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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两天后要回国,他来这些日子,和昔日老友欢聚,他已经很满足了。
唯独儿子,他们的关系没有任何进展。
这些天,在家的时候,两人气氛尴尬到没话说,他受不了了,每天都和老友聚在一起。
老友们给他想了许多法子,一个都没起效,害的他老婆天天嘲笑他。
沈言知出门的这几天,他和南方刚去了山上,那里有一个很灵的寺庙。
沈墨就祈祷,儿子可以恢复记忆。
看到南方刚车来了,他停下脚步,等他们一起进去。
南时一先下了车,沈言知紧跟其后。
“沈叔叔好久不见!”南时一和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这些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我们拍了许多照片,一会儿让沈言知拿给你看。”
“好啊,叔叔很想看。”
沈言知拿着行李,冲着他叫了一声“爸”,随后便没话说了。
沈墨进了客厅,他们俩跟在后面。
时念拿完红酒回到客厅,听见外面有声音,转眼看见了南时一几人。
时念走上前,抱住南时一,说:“妈妈想死你了!”
松开南时一,时念问候了沈言知,最后,和沈墨叙旧去了。
餐桌上。
南时一和沈言知没有喝酒,几个中年人一直在喝。
沈言知不喜欢这种,一个人走到外面,站在栏杆前,抽起了烟。
南时一同样待不住,看见他走了,她也离开了餐厅。
“沈言知,你来外面干什么?”
南时一看见他到了外面,跟了出来。
沈言知听见她的声音,掐灭了手里的烟。
“里面太闷了,出来透口气。”
南时一在他旁边,闻到了烟味。
“你抽烟了。”
沈言知垂下眼眸,语气平淡道:“嗯,心情有点烦躁。”
“怎么了吗?”南时一担忧道。
沈言知摇头,说:“没事,可能是天气的原因,不用担心。”
南时一见他不肯说,也不继续追问,只是安静陪在他身边。
透过灯光,雨如细线搬落在地上,又下起了雨。
雨还很小,南时一用手去接雨水,沈言知看着她笑。
雨越下越大,沈言知擦了擦她脸上的雨水。
“雨大了,我们进去吧!”
餐桌上的三人,现在在沙发上坐着叙旧。
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没法结束。
南时一带着他,两人一起去了游戏室。
玩累了后,两人靠在一起睡着了。
时念、南方刚和沈墨三人,来找孩子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时念感叹道:“老沈啊,这俩孩子上次这样,还是在十年前,现在关系总算又好了!”
沈言知失忆前,和南时一关系很好。
说到沈言知和‘南时一’的相遇,那同样是个雨天。
沈言知还在上小学,他转学来到北市,来的第一天,他遇见了小‘南时一’。
‘南时一’比他小一届,他跟在‘南时一’后面,嘴里问着奇怪的问题。
南方刚得知女儿被欺负了,找到了沈墨,然后发现,两人是合作伙伴。
沈墨只好请他吃饭,用来赔罪。一顿饭结束,他们很聊的来。
小沈言知总是跟在‘南时一’身边,遇到困难保护她。
直到‘南时一’18岁,他的行为变得奇怪,继续问她奇怪的问题。
‘南时一’受不了他,开始远离他。
后来,沈言知20岁时,在一次意外中,失去了全部记忆,他也变得孤僻起来,远离了身边的所有人。
时念叫醒了他们,沈言知该回家了。
沈墨喝了酒,沈言知车在家,南家的司机送他们回了家。
南时一太困了,眼都睁不开。
南方刚送客去了,时念带着南她回了卧室,给她换好睡衣、卸完妆,让她躺床上继续睡了。
南方刚回到楼上,视线和时念交错。
“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工作。”
时念叫住他,“等等,我有事要说,先回卧室。”
南方刚很紧张,他们夫妻感情并没有多好,他觉得时念不爱他。
一想到这些,他老脸一红,都这个年龄了,还爱不爱的。
南方刚回到卧室,看见时念站在窗前,背对着他。
“老南,我们离婚吧!”
这几天,南时一猜测,时念和南方刚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在家,她不出现时,两人的气氛如同陌生人,她只要一出现,就会出现一种尴尬的情形。
时念和南方刚的表演,实在是拙劣。她隐隐约约猜测到,南方刚和时念是不是要离婚。
这不,任务来了,她必须搞清楚状况。
南时一停了两天工作,去公司找到南方刚。
“爸,你是不是和我妈离婚了。”南时一直接看门见山。
南方刚内心惊慌,表面没有任何变化。
“你说……说什么呢,我怎……怎么可能和你妈离婚。”
南时一叹了口气,说:“爸,我不是小孩子了,有责任知道。”
南方刚犹豫几面秒,点头说了是。
“那什么……你别告诉你妈,我说了这件事,要不她会生气。”
南时一点头,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申请的,要等30天冷静期。”
她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她不明白,他们两个之间没有爱情,为什么要阻止他们两个离婚。
内心想着这个问题,开始了工作。工作中,她也猜测过许多版本。
沈言知跟着她,发现她情绪不对。晚上,约她出去散步。
“这里空气挺好的,星星也挺亮的。”
南时一看了眼天,星星确实比北市亮。
“发生了什么事吗?这几天看你闷闷不乐的。”
“没事,就是搞不清楚一件事,但是,我今天已经有办法了!”
南时一顿悟了,既然想不通,她就去问南方刚。南方刚要是不说,她就去找周行末。
沈言知见她没事,放下心来。
这件事结束后,南时一疑惑起另一件事来,这都一个月过去了,沈言知怎么还没恢复记忆。
“沈言知,我上次送你的戒指呢?”
沈言知愣了一下,回答道:“放在家里,没戴在身上。”
南时一笑了,“你怎么不戴,不喜欢吗?”
“不是,我只是舍不得戴。”
沈言知撒了谎,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只要戴上它,心底都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
他戴了没多久,就摘了下来,放进了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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