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冬临

作者:Ann泠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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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8 烈焰剑冢,龙凤双剑


      “妹妹,你忘记了自己的姓名?难道……你失去了所有记忆?!”水霖玲惊叹,两眼瞪得圆圆的,匪夷所思地望着她,片刻后又道:“你坠下山崖,是我相公救了你,然后我带你来到了这儿。”

      “你相公?是谁啊?”晴然一竿子问到底。

      水霖玲眼底暗暗生疑,只道:“相公的名讳在整个南海颇具影响,故不宜相告,十分抱歉。”

      晴然摇摇不清醒的脑袋,又问:“你是谁?”

      水霖玲眸光轻抛,玉脸生辉,又一次柔柔相告:“我乃水蛇夫人,闺名水霖玲。”

      晴然起床后,没有梳妆,头发凌乱不堪,捋了捋耳鬓的发丝,说了声:“水夫人好。”

      水霖玲听蛇族王子提过晴然的一些事情,知道雷卓旭是晴然的未婚夫,但她还知道易阳欣儿与雷卓旭的大婚之事,因为私下,她与欣儿交好,于是想骗骗晴然,轻掩小口说:“姑娘长得如此冰雪聪慧,怎能还没有好名字相配,我这儿倒有一名蛮配姑娘,‘洁’字,圣者圣洁,善者纯洁,你看如何?”

      水霖玲心下又想:雷大王子一心只想取得双妻,可欣儿是个火大嫉妒心强的主儿,若雷卓旭撇下她与这晴姑娘交好,那还了得。

      “洁,洁儿。”晴然品味着这一字的内涵,心中大喜,“嗯,不错,这字我喜欢,合我心意。不过,我肯定有名字,这‘洁儿’就为我的字吧。”

      “呵呵,姑娘有这‘洁’字相配,性情上定锦上贴花。我为姑娘祝贺。“水霖玲弯腰行了一礼,便端来蜜酒与之共饮。

      晴然接过酒杯,轻轻一饮,又想到自己飘零他乡,无亲无故,心头悲凉,忙问:“这是什么地方?”

      水霖玲秀发在风中卷起一层波痕,窗外桐籽花开,花粉满园,花瓣飘落至窗内,过去,花开湖边,又是一年好春光。只听水蛇夫人遥遥念道:“亭心阁,我夫君为我在明都建的水榭。”

      晴然迫不及待地说:‘能不能带我去见你的相公。”

      水霖玲脸颊如桃,摇摇头,并不相告。

      晴然心下猜想:这位水蛇夫人自是来至于南海蛇族,而他的夫君必为蛇族显贵,我为何不去一趟南海,寻找答案。于是说:“夫人,洁儿现在身体已好,就先告辞,若今后咱们还有机会见面,定盛情相待。”

      水霖玲握住晴然的手,有些不舍地说:“妹妹这人生地不熟的,这是要去哪儿?为何不在我这儿多呆个一年半载的,咱们姐妹也好有个伴儿。”

      晴然松开她的手,略带歉意,说道:“姐姐,妹妹还有急事要办,就先告辞了。”

      水霖玲也不好多留,走进卧室,为晴然拿了一些打理的衣服,用包裹装着,走出来双手给了晴然,“妹妹,姐姐这儿有些银两和洗换的衣物,你就将就收着,等外面的事办完了,再来还给姐姐便是。”

      “谢谢水姐姐。”晴然接过包裹,洗嗽了一番,便出门告辞。

      欣儿在闪电之巅的日子着实无聊,又一心想装病骗人,好几次寄书给雷卓旭都不见答复,心中已是郁闷之极。这天,她悄悄离开众人的目光,独自下了闪电之巅。一路上,呼吸着山巅之外新鲜的空气,她如出笼的鸟儿一般活蹦乱跳,着实兴奋。

      走过许多天的山路,便来到了距离冬临岛十万八千里的龙凤镇,碰巧,晴然也到了这个小镇子。

      “老板,来杯茶。”易阳欣儿来到一个山野茶铺,把火炼蛇鞭往桌上一放,便吆声叫小二来茶。木桌上的火炼蛇鞭闪射着红焰焰的眩光,慑人眼眸。“好的,客观慢等。”小二一会儿工夫端来了一壶茶。易阳欣儿一口喝下,“这茶怎么那么苦?”易阳欣儿一个脾气不好,径直砸了杯子,拿起桌上的火炼蛇鞭一挥,直向店小二。

      “姑娘,茶不好喝并不是店小二的错,你又为何出手伤人?”晴然快速走近,一把握住欣儿的火炼蛇鞭。炼火般的刺痛,从蛇鞭上传至手心,但晴然没有丝毫畏惧,神情凛然。

      “这位姐姐,蛇鞭可是会吐信咬人的。”易阳欣儿用力一挥,蛇鞭脱离开晴然的手,回到欣儿手中。

      欣儿没有理会晴然,只冷冷丢给她一包化伤药,便坐下来继续喝茶。晴然接过,在一旁坐下来,涂抹在手掌上,掌上的烧痕才渐渐化去。

      “听说了没有?各位——”这时候,一群乡野书生聚在一起喝茶,有一个长衫的书生说道:“这龙凤镇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龙凤镇了。”

      “怎么回事?”有人问道。“大家还不知道,这几天,龙凤镇来了一对兄妹剑客,专程为盗剑而来,弄得镇上满天风雨。大家都知道,龙凤镇上的剑冢为千年古迹,至今仍无人可践踏。”

      “剑冢,有意思。”易阳欣儿自小就爱管闲事,这会儿定听出了些许猫腻,这会子正想着怎么拿到神剑呢。

      晴然听后也觉得有些意思,但想着正事要紧,这些闲事还是不要去管了。但又一听,那书生长扇一扬,压声说道:“龙凤镇若没有龙凤双剑守城,便有大难了。而天下若失龙凤剑,定不太平了。”

      晴然听后,大惊,忙问:“这是何意?”

      那些书生见了晴然临危不惧的绝美气度,心下惊异不已,忙留下银两,各自散去。

      “姐姐,这些人见识浅,不必和他们见识。”只见易阳欣儿摇曳着身姿,缓步走向晴然。晴然仔细打量着易阳欣儿,只见此女圆润丰满,长相惊艳,实乃凤相之人。忙问:“姑娘想去龙凤镇凑凑热闹?”

      易阳欣儿笑笑,火炼蛇鞭卷曲在光滑细腻的手臂上,吐着信子,十分妖娆诡异。“姐姐,何不与妹妹一同前往,去看看究竟为何?”

      “好吧!还请教姑娘姓名。”晴然腼腆一笑,端庄中有一丝矫情。易阳欣儿见了,觉得她定是别人闺中贤妻,只是不知为何独自来这闲山野岭漂泊。

      到了晚上,两人在一起吃了一碗汤面,便守候在龙凤镇的小巷里。只见夜色渐浓时,远处来了一红一青两点火光。易阳欣儿一惊,连忙放足追去,晴然也踏足跟上。

      四人追逐至剑冢附近,只见红衣女子和青衣男子一同潜进了烈烈燃烧的剑冢之中。

      “那是什么人?”易阳欣儿站在原地,不解地问。这时候,从土里蹦出来一个糟老头,他的头发似乎烧焦了,冒着烟儿,对着易阳欣儿毕恭毕敬地说道:“姑娘头上盘凤,定有凤后之荣。若姑娘能打开这通关密道,定能取得龙凤双剑,为未来的帝君服务。”

      “凤后?!”晴然惊疑,忙问易阳欣儿:“易阳姑娘,请问您的夫君是谁?”

      易阳欣儿见晴然贤淑美丽,定是好朋贵友,大方告知,也有炫耀之意:“我的丈夫乃闪电之巅雷卓旭。”

      “雷卓旭?!”好熟悉的名字,只是不知在哪听过。晴然一想,脑袋便隐隐生痛,方忙告诉自己不要想这些杂七杂八之事了,还是先看看这边的情况。

      只见易阳欣儿听土地嘱托,打开剑冢大门,以烈焰蛇鞭为引,进去寻那龙凤剑。原来龙凤乃双剑,藏于烈焰剑冢中,晴然会利用一些冻结术,也潜入了烈焰中,只见那红衣女子和青衣男子正在烈焰中大打出手,易阳欣儿听那土地公说,红衣女和青衣男原是凤剑和龙剑的守护神将,现闹矛盾,才致使龙凤镇陷入慌乱中。

      只听那红衣女子说:“青龙,你说过要娶我为妻,现在两百年了,你还没有信守承诺,你我再没有什么好说,拿命来。”

      那两眼放青光的青衣男子却苦口婆心地说:“红凤,现在谈婚姻还不到时候,你我都还没有遇见有缘人,在这烈焰剑冢怎么成家?”

      “哼,你就是不想娶我。”红衣女子蛮恨不讲理地与青衣男子交战。

      易阳欣儿火炼蛇鞭一记扫过来,把两人分开,“你们吵什么吵?为了成双成对,使命都不顾吗?”

      红衣女子和青衣男子见有来人,忙停下对峙,打量着晴然和易阳欣儿。只见晴然一身白衣,聘婷温柔;易阳欣儿红衣烁烁,貌美如花。青衣男子突然欣喜不已,却愁眉苦脸地说:“你们两人都是第一个进来烈焰剑冢的人,我们该以谁为主呢?”

      “什么意思?”易阳欣儿率先问道。只见青衣男子拉了拉红衣女子,两人跪下说道:“是这样的,我们乃是龙凤剑的守护神,上古有规定,谁能第一个进入龙凤剑冢,谁就是我们的主人。”

      晴然自然对龙凤双剑不敢兴趣,相让道:“姑娘,我走了。”便踏步出了龙凤剑冢。红衣女和青衣男对视一番,心下了然,对着易阳欣儿叩了三个响头,便双双飞进了剑冢中的龙凤双剑中。易阳欣儿看了看身旁的龙凤双剑,火炼蛇鞭一挥,瞬间烈焰冢中的火焰立刻全部消失了。只见一大一小两把古剑如飞龙衔凤般立在身旁。

      抬头望了望晴然远去的身影,她立刻拿起风龙剑飞身跟去。

      易阳欣儿追上晴然,神色匆忙,月亮眼儿闪烁,笑弯了眉眼,欣儿似乎对晴然一见如故,脸色温和,异常友善地说:“姐姐,天色已晚,你还要去哪,不如咱们一起找家舒服的客栈,休息一晚再说。”

      晴然回过身来,微笑和善地望着易阳欣儿,纯澈的眼神透着坚定的信念,“不了,我还要赶路。”说着有些漠然飞身离去。

      欣儿只好独自往前走,不一会儿便来到悦来客栈,龙凤镇一家较大的客栈。

      从灯火辉煌的门口走进客栈,易阳欣儿性感丰满的身姿便引起了客栈内各路绿林好汉的注意。有位粗衣浓眉大汉看了她的美貌,惊得端着酒壶连酒都忘了喝。酒壶里的酒哗啦啦地直漏了出来,滴了粗布大衣一身。

      易阳欣儿不屑地哼了一声,扭着纤纤细腰,目不斜视地大摇大摆地往前走着。

      “客观,打尖还是住店?”小二哈着腰问道。

      “你狗眼瞎了,没看到天都黑了,还打什么尖啊?”易阳欣儿一副大小姐的娇惯脾气,顿时引得周围的人对她嗤之以鼻。

      “这姑娘未免火气太大了,长得还不耐,就是脾气也不常见啊!”一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人一片唏嘘。

      “我的事要你管了?乡巴佬。”易阳欣儿眼中火光颇盛,直直瞪着那大汉,有种要把那人吃了的气势。

      “诶,姑娘既说我是乡巴佬,又何必跟我这个乡巴佬计较呢?哈哈哈……”那大汉倒也豪爽,没有跟她较劲,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吃菜。

      “哼,”易阳欣儿火辣辣地哼了一声,又对店小二说:“我要最好的客房,最好的酒菜。”

      那店小二连连说着:“是是是,客官说什么就是什么。请,二楼请。姑娘在厢房暂作休息,酒菜呆会便送进来。”

      欣儿来到二楼,店小二推开一间厢房的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便下去招呼其他客人了。易阳欣儿累了一天,终于有时间休息了,心情倒也不错。打水洗了脸,换了一件干净衣服,便坐在床头发呆。

      心中缓缓想到今天在龙凤镇遇见得那个白衣女子,不禁疑惑,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何如此有气度,想来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这其中一定有古怪。她压压心绪,暂且不去想今天的事。

      店小二敲门进来了,端来了好饭好菜,她爽快地吃完,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睡到稥处,模模糊糊听到门外有动静,她一个翻身立刻武装起自己,从床上跳了起来,悄悄戳开窗纸,看到一群蒙面黑衣人古怪之极地在寻找什么人。心中不禁想:这大半夜的,哪里来的刺客?想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想,既然与自己无关,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却突然听到他们在说:“那白衣小姑娘相信就在此,我们今天定要解决掉她,以免后患无穷。”

      白衣小姑娘?莫非他们找的就是今天自己在龙凤镇遇到的高贵白衣女子。心想:那白衣女子定不是普通人。自己究竟要不要管呢?这白衣女子在烈焰剑冢中可是把龙凤剑拱手相让于她,对自己可是有莫大恩情的。于是想看看究竟再说。

      不一会儿,易阳欣儿便看到白衣女子与黑衣人破窗而出,大打出手。

      晴然的武功似乎不弱,但寡不敌众,很快占了下风。这群黑衣人围成一个圈,把晴然围在了马路中间,众人长刀直入间,晴然空手敌对,眼看快支撑不住。突然,胸口被刺了一刀,鲜血横流。

      易阳欣儿心下一阵疙瘩,还在纠结救人还是不救,这时候又见这白衣女子中了一刀,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衣襟。她想还是先救下她再说,于是飞身下楼。火炼蛇鞭一阵霹雳,招式如毒蛇般阴毒犀利。故有链蛇软剑之称。形状酷似赤练蛇,硬度长度均可改变。

      易阳欣儿顿时闪身到了晴然身前,站直了腰,狠狠说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以多欺少?”

      那为首的黑衣人声音在黑暗中特别刺耳:“小女娃,你还是让开,免得伤了你,就不好了。”

      “哼,今这闲事我管定了,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易阳欣儿媚眼轻抛,竟不动声色地口出狂言,丝毫不畏惧他们人多士众,转身走入打斗中。众人见易阳欣儿身材火辣,性情泼辣,武功高强,竟是块烫手的山芋,心想糟糕,看来今天这杀晴圣女之事不能圆满完成了。

      “小赤,该你了,去——”

      易阳欣儿屹立夜风中,竟显得英姿飒爽,独具一格,只见她手中的火炼蛇鞭化作一条红色赤练蛇,在众人中穿梭,不一会儿,众人的脖颈皆被赤练蛇所咬,不幸倒下身亡。

      晴然受了重伤,瘫倒在一旁,看到此情此景,不仅感叹:这红衣少女年纪轻轻,下手倒够狠!

      此时,易阳欣儿扭着小蛮腰,前后节拍一致,缓步走至晴然身侧,蹲下身为她点住胸口的大穴,轻声询问:“姐姐,有没有好点?”晴然微微颔首,眼神微弱,嘴唇煞白,虚弱地发不出声音。

      易阳欣儿神色颇为动容,“这样吧,姐姐,我用时空之门带你回雷泽湖,好治疗你的重伤。”

      “雷泽湖?!那是什么地方……”说着晴然便不省人事,昏过去了。

      醒来,好像是在一片宁静的水底。水特别清澈,有甘甜的清香,有独特的颜色鲜艳的珊瑚水草,还有在珊瑚水草中游来游去的鱼群。

      “这儿是哪?”晴然睁开眼睛,见自己睡在彩贝里,盖着水草制成的被子。易阳欣儿端着药汤走过来,喂她喝去,“姐姐,你不用担心,这是我夫君的府邸。”

      “莫非这里是南海,你的夫君是蛇族人?”晴然见在水里,竟单纯的想到这点。

      “姐姐想到哪里去了,我的夫君怎么会是蛇族人?”易阳欣儿咧嘴一笑,媚眼弯弯,“姐姐莫非是想去南海想疯了?”

      晴然由心感慨,吃了药,面色有些好转:“是啊,我遇难失了记忆,而救我的人是南海蛇族义士,于是我想去南海找这位义士询问清楚,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

      “哦,原来是这样。”易阳欣儿吃吃笑道,“你放心我的夫君虽然不是南海蛇族义士,但也是为热心肠的真汉子,他不会为难我的朋友的,姐姐安心在这儿住几天,去南海的事以后再说。”

      “这样我就放心了。”晴然裹着被子又惬意地睡了起来。

      晚上,出乎易阳欣儿意料之外的是雷卓旭竟然回到了雷泽湖。初春,气温仍有些料峭,雷卓旭披着熊皮大衣,一脸沧桑走进湖底的居室内。

      “小旭,你回来了?”易阳欣儿十分热情的帮他脱掉黑色的熊皮大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便双手从后面抱住雷卓旭。

      “欣儿,我看你的病已经好了,是我对不起你。”雷卓旭感触到欣儿的体温,不禁心中一动。

      “小旭,说什么对不起啊,只要你能在我身边陪着我,我就感觉很幸福了。”易阳欣儿脸蛋儿微微发烫,媚色轻佻的凤眼微微闭合,脑袋儿轻轻靠在雷卓旭肩膀上,口中温柔地说着:“卓旭,我知道你是帝王之才,可能有很多女人,但我丝毫不在意,只要我能做大,我就心满意足了。”

      雷卓旭微微一愣,见这易阳欣儿如此真心待自己,如果自己拒绝也有点于心不忍,可是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尽早跟她说清楚,自己对她没感觉,拖着也不是办法,于是松开她的手,苦心面对着她说道:“欣儿,我真的不能给你幸福,而且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在外面并没有很多女人,我的女人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圣女。”

      “雷卓旭,你真的很狠的心,明知道我离了你就无法生活,你还要说如此话来伤害我,我真被你气死了,你你你——”易阳欣儿丢下这句话,气汹汹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易阳欣儿越想越气,把化妆台上的香水物品一齐扫在地上,声响惊醒了熟睡的晴然。

      “姑娘,你这是为何?”晴然连忙穿起衣服,相阻止慰问。

      易阳欣儿呆坐在椅子上,面容憔悴,眼神呆滞,一语不发,见此情况,晴然只好好生相劝:“姑娘,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姓名呢。我叫洁儿,姑娘叫什么呢?”

      易阳欣儿听到晴然如溪水流淌般甜美的声音,不禁抬起眼珠回道:“我复姓易阳,名欣儿。洁儿姐姐好。”

      晴然不禁羞涩一笑,“易阳姑娘老是这么姐姐、姐姐地喊,我怪不好意思的,而且我未必比你大。”易阳欣儿好不容易露出笑颦,舒心说道:“我看洁儿品行端正,气质高贵,性情稳重,是做姐姐的好搭档。”

      “欣儿过奖了。”晴然优雅地笑道。

      晚餐,易阳欣儿赌气,没和雷卓旭一起用餐,而是和晴然喝了一点儿果酒并吃了一些绿豆糕。

      晴然想到中午易阳欣儿大发脾气,不禁好奇,“欣儿,今天,你为何如此生气,谁惹到你了吗?”

      易阳欣儿苦笑着说道:“让姐姐见笑了。其实是我丈夫回来了。她说我们之间并没有爱情,只是家庭联姻,所以我不开心。”

      “那人可是你在龙凤镇说的有帝王之相的雷卓旭?!”晴然突然对这个人有了无限的好奇心。欣儿答道:“正是此人。性情还颇为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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