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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万贯非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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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淮安你怎么了


      女子仿佛看出她所想,啪的一巴掌打向她:“什么眼神!本就是你害了我。”
      年淮安脸顿时传来火辣辣的不适,她回头看向她“你一口一个我害了你,那你倒是仔细说说我怎么害了你?”她可一次都没过她呢。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良久不再出声,能听见房屋某处滴答滴答的雨水声。
      年淮安偷偷的观察着绑住自己的绳索,和能逃生的通道,跟着师父出行,武力值最高的人身边,她竟然还能被绑,这真是倒霉到家了。
      “我生在成乐村,吃这百家饭长大,虽无父母亲人,可村中的父老皆对我关爱有加,一日一位异村人路过村庄,瞧见了我说要给我画一幅画像,不幸从他手中的画笔诞生,
      又过了几年,父老将我红妆打扮,说给我寻觅了上好意中人,千金难求,是人上之人,说的天花乱坠让我沉溺其中,我相信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人不会骗我,于是我欢喜等待出嫁,红妆一穿便是三月有余,却不见来人,
      村中流言也开始流传,我受不住他们的闲言碎语,便出去寻找,外面的世界真大啊,富贵迷人眼令人寸步难行,棒打,欺骗,买卖...是我从没见过的手段,但我没怕,因为我也知道了肖乙寻找我花费了多大的努力,散尽多少金银,只要嫁给他,南城二少主,我就是天上凤凰了,那些折辱算得了什么?
      我定会千倍讨回,可是当我费心千辛走到他身边时,你却站在他的身旁,你抢走了我的东西!!我费尽苦心求而不得,你却避之若浼,与他争吵,独留他自己站在街道。”
      ?说到这年淮安疑惑了,什么鬼,细细想去难道是那日街道上她要修仙,他不愿意的那天?
      原来这么早她的身后就如影随行跟着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人了吗?不对,如果真的一直跟着,那为什么苦等今日才动手?何况她一个承灵宗弟子又怎会被一个毫无法力的人轻易绑来?
      除非她身后还有人在帮她,而且能力必然在自己之上,说不定此时他正在暗处瞧着自己的一手好牌的上演。
      “明明我们有着同一幅容貌,凭什么你就能被万人爱护,随性随心般行事,而我却卑贱如此,任人踩踏?这地狱般的日子该换一换了。”见她痴狂不已的神色,年淮安无心与她争辩,毕竟她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年淮安突然对着窗户喊道:“不想听她自怨自艾,怨天尤人了,你也该看够了吧?外面风大不如进来坐坐?”
      只见树梢风影下,混迹在黑暗中的一道影子动了动,饶是只露出一角,却也被年淮安敏锐的观察到,只因树影随风动,那人的一角却稳如泰山。
      黑影消失,年淮安以为他彻底跑开。
      对上蝶絮惊疑不定的目光,年淮安礼貌的笑了笑,对于被人陷害她已经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猛虎趋于后而心不惊,大不了死遁,说不定还能回到现实。
      对与蝶絮她只感觉可怜可悲,深山中的女子,就因为几句话,便将自己的一生攀附在一个只在话语中见过的男人,为此不惜付出一切,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然空不空已是后话,毕竟以她现在的处境,能不能见证到结果都不一定。
      红木门被人轻轻打开,轻到几乎没什么声音,年淮安正对着门口,因此声音再小她也看得见,接着是一脚探进,黑色的靴子上绣着锦云,而后衣袍被风带进来,深蓝色样式,最后彻底进来,蓝袍加身风中带着一丝丝甜味。
      再过平常无奇的装扮却惊的年淮安张不开口,她见过的,若是没看错,此人正是杀害北城主之人,那个贡灵人。
      正午时分,阳光正盛,常州,肖乙几人上一个的落脚点。
      “客官您需要什么?”小二步步紧跟着前方风尘仆仆的紧身蓝衣的男子,一入客栈便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他身后的黑衣侍卫,反手挡住店小二,扔给他些碎银,冷声道:“我家少爷在你们店丢东西了,回来找找,你们捡到过一个蓝色的荷包吗?”见小二愣愣摇头,侍卫又朝着周围看热闹的路人道:“凡是见到我家少爷的蓝色荷包的赏黄金千两!”
      “千两!还是黄金!”
      嘀咕声音渐渐高声起:“公子!啥样的蓝色荷包啊?”
      那侍卫微微皱眉嗤笑道:“等你找到了,给我家少爷看看是不是,这黄金自然会给你了。”
      等说了什么样式,那他家少爷不到一炷香,便能找到几百个蓝色荷包了。
      肖乙回到之前居住的客房,里面已经有新的客人在居住,他完全不顾什么礼节,进去便开始翻找起来。
      “谁呀你!”那男子正吃这午饭,被突如其来闯进来的男子,惊诧的同时也是愤怒不已,拿起筷子指着肖乙破口大骂。
      “没听见我说话是吧!”
      没骂几句,什么东西砸到自己脚边,发出哐啷的声音,他不屑一顾的一脚踢飞,划过空中时,阳光照射起一抹黄色,滚落几圈到了桌角,是一块足足半个拳头大的黄金。
      他吞咽了一下,又偷摸的瞄了那匆匆翻找着什么的男子,抿了抿唇静下声来,又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才飞快几步过去,生怕他反悔似的捡起来就走出门外还顺手带上了门。
      晌午过半。
      十几个仙门弟子,远远走来便看到村民常常拍着一条队伍,又个个默契的人手一只蓝色荷包,有的人手拿一个,甚者十几个。
      “他们干什么呢师姐?”云崖也没看个明白,对着询问她的弟子摇了摇头。
      一个弟子耐不住好奇几步上前,询问了一个村民几句,又返回来对其余弟子道:“他们说有一个傻子丢了个蓝色的荷包,谁找到给谁黄金千两。”
      荷之鸢对上云崖师姐惊诧的表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几名弟子则是面面相觑,眉毛四五飞起,心道还真是傻子——有钱的傻子。
      队伍随常行进速度却快的出奇。
      弟子几人顺着队伍向前走去,很快见到了那位有钱的傻子,面前一个桌子,桌子上摆着黄金,蓝衣少年皱眉坐在其中,身后两命黑衣侍卫震慑其众,即使有村民起了歪心思,在看到两位威猛雄壮的侍卫,也不敢造次。
      蓝衣少年无奈的摇摇头,很快下一位,结果皆如上。
      “这家伙又在干嘛?”荷之鸢见到是他,嘴角一阵抽搐。
      正抬脚欲上前,却在看见一道身影跑过时顿住脚步,那道身影踉跄而行,显然是收了什么重伤,洁白的衣裙上沾满了血迹,头发也是乱糟糟。
      像是惧怕什么追赶,频频回头张望眼底带着惊慌,奇怪的是手中也攥着一个蓝色的荷包。
      不等荷之鸢追上,蓝衣少年先一步追过去,脸上抛去了刚刚的浮躁与无精打采,转而是一阵焦乱,几步跑上前双手堪堪扶住了要跪倒在地的少女——年淮安。
      年淮安撑着最后一丝气力,抬眼看了扶住自己之人,便是再也没有气力,彻底昏死过去,手中仍是死死攥着那蓝色荷包,上面绣着一朵金黄色向日葵的蓝色荷包,一蓝一黄之中染上猩红一片。
      “阿年?”像是不敢相信般上下看着一道道可怖伤口
      荷之鸢走进时,便见少女浑身是血的躺在肖乙怀中,大小伤疤不定,额头尤为明显,甚至此时还有一丝血流下。
      肖乙二话不说抱起少女便跑向客栈,招呼两侍卫寻来最好的良医,荷之鸢紧跟其后。
      他从怀中翻找出一个精致的蓝色药瓶,倒出几粒药丸,放入躺在床上的少女嘴中,大夫来到也是快,即便年近七旬也在两个侍卫的’搀扶下’急速达到。
      “少爷,大夫来了。”说完便一松手,差点让这七旬老医踉跄摔倒,老人年纪大了,站定一会儿才缓过来。
      瞧见沾血的床单,他吓的药箱一颤,里面的瓶瓶罐罐随之发出碰撞声。
      “老医麻烦您尽快救治。”肖乙焦急道
      老医看了一下伤势,屏退了所以男士,独留下了自己的一个小女药童,荷之鸢放心不下来,也留下帮忙。
      将近一个时辰过去,只见女药童端着带血水出路房门三次。
      肖乙手中带血的红包被他攥在手中,越纂越紧。
      年淮安再次醒来,感受到床榻被褥正被什么压着,嘴唇有些惨白,看起来虚弱至极的模样,她有些难受的皱了皱眉,看见了趴在床边睡着的肖乙。
      仍是昨天的蓝衣,安静睡着时眉头也是微微皱着,透着淡淡疲惫之色。
      少女的手纤细漂亮,从被褥中慢慢移出来,轻轻放在他头上一下一下摸着顺着杂乱的毛,不敢惊醒他,惨白的嘴唇露出笑容。
      肖乙睫毛轻轻的颤动,被她敏锐的注意到,忙地自然将手放下,闭上眼睛,半晌才似刚刚苏醒般缓缓睁开眼睛。
      她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他握住,传来温暖。
      “阿年”
      肖乙担忧的看着她,眉头紧皱,他实在想不通是何人伤了她,伤的还如此重。
      眼前少女,眼中带着疑惑在看清来人后,像是吓着一样攥着被子就退去了床脚瑟瑟发抖,如同受惊的小兔子。
      “阿年你怎么了,我是肖乙啊!”他倾身上床,一腿半跪在床榻,伸手就要去抓她,她却剧烈挣扎,急切的从他手中逃脱。
      “我不认识你,你快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他想起什么,从腰间拿起那蓝色荷包,放在她眼前,似求证:“还有这荷包,也是你找来的,你还记得对吗?”
      “救命!”她神色慌张
      神情不疑有假,肖乙手下动作一顿,屋门被人打开,荷之鸢就在隔壁听见声响忙推门而来,见到这副场景也是疑惑。
      她走到窗前,瞧见原本活泼开朗的女孩,此时颤颤巍巍又胆怯陌生的模样,走到发愣的少年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又转头对门外侍卫道:“麻烦门外兄弟叫个大夫。”
      少年倔强着不愿后退,他也能感受到胳膊上荷师姐的拉拽,当仍想再次求证,却对上少女惊疑的视线时,睫毛为不可察的一颤,最终妥协般的退出床外。
      傻傻的站在床边,低着头有些落魄。
      荷之鸢坐在床边,对床脚的少女轻声道:“你别怕,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你突然受伤出现,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记得吗?”
      年淮安轻轻咬住唇肉,像是放下戒备心般,抬眼看向她,又在接触到她目光的一瞬又看向了别处,眼神游离。
      “我不记得了,一睁眼就是他,嘶....”她吃痛的抬手抚摸额头,却摸到了包扎的伤口。
      “你受伤了,这是大夫给你包扎的。”荷之鸢给她解释。
      说曹操曹操到,大夫昨晚就被安排着住下,就为了及时赶到。
      肖乙像是找到救星一样,跑上前迎接:“麻烦您再看看,她这是什么情况?”
      荷之鸢让出位置。
      见到来人拿着医药箱,一脸和蔼的样子,年淮安乖巧上前让他把脉,又是查看伤口。
      老医眉头越皱越深,起身对等待的两位道:“姑娘额头受了重伤,记忆或许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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