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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师vs鬼王(4)
两人的出现让铉天道长兴奋起来,“快,抓住他们。”
他这激动的一声喊,惊动了那两人,那女人眼中霎时流下血泪来,冲着铉天他们就飞扑了过来,一时间围在铉天身边的人散了个干净,一个个躲起来瑟瑟发抖。
而那个大帅则是不慌不忙看着,抬手一吸,一个摄像师就到了他手里,咔嚓一声,摄像师被拧断了脖子,连魂魄都被吞了。
他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那大帅拿着摄像机拨弄了一会儿,玩不明白生气了,一把将东西砸了。
铉天看到这一幕,浑身冷汗直冒,他们之前来拜会时明明只有一个女鬼,他自觉是能对付的,可是这个男鬼,分明比女鬼厉害太多。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另一个院子里,席业钦在跟浑身是血的女学生缠斗,对方身上鬼气森森,明显是受过折磨而死的,全身的皮肤都被扒了,外面却穿着民国学生装。
她并不是席业钦的对手,很快就被定魂符给定住了,可是除了她,后院出来一群女鬼,一个个浑身是伤,看得席业钦心里很难受,“你们被害死也不敢反抗沦为伥鬼,倒不如去投胎。”
女学生凄厉惨叫,激动之下浑身流血,“你懂什么,我们要是不听他的,就会一直重复死前的折磨,是我们不想走吗?可我们离开不了。”
听完她们乱七八糟的控诉,席业钦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府邸里头的大帅是个虐待狂,尤其喜欢看女人在他手底下挣扎惨叫的样子。
本来大家以为成为厉鬼就可以摆脱控制,谁料想这大帅是学过道法的,她们不止没能报仇,还沦为人家玩乐的工具。
后来那个大帅兵败被射杀,却利用这个死局将他的府邸变为阴宅,将里面打造成铁桶一般,当年有日本人闯进来想抢东西,结果被鬼杀了个干净,想点火却只烧了他们自己。
终于那些人退走了,后来这里来过一些玄术师,无一例外都成了大帅口中的养料,后来鬼宅太凶,都没人敢来了,大帅就将她们送到附近变成艳鬼抓路过的人来噬魂。
这些年大帅越来越厉害,对付她们的手段也越来越狠,前些天那个铉天竟然还来找大帅合作,当真不知死活。
席业钦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这个大帅竟然会炼魂,他现在没法强行将这些女鬼们送走,一旦离开这里,女鬼们就会魂飞魄散。
可是如果留着她们在这里,那在他跟大帅打起来之后势必会成为挡箭牌。
这时候,宁子殊给他传音,“我试了下,可以将她们跟那大帅之间的联系暂时切断,只要将大帅干掉,找到控制她们的那个炼魂法器破坏掉,这些鬼就自由了。”
席业钦想了想摇头,“不行,肯定没这么简单,我得先找到那个炼魂的法器再说。”免得一不小心让那东西伤到宁子殊。
想到这儿,席业钦询问那些女鬼,“这个大帅有没有非常看重的地方,或者随身携带从不离身的物品?”
在女鬼们的指引下,他来到了一个地下室,里面都是昏暗的油灯,阴风阵阵吹过,正常人走到这里肯定鸡皮疙瘩掉一地。
一路走席业钦一路观察,这里竟然还有很多小房间,有的地面装着军火,有的是刑房到处挂满了刑具,还有水牢之类的,总之只有人想不到的,没有人家做不出来的。
他寻思这里应该就是女鬼们受折磨的地方,这才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坚决不下来带路。
在他往更深处走时,只听到入口哐一声关上了,这地方一下子成为一个独立的空间,都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
宁子殊立时警觉,给他传音,“小心点,被那家伙发现了。”
席业钦冷笑,“果然有两把刷子,反应还挺快。”
他完全没管其他的,只是继续往更深处走去,那里出现了一个佛龛,上面的佛像显得非常诡异,面上带着阴毒的笑容。
他一边靠近一边闪避着从佛像手中射出的绿火,那是由尸油熬制而成的,里面带着强腐蚀性的尸毒。
席业钦从兜里掏出一把铜钱,手一抖竟然形成了一柄铜钱剑,只见铜钱剑在他手上上下翻飞,竟然将那些绿火直接打回去了,顿时佛像脸上身上一片斑驳。
佛像脸上的阴毒笑容维持不住了,他咔咔动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铁链朝着席业钦攻击而来。
席业钦直接迎上去,一番苦战之后,铜钱将佛像的头砍了下来,从里头流出绿色的尸油来,那颜色那气味给席业钦恶心的够呛。
立马给鼻子里塞了两个带着淡淡清香的纸团提神,免得被这种毒气熏晕过去。
从佛龛的底座下,席业钦找到一个扁扁的合欢壶,形状有点像两个碗一正一反扣到一起的样子。
上面凶煞之气萦绕,席业钦用铜钱剑不间断接连劈了三下才将这东西劈碎,而有的炼魂法器是可以自行修复的,以防万一,席业钦又用引雷符将这玩意儿劈成了碎末末。
那东西上面的凶煞之气被宁子殊给吸收了然后十分嫌弃,“太难吃了,以后坚决不碰这东西了。”
席业钦忍俊不禁,故意调侃,“就是说,乱吃东西吃坏了肚子怎么办,我会心疼的。”
不过是一股能量罢了,被席业钦说的真跟他吃了啥一样,宁子殊很无语,早知道他不说了,还被笑真的是。
他俩还有心情说笑,在外面的铉天道长却是心如死灰,因为跟他对打的女鬼瞬间消失了,而那个大帅大吼一声,直接暴走了。
然后是疯了一般朝着他攻击,他手段齐出,愣是没有伤到大帅分毫,最后被厉鬼提着脖子掐得连连吐血奄奄一息。
那一刻他非常后悔,为什么要来这个鬼宅,一切都跟他预料的不一样,咔嚓一声,他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
席业钦是很想快点出来解决这个大帅的,但是这地下室的怨气太重了,他们走着走着就被干扰心神迷了路,等钻出来时发现在宅邸外面。
席业钦连忙往回走,忧心忡忡询问宁子殊,“那些女鬼不知道离开了没有?”
“放心,从一开始就让小黑小白等着接应了,你砸碎合欢壶的那一刻就被接走了,后面是非功过自有地府评说。”宁子殊给他一颗定心丸。
这一次来到门前,席业钦可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用铜钱剑从外面劈开了鬼域,里面重新回归破败荒凉,地上还躺着那些人的尸体。
那大帅浑身冒着黑气,脸上的刀疤跟活过来一样狰狞万分,“是你,毁了我的合欢壶,毁了我的道统,拿命来。”
席业钦提剑正要迎上去,结果发现宁子殊已经跟那个大帅鬼打起来了,浑身冒着火气。
他眨眨眼,没想到媳妇儿是一直憋着一口气呢,就等着这会儿跟这厉鬼算总账,也是啊,那些姑娘们的遭遇,谁能冷眼旁观呢。
眼看着两鬼缠斗,他自己也派不上用场,就给特殊部门负责人打了电话,说了铉天道长一行人被鬼给弄死了,让他们来处理。
那些人来的速度还挺快,正好赶上了宁子殊最后将大帅鬼拍散的精彩一幕,众人鼓掌。
宁子殊耗费精力太多,靠在席业钦身上不愿意动弹,嘴上不屑地说:“让他死的太快了,真是便宜他了。”
他倒是想要好好折磨一下,但一来精力不太够,二来有外人来了不方便,最后只能尽快收场。
席业钦摸摸他的长发,“阿殊辛苦了,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于是宁子殊很干脆躺玉葫芦里头睡觉去了,席业钦看着手链上的玉葫芦又是惊喜又是心疼的。
因为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发现了宁子殊的破绽,他终于可以将阿殊抱在怀中不让人跑掉了,而能将自己的破绽暴露出来,只能说明他家阿殊花费精力太多太疲惫,都没力气关注其他了。
铉天道长这个网红的死亡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的,特殊部门深入调查了一下,发现铉天道长他们黑心钱挣了不少,本来的同情转化成鄙夷,既然害苦了不少人,那现在也算死得其所了。
知道消息的施忘苦立刻联系席业钦,“乖徒儿,你没受伤吧?为师这才想起来,那个铉天曾经要跟我学术法,我发现他心术不正就推拒了,后来到处说阡陌门的坏话,害得我们挣钱难度都上升了。”
“原来是这样,”席业钦打了个哈欠,“怪不得那个家伙恨不得弄死我,不过师父放心,有阿殊在,他们的局都没碰掉我一根头发。”
“那就好那就好,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带你媳妇儿回来见我啊,我可是等了好久了。”确认席业钦没事儿之后施忘苦立马恢复了本性。
“师父您别着急啊,等阿殊做好心理准备了,我们分分钟就来了。”席业钦笑着打哈哈,开玩笑,这事儿肯定得以阿殊的想法为准的,他还没顾上问呢。
两人刚挂了电话,方朔远的视频就打过来了,对方看着一脸的憔悴,席业钦惊讶,“哟,师兄,你这是被哪个小妖精吸了精气了?”
方朔远大大翻了个白眼,“去去去,别瞎说坏我名声,我这是遇到个恶鬼,特喵太能藏了,害得我足足盯了两天都没合眼,才抓住就听到铉天那混球找你麻烦,给我担心的。”
“你都那么担心了,电话还打在师父后面了。”席业钦调侃他。
方朔远没好气,“我等你的消息都等睡着了,刚手机砸地上把我惊醒了。”
席业钦心里很熨帖,“好了好了,师兄你快休息吧,我跟阿殊都好好儿的,就他们那点水平伤害不到我们。”
方朔远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伤害不了你媳妇儿我信,伤害不了你我还真不信,你赶紧的多学点东西,别让小殊一直为你到处奔波,真是的,大男人一个不知道疼媳妇。”
“冤枉啊,我哪里不疼阿殊了。”席业钦不服,然而他还没喊完就被挂了电话,他盯着手机恨不得瞪一个窟窿出来。
而这会儿的宁子殊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完全没工夫理会席业钦他们聊了什么,他这一次真的是耗费精力良多。
席业钦将慕名而来找他的活儿推掉了,专心在家里陪媳妇儿,还出去买了很多的高级香烛,想尽办法想要爱人尽快恢复。
忙活完这些,他回到床上,抱着自家媳妇儿沉沉睡去,而宁子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钻到席业钦怀里美美呼吸,睡得更熟了。
等他们再醒来,席业钦发现竟然足足睡了两天,不过好在宁子殊的状态已经恢复了大半,还没到巅峰,但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
至于他自己,主要是这些日子脚打后脑勺忙的团团转,这么一放松后劲儿就上来了,睡足了觉,现在这精神可真的是足足的,他的心思活络起来。
在带着宁子殊填饱肚子之后,他拉着人回到床上,宁子殊拒绝,“我不要,刚睡醒,我要去看电视。”
“别嘛,媳妇儿,咱们做点运动消消食。”说着他就抱着宁子殊亲吻起来,越亲越激动。
本来宁子殊这些天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密,也没觉得有什么,就这么任由席业钦亲着。
可是逐渐的,他感受到了危险,怎么席业钦好像要将他吃了一样,他很不适应这样被动的局面,于是反客为主翻身将席业钦压住亲。
在席业钦眼中,这么主动的媳妇儿让人食指大动,他趁着媳妇儿沉迷,悄悄画了一个给媳妇儿特制的禁锢符。
一边在心里暗戳戳骂自己无耻,一边沉迷在美味中无法自拔,等宁子殊再一次被压下,想要故技重施从某人的禁锢中脱离时,他赫然发现,自己跑不了了。
宁子殊皱眉,心里还有点不敢置信,他怎么可能被席业钦真的禁锢住,但现在由不得他不信,“席业钦,你做了什么?”
席业钦忙安抚他,“宝贝,我只是想要跟你亲热,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真的不会伤到你的,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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