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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好
“那叔叔,就用这笔钱,扩建一下寿司店吧!也好让更多的人,品尝到河村家的美味寿司!店大了,就可以雇佣员工,叔叔和阿隆也不用每天都那么辛苦了!”戚晓莹这句话说得顺畅极了,连河村爸爸很认同戚晓莹的想法:“嗯,我今天想了一天了,也觉得这样最好不过。”而且河村爸爸还夸她:“晓莹的日语进步的真快啊!现在发音又准,说得又连贯!”戚晓莹扬起笑脸像是得到了老师表扬的幼儿园小朋友。但是天晓得,戚晓莹现在心里想的却是:这番说辞,我都想了好几天了,反反复复的默念,就怕说错了或是表达不清,这要还不熟练,我真的会被迹部大爷鄙视到死的!想到迹部大爷,戚晓莹拿出手机,发给迹部两个字:谢谢!
戚晓莹吃得差不的时候,顾客也开始上门了,店里也热闹了起来……戚晓莹熟练的招呼客人,端茶送水,期间和一些熟客说笑几句,整个店里的气氛,热闹中透着温馨。阿隆今天回来的有点晚,感觉兴致也不高,问了才知道,原来是昨天校内排名赛,结果桃城被踢出了正选,然后今天早上的晨训和下午的部活训练都没参加。戚晓莹想到之后会有小杏通过她独有的方式,让阿桃从失败的负面情绪中中走了出来,再次成为那个永远似乎都活力充沛,胃口极好的大胃王~~
戚晓莹只能安慰阿隆,过个两三天,桃城会自己想通回来的……这说法还真是苍白无力啊!阿隆整理店里的杂物,听着戚晓莹这样说,也只能自己往好了想了:“希望如此吧。毕竟,这次全国大赛以后,青学网球部就要靠阿桃他们了……”戚晓莹听阿隆这样说,也不知道怎样去接,她是真不擅长安慰人啊!戚晓莹只好转移话题,告诉阿隆她明天要去不动峰参加入学考试,下周一就会正式上学了。阿隆很替戚晓莹开心,也很奇怪:“晓莹,我什么要转学去不动峰呢?氷帝可是全日本最好的私立学校啊!”“嘿嘿嘿……我,那个……因为,啊……”戚晓莹这个那个半天,也没好意思说。
最后,戚晓莹还是直说了:“人家喜欢的人在不动峰啦~~”“哈哈哈……”一心只在网球上的阿隆,对于这个问题只能挠着后脑勺憨笑,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然后忙完了,客人都走了,河村爸爸也把中了大奖的事告诉了阿隆,还给戚晓莹和阿隆两人加餐了,一大份刺身拼盘:北极贝、三文鱼、金枪鱼、加吉鱼、螺肉、甜虾、海胆、章鱼足、墨鱼仔……好多啊,用苏子叶和白萝卜丝做间隔,法式香菜做点缀,旁边配上山葵泥和酱油……色彩上就让人食欲大增。
田姨这时也来接戚晓莹了,正好被河村爸爸请进来一起庆祝,结果就是大家在庆祝中热情高涨,都吃撑了,河村爸爸和田姨还喝了几杯清酒助兴。等到回家时,戚晓莹一看时间,都10点了……田姨因为已经在聚缘斋吃过晚饭了,刚才又吃了不少,直喊好撑。戚晓莹也好不到哪去。下午已经加餐过了,吃了烤鳗鱼手握寿司,所以也有点撑,都不想动了。后来被田姨知道迹部送来了氷帝校服,就把戚晓莹下午试衣服的过程又演示了一遍。穿上校服的戚晓莹被田姨搂着又是一顿猛蹭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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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8点半,田姨开着车,亲自陪戚晓莹去参加考试,还有作为监护人完成转学手续的最后一环——签字。穿着氷帝校服的戚晓莹,早上听田姨说才知道,原来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在还没正式转进下一所学校前,那么在办理转学手续的过程中,都要穿着原来学校的校服,以此表示对原学校的尊重和感恩。当然,这只是一个惯例,没什么强制性,但是百分之90以上的学生,都会这么做。
田姨在不动峰外停好车,两人一起下车向学校内走去。怎么说呢?不动峰国立中学,很是中规中矩的一所学校,看着跟中国的普通中学没什么两样。没有氷帝的奢华,没有山吹中学现代感十足的建筑,没有青学那菜叶校服和大片樱花林,也没有立海大所体现的肃穆庄重。不论学校的占地面积,教学楼的外观,学生们的校服,老师们的长相和穿着,一切都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戚晓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所学校,真的不知道是爱屋及乌的心里,还是因为这种普通的感觉,让戚晓莹觉得真实。说实话,每次戚晓莹看网球比赛时,都有一种在看网球王子动画片的感觉,那些球技,让她感觉到各种不真实,像是进了现在流行的玄幻文世界里。而正是不动峰的这种毫不夸张的平凡普通,让她觉得实在,觉得自己还是真实存在的。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明明活在这个世界上,却总是对自己的存在抱有怀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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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务主任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就像中国很多学校的教务主任那样,给人很严肃的感觉。问了戚晓莹一些基本问题,就叫了两个初等部3年级的老师来,将戚晓莹领去旁边的房间开始了入学考试。田姨跟着教务主任去办完手续,又帮戚晓莹去领了教材,并且留下了校服的尺寸,才回到教务处等候。期间教务主任处理事务,田姨就坐在沙发喝茶看杂志。两人偶尔搭几句话,但是田姨更多的时间是看着旁边房间,就像中国孩子正在进行中考、高考时的父母一样,虽然帮不上忙,但也会站在校门外等候,心里替孩子紧张、加油一样。
很快,不到两个小时,戚晓莹跟着两个老师出来了。一个就在教务室里对着答案判起卷子,一个在旁边相当于监督还有核对分数。之后,那个判卷子的30多岁的女老师,简直是喜形于色,跑到教务主任面前,一通说。田姨听着很是开心,她的女儿自然是最好的。原来戚晓莹考得相当好,不过说来也是,且不说戚晓莹在中国已经是重点高中高一的学生了。就说这个入学考试,并不是正规考试,没那么大题量,是一套卷子,但是各个需要笔试的科目上面都有5道题,题目难度递进,从简单、一般、较难,到后面的难题,还有类似提高题的题目。
整体下来2个小时的考试时间,戚晓莹觉得还是很轻松的。这最应该感谢中国的应试教育制度,其次是日本教材都标明的每个章节的知识点,还有进来戚晓莹没少做的习题册。日本的教材高一、高二所教授的知识内容相当于中国的初三学的知识,有些初三的提高部分,日本高三才涉及,甚或是将这一块干脆抛掉,尤其是数理化这些科目上,英语也比中国简单太多。其实想想也是,如果将来工作中不涉及这些,那出了校门的人,一辈子也用不上那些数理化知识……所以说,教育制度的改革,应该朝着学以致用的方向转变。啊,抱歉,说了一些题外话。
最终,戚晓莹以几乎全对的考试,顺利被分到3年A组。为什么说几乎全对……那是因为戚晓莹正确答案里,出现了错别字……这个还真是抱歉啊。也幸亏历史题里没涉及到二战,不然戚晓莹真不知道自己会写出什么在这里看来是惊世骇俗的答案。而那位刚刚特别开心的老师,就是3年A组的班主任长谷川老师。之后就是告知戚晓莹,校服会在周末由速递送去白川家,以及下周一早上8点前到校,直接到3年级的教员室来找长谷川老师。看得出,长谷川老师对戚晓莹这个转校生,是相当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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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教务室时已经11点半了,田姨拉着戚晓莹的手,那叫一个高兴,就像中国家长面对自己拿到全国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孩子一样,两人一路上开心的说笑着,商量中午去哪里庆祝,吃什么大餐……路过操场时,戚晓莹看到了正在上体育课的橘杏,白色的短袖t恤,黑色的短裤,一帮13、4岁的少年少女,看起来朝气蓬勃。橘杏看到场边的戚晓莹,开心地挥手。戚晓莹也挥手打招呼,顺便用口型说了一句:“要向学姐我问好哦~~”自然,就看橘杏炸毛了。
抬头看看蓝天,感受着夏季里带着淡淡花草清香的风,今天天气真好呢!而一切也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着……戚晓莹转头看着旁边笑容满面的田姨,在心里说:“以后也会如此,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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