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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他可是夜翼
当然，虽然卡尔确实是尴尬跑路，但也是真的有事。他是真的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自从超人回归之后就很少有人喊超人，一开始是因为不相信的人更多，喊的都是狂热粉丝；后来是因为卡尔忙着解决各种事情没有去回应的；然后是超人成立世界联邦议会后，好像越来越没人喜欢喊超人了，他更多是是听到有失业的人在辱骂他，明明世界大战被他停止了，这些人眼里却只有自己的生活。
也有真正需要帮忙的人喊了之后发现超人根本没来（卡尔忙着制作回收器）。
呃……也有一些觉得很刺激，在那啥的时候喊超人的（卡尔那个时候不忙了去瞅了一眼，尴尬离开。）
所以现在居然有人在喊超人，声音听起来也很正经，听内容好像还是在推销自己，卡尔顿感好奇，循着声音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空旷的郊外，他们在地上用蓝红的喷漆涂鸦出巨大的超人标志，车队停在废旧的仓库面前，有很多人看起来像是卡桑拉难民，还有很多人看起来更像是狂热的超人粉丝什么的，至少停战之后他们看起来都挺干净整洁，眼神拥有了光。
理查德狂热的注视着那道蓝红的身影居然真的听到了他们，并降临在他们面前，他激动的上前去，语气紧张但诚恳：“超人！我、我是理查德-格雷森！我是卡桑拉核爆的受害者之一，我很尊敬您为我们所做的！我们都很尊重您！我们愿意跟随您一起为世界做更多更好的事情！我们坚信您的正义！请给我们一个机会加入您的工作！”
他身后的队员们眼神狂热的注视着他们，并没有出声打扰队长与超人的交流。
超人好像看起来比他还震惊，他猛然握住了理查德的手，声音震惊：“你说你叫什么？”
理查德顿了顿：“呃，理查德、理查德-格雷森……”有、有什么问题吗？超人为什么看起来要吃了他的样子。理查德复仇的火苗被超人看起来有点疯的眼神扑棱了一下，感觉灵性的直觉在突突的警告他。
卡尔几乎是温柔的捧起了理查德的脸，仔细观察。
这是一张俊美的脸，即使饱受磨难也无法掩盖他的风华，只是为他添增了沧桑的魅力，他缺失了一只眼，卡尔能透过眼罩看到他损伤坏死的眼球，但他完好的另一只眼却是漂亮的蔚蓝色，干净、明亮、充满黑暗的磨砺后绽放出的光辉璀璨无比。——卡尔开始扫描理查德的DNA层次，要深深的记住这张脸，这个灵魂……
理查德被超人诡异的行为弄得有点畏惧，他握住超人覆盖在他脸上的手，带着一点拒绝的意味，卡尔顺从的放开了他。
“理查德-格雷森……”超人低声喃呢着这个名字，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说了一句理查德难以理解的话：“如果你在这里、你在这里……他一定也在这里……他必须在……”声音越来越小，理查德听不清超人后面喃呢了什么。
“超人先生……”理查德悄悄后退了半步，语气复杂，“有什么问题吗？”超人看起来怎么gay，gay的。
“不，没什么……”卡尔恢复了平淡的表情，解释道，“只是，你长得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理查德恍惚，对超人奇怪的行为表示理解了，于是他忽略了灵性直觉的警告，继续提出想加入超人工作的想法，并表示他们很多人都愿意帮助超人。
“当然可以，事实上我刚好有这个想法，你会成为第一批执行我正义的执法者。”卡尔愉悦的拍了拍理查德，这让理查德感到被偶像认可的激动。
“我很高兴你第一个加入了我。”这让我认为蝙蝠侠也赞同我的行为，这是命中注定吗？你现在又在哪里？
“我想给予你一个名号。”
理查德激动：“就像你叫超人一样吗？我是说，我知道超人不是你真正的名字对吧？事实上我……”我可以叫罗宾？理查德想起了妈妈给予自己的爱称，自从威尔逊死后就没什么人这样叫自己了。可他总觉得应该有什么人很长时间内这样称呼自己才对，也许是他妈妈吗？
超人打断了他的话：“在氪星，有一种蓝色的鸟被称为夜翼，它在氪星神话中是一种守护的象征。同时，在氪星的历史上，也曾出现过一个守护氪星人的男人，他打击罪恶，伸张正义，人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称呼他为夜翼。”
“如果你愿意像他一样追求正义守护人民，你可以称呼自己为‘夜翼’。”
“夜翼？夜翼……”理查德喃呢着这个名字，有什么触动划过他的灵魂，有什么画面划过自己脑海，但很快就消失，理查德恍惚：“这个名字很好，我喜欢这个名字，谢谢你超人。”
卡尔笑了，他轻轻抱住理查德拍了拍，眼神有点热切的癫狂，他轻声道：“你来自哪里？夜翼。”
理查德还在恍惚，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的画面就在乱绞，听到超人的疑问也只是条件反射的回答：“新泽里，我是新泽里人……”
他离开了超人友好的拥抱，甩了甩头，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被辐射伤害到了，有必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新泽里……”卡尔眷恋的念着这个名字，他轻轻飘了起来，向理查德挥手，“你可以先整理好你的队伍，过两天我会交给你一项工作。”
理查德激动的向自己的偶像挥别，不敢想象这样轻易的就让超人接受了自己的帮助，他准备的一大通说辞都用不上了。
————
在冰白色的水晶会议室中坐了两个小时各位觉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各国首脑互相对视几秒，颇有默契的各自起身，互相寒暄几句就要告辞。
超人突然又从外面飞了进来，各国首脑默默含泪坐回原位，像极了企图下班却被领导拉去开会的悲愤上班族。
“呃，超人，您还有什么事吗？”还是美·国总统第一个发话，谁让他坐得离超人最近呢，彰显权利就是要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牺牲的。
“有。”超人缓缓落座，谁也不看，就凝视着总统。
总统压力巨大，不自觉的端正了坐姿，等待超人的发言。
please！不要告诉我他想把失业人员全部拉来这个岛！我发誓我真的会辞职不干了！
“新泽里，改名为哥谭，你觉得怎么样。”卡尔认真的说，但语气听起来像是命令一样。
总统能说什么，反正不是要瞎搞失业人员的事总统就谢天谢地了，改个城市的名字而已，你是超人你爱咋咋滴吧。
“当然，当然。我回去就拟稿，有什么理由吗。”
卡尔顿了顿，语气认真：“哥谭比新泽里好听，你不觉得吗？”
“是，是好听……”总统眼巴巴的看着超人，企图让超人再说点什么理由来敷衍一下新泽里的人民。
卡尔靠着椅背，凝视着总统，微微歪头，有点威胁的味道了。
总统严肃道：“为了纪念新泽里建立84周年。”连个85小整年都不是，总统硬着头皮给超人胡扯了一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得到了超人缓缓点头。
“还有……”卡尔叫住了企图起身告辞的总统。
总统倍感压力的坐下，告辞的说辞咽了下去，眼神悲切，“您说。”
“迦达罗克，改名为大都会。”卡尔顿了顿，“迦达罗克建立90周年了。”他暗示了一下这是一个整年，似乎理由充分了一些——个屁啊。
“好，好的。”总统默默颔首。
卡尔满意的跟总统握手，总统总算能起身告别了。
理查德-格雷森来自新泽里，这一定就是哥谭，那哥谭隔壁不就是大都会？刚好新泽里隔壁是迦达罗克，梅-霍尔也来自迦达罗克，这不就是大都会？卡尔的脑回路就是这样思索的。
各国首脑目视超人满意的离去，纷纷同情的注视着美·国总统。
总统客气的笑笑，跟关系亲近的一些国家首脑握手，并委婉的表示经济困难，失业人还多，超人还无理取闹，改名还得花一笔宣传费，卖了一波惨后让债主国家嫌弃的抽出总统过于热情的握手，表示可以延后还钱。
各国首脑纷纷离去，有些还暗骂总统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人型核武对美·国这么特殊，还改两个城市的名字，想来这一定对那个外星人有什么意义，起名就是感情的开始啊！看来美·国虽然惹恼了超人，但超人似乎也对这个国家有什么特殊情怀，八年前他们还和谐相处的时候，超人也老喜欢往这个国家跑……怕不是美·国要得到这个外星人科技上的援助了……他们还是回去好好谋划谋划吧，不能跟美·国交恶了。
总统最后一个离开，脸上一片愁眉苦脸，其实心里也是有点高兴的，超人对美·国似乎真的很特殊，难道是因为瑞贝卡-布朗女士？超人喜欢长得坏坏这一款的？总统思索要不要招一个这种类型的秘书，在下一次联邦议会的时候带着。
卡尔默默飘回了孤独堡垒，他落到第二层正义大厅——新盖的，没人想去第一层，第一层被孤独堡垒仅有的两个生命无视了。
“我遇到了理查德-格雷森。”卡尔一回来就是这样一句话。
尼尔手中的工作停了停，微妙的看着卡尔：“您又要开始……”
“可他是理查德-格雷森，他是罗宾，他是夜翼！他是蝙蝠侠的第一任助手！”卡尔激动了起来，“他一定就在这儿！我只是找不到他！他是不是还没出生！对！他需要一个哥谭让他诞生！”
尼尔危险的眯起眼睛：“不，您不会想这么做的。”
卡尔冷漠：“我就是要这么做。”
“您将来会悔恨无比，痛恨自己，伤害自己。我不会允许您这么做……”尼尔放下手中的水晶，慢慢站了起来。
卡尔看了看向他走来的尼尔，顿了顿：“你阻止不了我。”
“噢，是吗？”尼尔向卡尔冲了过去！
“听着，我不想跟你打！你是我的家人！你应该支持我！”卡尔躲过尼尔的拳头，缓缓飘来起来。
“只有您伤害自己这一点，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支持！”尼尔锁死了孤独堡垒。
“你认真的？你关不住我！我是你的主人！我拥有你的全部权限！你阻止不了我！”卡尔一闪，躲过尼尔的热视线，“你为什么认为我一定会伤害到自己！我已经不在乎他们！他们也伤害不了我！”
“因为我了解您是个多么善良的人，将来的您一定会因为自己的行为悔恨无比，到那个时候，恐怕我阻止不了您的自我毁灭行为……”
“不如现在就掐灭您的幻想！”尼尔举起了第不知道多少号正义桌子，朝卡尔丢了过去！
“够了！”卡尔咆哮，“关闭你的情绪模拟！尼尔！你的多愁善感实在是太多余的！我才不会伤害到我自己！”
尼尔呆滞，他缓缓落回地面，冷淡道：“您确定要如此做吗？”
“关闭情绪模拟！”卡尔愤怒道。只是虚假情绪的你又怎么了解我的心情，在我失去一切后看到的希望，我又多么渴望抓住它！即使它是毒药我也要毫不犹豫的咽下去！
“暂时，还是永久？”尼尔的眼神逐渐冰冷起来，看着这个恼怒的孩子。
卡尔被尼尔讽刺的话噎住了，他强装冷漠：“关闭一个月！”
“噢，是吗，您一个月就能完成您的妄想了吗？到那个时候我也没有理由阻止您了对吧？”尼尔语气讽刺。
“立刻执行命令！”
尼尔的声音逐渐变成了毫无感情的声音，声线也陌生了起来，就像当初在飞船上听到的那中声音：“已关闭情绪模块，主人。”
“去工作。”
“是。”尼尔转身离去，像个毫无情绪的机械。
卡尔心虚的飘到了孤独堡垒门口，决定这一个月都不要回家！
“尼尔！开个门！”超人恼怒的声音在第一层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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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是超人。（含泪委屈）
尼尔眯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卡尔恼怒，又不敢还手，只能开始发动权限狗的力量。
所有有人知道卡尔想干嘛吗？
提示：他现在真的有点疯，要干的事情有点惊世骇俗。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64.他可是夜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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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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