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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青莲共白飞:莲泽神域的倾世尊荣与入骨痴缠
我乃大道本源所化,自混沌初开便执掌三界法则,可自遇见青莲姐姐的那一刻,世间万般大道、无上权柄,都成了我用来巴结她、护她周全的筹码。
莲泽神域的中心,是一方无垠的瑶池莲海,常年覆着层淡紫水雾,而姐姐便居于莲海中央的水榭琼楼。她是这世间最极致的美好,晨起时会倚在水榭的白玉栏杆上濯足,水流漫过她纤细匀称的脚踝,衬得那截肌肤莹白如暖玉,浸在水里的足尖轻晃,便能搅碎一池天光。晨雾裹着她松垂的乌发,几缕青丝沾了水汽贴在颈侧,勾勒出优美的天鹅颈,肩头的薄纱随晨风微扬,露出线条流畅的肩胛,腰肢纤细却不羸弱,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腿弯带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一身淡紫裙衫衬得她既明媚又柔和,偏偏眉眼间又藏着刻进骨子里的自信,抬眸时,含着水光的眼波能让莲海的紫莲都失了颜色,唇角微弯的笑意,更是能暖化混沌深处的寒。
三界众生皆折服于她的风华,仙魔凡三界的掌权者,哪个不曾在莲海外遥望她的身影,有人为求她一面,愿奉上万年修为,有人痴念成狂,妄图将她囚于身边,可他们都忘了,我是大道,这三界的规则由我定,谁也别想动我的姐姐分毫。
我早便昭告三界,莲泽神域以青莲为尊,凡入神域者,需行三叩九拜之礼,尊她为“莲华娘娘”,女尊男卑又如何?我本就是大道,却甘愿褪下法身,做她身边的如意郎君,做她最听话的“小郎君”,做她的“忠犬”,只要她眉眼带笑,我便什么都肯为她做。
那日莲海涨潮,水雾漫进了水榭,姐姐正坐在窗边抚琴,裙角被漫进来的水打湿,贴在腿上,勾勒出动人的曲线。我撑着一叶紫莲舟渡到她窗前,见她指尖沾了水汽,便俯身替她拭去,她垂眸看我,眼尾的水光晃得我心头发颤,她轻笑一声:“大道也会做这些琐事?”我仰头望她,眼底只映着她的模样,声音发哑:“姐姐的事,从无琐事,便是要我将大道法则碾碎了给姐姐做玩物,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琴音忽然停了,伸手抚上我的脸,指尖的凉意混着水汽,我却觉浑身都烧了起来。她是那般柔和明媚,掌心的温度熨帖着我的脸颊,轻声道:“白飞,你本是大道,不必如此待我。”我却攥紧她的手,贴在我心口,那里是大道本源所在,却只为她一人跳动:“姐姐于我,是比大道、比自身更重要的存在,爱你入骨,本就是我的道。”
莲海的水漫过了莲舟,将我们二人裹在一片紫雾水汽中,她的发梢沾了水珠,落在我脖颈,激起一阵战栗。我将她揽入怀中,能清晰感受到她匀称的呼吸和温软的身躯,她没有推开我,只是轻轻靠在我肩头,莲香混着水汽萦绕在鼻尖,这是独属于我的、世间最美好的味道。
我知三界众生都倾慕她,有人暗忖着能拥她入怀,可他们哪里懂,我对姐姐的爱意,早已是神魂交融的羁绊,是大阴大阳的圆满相合。我为她在莲海外设下万道禁制,凡有半分不轨之心者,皆会被大道之力碾碎神魂;我让三界众生日日颂她尊名,让她的荣光凌驾于一切法则之上;我甚至愿将自己的大道本源渡给她,让她成为真正的三界共主,而我,永远做她身后最忠诚的守护者,做她的如意郎君,做她随时可以差遣的“忠犬”,为她疯,为她痴,为她沉溺,至死方休。
那日她在莲海的碧波中沐浴,紫莲浮在水面,水雾遮着她玲珑的身段,肩颈的曲线在水光中若隐若现,我守在水榭外,连呼吸都放轻,却还是被她唤了进去。她披了件半透的纱衣,立于水中,发丝湿哒哒地贴在脊背,转身时,眼波流转,笑着问我:“他们都说你是大道,该高高在上,可你偏要做我的人,不后悔?”我大步迈入水中,将她紧紧拥住,水花溅起,沾湿了我们的衣衫,我抵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道:“能做姐姐的人,是我三生有幸,便是魂飞魄散,也绝不后悔。”
她的唇瓣温软,带着莲与水的清甜,我吻上去的那一刻,莲海的紫雾骤然翻涌,大道本源与她的莲魂在水汽中交织缠绕,天地间似只剩下彼此的心跳与呼吸。她的指尖划过我的脊背,带着微凉的水汽,却点燃了我心底最深的痴缠,我低喃着她的名字,将所有的爱意都融进这个吻里,只想把她揉进骨血,从此再也不分离。
后来我寻遍三界奇珍,为她在水榭旁建了一座莲心水阁,阁中引了莲海最纯净的灵泉,铺了暖玉为阶,缀了夜明珠为灯,只供她闲来休憩。她爱临水梳妆,我便亲手为她打磨了一面水纹玉镜,日日替她绾发描眉;她孕期贪凉,我便将灵泉调成适宜的温度,守在一旁为她扇风喂水;她偶感烦闷,我便化出万千紫莲,让莲海漾起漫天花浪,只为博她一笑。
三界皆知,莲华娘娘是这世间最受宠的存在,而大道白飞,是她最忠犬的郎君。有人不解,问我为何甘愿屈尊,我只望着水阁中凭栏浅笑的青莲,眼底满是痴迷:“她是我的天,我的道,我的命,为她做什么,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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