？是否那天帝已经出事了。”想起天帝如今的岁数，只怕已经有五百万多岁了。以天人的寿元。怕是有可能需要经历天人五衰。若是天帝归于混沌，那么东皇太一就是下一任天帝。这我毋庸置疑的。

　　“你不是猜到了吗？”

　　我尴尬的笑一声。还是有些疑惑：“若是真的到这时候，那天下只怕又要开始动荡了。”

　　太一点点头，同意我的观点。坐起身来，往我杯子里面添茗，语气肯定：“所以你这战神，不能给我出事。”

　　我一听心里就不安起来。我啜一口茶，笑笑。

　　太一看我如此又一言：“别让我失望，你知道，我无你不行的。”

　　太一的这一言语又让我心里警惕起来。讪讪笑一下。喝茶的动作又快了几下。他提醒：“别喝那么快，小心呛到。”

　　本不会呛到，被他说一声，喝的更急咳嗽了几声，赶紧将杯子放下。说道：

　　“这天界的事情，除我们这些上古之神外，我那次不是帮你跟女娲封了那么多仙吗？就算真有什么大事，你看那二郎神还有托塔天王等，不是都用的上，十万天兵天将，哪个都不简单。四海八荒，六界也都不敢妄动。”一想起托塔天王，我就来火：“那太乙文殊还有你一起诳我去伏羲那里骗走昊天塔给那李靖，天帝更给李靖封了托塔天王。你们就准备这样子不归还拉？”

　　“那女娲都没说的话，你又何必开说。女娲后面不是跟伏羲说过了吗？何况，若非你与女娲对赌，哪里来的后面封神之事，这伏羲大帝与女娲本是夫妻，最后也只能叹一声女娲败家，怎么也怪罪不到你九天玄女的头上，对不？”太一淡淡笑的将一切解释开。

　　我点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太一能言善辩是出了名的。那日女娲到我太清殿让我为她将人间改朝换代。我一时不忿，想起商殷毕竟与我有些因缘际会，怎么能让女娲随便复倾？就算复倾我也要给她添些堵。否则我这玄女面上哪里挂的住。太一有意让天界添些仙班。故意从旁添油加醋让我与女娲对赌。更出主意看谁寻得的天将更多而且不准动用自己的神力.需要人间自己解决。谁动神力就算谁输。太一此话我们两并未多想。只觉得这样既为女娲出了一口恶气，又能让赢得一神让对方完成一件事情。太一为公证人。不管事情如何难，都不能反悔。这赌打的当即两神就当着太一的面定了盟约。女娲自然最后更胜我一筹。赢得最后的胜利。只是这千年来。女娲却未让我去做任何事情。我倒是在最后还要求女娲为我去天帝那求一个世道轮回。殷商毕竟与我因缘不浅。将商殷复倾，我心中还是不忍。但愿多年之后的清明世间还有商殷后人再登帝位。女娲被我一言当即就去找天帝。当着刚封的众位仙家。提出请求，后来周朝后到春秋战国之乱，如今这七国中的秦国不就是商殷后代，恶来之后所建吗？

　　太一见说动我，又将如今天庭的局势在与我分析一二。我被他说的也是连连点头。直到有仙史来报天帝召见太一，才记起。我来不是为了跟他谈天地的。是有重要事情。太一本站起身来，交代我让我在此等他。我一想不对，我还有一堆事情，天帝就算天人五衰也不可能在这几日，我还答应孟章下凡助他，还有南笙，他还在冥界。刚才那天书司命的话我可记得牢牢的。我若不去冥界一趟也不安心。还有我的阿难还在东海寒潭。如此多的事情，我哪里有时间在此等他复命之后归来。

　　我拉住太一，急切道：“告诉我，怎么样子可以复神髓。复神骨？”

　　太一震惊一下，有些许不愿但是还是回了我：“因缘际会。凡是因果而起。采阴补阳。自古之法，至于能不能复他神骨，实际上你也不必在意。他有九九八一劫，自然过后就可恢复神籍。只是看你愿意不愿意等。”

　　“不愿。”我一刻都不想等，我不能让南笙受那五道之苦。

　　太一吸了吸鼻子。摇着头交代我一声：“你家神胎出世后，送来我太晨宫教养，由我亲自抚养，你记得，有因才有果。就算是上神也有天道轮回在那里看管，不可胡来。恋生，我真不愿意你受那苦。呆在昆仑虚是你最好的结果。”太一说完转身后，拂袖一抹，伏羲琴便出现在了桌案上，神体已经远去。神音传来：“黄中李，瑶池仙桃，去找西王母拿些，可以助你。伏羲琴，我借你一用。是福是祸皆看你造化了。”叹息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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