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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剑多?我看是多贱!
徐澜日上三竿的时候才睁眼,把脸埋到被子里狠狠一嗅,从床头摸过手机按下锁屏键,屏幕亮了一下,他似乎是怕看到什么,又立刻按了一下,于是这光亮顷刻间湮没了。
家里并没有人,他慢吞吞站起来,还没有洗漱就去开了电脑,不上企鹅也不上微信,只是打开了YY。
先进了“爱的小银行”,没有任友乾;“剑指天澜的房间”,小黑屋,果然。
“澜澜,”任友乾的声音倒是和从前没什么分别,“我就猜你会先上YY。”
“哦?”徐澜懒懒出声,带了点鼻音倒是有点可爱。
“噫~大老爷们,哭啥?”
“你才哭了!滚滚滚,”徐澜脸上带了一点笑意,“老子才不吊死在薛白这种歪脖子树身上呢。”
任友乾心道,你不吊死在他身上最好,“那就请天澜大大赶快交干音吧。”语调平平,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两个人从小黑屋出来,发现公屏又走向了不可描述的方向。任友乾率先出声,“妹纸们想我没有~”
“滚,这是我家。”徐澜接着出声。
“我明明在自己家~”
徐澜语塞,“大家好,我是剑指天澜。”
公屏的趋势更加不可描述了······
“什么你家我家,明明就是一家~”这条评论一出现,就在公屏刷成了队形。徐澜看着不由闷笑出声,“看见没有,快点洗干净嫁过来吧。”
“我···林澄,我就是对你说谎了,你怎么办?”任友乾音色一转,语气突然变得骄矜,像极了受到溺爱的小孩,却又有自己的气场。
徐澜一惊,虽然当初是自己拉任友乾下水的,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任友乾的戏感这么好,简直突飞猛进,将江澈这个角色一下子拿捏到位。不过他徐澜作为任友乾的“前辈”,这样的case还是可以应付的,翻准剧本,酝酿了一下就开嗓,“怎么办?呵···你就是看准了我拿你没办法。不过,我弟弟,你还是不要在他面前总出现了,小艺术家嘛,有他的世界。”徐澜思忖着说出这一长串,从一开始的严厉到无可奈何的宠溺再到亲人爱人权衡之间决断中的一点犹豫,也算处理的尽善尽美。
“嗷嗷嗷多多也好厉害,男神也好厉害,怎么破怎么破!!!”
“男神,拔剑吧!多多的老公应该是我。”
“《入骨》第二期快出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快交干音!”
“天哪这个拿你没办法!!!不行了,求录音!!做铃声啊啊啊啊啊!”
“死弟控。”任友乾,不,江澈嗤笑出声,语气里暗含了一种醋意,更有一点复杂的情绪。
“吃醋就直说。”徐澜的声音带上一丝愉悦,叫人听出不由自主的笑意。
“···不干了不干了!”
“怎么不干了?你不是正起劲么?”徐澜坏笑,故意加重了某个字。
“呸呸呸!弱受说什么呢?”任友乾连忙打断。
“多剑多剑!”
“楼上的傻孩子,这一看就是炸毛受,腹黑攻的设定啊!”
“楼上+1”
“剑多+10086”
“剑多+身份证号”
······
薛白一进剑指天澜的频道就看到打眼的“多剑多剑”,先是一怔,随后听到耳机里熟悉的音色,他知道那个钱多多必然是任友乾了,突然心里一阵不畅。他一夜未曾合眼,担心徐澜又怕吵到徐澜睡觉到了九点才发消息问他,然而发了一堆□□,短信,到最后若干通电话都是联系不上徐澜。他担心徐澜,却又胆怯,最后想起来剑指天澜,终了他辛辛苦苦找到YY,徐澜却好好的和任友乾谈笑。他怀疑徐澜是洒脱还是不在乎,但是他知道自己也没立场问出口。
“剑多?我看是多贱!”薛白愤愤的在剑指天澜的一条微博下评论。
他是气昏了头脑,但是没想到自己的评论刚打上去没多久就被一群剑指天澜的粉丝围攻。
“不萌cp也没有必要上升到人身攻击吧!”
“一看就是黑粉,伞剑,黑粉退散!”
“此用户脑残,鉴定完毕。”
······
事态蔓延到徐澜面前也没有多久,很快就在频道公屏刷开了,大家纷纷安慰自家大大连带被刮蹭的任友乾,徐澜看了看截图,一愣,他明白那是薛白小号。
“哈哈哈哈,我还没想到呢,还有多贱这个说法,蜜汁契合感,”任友乾玩笑道,“贱攻贱受么?”
“是薛白。”徐澜蹙眉小窗给任友乾消息。任友乾话音一卒,怒火就上来了,他恨不得揪住薛白这个没脑子的衣领好好问问,虽然他实际上比薛白还是矮上了几分。他不理解薛白所谓的直男理论和脑子里的乱七八糟的逻辑,他只知道自己看在眼里真真切切的徐澜的爱。这个时候的他们的确年轻,但是年轻不能成为否认徐澜心意的理由,薛白糊涂,他以为是依赖,他任友乾不傻,旁观者清,所以越心疼自己兄弟就越气恼薛白。
“我去你家陪你。”他闷闷出声。
“来吧。”徐澜默默退出频道,却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微博,戳进薛白的小号。他对着用户头像发呆,就好像看着薛白一样,他第一次知道薛白也会说这样刻薄的话,而这千年难得一见的刻薄居然用在了自己身上。他低下头哂笑,不想说薛白这是为自己吃醋,毕竟他了解薛白,薛白此刻脑子里想的一定是不能让徐澜被任友乾带到弯路上,他总是这样用薛白式逻辑护着自己,直到逻辑蒙蔽了内心。
门铃响了。接着是匆匆的敲门声。
徐澜这才回神,面无表情的开门,看到任友乾生动的脸,吊梢眼,黑瞳仁,突然觉得自己可笑的厉害,这张脸分明的任友乾,自己却总能错当成薛白。
“吃了没有?”任友乾在门口站了半晌才憋出这样一句。
徐澜瞪大眼睛看他,月牙眼圆了一些倒多了一点傻乎乎的可爱,“没。”
“滚滚滚,还想在我面前装没事儿人,”吊梢眼斜了徐澜一眼,“别挡在门口,让爸爸进去给你弄个饭。”
“哦,”徐澜挠挠头,乖乖让路,突然才发现不对劲,“你会做饭?!我家小门小户,你别给厨房炸了!”
任友乾自来熟的埋头在厨房不理他。
徐澜转身回房处理自己的《干物女》只剩收尾的后期。
薛白看着对面的徐澜家,他犹豫着想过去,又觉得不是滋味,或者还有别的感受,他手里把玩着手机,界面还是徐澜的叶子,剑指天澜还是只有那一首《关联》,刷新,眼前蹦出一首《干物女》。
“崽儿,吃饭。”任友乾系着徐母的粉红围裙从厨房里转出来。他皮肤白,粉红围裙倒是衬皮肤,吊梢眼这时候认真的垂下。
“谁家小伙儿,这么俊,还会做饭,”徐澜调笑道,“叔叔给你介绍介绍对象?”
“成啊,也没别的要求,好看,屁股够翘就成!”任友乾摆好盘子,也没做什么菜,一盘炒饭搁在中间,黄澄澄的还挺好看,他说完这话抬起眼冲徐澜一笑,刹地顾盼神飞。
“行啊,”徐澜倒没想到任友乾把玩笑当真,便随口应下,“等我上学了看到好妹子给你介绍。”
任友乾低着头盛饭却没搭腔。
他们都不去提薛白,一个埋头吃饭,一个坐在对面玩手机,突然剑指天澜那首《干物女》就响起来了,流水细沙一样的嗓音就这样流淌着,“我说打完这通,这是最后一通,结果根本停不下来,这条路,清晰的,痛清晰的自己走······”
“好听。”
“嗯。”徐澜埋着头,他吃着饭还是会想到薛白,薛白说他的声音像流水细沙,他提醒自己不去想,却还是会想,薛白就好像癌症病毒,你剐去一块,却发现这病毒早就扩散到五脏六腑,终生不治。
薛白攥着手机,手机里放着那首《干物女》,从前他是这样听《关联》,如今又是这样,他想徐澜想的脑仁炸裂,但是他对自己说我是徐澜的哥哥,总不能宠惯着他,他催眠自己,还做兄友弟恭的梦给徐澜发短信,“火车票,一起去帝都吧。”
徐澜看了看手机,不由冷笑。
“怎么了?”
“没什么,垃圾短信。开学你怎么走?”徐澜把手机翻面。
“哦,我妈还让我问你。我家开车去,你要不一起?”
“好。”徐澜弯了弯眼,眼睛里的星星亮啊亮。
“不了,和任友乾一起。”薛白看着回信,猛地把手机掼到地上,yotaphone窜出去老远,背面当初和徐澜设的《Ten Count》背景的屏幕摔了个粉碎。
都特么是笑话,他们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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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不起读者大人们,坑了这么久,捂脸
当时刚开学忙的乱七八糟,忙着忙着我就,忘、忘了···(顶锅跑)
二月初无意中看到居然有人评论,特别感动,我错了QAQ
我回来了!
填坑速度可能略慢,但是绝对不坑了!
谢谢评论我的读者,不知道你还看不看我的文了
给大家拜个晚年,鸡年大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