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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
啊——难道这就是天堂吗?
神乐躺在草地上惬意地想到,“啊——这难道就是天堂吗?”神乐转头,想看看,是哪吧刀剑胆大包天,居然敢抢本丸之主的台词。
原来是明石国行,“呐,我说啊,明石再不去干活的话,被萤丸酱找到会被斩首哦。”她打了个哈欠。
“阿鲁金不要乱说啊,萤丸会生气的。”戴着眼镜的付丧神也打了个哈欠。
“今天明明是你值畑当番吧,发现你又偷懒不来,长谷部肯定会找萤丸酱告状的阿鲁,快跑吧。”
“说起偷懒,明明就是主公大人带的头吧,中国不是有句古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吗,我只是一把忠诚的刀剑哦。”
“我们虽然是发放工资的关系,但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的说,爱染酱和萤丸酱听到被你这么污蔑会哭的哦。”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草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岁月静好。
“明石……国行!!”长谷部aka本丸管家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怨气满满。
“完蛋了,快跑吧阿鲁。”神乐惬意地眯起了眼。
明石国行懒洋洋地坐了起来,没跑,因为他知道,凭借着烂的不行(bushi)的机动值,自己是逃不过长谷部的魔爪的,最后只能被拽着领子拖回去值内番了。
草坪上的橘发审神者翻了个身。
“阿鲁金,阿鲁金sama,请醒一醒。”耳边传来了低沉温柔的男音,“怎么了阿鲁。”一期一振温柔地抱起了神乐,“已经到时间了哦,阿鲁金不能再晒太阳了,会受伤的哦。”水蓝色太刀耐心地解释到。
神乐没回他,只是躺在一期一振的怀里翻了个身,睡着了。最近的天气很好了,而且自从锻出长谷部以后,日课什么的完全不需要她操心,作为美少女当然要好好地睡个美容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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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上次在草地上睡久了,都快忘记自己是夜兔,对阳光很敏感这件事来着了。被路过的加州清光捡到的时候身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把黑发打刀吓了个够呛,赶紧抱着她发挥超强的机动性找到了药研医生。
被药研放在榻榻米上检查的时候都没醒,然后被药研狠狠地拧了一把,才悠悠地醒过来。
“大将,请问有感到什么不适的吗。”灰眸短刀笑眯眯地问她,“还好啦,诶?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是有什么主角情节需要我进行吗阿鲁?”神乐还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感觉脸上有点痒,她伸手抓了抓,肿肿的。
这个时候,神乐才想起来,“我是夜兔啦,我们不是很习惯阳光的说,晒多了可能会有一些吓人的反应阿鲁。”
“那仅仅是吓人吗,我捡到阿鲁金的时候心跳都要停止了!简直是恐怖片啊喂!”黑发打刀有些崩溃,要不是药研说神乐还有心跳,他都以为自己家的审神者死掉了!
“清光光,其实刀剑没有心跳的阿鲁。”神乐淡定地说。
“那是重点吗?!”
“我们夜兔的恢复能力很好的阿鲁,不用担心啦,很耐揍的。”她伸出了胳膊,当着刀剑们的面,比划了一下,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肌肉。
药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场的付丧神有些骚动,他极有气场地往后打了个手势,“好了,阿鲁金以后要出去晒太阳的话一定要告知当天的近侍,毕竟我们都很担心阿鲁金的安全。”黑发短刀有些勉强地冲着神乐笑了笑,脸色苍白,神情脆弱,眼眸里仿佛有泪光闪过。
“好……好吧,我不会再这样了阿鲁……”神乐的十指搅在一起,她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耳边染上了红意,乖乖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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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的近侍掐着点就过来收夜兔了。
一期一振把神乐抱回了天守阁,推开拉门,把兔子轻轻放在了早早铺好的床铺上,掖好被角,就退了出去。
太阳西斜,天空染成了橘红色,就像主公的头发一样呢,一期一振的嘴角挂上了笑意。
寂静的内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耐心地倾听着,确认神乐穿好衣服后,他轻轻拉开了拉门,走到少女身旁,叠好被子,夹起枕头,一起把床铺收拾好放进了壁橱里。
神乐牵着他的衣角,迷迷糊糊地往外走,“阿鲁金最好把眼睛睁开哦,不然到时候会摔跤的。”水蓝色太刀的话语里带着些许揶揄。
“我才不会的阿鲁,我可是本丸之主啊。”橘发少女嘟了嘟嘴,她才不信邪。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由着自己的近侍刀把自己领到座位上,然后迷迷糊糊地吃完饭,迷迷糊糊地被粉发短刀拉着到了栗田口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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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乱酱,话说我为什么在这里来着?”橘发审神者的眼里难得有些迷茫。
“是枕头大战啦枕头大战,阿鲁金你刚才答应我的,来我们部屋玩枕头大战啦。”乱装作生气的样子鼓起了脸蛋。
“哦哦哦,是这样的阿鲁,那就开始吧。”
“诶,诶?怎么会突然燃起了代表斗志的火焰?”
“不愧是阿鲁金!”长谷部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啊啊啊!你这个变态主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乱酱不要这么说长谷部哦,他只是太爱我了。”神乐优雅地撩了撩头发。
“哦哦哦哦,不愧是阿鲁金!太优雅了!”长谷部非常捧场地鼓起了掌,神乐越发得意,开始左来右去地摆起了pose,长谷部又从他的次元口袋里掏出了上次去万屋买的相机,对着神乐狂拍(ps.相机是神乐带着他去买的,原话是:“反正长谷部这么喜欢我,就帮我多拍一点照片保存着吧,毕竟我也是美少女的说。”)
“啊……”乱有些头疼,他就知道那个变态主控会故意跑出来争宠的,他好不容易趁着加州清光不在才把主公拐来栗田口部屋的,毕竟自从主公知道乱不是女孩子以后就没那么亲近他了,还被加州清光趁虚而入,夺走了主公大半的宠爱。
不行,今天,一定要让主公更加疼爱自己,橙发短刀握了握拳,然后撒着娇,强行把还在摆拍的两个人分开,“阿鲁金sama,我们快进去吧,兄弟们等了好久了~”他笑着把神乐往部屋里带,顺带还瞪了一眼拿着相机的长谷部。
“好吧好吧,长谷部你回去阿鲁,我要去战斗了。”神乐朝他挥了挥手,潇洒离去。“走吧,乱酱,是时候迎接暴风雨了阿鲁。”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阿鲁金,你果然是在模仿什么吧,海O王吗?”
“哎呀,本丸之主的事怎么能叫模仿呢,这叫理所当然阿鲁。”神乐有些心虚,主动挽起了乱的手,拉着他快步走进了栗田口的大部屋,一拉开门,“砰”!一个枕头砸了过来,神乐急忙带着乱蹲下,勉强躲过了第一波袭击。
“呦西,要来了哦!”鲶尾的声音从第二波袭来的枕头后面传了过来。
“诶?诶?!你们怎么就开始了?!”乱有些慌乱地躲着兄弟们猛烈的攻势,边放声质问着他们。
“诶——这很好玩的阿鲁!”相反,橘发审神者现在非常地兴奋。
她反手抓住一个直冲她面门的枕头,使劲丢向了藤四郎兄弟们垒起的防线,“哦哦哦,阿鲁金好厉害!”嘴上花花着的黑发胁差连忙拉着一旁明显状况外的兄弟闪躲,神乐丢出的枕头只能高速旋转着冲向了墙壁,留下了一个浅坑。
“哦吼吼,我们最强战斗种族可不能输掉这场战役啊。”这次神乐背后真的燃起了熊熊火焰。
“不是,等一下啊喂?”
“呦西,赌上栗田口派的荣誉,出征!!”
“呀呀,狐狸我也燃起了热血呢,快快出动吧,鸣狐!”
——————
双方各就各位,夜兔对栗田口刀派的枕头大战,正式打响!
“不是?!难道没有人问一下我吗?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确实是无人在意呢,乱酱,已经直接开战了。
第一波,栗田口采取了群攻策略,躲在枕头筑起的防线后,体型较大的胁差,打刀和后藤负责丢枕头,秋田,五虎退和前田他们负责补给枕头(他们把全刀派的枕头都集合到了这里)
神乐采取了将计就计的策略,面对袭来的枕头潮,她一只手一个,嘴巴上再叼一个,腰身用力,将枕头全部甩了回去,栗田口的枕头防线顿时溃散了一大半,且随着她那边枕头数量的增多(乱搬运的),审神者的攻势越来越猛,两把胁差所在的枕头墙已经倒塌,他们只能溜到小叔叔所在的枕头墙旁躲下。
“阿鲁金的攻势未免太猛烈了,怎么办啊,小叔叔。”鲶尾的神色凝重,原本构成一条线的枕头墙现在中间已经完全垮掉,打过来的枕头都在墙上留下了一个个小坑。
鸣狐的神色也很沉重,他和小狐狸对视了一眼,“呀呀,鸣狐的意思是,派出去一个诱饵,暂时吸引阿鲁金的注意力,然后其他人再集中攻势!”
“那那个诱饵岂不是……”后藤脸色难看,眉毛微微蹙起。
“我来吧。”一直沉默着的银发胁差出声了。
“骨喰!”鲶尾难过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
“喂喂,里面的人还要一直当缩头乌龟吗,再不出来堂堂正正地对决的话,本丸之主要开启毁灭模式了哦。”神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扬声器对着栗田口那边喊话到。
“骨喰,你真的想好了吗……”鸣狐声音有些沙哑地说。
“嗯。”他点了点头,坚定地拿起了一个枕头,走出了栗田口的枕头墙。
“骨喰尼!”五虎退眼睛里蓄起了泪水,他悄悄地拽起袖子,擦干脸上滑落的泪水,攥紧了手里的枕头。
“哟,总算有人出来了阿鲁。”神乐咧开了嘴,掂了掂手上的枕头,“准备好了吗?你一个人。”她歪了歪头。
“嗯!”骨喰异常坚定地回复到。
神乐抬起了手,用力一掷!
银发胁差把自己的高机动性发挥到了极致,才险险躲开,他轻轻喘了口气,下一秒,又是一个枕头袭来!
鸣狐神色凝重地看着骨喰一次又一次狼狈地躲闪着高速旋转的枕头,他向其他兄弟使了个眼色,无论身高,所有的栗田口短刀胁差打刀们一齐丢出了手上的枕头,四面八方地朝着专注应付着骨喰的审神者飞去。
橘发审神者的余光瞟见了袭来的枕头,她瞬间蹲下身,再往一边的墙壁冲去,然后借力一蹬,往上跳,躲去了全部枕头,然后趁着骨喰分神,一个枕头直接砸晕了他。
“骨喰!”鲶尾朝着倒下的骨喰冲去,结果也被神乐一个枕头带走。
“鲶尾尼!”又一把小短刀冲了出来,一把接着一把。
栗田口短刀胁差队,全部阵亡。
鸣狐轻轻叹了一口气,栗田口里辈分最大的打刀,最后只能选择一个人战斗,他坚定地走了出来,攥紧枕头,摆出了拔刀的姿势,“OK,最后一个。”神乐极其装x地吹了吹枕头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白烟,“咔嚓卡嚓”地活动了下筋骨。鸣狐重心微微下移,抿了抿唇。
下一秒,神乐动了。
“鸣狐,右边!”小狐狸尖声提醒道,鸣狐快速下蹲,“啊呀,你居然不仅带外援,还把lady的招式学过去了阿鲁。”神乐眯了眯眼,“看来要好好教训你一下了。”她轻轻一笑,右脚蹬地,就在鸣狐眼前消失了,白发打刀有些慌乱,只能双手死死抓住最后一只枕头。
“鸣狐,上面!”小狐狸的声音充满了恐惧,白发打刀抬起了头。
“晚了!”白色的枕头已经降临眼前,神乐手腕用力,狠狠砸下!
栗田口打刀,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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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乱看着眼前被药研一个个诊断包扎着的兄弟们,以及被药研罚站面壁着的主公,有些恍惚。
不是吧,这不是真的吧?
枕头大战不应该是那种轻飘飘的,充满了粉红泡泡和少女心的活动吗?大家不应该是像是羽毛一样打打闹闹一会儿,然后彼此擦擦汗,最后一起躺在床上谈天说地的活动吗?
怎么变成了一场生死之战的?主公大人差点把兄弟们砸成轻伤要进行手入了啊喂!
“我说啊,大将,你多少对自己的力量有点意识吧,你可是差点把兄弟们砸成轻伤啊。”药研扶额头疼道。
“对不起阿鲁……”神乐的声音闷闷。
“哦呀哦呀,这是怎么了。”水蓝色太刀温柔的声音走了进来。
“我们的阿鲁金,怎么哭了呀。”听到一期一振的声音,神乐的眼泪掉了下来。
“一期,对不起阿鲁,我差点又犯大错了,呜呜……”神乐仰头,想把不争气的眼泪憋回去,结果越憋越多,她哭出了声。
一期一振看了眼药研,黑发短刀叹了口气,“大将,没事的,我们是刀剑付丧神啊,只要本灵不碎,分灵都会重生的,就算受伤了,进行一下手入都会恢复的。”
“但是你们受伤了,因为我没控制好我的力量……”神乐的哭声越来越大,她忘不了,夜兔的诅咒,忘不了离家出走的哥哥和断了一臂的父亲,这就是夜兔,“战争机器”,被诅咒的种族。
她想起了阴雨绵绵的烙阳,自己只能站在原地,一个人流泪。
但是她被抱住了,温暖的怀抱,是一期一振,药研,乱,还有醒过来的栗田口们,“没事的,阿鲁金,我们在你身边。”水蓝色太刀温柔地告诉她,神乐抬头,所有的栗田口都看着她,带着爱,带着温情,她眼里的眼泪越蓄越多。
“哎呀哎呀,阿鲁金你的鼻涕都蹭我身上了。”小狐狸尖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神乐循着声音看去,她看到了做着鬼脸的小狐狸,和笑眯眯的鸣狐。
她破涕而笑。
晚上的时候,神乐坐在屋檐上看月亮,一期一振陪在她身旁。
“呐,一期尼,你知道吗,我曾经养过一只很可爱的宠物,它叫做定春。它原本养在卧室外,但有一天,我很想抱着它睡觉,然后就没告诉爸比妈咪,把它放到了床上。”神乐顿了顿,“但是那天晚上,我一直没睡好,还做了噩梦,直接被吓醒了,结果醒来以后,发现定春它,已经不动了。”神乐的眼角又有些濡湿,一期一振没说话,只是温和地看着她。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养过宠物了。因为控制好这份毁灭性的力量之前,我只会给别人带来不幸。所以今天……”
“阿鲁金,这不是你的错。”一期一振打断了她,“无论是今天,还是以前的事,都不是阿鲁金的错。作为刀剑,作为凶器,我们有时候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从而伤害到别人。但是作为家人,我们总是愿意包容接纳彼此。阿鲁金,也是我们的家人啊。”神乐眼睛亮亮地看着一期一振。
“所以,阿鲁金,不必抱歉,不必愧疚,作为家人,我们愿意接纳你的全部。”他抱住了女孩,“以及,神乐,辛苦了,你做得已经很棒了。”神乐的眼里又蓄起了眼泪。
“那我可以……叫你一期尼吗?虽然我刚才悄悄叫了……”女孩子把头埋在了一期一振的颈窝里,闷闷地说,“我也有一个哥哥,只是他离开家很久了……”
“当然可以。”一期一振郑重地答应到,“作为哥哥,我会保护你的。”
“嗯!”头埋起来的神乐感觉自己的脸烧的通红。
那晚的月色很美,温润如水。
结果第二天因为熬夜加一直哭,神乐的眼睛肿成了两个核桃,她和一期一振坐在一起,被药研训了。
她和他对上了眼睛,偷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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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再次修文的时候才发现错别字和病句有多多啊


然后呢,可能会有宝宝奇怪,为什么神乐「又」哭了,前两章不是才哭过吗?
嗯……我的个人理解是,首先,神乐哪怕再坚强,也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突然穿越异世界了肯定会有些害怕,只不过她很要强,不会轻易表现出来的。再者,对于神乐来说,夜兔的诅咒一直是她的心病,在原著里也一直有所体现,她和定春初遇那集就是因为以为自己又一次没控制好力量导致定春没了,就哭成小花猫了。还有啊,不知道宝宝们年纪小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我当初高三的时候每个星期都会哭,作为女性,我们很幸运,伤心的时候可以通过直接了当的哭来发泄。我也不认为哭代表软弱,只要她想哭,那就哭。如果接受不了的宝子可以直接点叉叉退出。
小神乐的两场比较临近的哭戏我就没删掉了,因为后面的话很少会有了。
再次申明,ooc肯定有,因为是同人,也因为这个世界的神乐没有遇到银桑(她的引路人),所以不一样是必然的。不喜欢的宝子退出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