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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应彪IF线番外不复苦(8)
北崇零下的温度是不容我挑衅的,做那档子亲密的事,半褪去的衣服,潮红的皮肤上流过汗珠,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肌肤。这或许就是我生病的原因。
我每年都有做抗寒训练的啊,同样经历的两个人中只有我中招了,出力的那方一点事也没有。不是对崇应彪没有生病的不满,这是值得庆幸的,生病的只有我一个,上面的吐槽不过是对自己体质的鄙视。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出自《诗经·卫风·木瓜》)
这说的不是我,是崇应彪。继他在表明心意后每天送来的金器玉器后,这次他如之前所承诺的那般,在我风寒好了能下床之后,就将老夫人交给他的库房钥匙,转手就交给了我。
所以在整个府邸都忙于今晚的接风宴之际,北伯侯崇应彪带着我,溜进了府邸的库房。
我用钥匙开了门,锁挂在门上,因着我推门的动作发出与门板的轻微撞击声。崇应彪用火折子点燃墙壁上的油灯,屋子里一下就亮起来,也不知道这家人怎么想的,库房建在府里这么一个背光的地方。
皮毛绸缎、金雕玉璧、珠宝黄金、宝剑长枪,这些宝物分门别类放置,也让人瞧的眼花缭乱。
崇应彪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最后他拿起一把通体玄色的弯弓,半人高,他用手指拨动紧绷的弦,发出让人心安的回弹声。
他走回我面前,将弯弓双手递给我,“幼时曾听闻父亲有一弓,可一箭击杀百米外的猛虎,没给崇应鸾是他不配,蒙尘放在库房之中是弓的不幸。”他的手指拂过弓身,看向我的眼神中笑意盖过落寞,“只有这样的弓才配的上你。”
我双手接过,它比一般的弓重些,需要些时间适应它的重量。“是不该让它蒙尘,这弓有名字吗?”
“或许有吧,我不知道。”
心头一颤,我抿嘴,用力将弓拉满,“君赠于我宝弓,挽之如盈凸月。盈月弓,如何?”
“那里像月亮了?”崇应彪笑了,“既已给你,便由你定,盈月弓。”
之后,崇应彪他跟拿了什么霸道总裁剧本似的,再现承包文学,说库房里我看上的尽管搬走。我是个俗人,对这些金银珠宝自然是喜欢的,就是搬来搬去有些麻烦。何况钥匙都在我这里了,库房里面的东西还能长脚跑了不成。
是夜,北伯侯府邸灯火通明,推迟几日的接风宴在前堂举行。乐师默默地在边上演奏,屋里燃着足够炭火,才不让穿着单薄舞裙的舞女在挥动裙袖时冻的发抖。
崇应彪穿着崭新的伯侯服,独坐于高处,我的位置是离她最近的,左席的首位,旁边依次是孙子羽、金葵和黄元济,后方还有其他封地的质子。对面,则是老北伯侯崇侯虎的原部下,正值壮年,更有甚者已是白发苍苍。
我对那些舞蹈没有兴趣,将还没冷却的是食物塞进嘴里,面前的桌案上还有刚刚被端上来冒着热气的羊肉汤,汤是雪白的,可惜没撒上葱花点缀。忽略没处理好散发的些许羊膻味,这碗汤下肚,身体温暖地都有些微微出汗,在这冰天雪地里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觥筹交错,悠扬的奏乐声传入耳畔,对面的那些老臣交谈甚欢,这场宴会看着和谐极了。再看看高座上一脸淡然的崇应彪,不禁感慨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那群看着享受宴会的人明明在昨日还找了各种理由推脱不来,企图合起伙给这位失信的新上任的北伯侯一个下马威。
最后是穿着盔甲的金葵等人挨家上门邀请,他们迫于武力妥协答应。
作为崇应彪将推迟宴会的罪魁祸首,我必须说一句,被心上人重视的滋味是真的甜,妲己的剧本也是真的爽。
一舞毕,右席的一位老臣起身朝崇应彪敬酒,他是梅武,老北伯侯崇侯虎的偏将。这也似乎是一场信号,北崇的新势力与老势力的无声交锋,便在这一杯杯酒水中起始。
我饮尽杯中的酒,对面与我对饮的老臣发出赞叹,不知是否真心,我缓缓坐下,感觉头有些晕了。这已经是第七杯了,北崇的酒比我想象的要烈一些,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摇摆,我迟钝的大脑想出了一个结论,我应该是喝醉了。
视线渐渐失焦,无意识地喃喃道:“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出自宋祁《玉楼春·春景》)
好在宴会快要到尾声,在酒劲彻底上来之前,我努力保持清醒。那些老臣到底是年纪在那里,有些人醉倒在桌案上,洒出酒的杯子在地上滚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
我头一点一点地坐在原地,周围的声响自动屏蔽,整个人正处于清醒和迷糊的交界处,崇应彪何时走到我面前的我都不知道。
“喝醉了?”不知是不是我晕乎乎的缘故,他的声音好像格外的温柔。
我猛地抬头,刚好撞入他柔情的视线里,我这才发现前堂里已经没什么人了,除了埋头打扫的侍女,就只有我和他了。
“嗯!应该是醉了。”奏乐声都没了,想来宴会是结束了。
崇应彪扶起我,我借着他的力道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宴会结束了,我们走吧。”
“走,”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上半身差不多都挂在他身上,准备踏出去的脚也是轻飘飘地,“回家!”
意识清醒的我,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如此亲密,最多与他并排而坐。我完全靠着崇应彪的指引回到主院,时不时吹来的冷风会让我的大脑短暂的恢复清醒,很快又变成一团浆糊。
以下是醉酒后的第三视角:
娄云声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崇应彪身上,他想着这人是醉了,又见娄云声突然高举没被牵住的右手,大声喊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出自李白《将进酒》)
娄云声的腿好似没了力气,整个人往下一缩,崇应彪连忙将人抱住,才防止这人坐在地上。
看来是没错了,这人果然喝醉了,他这样想着,低头就与怀里的人来了个对视。娄云声的眼睛里泛着水雾,人还有点疑惑自己为什么没站起来,略有些委屈地望着他。
崇应彪在心底里叹气,没想到他酒品不算好,想将怀里的人拉起来,那人却一点也不配合。娄云声没被限制的手开始推开的,软绵绵地没什么力道,然后他就放弃了,抬起脑袋往后仰。崇应彪只好用手撑着他的后背,真怕这人直接倒在地上。
两人暂时僵持在回主院的路上,在崇应彪思考是否应该直接将人打横抱走时,又听见怀里人的声音:“雪意留君君不住,从此去,少清欢。”(出自苏轼《江神子·冬景》)
不住什么不住,去什么去,少什么少。崇应彪微微皱眉,小心着力道将娄云声的头托起来,视线刚落在他脸上,两行清泪落下,他心头一慌。
“怎么了?弄疼你了?”崇应彪少见到娄云声哭,只有两次,都是他力气用大了些,身下的娄云声受不住了才哭的。故此,他就往这方向想,不过自己也没用什么力啊!
娄云声没有说话,只直直的看着他,眼睛也不眨,直到又涌出两道泪来。嘴唇微动,接下来说的话稍小声,只够他们两人听见。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出自范成大《车遥遥篇》)
崇应彪心在他语止后一颤,脑袋里其他想法都没有了,只想亲亲他,吻住他那能牵动自己心弦的嘴。所以崇应彪没有再犹豫,移动手臂,将娄云声抱起。
娄云声还在注视他,忽来的夜风吹干了他的眼泪,他的手没有配合的环住崇应彪的脖颈,因为他自己的心也跳得厉害。那张好看的脸在天旋地转后放大,霸道地占据了自己整个视线,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转动起来很是费劲。
这人长得真帅气!
而且有点眼熟,娄云声抬起手去摸他的脸,“你长得好像我对象啊!”
对象?什么意思?一对象?
崇应彪思考着,奔向不远处院门的脚步不停,突然感觉嘴角一热,有什么温热的物体接触上来,很快又移开。低头看,怀里的人眼睛亮亮地,笑得狡黠。“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崇应彪往前走的步伐差点停住,心跳乱得吓人,脸上的温度也直线飙升。
入院门,飘飘扬扬的雪落下,崇应彪不顾看见两人慌忙行礼的侍女和仆从,也不去想此时他们的行动有多让人震惊,他此刻只想吻住怀里的人。
安静了没一会儿的娄云声再次有了动作,他伸出手开始接从天上飘下来的雪花,又看着雪花因为体温融化。他便开始挣扎,甚至还试图翻身从崇应彪的臂弯里翻下去。
主院出入的小道每日都有仆人打扫,根本没有积雪,所以娄云声要是翻过去只会直直摔在了地上。崇应彪也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动作,赶紧微抬小臂,用手阻止。怕真摔到他,就将人给放下来。
院落里值班的仆从很有眼力见,埋着个脑袋躲回屋子里,多看多错。
娄云声晃晃悠悠地站不稳,崇应彪一只手拉着他不敢撒手,毕竟自己也是见识过他平地摔的。醉酒的人是不讲道理的,崇应彪问道:“做什么的非要下来?”
娄云声没有回答,挂着泪痕朝他笑,接着在崇应彪被他笑容晃住的刹那,甩开了拉着他的手,朝雪地走去,然后一个屁股墩坐在了雪地里。
换个人看见娄云声今晚的样子,绝对会嘲笑他几日,而带有滤镜的崇应彪此人,则是好脾气地走过去,想要将人拉起来。要是孙子羽瞧见他哥这副样子,怕是眼珠子都要惊掉在地上。
可是娄云声躲过伸向自己的手,抓一把雪朝人丢去,崇应彪没有躲,由于角度问题,雪砸到了他的小腹。一阵沉默后,娄云声再准备丢一把,这次手腕被蹲下身的崇应彪抓住。
“天冷,我们回去吧。”
回应他的是娄云声扬起手,执着的一把雪,大半稀稀落落撒了崇应彪半个脑袋。崇应彪被他气笑,原来是想玩这个,可很快又瞧见他给自己头上同样撒上雪,脸上也不可幸免地沾上一些。
娄云声笑起来,眉眼弯弯,抓住崇应彪的双手,“嘿嘿,与你共白头。”
在崇应彪微微愣神之际,又连续蹦出几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出自卓文君《白头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出自《诗经·邶风·击鼓》)
北崇凌冽的寒冷该是刺骨的,可崇应彪在这一刻感觉到从心口涌出的暖意,顺着血液传递到全身。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不知不觉间自己嘴角勾起了笑,原本这是很少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在娄云声与自己心意相通后,笑容渐渐多了起来。
崇应彪想紧紧拥住面前的人,又舍不得松开与他相握的手,“娄云声,我爱你,这世间没有任何能与你相比。”
娄云声笑着扑过去,在崇应彪唇上轻啄,然后说道:“崇应彪,我是娄云声,这世间最爱你的人!”
崇应彪想着,这话他可一点没说错。
娄云声松开一只手,艰难起身,拉着与他一起站起的崇应彪,慢慢走入院子里的雪地里。醉了一场,崇应彪发现他挺执着雪的。
崇应彪被他拉着跪在雪地里,仆从都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除去月亮和星星,与他见证这场雪的只有身旁的娄云声。崇应彪不懂他又要做什么,娄云声的动作也很迅速,朝上苍拱手拜礼。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娄云声,今日愿与崇应彪结成佳偶,良缘遂缔。情意绵长,朝暮不改,誓同生死,共赴白首,合二姓以嘉姻,敦百年之静好。天地为证,实所共鉴。”
话毕,深深跪拜,头上的雪重新落回雪地之上,脸也迈进了雪地之中。崇应彪再也听不见什么声音了,他学着娄云声的动作,学着他的誓言,一字不落地说出来。
不过是交换了彼此姓名的位置。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崇应彪,今日愿与娄云声结成佳偶,良缘遂缔。情意绵长,朝暮不改,誓同生死,共赴白首,合二姓以嘉姻,敦百年之静好。天地为证,实所共鉴。”
铿锵有力的话语在主院里回荡,澎湃的心情顾不得其他,崇应彪甚至有一念头冒出,就算下一刻他死了也是值当的。
恢复第一视角:
翌日清晨,我是在崇应彪怀里醒来的,睡在床的里侧,痛苦捂头,头疼欲裂,宿醉的滋味太难受了。
我的动作弄醒了身后抱住我的人,他埋在我颈窝处的脑袋动了动,像是慵懒的猫,环在我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隔着两人的寝衣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还有感觉到他清晨不能忽视的反应。
手臂伸出被褥,揉了揉太阳穴,察觉我动作的崇应彪问道:“头疼?”
我小声应了一声,他就松开抱住我的手,撑着身子起床,穿上鞋袜还帮我把被子理好。我翻身去看,崇应彪穿上搭在架子上的外袍,朝门外喊了一声,就有侍女、仆从低着脑袋推门进来。
是来送醒酒汤和添炭火的,哦,还有端着洗漱用品的,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奢靡生活。崇应彪挥手让他们出去,端着醒酒汤朝我走过来,我捂着脑袋坐起来。
醒酒汤略有些酸,按照我们昨晚宴会上喝的那劲头,想必昨晚被扶着回复的大臣也能在同一时刻,与我一样喝上一碗。
嗯,屋子的门再次打开,是半个时辰后,我与崇应彪穿戴整齐的坐下,看着侍女推门端着早点进来。我揉了揉藏在座下的右手手腕,敞开的门散去了屋里淡淡的栗子花味,得到疏通的某人心情很是不错。
崇应彪盛了一碗粥放在我前面,语气平缓开口道:“昨晚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放早点的侍女动作快了许多,装作隐形人般退出屋子,无声地合上屋门。我喝粥的动作不停,我模糊地记起昨夜我发的酒疯,不但疯狂对崇应彪表白,还直接拉着人淋雪拜天地,然后就呼呼大睡。
“咳,记得。都是些肺腑之言。”
身旁那人是这样回的:“与你定终身,死而无憾了。”
我啪地一下打在桌子上,严肃道:“呸呸呸,不许胡说!”我俩都停下吃饭的动作,我接着说:“昨日虽然没有亲朋满座、红绸喜服,但我们已经对着苍穹大地许下誓言,以后便是一体的夫夫。大喜的日子别把那些字挂在嘴边。”
崇应彪终是忍不住心底的喜悦,笑着应是。我搅动面前的粥,“北崇安定下来,过些时日与我一起去一趟西岐,得将我们俩的事同舅舅舅母说,还要给我母亲上柱香。”我还是有点传统思想在的,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是想得到长辈的认可。
崇应彪点头答应,“这次我会选好适宜的物品,登门拜访。”
离开朝歌后我们疯狂赶路,依然快有两个月的时间,姬发他们应当也到了西岐,舅舅他们不知会不会迷路。姬发杀了殷寿,武王伐纣的剧本进行的太迅速,等待,不对啊!那个梦,前几日做的那场梦,被杀死的殷寿复活了!是苏妲己救了他!
“不好!”我咋呼地又是一拍桌子,惊得站起身,这次瞳孔里是隐约地惊悸不安,“殷寿,殷寿没有死!他还活着,那只狐妖救了他!”
崇应彪也同样站直身子,声音有些抖,“你,你是如何知道的?”拳头微微握紧,为什么会知道?
“梦,我昏睡三日所做的梦。殷寿没有死,姬发他们有危险......”等一下,我冷静了下来,视线重新落在面前之人身上,这个反应,不像是不知道啊!不应该是不可置信吗?还是太信任我了?
我将那个没有我的朝歌事件的梦说给崇应彪听,他登上高台去砍殷郊的头,以及追上姬发在黄河边殊死搏斗的两个地方,被我模糊略过。他不该是这样的结局,我怕我声音带上哽咽。
回应我的是他良久的沉默,我明白这事有点匪夷所思,可我就是有一种直觉认为这个梦是一种提示,那或许是某个世界真正发生过的,充满遗憾的故事。
崇应彪接下来的话,是我如何都没有意料到的,他向我讲述了他的上一世,没错,他这娃居然是重生的!好家伙,好家伙,信息量有点大,几乎快要将我的大脑CPU干烧了。
上一世,在劫法场之后,我是去了西岐,依旧救下了鄂顺和伯邑考,独自一人。他也是到了西岐后从别人那里得知的,我独自一人,带着死而复生的伯邑考,还有姜子牙姜道长回了西岐,告知了他们殷寿没死的消息。
西伯侯给三方伯侯传信,号召他们结盟讨伐殷商大军,等崇应彪到达西岐,我用女娲石开法阵抵御商军,同时,我似乎与西岐世子伯邑考互通心意,玩地下情。
哈?哈?!那我还挺牛啊!
崇应彪略有点阴阳怪气,更多地应该是醋意吧,叙述我后面还有为已是大周太子的伯邑考赴死,用身怀女娲石应下福缘深厚,破了那凶险无比的红砂阵。
可恶,这个世界的我明明没做这事,与崇应彪眼神对视时我竟然感到心虚?!
伐纣一事后来自是成功了,殷寿自焚于鹿台,封神榜选择了姬发,开榜封神,消除天谴。姬发即位,伯邑考成为丞相,我是住在丞相府里的杞国侯。
他以自己再次回到北崇作为结尾,屋子里重归于安静,后面估计还有没讲到的事,是他不愿讲的部分,我不去问。
我注意到他按在桌案的指尖泛白,抬脚走到他身边,张开双臂抱住他,“这里与上一世终是不同的,那里的娄云声的选择不会影响这里的我。我们昨天可是都拜了天地,你不认账了?”
崇应彪回抱住我,脱口而出:“没有!我高兴地快要疯掉了!”
我可真是转移话题的小天才,“我也高兴。”
事说开了便好了,我与崇应彪商量了一下,既然伐纣会成功,何不加快些进展。我也有担心西岐不知情况而无法提前应对周军的来犯,所以就让我就给姬发、姜文焕和鄂顺分别书信一封,于西岐集合结盟对战商军。刻龟甲给我刻了一早上,让崇应彪派人送信。
然后我们这边就开始招兵,并开始增强士兵的训练,嗯,这两件事交给了孙子羽三人。我嘛,相对悠闲一点,听见崇应彪的讲述,我后面似乎挺熟练使用女娲石施法了,于是就我开展了与女娲石的交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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