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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西江月
我叫无风,不要问我为什么给自己取这种名字。我一直梦想成为天罗山堂的一只首座。到时候想什么时候看到苏铁惜,就什么时候把他叫来围观他!哦呵呵呵呵,可惜我不会刀丝,连弹棉花都不会!也不会耍大刀,顶多切个西瓜(抠鼻)更不要跟我说什么秘术,咱是无神论者,几个挂天上只会PIKAPIKA闪个不停的小星星能有什么威力?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我会跟风穿越,好在我穿越到了我最心水的九州里,好在我穿越到了我最痴迷的葵花之世……好在,我穿越成了一个普通人,还是住在天启城外的普通人!
按理说我这种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就算知道剧情,为了生命安全,也只能落个剧情以外穷屌丝的命了。或许以后天启城破,原映雪被当街砍成一滩的时候,我能去掺和掺和补几刀?
啧啧,要是不幸被喷了一脸血,迎面撞上中起之君白渝行,岂不要闪瞎他一双钛合金的狗眼?!
看过九州志的谁不知道那娃童年凄苦,长大又患上了被害强迫症!一个不小心我这条(只对我来讲)重于泰山的性命,不是就要赔了他区区一双狗眼?!太亏!
再者,群里那么多妹子对着血皮薄又脆的原映雪大犯花痴,若是让她们知道了,还不弄死我!
嗯,对我口诛笔伐的团长必然是白仃她相公“大脚掌”~那娃在小七笔下也是一时代的移动核弹头……回首往事,我只想说:等我哪天拿着刀丝去辰月公会,去杀他个七进七出的!
不过这都是另说着的,我能不能回去现实还是个问题。眼下先安啦,有什么事睡一觉再说,说不定睡着睡着穿过来,也能睡着睡着就传回去了呢!天塌下来,现在的巨人小学生们(尼玛一四年级的妹子就有174!还让不让人活了?!)顶着!最好能梦到我家小铁啊,么么哒~~
天下太多小说都会因一句话剧情峰回路转,自此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天知道路在何方了:
可我猜到了开头,却没能猜到结局。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秉承着既然没有网络没有游戏,甚至没有话本小说(那个太贵了!买不起),那就只能老老实实溜达溜达锻炼身体,万一遇到点儿什么,兴许还能跑路脱险。
早春时节,新草初绿。甫一出门,登时便是一股细雨袭面,沁凉丝丝。我不会束发,这身体的主人想来也未及加冠,便寻了根布带草草在背后一系,此刻发丝被吹得随风飘舞,竟也让原本有些郁结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别问我为啥忽然文艺了……可能是背景音乐的缘故?)
我假模假式地整了整微松的襟口,一路溜达到河边。对的,河边,如果我早知后事……或许我还是会去。
在这样一个极适宜美女们邂逅落难英雄,屌丝们咬着手帕围观别人秀恩爱的地方,我遇到了我的男神——苏铁惜。更令我激动的是,他现在竟出奇地很符合前者!其实我还是很镇定的,没有像电视剧里那些喜欢大惊小怪的妹子们一样,一看到受伤的帅锅,手上有什么都丢飞了!我很镇定地抱紧了怀里装着麻蛤的陶罐,慢慢凑了过去。但见他周身浮着一层血色,衣服破破烂烂的,露出皮肉外翻的伤口,一头标志性的白发都被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据说他们这些攻击力超强,甚至能当街袭击辰月小怪兽们的刺客警惕性都是极高的,就算是濒死之时,也能拉着近身的什么人共赴黄泉。天知道他会不会忽然一个鱼壮壮打挺,从河边蹿起来一刀送我去看墟神荒神他们搅基去。(抠鼻)
于是我十分聪慧地捡起了路边的石子,丢了过去——没反应。
捡个大点儿的——还是没反应。
掂了掂脚边这块儿:嗯,这个足够大了,就算他是伺机而动,老娘都能把他一下子砸晕!——还是没反应,只是一头耀眼的白发上……红了一块儿。
我摸着下巴略一沉思,一拳敲在掌心:应该是没事的,喏,被老娘砸破了脑袋还这么老实,一定是真晕了!(泥垢)上前在他鼻下试了试,果然是气息奄奄,但到底还有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于是我腋下夹着装满了麻蛤的陶罐(居然还没忘……),背上背着伤痕累累的男神小铁,就这么回了家。我住的地方方圆数里不过三两人家,平日也不怎么走动,这也省却了许多事端。此时他们那边炊烟袅袅,想来是正忙着张罗早饭,我不必偷偷摸摸的,就能轻而易举地将男神带回去。
扒了上衣,清洗了伤口,又无比纯洁地喂了小铁点儿浑浊的糖水(穷人啊,买不起好糖),忽然闲下来,我一时也没了主意:别说,我住的地方虽然没什么名贵的药材,但在我这几日孜孜不倦的懒惰之下,墙脚霉菌的无产阶级根据地又扩大了几分。我捏着鼻子凑过去瞅了两眼,果不其然,看到不少熟悉的青霉菌。寻思着青霉素杀菌的奇效,又想到它遇水会产生一种可能会使人过敏的物质,便小心翼翼地用木头炒勺刮下来些许,稍稍晾干,又碾碎了撒在男神小铁身上几处较大的伤口上,细细包扎。
然后我伸了个懒腰,回去睡回笼觉去了。你问睡哪儿,自然是床上咯!你问小铁呢?自然是……桌子上。这屋里那木桌还是很大的!咱是个矜持的妹子!和隔壁那个叫顾小贤的没节操屌丝可不一样!
一觉无梦,睁眼又是天色大亮。微弱的光线从外面透进,照得房内有些许的朦胧。一个人影投在眼前,遮住了熹微晨光。如水白发在晨熹中流淌着沉沉的光华,直泻在腰际,那人未束的长发垂下,遮住了脸,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侧面轮廓。
忽然,那完美如雕塑一般的人忽然抬起手,指了指唇边,踌躇片刻:“……你口水流出来了。”
我拽过枕头,在嘴角擦了擦,又抓了抓满头乱发,想来定然是一脸的痴傻笑容,荡漾得不得了:“嘿嘿嘿,你醒啦~”
苏铁惜点点头,并不走近,只是直了直身,挡在窗前,撇开脸,抓了抓后脑的头发:“为什么救我?”这话看似不经意,但小铁那双黑亮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的脸和双手。我知道,只要我表现出一星半点儿地不自然,小铁就可能会手起刀落,给我个痛快,送我回家。
不过那都不是当务之急,眼下忽然被这一问,我也有点儿呆然: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偶遇来历不明还携带管制刀械的重伤患,那妥妥的是要报官呐!小铁虽然呆,但他可不傻,随便敷衍过去是没可能了。忽然间装疯卖傻,估计也会被“防卫过当”。眼下似乎只有假装勤王义士这一条正途可走,可我该怎么说呢?而且我怎么不记得原著里苏铁惜有这么一段遭遇呢?原著没有的就不能随便乱说话!这信息封闭的小穷山村和着一个废弃的驿站,我能知道点儿什么时事新闻啊?
于是我决心利用小铁的呆,恶人先告状:“觉得姑奶奶我对你另有所图?我劫财劫色?你这人真是很奇怪吧!老娘救了你,那是你的福气,也咱俩的缘分,这事儿都是天注定啊!原本还看你挺面善的……”我撇撇嘴,装做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他的模样,继续说,“啧啧,本想找个免费的苦力帮着干农活,没想到还有背景,说不定还有仇家——真是晦气!哼,你要是嫌弃你姑奶奶我,那我还嫌弃你呢!交出伤药费和封口费,你就可以滚了!”(呜呜呜,男神我不是存心的,我只想让你安心,让我活啊!)
“我……伤还没好,暂时不能离开。”小铁低下了头,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我强忍住上前抚摸他发顶的冲动,暗暗掐着自己的手背。忽然对上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我的心脏骤然一停,然后就突突地上下翻腾着跳个没完。
“其实,你不走……不走也是可以的。”我紧张地低着头,撮了撮手指,话都说不顺溜了,“这里远离世俗,虽然简陋了点儿,日子也挺清苦……总之,你若不嫌弃,就住下吧!”我猛地抬起头,对上那双澄澈的眸子,只一眼,就这么噤了声。
“白发鬼苏铁惜已经死了。”小铁淡然地直视我的眼睛,点了点头。这一举动,又引得我心脏一通狂跳。“我哪儿都去不了,也哪儿都不想去。既然到了这里,或许我还可以交到新朋友……我要留在这里。”
此话一出,我就差欢呼叫好了!正当我幻想着小铁被我的善良救助所感动,又为时局所迫,暂且留在这里——我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从此和他过上双宿双息、同吃同住,他睡地上我睡铺,他挑水来他浇地,他养蚕来他织布,他砍柴来他烧饭,有槽点一起胡侃,有爆点一起818……介样介样,那样那样的高大上完美生活,忽然觉得喉间一凉,视线就这么歪了下去。
紧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代替你,毫无破绽地留在这里,融入这里……”
他之后好像又说了很多话,但我已经听不到了。其中或许有其他熟识的名字,但那到底是别人的名字,又与我有什么干系呢?其实我都对他一直都心存戒备,纵使被杀,也是意料之中罢。是啊,他到底是仍个杀人无数的刺客,一把这时期最为锋利的刀。他不会感受到真正的孤独,或许就如千篇一律的各类小说里所讲的那般:自他握住刀柄的那一刻起,就只能穷尽一生完善他杀人的技巧,丝毫没有时间去感怀伤逝。所谓孤独,都是但求超脱世事尘俗的熏染而已。
我呢,不过是他无尽的追求化境之路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路人罢了,或许,甚至抵不过湖畔依依杨柳的倒影。
这样也好,他依旧是我可望、可慕、可忆、可追的存在,于他,确是两不相干。所谓镜中花,水中月,大抵皆是如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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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发文就是好啊,之前写完正文最后那部分,老婆白仃和一众小伙伴们可是对我喊打喊杀啊!至于吗?吃你家粮食了?【抠鼻
当然俺也是很稀罕小铁滴~~但怎么看都觉得吧有那么一个白二货在水遁尿遁都不好使啊,只能死遁→_→【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