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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浑
待叶宁月从下人那儿得知庄内主子有在北院饮早茶的习惯,匆匆赶到时刚巧碰到江平远夫妇“宁月给爹娘请早!”说着盈盈一拜,白虹琳扶起她往里走“可还习惯?”,”回娘,要说这不太习惯的就是床太舒适,拖着不让宁月起身 差点误了时辰“。江平远听的此话爽朗一笑。“这大清早能让爹娘如此开怀,嫂嫂真是贤德”叶宁月看向前方树下说话的人悠然施礼“请少庄主早,宁月未出嫁时就听闻少庄主武学之高出手凌厉,也曾幻想过该生的什么模样,如今一见到与宁月想的有些落差了”
“哦?嫂子不妨。。”江淮瑜端着茶过来先是向江平远夫妇行了礼,抬头就看见江慕白立在那动也不动,顺着他目光看去。昨日喝的迷糊未曾细看这叶宁月五官标致肌肤雪白,竟有点神似。。
“还不坐下?难道要老夫一个个请吗?啊!”
“是,爹”
“少庄主如今不复以往,怎么还能如此呢?”,江慕白刚坐下又跳起来跑到说话之人身旁“歌儿你怎么才回来,这一路可安好,累不累?来我端着”说着接过盘子拉着她走到石桌旁,“晚歌见过庄主/夫人,请少庄主/淮公子/淮夫人早”,“嗯,这些年辛苦你了?”江平远伸手示意她坐下,晚歌嫣然一笑“晚歌本喜静,清修佛法也是成全,何来辛苦之说。寺里的大师对晚歌百般照拂,后来才知道是受了夫人所托,晚歌感激不尽”说着就是一拜,江平远嗯了一声便端起茶细细品尝,白虹琳见她这样也干笑了两声连忙唤起,江淮瑜出声道“这么一瞧也没见清瘦,看来确实多有照顾,爹,我们向来也不亏欠,不如给菩提寺送些香火吧”,“嗯,这些小事你看着办,这是什么糕点?”江平远指着晚歌端来的那碟东西问道,“回庄主,这是晚歌在寺里自己琢磨着解馋的玩意儿,取名棠梨酥”,“哦?此棠可是彼棠?”江平远指着头上正在落花的棠梨树问道。晚歌点头称是,江慕白伸手拿一个扔进嘴里,边嚼边说好吃“这树还能做点心呢?歌儿你真聪明”晚歌逐个添了茶,见叶宁月正盯着她瞧,便笑着点头示意一下,接着走到亭子里早已准好的琴边抚琴。婉转悠扬不绝于耳,地上的棠梨花被风卷起随着曲子悠扬,低亢而起舞,倒也是一番美景。
“铜都,你再不拿过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不,这是晚歌给我的,说是慰劳我这么远去接她”
“狐假虎威,你给我拿过来!”说着就动手去抢,铜都捧着碟子东躲西藏“蝉衣,你怎么也是个如花的姑娘,脾气改改说不定还能嫁出去,不然的话淮公子给你贴嫁妆都没人娶,沧浪你说是不是?”
沧浪看着二人打闹笑着也未回应,施展轻功向琴声方向飞去。
“哎”铜都看着沧浪离开的地方突然觉得后背发凉,转头看见蝉衣手伸向腰间“嘿。。嘿嘿嘿。。”运足内力赶紧去追沧浪,蝉衣紧跟其后,足尖轻点于树,花瓣落地或随风翩翩,不知谁迷了眼。
离的琴音近了铜都落地一手掌伸于前,捧着碟子的手靠后“蝉衣姐姐我认错,认输,认罚,这点心给您。。”铜都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手里一轻。“诶,这点心看着不错啊!”
“铜都/蝉衣见过海叔!”
赏琴的几个人心思各不同,叶宁月觉得这藏剑庄挺有意思“父亲,母亲,孩儿今日想跟您二位说件事”江慕白看着正在抚琴的晚歌,江平远喝了口茶道“莫想”
江慕白装作看不见白虹琳的眼神,站起身道“孩儿想娶晚歌为妻”琴音戛然而止,晚歌看着江慕白眼睛里闪着不知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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