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魔尊 欺我辱我妻

作者:天上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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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5 章


      灵汐共烬珩:莲跨万界之妄念羁旅
      灵汐本是九玄神域瑶池深处的幽冥紫莲,得亿万年天地灵气化形,却因私藏能逆转时空的九转莲芯,触怒神域天尊,被打落凡尘历遍三千界劫数。烬珩是神域镇守归墟之门的战神,因围剿魔族时为护灵汐擅离职守,被废去仙骨,与她一同坠入轮回,首站便是青冥界的落仙崖。
      落仙崖云雾缭绕,崖下是万丈深渊,灵汐醒来时正趴在烬珩背上。他左腿因仙骨尽碎而跛,却仍咬着牙将她护在身前,肩头的血浸透了玄色战甲,混着崖间的雾汽散出腥甜。崖边忘忧草随风摇曳,灵汐望着他渗血的伤口,心头泛起陌生的悸动——是想赖在他背上,与他共赴天涯的欲望。夜里两人窝在崖底山洞,烬珩燃着枯枝取暖,灵汐蜷缩在他身侧,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竟比在瑶池万年修行睡得还要安稳。可魔族追兵很快寻至,烬珩为护她硬生生接了魔族一击,气息奄奄。灵汐含泪将九转莲芯喂他服下,莲芯神力救了他,却也开启跨界宿命,一道白光闪过,两人坠入星际纪元的星陨联邦。
      再次睁眼,灵汐躺在冰冷医疗舱里,手腕星际编号标注她是废弃星球的基因实验体,烬珩成了联邦第七舰队残躯指挥官,左腿换了机械义肢,记忆被联邦洗去,只残存对灵汐的模糊执念。彼时联邦正爆发噬能病毒,感染者会被抽干生命能量沦为行尸走肉,灵汐体内紫莲灵力是唯一解药,却需以自身精元为引。她瞒着烬珩,夜夜潜入联邦医疗库炼制解药,指尖莲纹日渐黯淡,时常在实验室昏睡过去,梦里全是落仙崖的篝火与他的体温。
      烬珩虽失了记忆,却本能护着灵汐。他会在她昏睡时,将军大衣盖在她身上,会在她因炼药虚弱时,笨拙冲泡星际营养剂。一次实验事故,灵汐被病毒反噬陷入重度昏迷,烬珩守在床边,残存仙魂骤然觉醒,九玄神域的过往如潮水般涌来。他抱着灵汐,动用莲芯残留神力带她逃离星陨联邦,却在穿越星际乱流时,被卷入赛博朋克的新夜之城。
      新夜之城高楼破败,霓虹灯管在雨雾中散着诡异光晕,义体改造是废土生存的唯一法则。灵汐成了废土边缘莲心药铺的老板,靠自制草药维生,烬珩因神力耗损,成了街头义体维修工,左腿机械义肢满是划痕,却依旧会在雨夜撑破伞接灵汐回家。废土正蔓延狂化症,改造义体者会失了理智成破坏怪物,幕后黑手是掌控全城芯片的夜枭集团,他们觊觎灵汐莲魂用以强化芯片。
      一日夜枭打手闯入药铺,烬珩为护灵汐,硬生生扯断自己的机械义肢,鲜血淋漓中战神之力短暂觉醒,击退了打手却也暴露踪迹。夜里灵汐为他包扎伤口,看着他苍白的脸,心底欲望疯长——她想不管三千界劫数,就和他在这废土守着药铺,相拥而眠过平凡日子。可夜枭追杀接踵而至,两人被迫逃亡,穿过废土电磁风暴时,又被卷入末世荒原的死寂纪元。
      荒原寸草不生,红雾笼罩大地,变异兽横行,人类躲在地下堡垒苟延残喘。灵汐莲魂在红雾中被压制,成了堡垒普通医者,烬珩则是守门战士,左腿旧伤时常复发,每到深夜便疼得无法入睡。灵汐会悄悄溜进他营房,用仅剩莲韵为他止痛,两人在昏暗烛光下共享发硬的压缩饼干,竟也品出烟火滋味。
      堡垒红雾抗体即将耗尽,一旦红雾侵入,所有人都会变异。灵汐知晓自己莲魂能净化红雾,却也明白这会让她彻底消散。她趁烬珩执勤时独自走出堡垒,在红雾最浓处催动全身莲魂。紫莲光芒穿透红雾,荒原竟长出嫩绿草芽,可灵汐身形在逐渐透明。烬珩疯了般冲出堡垒,抱住她消散的身躯,九转莲芯最后一丝神力爆发,将两人魂魄绑定,一同坠入轮回终点——江南莲安镇。
      莲安镇没有仙魔星际,只有小桥流水与青石板路。灵汐是镇口莲心糕铺老板娘,烬珩是镇里郎中,他左腿虽微跛却不再疼痛,两人记忆尽数恢复,却默契不提过往。清晨灵汐熬莲心粥,烬珩整理药材,粥香混着药草气息漫开;午后灵汐倚在柜台纳鞋底,烬珩坐在门口晒暖阳,偶尔抬眼相视一笑,便胜却万界繁华。他们终于在轮回尽头,寻到了跨越万界的安稳与归宿。
      灵汐共烬珩:莲安镇的归墟余生
      莲安镇的日子,是被晨露与粥香泡软的。灵汐的莲心糕铺开在镇口老槐树下,卯时刚到,蒸笼里的热气便混着紫莲的清甜漫出铺子,勾得早起的孩童扒着门框张望。烬珩的郎中堂就挨着糕铺,他每日会先帮灵汐搬开铺面前的青石板,再回堂里摆好药匣,等第一屉莲心糕蒸好,灵汐总会先端一块刚出锅的,踮脚递到他嘴边,笑说“郎中先尝尝,今日加了新采的荷露,甜而不腻”。
      烬珩的左腿虽不再剧痛,却逢着梅雨季便会发沉,夜里常辗转难眠。灵汐便在糕铺后院辟了个小药圃,种上活血的艾草与莲须,每晚睡前,她会用荷露煮了艾草水,替他热敷腿弯。昏黄的油灯下,她指尖的温度混着莲韵渗进他肌理,烬珩会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低声道“这万劫轮回,竟让我换来了这般福气”。灵汐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药香与自己的莲香,睡意便漫了上来,往往是还没等热敷完,就已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这般安稳日子过了半载,却在入秋时被一阵突兀的风搅乱。那日镇上来了个游方道士,一身道袍洗得发白,却眼露精光,在糕铺外盯着灵汐看了半晌,忽然开口道“姑娘身负异魂,本是三界浮萍,若久留凡尘,恐会累及身边人”。灵汐手中的糕铲“当啷”落地,心头猛地一紧,抬眼便见烬珩从郎中堂冲了出来,将她护在身后,冷声道“道长此言差矣,我与内子在此安居,与三界无涉,还请莫要胡言”。
      道士捋了捋胡须,叹道“战神仙骨虽复,却仍有归墟戾气缠身;紫莲魂灵虽安,却缺了九转莲芯的庇佑。若再过三月,月圆之夜,归墟裂隙会引戾气爆发,届时不仅你们二人会魂飞魄散,这莲安镇也会沦为魔域”。说罢,道士留下一枚青铜罗盘,便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了。
      那夜,灵汐与烬珩坐在后院莲池边,罗盘在石桌上泛着幽幽青光,映得两人脸色都有些发白。烬珩攥着灵汐的手,指尖冰凉:“当年我为护你擅离职守,归墟之门曾有一瞬裂隙,想来是那时戾气缠上了我。如今三界劫数竟追到了这凡尘古镇。”灵汐望着池中残荷,忽然想起九玄神域的瑶池,想起星际联邦的医疗舱,想起新夜之城的霓虹,想起末世荒原的红雾,原来他们的羁绊,从来都躲不开三界的枷锁。
      往后的日子,烬珩开始夜夜研究青铜罗盘,试图找到化解戾气的法子,常常熬到五更天,眼底的乌青越来越重。灵汐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知道自己的莲魂虽能压制戾气,却需以自身精元为引,可她更怕自己若出了事,烬珩会再次坠入万劫不复的轮回。
      转眼到了腊月,离月圆之夜只剩三日。烬珩的戾气已开始发作,白日里还能靠草药压制,夜里便会浑身发冷,神志不清,甚至会在睡梦中喊出“归墟之门”“护灵汐”的胡话。灵汐守在他床边,看着他痛苦蜷缩的模样,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取出藏在糕铺夹层的九转莲芯残片——当年莲芯救了烬珩后,并未完全消散,还余下指甲盖大小的残片,这是她最后的依仗。
      月圆前夜,莲安镇飘起了细雪,后院的莲池结了层薄冰。灵汐趁烬珩昏睡时,将莲芯残片握在掌心,走到院中,催动了全身莲魂。紫莲的光芒冲破雪雾,照亮了整个莲安镇,残片的神力与莲魂相融,化作一道清光,缓缓渡向屋内的烬珩。她能感觉到体内的莲魂在快速耗散,指尖的莲纹一点点淡去,意识也开始模糊,可当她看到屋内烬珩眉心的戾气渐渐消散,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就在灵汐身形即将透明时,烬珩忽然冲了出来,他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疯了般抱住她:“灵汐!你又要丢下我吗!”他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体内刚恢复的战神之力竟与莲魂残片产生了共鸣,一道金光大盛,将两人裹在其中。青铜罗盘突然腾空而起,发出嗡鸣,归墟裂隙的戾气竟被金光与莲光一同吸纳,化作了点点星光,散入莲安镇的夜空。
      等灵汐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的清晨。她躺在郎中堂的床上,烬珩守在床边,眼底满是红血丝,见她睁眼,当即红了眼眶:“你可知你差点就……”灵汐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却发现自己指尖的莲纹并未消失,反而比从前更亮了几分。原来烬珩的战神之力与她的莲魂相融,竟补全了九转莲芯的残片,彻底化解了归墟戾气,还让她的莲魂得以稳固。
      雪停了,莲安镇的阳光格外暖。灵汐的糕铺又飘起了莲香,烬珩的郎中堂依旧人来人往。只是往后的每个夜晚,烬珩都会抱着灵汐坐在后院莲池边,看漫天星光,他会给她讲归墟之门的旧事,她会给他说紫莲在瑶池的岁月。有时灵汐会问“我们还会有劫数吗”,烬珩便会紧了紧怀抱,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有我在,有这莲安镇在,有我们的魂绑在一起,再大的劫数,也能闯过去。”
      春去秋来,莲安镇的老槐树愈发繁茂,糕铺的莲心糕成了远近闻名的美味,郎中堂的药草也总是带着淡淡的莲香。没人知道,这对平凡的夫妻,曾跨越了万界轮回,曾是九玄神域的紫莲与战神,他们只知道,镇口的莲心糕甜,郎中的心善,这对夫妻,是莲安镇最美的光景。
      灵汐共烬珩:莲安镇的星落与新生
      莲安镇的春来得格外温柔,老槐树枝头刚冒出嫩黄的芽,灵汐后院的莲池便已悄悄泛起新绿。糕铺的生意愈发红火,常有邻镇的人专程来买莲心糕,灵汐忙不过来时,烬珩便会关了郎中堂的门,钻进后厨帮她揉面。他的左手捏惯了银针,揉面的动作却笨拙得很,面粉沾了满脸,惹得灵汐笑得直不起腰,踮脚替他擦去脸颊的面粉时,指尖会被他顺势握住,两人在氤氲的蒸汽里相视一笑,满室的莲香都添了几分甜意。
      入夏的一个傍晚,镇外来了个少年,一身素衣,背着个旧药箱,径直走到郎中堂门口,对着烬珩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少年自称阿星,是末世荒原地下堡垒里一个医者的徒弟,当年灵汐净化红雾时,他曾远远见过那片紫莲光芒,后来循着灵气踪迹,竟一路找到了莲安镇,想拜烬珩为师学医术。
      烬珩本想拒绝,却在看到阿星眼底的执拗时,想起了当年在九玄神域拜师学艺的自己,便松了口。灵汐也很喜欢这个勤快的少年,每日会多蒸一屉莲心糕留给阿星,阿星嘴甜,总喊她“师娘”,把两人逗得眉眼含笑。日子仿佛更热闹了,郎中堂里多了少年的读书声,糕铺后院的药圃也多了个浇水的身影。
      可平静之下,暗澜仍在。那日阿星替烬珩整理旧药方,翻出了那块青铜罗盘,罗盘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嗡鸣,惊得阿星失手将其摔在地上。罗盘裂开一道细纹,里面竟飘出一缕极淡的归墟戾气,瞬间缠上了阿星的手腕。烬珩眼疾手快,挥出一道战神金光将戾气打散,却也察觉出不对劲——当年化解的戾气并未彻底消散,竟藏在了罗盘深处,还盯上了灵汐与烬珩之外的、带有灵气感应的人。
      夜里,烬珩看着阿星腕间淡淡的黑气,眉头紧锁:“这戾气能循着灵气寻到宿主,阿星因当年见过莲光,才成了它的目标。若不彻底根除,不仅阿星会被吞噬,还会再次引动归墟裂隙。”灵汐摸着莲池里新生的荷叶,沉吟道:“我的莲魂与你的战神之力相融后,能引动星辰之力,或许可借七夕夜的星河之力,彻底净化这缕戾气。”
      七夕将至,莲安镇挂满了花灯,镇民们都在盼着鹊桥相会的夜景。灵汐与烬珩却在郎中堂后院设了法坛,青铜罗盘被供在坛中央,阿星则坐在坛前,手腕缚着灵汐织的莲丝绳,暂时压制戾气。七夕当夜,星河漫天,灵汐催动莲魂,紫莲光芒直冲天际,烬珩则运起战神之力,金光与莲光交织成一道光柱,将罗盘里的戾气尽数牵引出来。
      戾气在光柱中挣扎,竟幻化成当年归墟之门的魔物虚影,嘶吼着要拖三人入深渊。阿星吓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牙不肯退缩:“师父师娘护了我这么久,我不能拖后腿!”他猛地掏出怀里的药锄,朝着魔物虚影砸去,这股纯粹的执念竟也引动了一丝星河之力,汇入光柱。
      三道力量相融,魔物虚影瞬间溃散,化作点点星光洒向莲池。罗盘的细纹自动愈合,阿星腕间的黑气也彻底消散。三人瘫坐在地上,望着漫天星河与池中新绽的莲花,都松了口气。
      经此一事,阿星的医术愈发精进,也明白了师父师娘的不凡,却从不多问,只默默守在莲安镇,帮衬着郎中堂与糕铺的营生。
      秋深时,灵汐发现自己的莲魂竟孕育出了一颗小小的莲籽,是她与烬珩的神力相融后,在凡尘烟火中结出的新生莲芯。烬珩将莲籽小心翼翼收进玉盒,藏在老槐树的树洞里,笑着说:“这是我们在莲安镇的念想,往后哪怕再过千百年,也能寻到踪迹。”
      冬日的雪又落了下来,灵汐在糕铺里摆上了暖炉,炉上煨着莲心茶,烬珩坐在一旁给阿星讲医理,阿星偶尔会插一句嘴,问些荒原的旧事,灵汐便笑着补充几句。老槐树的枝桠上积着雪,糕铺的门帘被风掀起一角,漏进的雪光与屋内的暖光交织,映得满室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他们曾跨越万界,历经生死,如今终于在这江南古镇,守着一炉暖茶、一屉甜糕、一方莲池,将仙魔的羁绊,过成了人间最寻常的烟火,也将彼此的魂,牢牢系在了这莲安镇的星落与新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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