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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只是当时已惘然——山本篇
前世只是当时已惘然——山本篇
山本武是在父亲的墓前接到了来自Vongla的急件。
再强大的剑客也会死,有时候演化至极致的剑术往往抵不上一颗子弹,这是那个时候山本武体会到的,他的父亲死了,他以为永远不会倒下的,如山般的父亲,死在了Vongla敌对家族的手里。
他犹记得他前往意大利前向父亲告别,父亲坐在和室里,光浅浅的打在他的脸上,他与父亲又比了一场,这一次他打落了父亲手中的剑,“武,你长大了。”父亲笑得异常开心,那是最后一次与父亲见面,再后来父亲死了,躺在棺木里,“对不起,阿武。”纲吉歉意的说道,暖褐色的眼睛还红肿着,他说了一句他后悔终身的话,“阿纲,我申请回到日本分部。”
纲吉沉默良久,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自此天各一方,每年只在年终会议的时候见到,随着守护者一个个离开,少年也变得越来越寂寞,向着黑手党教父蜕变,一举一动也充满了威严,他无数次想开口申请调回总部,但是说不出口,父亲的死亡就像一柄巨镰一样,在他与少年之间斩出了巨大的深渊。
他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说说笑笑过了,他也记不清了,“武先生,总部急件。”
手下匆匆走到他的面前,黑色的意大利文在白色的纸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他看着那张纸,头晕目眩,那行字在他的眼前无限放大,“十代病逝,速归。”
“准备飞机,一个小时候我们返回意大利。”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吩咐手下道。
手下离开后,他想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跌坐在地上,他是雨,细数着战斗历程,冲洗着流淌的鲜血 ,宛如镇魂歌般的雨,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为他的大空唱起这首镇魂曲。
他是什么爱上他的呢?他已经不记得了,他懦弱的隐藏着自己的感情,害怕说出来连朋友也做不了,可是现在却连说出来机会都没有了。
他穿过大理石立柱和修剪的整齐的花园,走到灵堂前,穿着黑色西装的家族成员恭敬地替他推开那扇大门,入眼便是那张放大了的黑白照片,暖褐色的眼睛温暖一如往昔,但在眼底却是一种化不开的孤独与寂寞,黑色的牛皮纸上用烫金的文字写着VongolaDecimo——Vongla最伟大的教父以此为开头的讣告,附属与同盟家族的成员纷纷前来,一束束代表着哀思的白玫瑰将瘦小的身躯包裹和掩埋,所有人都哀悼着这位伟大的教父,他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谁想成为黑手党教父呢,那不过是代表着权利的王座,他终究被束缚在了这华美的牢笼中,一生也未离开。
他郑重的将时雨金时放在他的身边,连同着心一起,埋葬在棺木中。
葬礼结束后在紧急复出的九代目雨守的主持下,Vongla的工作得以再次展开,这位在里世界沉浮大半生的老人重新成为了Vongla的核心,直到下一任继承人被选出。
葬礼结束后的一个星期,他向雨守辞行,自请前往最危险的地方,既然是你所珍视的家族,那我就拼尽全力守护它,直到我生命的尽头,剑客的信条就是这么的简单而直白。
雨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就同意了他的请求。
然而最厉害的剑豪也会死,像他的父亲,像斯库瓦罗,像他,血花在他的胸前绽放,他仰面倒下,仿佛又看见了天空下纲吉那张带着大空般微笑的脸,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容颜朝他缓缓伸出手来,“阿武,我来接你了。”
他费力的将手放在纲吉的手心中,死死握住,努力的扬起了一个爽朗的微笑。
“你终于还是来接我啦,阿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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