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里,渣不过你

作者:七号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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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嫌体直


      秋尘的目光淡漠的看向陈欢:“何事”

      听着国师简洁明了的话,陈欢虽内心不断吐槽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标准的笑:“我这不是撞伤了脑袋,忘了好多事,找别人说我又不放心,只能找国师大人聊聊了”

      秋尘眸光幽暗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将目光收回幽幽开口“走吧”,率先转身迈开了步子。

      “好好好,这就走”陈欢兴奋的开口,朝着殿下的郭青槐招着手“丞相赶紧跟上”

      本就对国师很有意见的郭青槐自是应声跟了上去。

      三人同行,没有一个开口,很是安静,陈欢看了看清冷淡漠的国师,转而又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丞相,内心很是澎湃,瞧,啥叫默契,这表情步调多一致,忍不住的打破了静谧的气氛:“国师跟丞相可真是严肃,那个大家都是同事讲讲话呗”低头小声嘀咕:“搞的跟吵了架的好基友这是闹哪样”

      “啊”不知道前面的国师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陈欢直直的撞了上去,揉着发酸的鼻子,看着国师不对劲的眼神,陈欢立刻伸手替国师揉着后背,一脸讨好的笑:“国师没被撞着吧,疼不疼”

      见状郭青槐撇过脸发出“咳咳”的声音,戚眉有些愤怒的开口:“皇上,您身为一国之君这么低声下气成何体统”

      闻言陈欢扭头看向郭青槐,立刻收回替国师揉背的手,心下一惊,这丞相突然这么生气不会是吃醋了吧,赶紧笑道:“丞相别误会,我这不是因为撞到了国师才关心几句嘛,而且虽然我是皇上但不是说君主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我不好”

      听着皇上的话,郭青槐脸色更是难看,但陈欢说的话也的确没错,一时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秋尘凤眸扫过陈欢,有片刻的沉思,犹豫了会儿,终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好基友是何物”他自幼熟读各国书籍通晓古今,测风云算命数无一不精,却不晓得这好基友何意。

      陈欢瞪着眼睛脑子快速的转着,她明明声音那么小他怎么听见的,算了现在不是去猜他怎么知道的时候,可是这个好基友解释起来还是有一定难度的,脑中精光闪过,陈欢欢快的回答:“以前有两个兄弟一个叫小宫一个叫小兽,他们一块养了群鸡,虽然他们经常吵架但是他们的感情非常好,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他们的友情就把他两称为好鸡友,所以好鸡友的意思就是两个一块养鸡的好朋友”

      听了陈欢一段绘声绘色的故事,秋尘不相信的看向陈欢,薄唇轻启:“不知皇上这是从哪看来的”

      哪看来的?这就是他瞎编的而已,没想到这国师居然这么执着,陈欢一咬牙:“坠马后昏迷的时候梦到的,我觉得这故事非常的好,国师您觉的呢”

      对于陈欢的话,秋尘面上似信非信,实则心里是半点不相信他的鬼扯,也不再深究,转身继续朝着御书房走去。

      陈欢暗自叹了口气,终于给忽悠了过去。

      “我与丞相并非好鸡友”

      陈欢还没放松下来,就被国师的一句话又拉紧了神经,心里不断的斟酌这国师是个啥子意思。

      郭青槐瞟了国师一眼:“的确不是”听着皇上的意思那好鸡友是一种很纯粹的友情,而他跟国师之间除了看不顺眼,并无友情一说。

      “呵呵”陈欢尬尴的干笑出声,这两人真是太傲娇了,这话听着像极了两人赌气。

      陈欢坐在椅子上,不时的看着座下的两人,迟迟的不知怎么开口,问话本来就是他胡说的,不过就是想多看两眼帅哥罢了,可是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会不会看上去很猥琐,陈欢立刻直起了身子,严肃的看向郭青槐:“丞相这次出去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要不说说”

      “是”郭青槐沉声应道,想到洛水县的水坝问题,干净的眉宇稍稍皱起:“现在洛水县的水患问题已经解决,水坝也修好了还抬高了些,只是也并非一劳永逸,以后若是发水这水坝也撑不住,也就只能继续重建”

      本来就是随便一问,结果听着丞相如沐春风的声音也认真了起来,水患问题是自古以来的一大难题,不过他可是新世纪的死宅,当初在站子被“牧羊犬”侵略的时候,可是将中外的一切比了遍,从美食到文字再到建筑,这其中也包括了桥,所以他对桥也还算熟悉。

      陈欢摊开一张微黄的宣纸,将郭青槐叫了过来:“丞相将那大坝画出来我看一看”

      听着皇上的话,郭青槐提笔便画了起来,他此去洛水县见了许多经过天灾后的百姓,房屋垮塌,遍地狼藉,亲人被冲走不知所终,废墟上是小孩女人的哭声,他看着也忍不住鼻酸,只希望可以真的解决百姓的问题。

      郭青槐指着画中的桥面“这桥本到这,这次修桥又增了五米高,只是以后发水量大还是挡不住”郭青槐说着便是一脸的无奈,他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看着郭青槐的画的如同一面墙的玩意,陈欢真的不能将它当成一座桥,这里的桥和水坝是不分的吗,可是想了想这古代本就人力知识都跟不上哪还分的那么清,能走路就叫桥能挡水就叫坝,嗯,这没问题。

      陈欢认真的看着图纸,心里已经想好了个方案“存水的正常水位在哪?”

      “这里”郭青槐伸手指着水坝往下些的地方,瞧着陈欢认真的模样,心下一喜:“皇上可是有了什么办法”

      “嗯,的确想到了一个”陈欢重新铺了张宣纸,画好了水位将坝设的几乎与水面平行,这毛笔实在是难画的很,陈欢只简单的画了些半圆与线条,抬头看向郭青槐:“丞相你看这怎么样”。

      郭青槐瞧着一张乱七八糟的画,完全看不出章法,为难的看向陈欢:“恕臣愚钝,看不出皇上画了什么”

      虽说他自己也觉的有些差强人意,但是自己觉的是一回事,被人说了出来又是另一回事,陈欢挺着胸口:“我这是新画法,叫线条画,丞相不懂也是正常的”潜在话就是丞相你落伍了。

      听着皇上这么说,郭青槐又看了一眼皇上的画,看着那些圈圈叉叉还是不明白“还请皇上解说一二”

      “这波浪线就是水位,这宽线就是大坝,这上面的就是桥,我的意思就是水上建坝,坝上再建桥”陈欢指着他的画认真的解说着。

      坐于一旁的秋尘也起身走了过来,望着他那所谓的线条画,顿时抬眸看向了陈欢,这方案的确是好,只是建造上会有些问题,这些圈圈他该是希望镂空的意思,只是这样的空心桥的承重势必减弱。

      瞧着国师也走了来,陈欢心里多少有些膨胀了,完全忘了他这也是抄袭的别人的智慧,得瑟的开口:“国师要我跟你说一遍吗?我这线条画的确很难看懂”

      “不必”秋尘望向那画,缓缓抬眸面色依旧清冷:“你这镂空处可有考虑过承重问题”

      “啊,你看懂了”陈欢震惊的抬头,他这画可没比鬼画符好多少,因为毛笔难画他还用了省略号代替。

      听着国师的话,郭青槐再次看向了那画,那圈是镂空?他还以为是装饰呢,漫不经心的收起脸上惭愧的表情,本来他还想问那一排点是什么,现在看来还是不问了的好。

      “这坝上若是空着水位上涨的确会方便泄洪,只是这河面较宽楼空太多,承重就会降低”秋尘没有回答他的话,径直说出心中的疑惑。

      没想到他还真看懂了,陈欢立刻接着他的话:“半拱形的承重并不会低,甚至会随着重量增加越来越结实,你看这里弄大拱,边上弄些小拱,承重完全不是问题”陈欢轻松的回答着国师的问题。

      “拱形”秋尘带着深意的重复这两字,脑中架构着这方法的可行度,目光忽地落在院中的圆形门上,有些豁然,拱形的承重确实可以,也确实如他所说压力越大越结实。

      陈欢跟郭青槐也随着国师的目光看去,当看见那圆形门时陈欢弯起了嘴角:“这下国师明白了吧”

      秋尘收回目光,幽暗的凤眸扫过陈欢,停了片刻抬步上前,执笔重新画了一幅,寥寥数笔已将所有呈现在纸上,甚至仔细的将数据都注在了一旁。

      陈欢心里感叹,同样是数笔怎么差距就这么大,三幅画里就数他的最丑,慢慢上前不动声色的伸手将自己的画抽了回来塞进了袖间。

      笔落,秋尘微微拂袖,纸上的墨迹便快速的干涸,纤长的手指捻起画纸送至郭青槐面前:“丞相去过洛水县定是熟悉,此次便还是丞相送去”

      郭青槐心里自是不愿,他本就车马劳顿刚回来,而且这明明可以飞鸽,却还要他亲自送,这秋尘就是故意针对,郭青槐气急却又知道自己不管说些什么这人总有话给怼回来,只得憋着气将那画接了过来。

      站在两人中间陈欢,此时心如擂鼓,这简直就是被塞了一口的狗粮呀,明明就是基味十足,看着相护看不顺眼,可是这种功德的好事都给了心上人,这国师就是口嫌体直的代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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