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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
吃完饭后,林江临拿出来一瓶红酒,看向陈年
“喝点儿?”
陈年。“来呗。”
陈年顺手拿过来林江临手机,去加自己的微信,看到自己拉黑了他。
陈年笑了笑,把每个应用的联系方式都加了回去。
林江临倒了两杯酒,坐在陈年对面,递给陈年其中一杯。
陈年关掉了家里的灯,只留了一盏落地灯。
林江临看着陈年,光映在陈年的眼里。
陈年醉了。
林江临看着陈年,觉得自己也醉了,醉倒在无边春色,醉倒在陈年眼睛里面。
陈年站在沙发上,大声对林江临讲,
“你见过光吗?”
林江临笑了两下,灯光昏黄,映着他眉眼如画,靡艳至极。
陈年看着林江临的笑,愣住了,人怎么能帅成这样呢?
林江临冲着陈年张开双臂,陈年一把跳到林江临怀里,往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是个略带酒气的香吻。
陈年趴在林江临耳边,开口道:“你长得真漂亮啊,和林江临一样漂亮。”
陈年不安分的在林江临怀里扭来扭去,问东问西,“你知道林江临吗?长得特别帅。”
林江临单只手拖着他,另一只手去拿毛巾,准备给陈年擦擦脸。
“林江临,好高,痛死了。”
林江临还以为是他抱的太紧了,手上松了松力道。
“林江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和况随认识二十七年了。”
林江临听到陈年的话,手上动作一顿,陈年在他怀里还能想着别人,嫉妒就像是本能一样,不住地往外涌。
林江临。“喜欢林江临还是喜欢况随?”
陈年。“讨厌况随,况随打呼噜。”
林江临。“那是不是更喜欢林江临一点?”
陈年。“林江临,我好难过。”
答非所问,林江临还想问点什么,但陈年已经自顾自的睡着了。
酒精麻痹人的神经,陈年睡了六年来的第一个好觉。
林江临把陈年放到床上,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想起来陈年腰上的痣,没好意思给陈年换衣服,放任陈年和衣而睡。
林江临看着陈年,用手碰了碰陈年的脸颊,又捏了捏他的手指。
幸好夜色浓厚,无论是心动还是情动都遮的严严实实的。
林江临睡的时候,用手指轻轻勾住陈年的手指,好像这样两个人就产生了联结。
陈年对林江临的狼子野心一无所知,陷在睡眠里,深深浅浅。
外面,春风落在地上,尘埃便被轻轻卷起;春雨落在地上,尘埃变作泥土,又滋养了万物。
第二天是新的一天。
陈年睁开眼,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浑身的酒气臭的熏人。
反观林江临,干干净净的衣服穿在身上,人也是清清爽爽的。
陈年眼看着,火就从心底冒出来了。
他跨坐在林江临身上,扇了林江临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来,林江临被扇醒了。
陈年跨坐在林江临腰腹上,质问他“林江临,为什么不给我换衣服?”
大清早就看到这幅香艳无比的场面,小小林被刺激的一下子就立起来了。
陈年觉得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一直顶着他,反应过来之后随手又给了林江临一巴掌,从他身上起来了。
林江临被陈年刺激的很狼狈,赶紧滚下床冲冷水澡。
陈年看着林江临那个狼狈样儿,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江临羞窘无比。
陈年给自己换了换衣服,也去洗了洗澡。
洗完澡出来后,林江临已经把早饭做好了,脸上印着明晃晃的巴掌印。
陈年拿药,想给林江临涂涂。
林江临躲开。“不涂药。”
陈年脑仁突突的跳,心底后悔,早上醒来太着急,没收好力气,表面上却直勾勾地盯着林江临。
林江临。“没生气,不想涂药。”
陈年歪了歪脑袋,看向林江临。
林江临。“你打的,不涂药,留着。”
陈年不理解他,但陈年尊重他的爱好。
陈年支着脸颊,侧对着林江临。
陈年昨天喝了酒今天没有胃口吃早饭。陈年只好磨洋工,吃一口米饭,喝一口水。
吃的胃里难受,恶心感不住地涌到喉咙里。
陈年看着林江临,坏点子就从肚子里冒了出来。
“中午吃什么?”
“都可以,你点,我给你做。”
陈年眼里泛起来笑意,生了几分揶揄的心思埋在话里。
“苦瓜炒蛋,绿豆粥,凉拌莴笋”
林江临埋头吃饭。“你不是不爱吃这些吗?”
抬头却看到陈年眼里的揶揄。
林江临像是被放到沸水里的虾,脸色爆红。
陈年哈哈大笑,拿着车钥匙,回学校了。
陈年上完课之后,就去见合伙人了。
还是秦明天,他们俩准备开个游戏工作室,这段时间给陈年忙的团团转。看方案改方案,给几个项目收盘。
还有外公的公司,他雇了一位职业经理人,还要按时听汇报。
需要处理的时间排山倒海一样漫过他,稍作停歇,停掉的就是卡里上涨的数字。
陈年本来端坐在电脑前,阳光透过来落在桌子上,他突然就不想工作了。
办公室里装了三面特别大的落地窗,足以保证整个屋子都是亮堂的。
站在窗边又刚好可以看到江边柳树抽芽,桃花盛开。
人间芳菲盛景落在陈年眼里,陈年就忍不住想起了林江临。
他给林江临发了一张照片,他看到的江,看到的花,看到的无边光景。
“给你看。”
手机一响,林江临就赶紧去拿手机。
陈年给他拍的照片上,隐隐约约之间能看到,玻璃上映着的陈年的身影,他觉得这江春水实在讨厌,给陈年的眉眼全都揉乱了。
林江临反手点了保存,问陈年:
“中午想吃什么?”
“吃公司食堂。”
林江临垂眼,眼里的殷切期待化为黯然。
去学校前,林江临把陈年的衣服洗了,把陈年弄乱的东西一一放回原位。
陈年上次住带来的行李箱,林江临也给收拾了。
洗完衣服之后,一直在纠结要不要给陈年洗内裤。
林江临舌头顶了顶腮,洗了估计陈年要炸毛,再给他一巴掌什么的,虽然挺爽的。
收拾完之后,林江临就去了学校,特意回了宿舍。
天遂他愿,况随和张慧安刚好在宿舍。他顶着明晃晃的巴掌印,在况随面前转了转。
张慧安看到后倒吸一口凉气,“林哥,要涂药吗?”
况随说林江临今天怎么跟孔雀开屏一样,无语的同张慧安讲:“他不用涂药。他心上人打的,他正美呢,在我俩这里炫耀炫耀。”
张慧安尴尬的笑了笑,他觉得林江临可能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况随问林江临。“你追到哪一步了?你表白了?”
林江临觉得真不怪自己讨厌况随,况随每次讲话都很戳他肺管子。
看到林江临一脸无语的表情,况随就知道自己又猜对了,笑的无比灿烂,
“你不会还没开始追吧?”
林江临回都没回他,转身就走。顶着大耳光,猛猛做实验。
陈年忙完之后就到下午五点了。
太阳还剩个尾巴,陈年准备去学校人工湖转一转,顺便跟系里面申请跳级。
陈年坐在人工湖岸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实验室大门。
陈年想起来上辈子跟林江临的争吵。
陈年最讨厌夏天了。
他和林江临很早就进了实验室,那时候他们的老师颜知还没去世,老师也是科研迷。
老师和他的爱人一直没要孩子,把他们俩当自己的小孩养。
林江临在实验上很有天赋,但陈年也毫不逊色。凡经他眼的实验、文献,他都能一比一复刻出来。
小时候,陈年争强好胜,林江临也跟陈年较劲。两个人泡在实验室里面,不分白天黑夜,就为了一较高下。
颜知每次看到他俩争,就会乐呵呵地带着他俩出去转转。
去游乐场,去水上乐园,去大商场……
四个人依偎着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
做实验本来就耗钱,他们老师颜知选的课题更是烧钱。
刚开始时候还是基金短缺,陆陆续续地一些老板开始撤资,最后开始欠试剂商的钱……老师低三下四地去求了很多人,还从别的导那里挪了点,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林江临对除了陈年以外的事情感知迟钝,但陈年很敏感,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
陈年当时盘算了一下手头的资金,还有外公留给他的钱,背后偷偷投资了实验室。
陈年只能白天做实验,晚上继续加班,这样下来陈年的精神反倒是肉眼可见的亢奋起来。
做实验也风卷残云,效率不止快了一倍。
颜老师看着陈年的状态被调动起来,后来又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实验室的投资商是陈年。
颜知带着陈年去家里吃饭,问他,
“年年啊,你真的喜欢做实验吗?”
陈年闻言一愣,抿了抿唇告诉老师,“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颜知笑着告诉他,“你可以继续去尝试,去找找你真正喜欢的东西,一直做下去。”
陈年愣了愣,不大明白颜知是什么意思。
颜知又告诉他,“我给你批假,你可以去专心地做投资,搞股票,处理公司的事务。”
陈年抿了抿唇,想了一下,他还是很喜欢和老师他们在一起,所以告诉颜知。
“我还是想继续做实验。”
但在这不久之后就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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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要修一修文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