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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灵汐共烬珩:汀莲镇的莲心与血脉
汀莲镇的夏末,镇外莲湖的紫莲开得泼泼洒洒,晚风卷着莲香漫过青石板路,连镇口老枫杨的枝叶都浸了几分甜意。灵汐靠在院中的竹摇椅上,指尖捻着颗刚剥好的莲子,递到烬珩唇边。他张口含住,莲心的清苦混着她指尖的温意,竟在舌尖漾出几分蜜来。
这几年的安稳,早把两人身上的仙魔戾气磨成了人间烟火。烬珩不再是那个镇守归墟的冷硬战神,灵汐也褪去了瑶池紫莲的疏离,他们是汀莲镇最寻常的夫妻,会为了一屉没蒸好的莲心糕拌嘴,会在雨夜相拥着听窗外的落雨,会在莲湖岸边一坐就是半宿,细数跨越万界时那些九死一生的过往——只是如今再提,眼里只剩后怕与庆幸,庆幸兜兜转转,终究把彼此攥在了手里。
秋深时,灵汐忽然嗜睡起来,晨起还总犯恶心,连最爱吃的桂花莲蓉糕都没了胃口。烬珩慌了神,握着她的手腕搭脉,指尖刚触到寸口,便僵住了。脉象温润却带着一丝极淡的莲韵波动,还有他熟悉的战神之力气息——是他们的孩子,在她腹中悄然落了根。
他猛地抬头,眼底的震惊化作狂喜,一把将灵汐揽进怀里,声音都发了颤:“灵汐,我们……我们有孩子了。”灵汐埋在他胸口,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鼻尖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些在九玄神域的颠沛、星际联邦的挣扎、废土霓虹的逃亡、末世荒原的诀别,都在这一刻有了最圆满的归宿。
往后的日子,烬珩成了汀莲镇最紧张的人。他关了镇西的郎中堂大半生意,日日守在灵汐身边,连她出门散步都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翻遍了医书,学着给孕妇调理身子,还在后院辟了块小地,种上灵汐能吃的软糯果蔬,甚至笨拙地跟着镇东的稳婆学做孕肚护腰,指尖被针线戳出好几个血泡也毫不在意。
灵汐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总忍不住笑。夜里她睡不安稳,烬珩便半靠着床,让她枕在自己臂弯里,手掌轻轻覆在她渐隆的小腹上,低声说着跨万界的故事,声音温柔得能化开莲湖的水。有时腹中孩子轻轻动一下,两人便会同时屏住呼吸,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柔情,那是独属于他们的、跨越仙魔与万界的爱意羁绊。
冬雪落满汀莲镇时,灵汐的身子愈发笨重,烬珩干脆在卧房里支起了小炭炉,煨着她爱喝的莲心暖汤,日夜守着。除夕夜,镇上爆竹声四起,灵汐靠在烬珩怀里,听着窗外的热闹,摸了摸小腹轻声道:“等开春,他就能出来看莲湖的莲了。”烬珩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掌心紧紧贴着她的肚子,声音温柔又坚定:“我会护好你们娘俩,护你们岁岁年年,再也不经历半分劫难。”
开春后,莲湖的莲刚冒新芽,灵汐便发动了。烬珩守在产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手心攥得全是冷汗,当年在归墟之门独战千魔都没这般慌乱。直到一声清亮的啼哭划破汀莲镇的晨雾,稳婆抱着襁褓出来笑着道喜:“是个小子,眉眼像极了你们俩!”
烬珩冲进产房,看到灵汐苍白却带笑的脸,还有襁褓里皱巴巴的小家伙,瞬间红了眼眶。他握住灵汐的手,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句:“辛苦你了,我的灵汐。”
小家伙满月那日,汀莲镇的人都来道贺,阿星和阿月也拎着亲手做的莲纹长命锁赶来。灵汐抱着孩子坐在院中,烬珩陪在一旁,莲湖的风拂过,带着新生的莲香与满院的笑语。襁褓里的孩子忽然攥住了烬珩的手指,还咯咯笑出了声,灵汐看着眼前的光景,忽然觉得,这世间最极致的爱,从来都不是仙魔战场的相护,而是这凡尘小镇里,一屋两人,三餐四季,还有血脉延续的岁岁安稳。
灵汐共烬珩:汀莲镇的绝色与惊世风华
汀莲镇本是江南一隅的普通水乡,却因灵汐的存在,成了三界六域暗中觊觎的地方——不是为了莲湖的紫莲,而是为了这瑶池紫莲化形的女子。
灵汐的美,从来不是凡尘俗脂的娇媚,而是带着亿万年仙魂沉淀的清绝与矜贵,是能让天地失色、引众生争夺的绝色。她生就一副瓷白玉肌,月光落在上面,竟似会被肌肤的莹润衬得黯淡;眉眼是天然的含情眼,眼尾微扬时,潋滟眸光里既有瑶池仙尊的清冷疏离,又有历经万界的温柔坚韧,只一眼,便能勾得仙魔凡三界的人心神俱醉;鼻梁秀挺却不凌厉,唇瓣是浅粉的天然色泽,笑时唇角弯出柔和弧度,能化开归墟的戾气,怒时眉眼微沉,又能让战神都敛去锋芒。最绝的是她周身的气韵,乌发松挽时,鬓边竹莲簪摇曳,素裙拂过处,莲香随晚风漫开,腕间淡紫莲纹若隐若现,那份不似凡尘的仙气,曾让九玄神域的仙僚为争她一面,险些打破神域规矩;星际联邦的高层为将她囚作“基因瑰宝”,不惜动用舰队围堵;新夜之城的夜枭集团首领,为夺她莲魂,曾率全城改造人追杀千里;末世荒原的领主,见她一面后,竟愿以半壁荒原换她留在领地。这些年隐于汀莲镇,若非烬珩以战神之力布下结界,恐怕汀莲镇早已被各方势力踏平,只为争抢这三界独一份的绝色。
而烬珩,也绝非寻常的凡夫郎中。他本是镇守归墟的战神,即便废去仙骨、坠过轮回,那份刻在魂里的英武俊朗也分毫未减。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下颌线利落如刀刻,早年战神装束加身时,银甲映日,长枪横握,曾是九玄神域万千仙娥倾慕的存在,连天尊座下的神将都要敬他三分;如今褪了战甲,着一身素色长衫,眉眼间添了凡尘烟火的温润,却依旧难掩骨子里的凌厉。宽肩窄腰的身形,哪怕因旧伤微跛,行走间也自有气度,镇里的妇人路过郎中堂,总要偷偷多望他两眼,连阿星都曾打趣:“师父这般模样,怕是当年在神域也是顶顶有名的美战神。”
两人并肩走在汀莲镇青石板路上时,是能让整条街都静下来的光景。灵汐素裙曳地,莲香萦身,绝色容颜惹得路人驻足;烬珩长衫覆体,一手护在她身侧,俊朗眉眼间满是宠溺,战神的英气与夫君的温柔交织,气场慑人。曾有路过的游方术士见了二人,惊得跌坐在地,喃喃道:“男有惊世风华,女有倾世绝色,这是要让三界都失了颜色啊!”
当年在九玄神域,便有仙君为夺灵汐,向烬珩下了战书,却被他一枪挑落于归墟之门;星际联邦时,联邦统帅为囚灵汐,设下天罗地网,烬珩以残躯硬撼舰队,护着她杀出重围;废土之上,夜枭首领率人围堵,烬珩扯断机械义肢,以战神之姿横扫千军,只为护住身后女子的安然。
如今隐于汀莲镇,灵汐孕肚渐隆,素裙衬得身姿愈发柔和,绝色容颜里添了母性的温婉,竟比往日更添几分动人;烬珩守在她身侧,长衫袖口挽起,露出腕间因护她留下的旧疤,俊朗眉眼间满是柔情,偶尔抬手替她拂去发间落雪,动作轻柔得不像当年能独战千魔的战神。
镇里人都说,汀莲镇最绝的景,不是莲湖的十里紫莲,而是郎中美、娘子俏,两人相携走过青石板路的模样——那是连三界众生都要争抢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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