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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要说这祸端还真就出在那小瓷瓶身上,我虽然有点无知还没什么文化,但是看婆婆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大约也就能猜出这玩意儿是干什么吃的了。洗完澡之后,我坐在床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考虑这个问题,总觉得时机还并不算太成熟。
我便是再热衷于扑倒穆佑佑,也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他如今刚对我有些和善了,我便给他下这么迅猛的一剂,只怕到时候会适得其反。这般想了也觉得甚为有道理,越发觉得为今之计还得先弄清楚他为什么厌恶作为女人的我,却愿意接受作为男人的另一个我。
暗自定下了计划后,那小瓷瓶里的东西我便没有用了。管它是外敷还是内服,我扔在一边不管它不就是了。然后我便扶着头坐在床沿上思索今天发生的一些问题,首先是那个老鸨阿姨,然后就是许莫言,真是看不出来那厮居然是皇子,还有个画工卓越的母妃。但是很明显云妃娘娘的良好基因完全没遗传到他身上,他分明对绘图作画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就那样东想西想着,原本还想等相公回来,不过最后还是没忍住就睡着了。我正梦见和一群穿着漂亮的彩衣女子跳舞吃肉丸呢,冷不丁被人拍了一把肩膀,就给闹醒了过来。
“睡着了么?先醒醒!我有事情要与你说。”
穆佑佑似乎是在书房里和公公喝了两杯,此时面颊微红,张嘴与我说话时鼻翼间略散发出一些酒香味。因是俯身来叫醒我的,他此刻离得我极近,我半张着睡眼仔细打量他。浓眉平直,骨峰之处有一股说不出的英气。我想,他若是收敛了和悦之色发起怒来,必也是个非常有气势的人吧。而这分明是个大男人,骨子里却透出一丝丝干净而纯粹的味道,让我忍不住抓了他的衣襟凑到那颈项间深深呼吸。
明明只有些衣料上的阳刚之气被吸进鼻子里,我却像是突然找了魔一样的停不下来。
我是不是又忘了说一件事?
我爹我娘在的时候我也是个幸福过的娃,可自从我娘离家出走之后,我就负担起了自己还有那个嗜画如命的老爹的生存重任。家里经常都穷得揭不开锅,我饿得难受的时候坑蒙拐骗甚是找邻居或路人讨要银两都是做过的。
我十多年都是如此过来的,因而那时也未觉得苦。只是当有人在身后用怜悯的语气议论我时,喉咙总是哽咽得凶。在相府的日子就像一场梦,温暖的美丽的,毫不现实的梦。每逢这样半睡半醒的状态里,我总会越发觉得害怕。因为这一切我都能看得真切,抬手却触摸不到真实感。
我害怕它们消失,害怕这场梦醒。
可是很显然,穆佑佑此时的心情并不怎么好,自然也就没什么耐性。见我已经有了些要醒的征兆,便用力又捏了我一把。我疼得直咧嘴,原本想装睡吃吃豆腐的也泡了汤。翻身平躺进床里,眯眼看着他问,“扰我清梦者,罚脱衣上床。”
他无语的扶了一把额头,才又对我说道,“我方才一回来,娘就让人把院门锁了。并差人告诉我,这院子里所有能躺的地方都重刷了油漆……”
“啊?真的吗?”我打了个啊哈,假装被惊醒过来。其实心里暗爽不已,啊哈哈哈哈哈。
“我娘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但是你也知道我对女人没兴趣。可也总不能让她这般来胡闹,为今只得你我来商量一个解决方法了。”
“怎么解决?”要遂了婆婆的心愿么?哦霍霍。
“我细想了一下,你既已嫁给了我,我定也不会亏待你。只要你还是我妻子一日,我便保你衣食无忧还前程似锦。看样子我若不睡这张床,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如此你我便顺了她的意,但是她希望我们做的事是决计没有办法的。”
他这一提议其实正合了我心意,不过明显我对他与我如此坦诚的缘由很是好奇。便往里头挪了挪给他空出一个位置来,嘴上还不忘了问道,“为什么没有办法呢?难道你真的……”
“= =”他没有给我正面的回答,但是那之后他所做的事无疑是用行动证明了我的猜测。
商量好解决办法之后,他便去后面沐浴去了。屋子里非常安静,我躺在床上捏着被子不由得就紧张了起来,尤其耳边还不时传来他在里头划水的哗啦声。一想到要这么近距离的和一个男人在一张床上睡觉,我就不禁心跳加速起来。
开什么玩笑,人家可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呢。虽说年过十六还是个那什么有点略微丢人了,但是好歹……好歹这也是第一次,请给人家一点时间准备!
其实前半夜一切都还安好,我卷在被窝里闻着穆佑佑身上的味道一边心跳如雷一边兴奋得睡不着。而另外一个当事人则安静平和且绅士的……睡着了,= =。就算是因为酒精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他就真的一点激动一点雀跃都木有吗?
心肝碎了一地。
然而事情就出在了后半夜里,我翻滚了一会儿后觉得大概是发生不了什么事了,便扭身背对着穆佑佑睡了过去。可是却越睡越燥越睡越热,并且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个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磨蹭蠕动,而且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响起。
我当即便被吓得瞌睡全无,正想屏息去细听时,突然一只手摸索着攀上了我的腰。那是一只极修长的手,仅是这般接触就能非常容易的想象出它的轮廓。而他的掌心里像是有一团火焰般,每摸过我一寸肌肤就在那里点起一团火热。而那只手分明并不满足这样的触碰,很快就沿着我侧躺的腰线向上面袭来。
我迟疑的唤了他一声,他却将下巴挪到了我肩窝处,对着我的脸颊直吹热气。那样子,分明就是不清醒的状态。这是……借酒装傻?本性暴露?梦游?还是……做春梦了?
不管他那边是个什么状况,我这边反正是被吓得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要知道,这个人明明在睡前才郑重其事的对我说了绝对不会和我那什么什么的话,这前后不过两三个时辰,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向我伸出了魔爪呀。
哼——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披着白羊皮的小禽兽。
感觉到那手的位置变化,我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狂跳了起来。眼见着他就要摸到豌豆宝宝家门前,我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他今日在回家路上对我的嫌弃,原本准备阻拦的便在此刻生生顿住。奶奶的,再怎么豌豆那也是肉啊,我就不信真那么没嚼头。而且说豌豆也太夸张了,还是比豌豆大一米米的……
可是尼玛,那只手在豌豆家摸了一把后就迟疑的顿了一下,接着仿佛是不太相信的又摸了一把,然后毫不留情的转移了方向。
“>_<”不能嫌弃豌豆啊,相公,呜呜呜呜。
他这一举动真的深深的伤害了我的心,我决定不能再这样任由他继续下去了。虽然我最近的目标就是这样拿下他,吃干抹净他。可现在老子没心情了,没心情了!!!你丫听见了吗!!!
但是很明显,我的怨念还不够强大。那只抛弃了豌豆的手穿透了我叉开到了大腿根部的情趣睡衣,从下往上又摸起老娘的腿来。我气得一曲膝,一弹腿,便踹在了他身上。
只听一声闷哼,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是我还没能开始呼爽,就觉得一股超级大的力气缴住了我的双手,然后我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啊——就被人整个压翻在了床板上。而先前踢他的那只脚连带没踢的那只一起也瞬间被他锁住了。
当时的速度太快了,我就感觉到一股力道袭来,手腕一酸双脚一重便彻底轮为了河蟹。
他这一番动作最终造成的最直观的效果就是,我双手被反缴在身后,两腿被人重重的压住,脸像快可怜的豆腐一样被挤压在床板间,然后彻底暴露在敌人面前的是我的整个背和……整个菊花!!!
是谁说过无意识状态下表露出来的才是本性?我相公他做春梦到底梦到了什么啊?
那个火热的身体正在一寸一寸的向我的菊花靠近,就在那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我的精神和灵魂飞快的从惊悚奔向崩溃。
这速度……这这力道……这这这体……体体体位……
“啊啊啊啊啊——”分明就是照着小受的菊花去的攻势啊啊啊啊呜呜——
尼玛,我这么如花似玉、有钱有权还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夫君,就用这样的方式暴露了他的真实取向吗?老天啊,你还可以对我再残忍点吗吗吗吗吗吗?
“啊——唔——”
O_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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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有没有勇敢的妹纸来猜一下最后这个“啊——唔——”到底发生了神马事情呢?哈哈哈哈哈哈~~~或者猜一下穆佑佑突然兽性大发的原因?哎哟,这俩人太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