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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两架
每天早上按时到五番队报到,小日过的还算滋润,就是恋次这小伙子有些不安分。蓝染本来想留住他,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把他调到了十一番队,他经常邀约我去十一番队看他。
这不,他拿着木刀这那儿砍的很欢,我一个人坐在番队练习场的栏杆上。不知道怎么搞的,恋次和十一番队队员干上架了。这里的队员的脾气还真是火爆,我也不好去惹,见恋次被打的浑身是伤,趁所有人都不注意时悄悄去四番队绑架了一个队员。
当把一个四番队队员扔在十一番队时所有人都吃惊了,恋次问道:“就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到四番队绑架了一个人?”我一脚揣上被绑架的少年:“喂,帮他们治伤。”那小少年发着抖:“那个……怎么回事?”
哎,卯之花队长太腹黑我不是对手,怕她提个条件坑我,于是偷偷摸摸绑人,再说以后去四番队也需要一个很弱的朋友,我可不想吧自己生命交给卯之花,想想就恐怖。
我微笑的蹲他面前:“我叫左右,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弟弟。”他害羞的抓了抓头:“山田花太郎,你可以叫我花太郎。”额,这小弟弟还真是好相处适应力超强,明明是我把他绑来的,搞得我现在心里有点内疚,还是他本来就属性M。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弱不禁风的样子让我内心有些骚动,我笑着说:“前面那些家伙受伤了,需要治疗。”他站起身,拍了拍尘土:“哦好的。”走了两步又摔了一跤,真是天然呆啊。
他刚靠近恋次就被人甩了出去,我一把抓住飞过来的花太郎大吼:“红二娃,你不领情是吧。”一个更加粗犷的声音说道:“作为一个男人,受点伤算什么!”我这才注意到一个光头坐在附近,我看了他很久,居然忘了将花太郎放下。
长相俊美的男人在一旁笑道:“是不是我太美你看呆了?”他的眉上有一根羽毛,虽然看着怪异但是并不违和。我放下花太郎:“那个我一直想问你很久了,您不是和尚,为什么没有头发,难道是先天性脱发?这是病,得治!还有那个美男,如果在眼角再加一根羽毛更好看。”
斑目一角是死神里我印象最深的人,因为那光头。没怎么看过死神TV动画,很多配角没记住长相和名字,比如花太郎。但这个人我却超有印象,于是问出了我一直以来的疑问。
“打一架吧。”斑目一角直接对我拔刀,我开始后退,直接站恋次身后,恋次见我这样有些维护:“前辈还是跟我打吧。”斑目一角直接绕过恋次向我砍来,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太近,只能正面迎接。
拔出自己的刀迎上,震的我手疼。一角有些激动:“不错,能挡住我的刀,再来!”他又接连砍了我几刀,力道真大。最讨厌这种体力活,我用瞬步闪躲,他不乐意就用更狠的力道,我抱怨道:“你这小子难道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吗?我是个女人也。”
他笑的张狂,没有停下手中的刀:“我觉得你很强,你的刀是直接攻击系的,不来十一番队可惜了,始解吧!”笑话,我始解?被蓝染知道我是鬼道系的刀就死定了。我张开手掌往后退,用灵力制造一绳状光索:“缚道之四这绳。”
多亏了从露琪亚那儿借的教科书啊,这鬼道的学习方法真的很简单,就是运用灵力的熟练度,要威力大就把咏唱念完,我喜欢这玩意。
很快一角就被我纠缠住,我喘气道:“我白打真的不行,最讨厌运动了。”恋次用崇拜的眼神看我:“你好厉害,能和一角前辈打的不相上下,还能将他制服。”我拍着他的肩:“恋次君,多学学鬼道,当然以你这鬼道差生是学不会的哈哈。”
美男绫奈川弓亲走过来微笑道:“看的出来你的刀并不是你告诉别人的刀哦。”额,我额头开始冒汗,这家伙说话怎么有些拐弯抹角的,我不解,他双手环胸:“我的刀非常不喜欢我叫它的名字,因为我骗了别人它的名字。”我还想问什么的时候,他解开了一角的缚道,一角一获得自由就朝我冲来。
我准备用瞬步开跑,闪了好几下,恋次对我大叫:“教我鬼道吧左右。”我笑着站在院墙上:“你根本就不是那块料,还不如跟一角好好学习,走了。”
恩我好像借了个东西忘了还,究竟是什么东西呢?花太郎站在墙角下刚想追上我时又摔了一跤:“左右,送我回去!我不会瞬步……”
这瞬步究竟是和谁学的,还真好用。我一路在房子在上跳来跳去的,不用走路就是好,这一跳就跳露琪亚这儿来了。
露琪亚才到十三番队应该不太熟悉吧,恋次有时候明明想问我些事又总是不开口,我又不想去为难他,就这样两边跑吧,就当练练瞬步。
露琪亚一个人在练习场练习,周围的死神却对她指指点点,没有一个人愿意和她走近。我悄悄靠近听墙角,这一听我火冒三丈,什么没有实力靠着朽木家毕业,靠着朽木家短短时间当上三席,什么浮竹关心拉!
我插着腰大吼:“你们吃饱了没事干吗?”露琪亚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袖子:“算了前辈。”我推开她:“我闻着怎么这么大的醋味儿哦,你们死皮巴拉着朽木家,就算把马屁股拍烂了,人家也不会收你们当干儿子的。”
被人孤立就算了,道不同步行为谋,但成天在背后说人就不对了。
“你又是谁?忙着巴结朽木家?可是卑贱的血统配不上!一个流魂街出生的凭什么当上朽木家的养女!”长着麻子的死神这样说道,他一说旁人就跟着笑。露琪亚拽着我就想走,我同样回敬:“人家说物以类聚人与群分,贱人和贱人交往,君子和君子交往,高贵自然是和高贵交往。有些低贱的人成天什么事不做就会对人指指点点,婆婆妈妈,所以永远巴结不上,巴结不上就算了,还要嫉妒巴结上的,可怜啊,真是你贱故你在啊!”
说完后我插着腰哈哈大笑,为首的男死神脸色大变:“你…贱人。”我继续微笑:“贱人骂谁?”“贱人骂你!”终于引出了这传说中的一句,我笑的趴在露琪亚身上,露琪亚也忍不住笑了。
那男死神面子挂不住想要用武力解决,男人在骂人上毕竟不是女人,他拔出刀念了一句始解语,我这才一惊!露琪亚站在我前面将我护在身后:“前辈,你先走吧,我不能给朽木蒙羞。”她转过身,好像是要道歉。
我从她身边站住来,缓缓的拔刀,露琪亚摇头:“前辈不要闹事!”我叹气,握紧左侧的刀大声说:“露琪亚,朽木家放的屁是香的,抠鼻屎的动作是高雅的,哪怕是朽木家的一条好吃懒做的虫,它只要叫朽木就是条龙。我告诉你,你叫朽木露琪亚,朽木家经的起多少诋毁就担得起多少赞美。谁侮辱你不反击回去,才是给朽木蒙羞!”
我话一说完露琪亚直接发动鬼道:“君临者啊!血肉之假面、万象、羽搏、冠以人之名者!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乖乖的!露琪亚这一发威,我前方的死神倒了一大片,她是用了全力的攻击。
我瞬步给那男死神两边脸一边一耳光,然后用木刀将他踩在脚下:“就这水平还好意思啊你!”脚下的人连连求饶,我不耐烦:“节操都不要了啊。”真是犯贱,我将脚从他身上拿下:“今天的事是大家相互切磋明白了吗?要是谁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倒无所谓,几个大男人输给一个小丫头这种丢脸的事……”男死神们点头后灰溜溜的跑了。
哎呀,世界清静了,突然觉得恃强凌弱这感觉就是爽!
露琪亚感动的叫了我的名字:“左右前辈!”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子,我咳了咳:“别!千万别!我受不了你演技派!”她直接挽着我的手将头放在我肩上。
今天打了两架真是身心舒畅啊,怪不得一角这么热衷于单挑。
我和露琪亚回头一看,目瞪口呆。
站在我们面前的是朽木白哉,浮竹及其副队长海燕,更更重要的是蓝染及市丸银也在重点是,蓝染的嘴角露出了古怪的微笑。
浮竹身边的副队长志波海燕立刻蹦到我们面前:“没看出来我们瀞灵廷还有这么厉害的女性死神。”露琪亚反应过来后立刻鞠躬:“浮竹队长、蓝染队长、朽木队长,市丸银队长,抱歉,都是因为我左右前辈才…”海燕一拍露琪亚的脖子:“你们互相切磋很好,有助于攻击力的提高,对吗队长!”浮竹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我低头尽量减少存在感,市丸银就是来找我麻烦的,他一口关西腔戏谑的说:“哎呀,左右真是维护朽木队长啊,我看当朽木家的主母都可以了,哦对了,听说左右帮忙戴的牵星箝,这样弄还真好看。对吗?蓝染队长。”只死狐狸,就是不安好心。
偏偏浮竹插上一脚:“是有点像,我几乎以为看到了白哉的奶奶,哎真怀念啊。”我不敢看朽木白哉的脸,紧紧的抓着露琪亚不放手,脸早就红到脖子了。
一个成熟的男声叫我:“左右。”
我立刻站好:“额,蓝染队长。”他微笑的招了招手:“过来。”我摇头看了看天色:“晚饭时间到,我想先去吃饭。”悄悄掐了掐露琪亚,露琪亚正打算帮我圆场时蓝染再次重复:“过来。”
我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蓝染将我刚刚打乱的头发整理好,瞧见我脸上有脏东西,又掏出手帕在我脸上擦了擦。这亲密的动作让我有些不喜欢,总感觉在被他凌迟我。刚想逃开又被他抓住手腕:“饿了?”我点头,他微笑道:“我带你去吃饭。”
其他人一阵尴尬,本来大家都想取笑我和朽木白哉,没想到蓝染这一动作有点宣告主权的意思。
说完后对浮竹和白哉说了声再见就拽着我走,市丸银那张笑嘻嘻的脸说道:“蓝染队长不等我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并没有走出一步。
我回过头看了看,朽木白哉的背还是直直的没有任何动摇,不回头不偏头。刚刚的话不知道有没有引起他的不快,转过身后露琪亚在身后叫了他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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