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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房间里春色融融,旖旎无边。
门外,大姑娘红了脸,脸颊阵阵发烫,她突然就想起了某个憨厚的男人,想起他说过的那些情话,突然想嫁人了。
呼!大姑娘深呼吸,拍拍发烫的脸颊,曲起指,硬着头皮敲门,心里默默念:师兄啊,你可别怪我啊,要怪就怪宁公子好了。
敲第一声,被里面的人无视了。
敲第二声,那些撩人的声音停了停,然后继续......
敲第三声,里面终于传来太子殿下的怒吼:“什么事?”
花容吐口气,硬着头皮道:“师兄,接到消息,太子妃动了胎气。”
床帏内,花醉一边忍受着某人作乱的手指,一边听着花容的汇报。他看着身下人道:“那孩子不是我的。”
陈世非哼了声,一个用力,听到某人倒抽一口气,不屑地笑了,抓起床尾的衣服扔到他身上:“去看你家太子妃吧。”
太子不仅没有生气,还十分开心地俯下身去,亲吻那诱人红唇,黑眸里笑意盈盈,含糊道:“你吃醋了?”
陈世非见他得瑟,更郁闷了,“我还喝酱油呢我。”
太子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笑声,继续悉悉索索地忙碌着。
里面让人羞羞脸的声音再度传出的时候,花容姑娘彻底囧了。师兄,你们也太目中无人了啊,可怜我一个姑娘家啊。
等到太子殿下一脸餍足地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当然,更黑的是花容身边某男人的脸。
花容掀起眼皮小心翼翼地瞅瞅某位公子,越瞅越觉得他头顶闪闪发亮的那一圈绿光更加的闪亮了。
宁书涵心里那个怒那个醋那个海浪滔滔啊,恨不得一拳头飞上某人的脸。太子你丫的,你到我府上搞我老婆,还这么嚣张自得,你把我这个正主之余何地啊。
太子站在门外,没多会儿,门再次打开,里面走出个满面红光娇柔妩媚的小娘子。她娇笑着望着太子,太子上前拦住她的腰,两人一同走过来。
宁书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绿了,花容瞧着立马往外挪了两步。
偏偏太子还扶着人家老婆走过来,一脸感激模样地道:“书涵,谢谢你帮我照顾她。”
宁书涵泛着绿光的脸紫了,他抽动着嘴角,冷冰冰地道:“不用,卿卿是我夫人,这是我应该的。”
太子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怀里人的肚子,笑着说:“等孩子生出来,让她认你做个干爹。”
干爹?宁书涵一脸苦相,怒火蹭蹭地又往上冒了两个点。
陈世非推开花醉揽着自己的手,也不管他一脸不乐意,走过去对苦逼的自家正牌相公道:“晚膳可好了?我饿了。”消耗了那么多体力,能不饿吗!
苦逼的宁公子立马不苦逼了,脸也不绿了,怒火也没了,他无比温柔地说:“早就好了,就等你一起吃了。”
花容侧目,不忍再看,宁公子,你也太好收买了。
宁书涵笑着看向脸色不大好看的太子殿下,“殿下,时辰不早了,太子妃身体不适,您还是早点回去看看吧,微臣就不留你饭了。”他特意咬重“太子妃”三个字。
太子瞪他一眼,对女儿她娘嘱咐了些话,最后毫不避讳地在她唇上轻啄了下,“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瞧你,晚上盖好被子,当心着凉。”
明天还来?宁书涵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太子笑道:“皇后让我劝服你和宁将军,我当然得多费些口舌才能显出的诚意。”
可恶!宁公子灭下去的怒火立马回满,他吸口气,“太子多虑了,有我在旁边,自然会帮我家夫人盖被。”
“你敢!”太子警告般地丢下俩字,身后宁书涵欠扁地加了句:“带我向太子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问好。”
问你个头!太子拂袖而去,走了一会儿忽然停下脚步,满脸漾着春风般温暖的笑,“花容,这几年你一直跟着我,若是突然换成旁人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啊?花容不明白她家师兄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想,你还是继续跟着我吧,过个三五年,等我找到合适的接替你的人选,你再离开。”
花容一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晚上躺床上了才突然醒悟:师兄,你太阴毒了!
她和花岩说好了明年春天成亲的啊,啊啊啊啊!!!
花容一晚都没睡好,第二日一早和太子师兄坐在马车里前往将军府,她也没个好脸色给他看。
今日花醉没有一下子就往将军府后院赶,而是和宁将军夫子窝在书房里大半日,谈完正事才道貌岸然地说要去宁公子院子里喝茶。
花容翻个白眼,师兄你太会装了!
这一回,宁书涵在门外让人置了个桌子,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很识趣地没有去打扰那不知在做什么的两人。
花容昨天一不小心毁了自己即将到来的人生大事,宁公子也好不到哪儿。昨晚某孕妇突发奇想,硬是要自己给她唱曲,还是在小院内,还是那淫词艳曲。可怜他今天一出现,爹一脸恨铁不成钢,娘一脸欲言又止,家仆们全都掩嘴笑得猥琐,丫鬟看见他都一脸娇羞的跑开。
他宁书涵,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
这边各人各纠结,离这不远的宰相府内,到了中年略有些发福的宰相威严地坐在书房内,下首坐着一名英俊的中年男子,对面站着个黑衣年轻人。
此时,黑衣人正恭敬地汇报这些日子他攀墙爬树得来的消息:“太子每日一早去将军府,和宁将军父子在书房谈了半日,出来后去宁公子后院,那后院到处都是隐卫,属下没敢进一步探听。太子从将军府出来后,惯例回宫给皇后,与何尚书三人商谈事情。”
宰相听完黑衣人的话,挥手让他离开,转头问坐在下面的人:“陈兄弟,这事你怎么看?”
陈誉思索片刻道:“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笑得我那死去的哥哥一子一女是对龙凤胎,生的一模一样。我可以确定,此时在宁府内的绝对是原来混迹于世‘陈世非’,只要我们掌握到证据,这太子还有陈宁两家就是欺君之罪,死罪一条。”
宰相问:“我们要如何做?这事得抓紧了,等到太子得到宁问天的兵权,就不好办了。”
陈誉慵懒一笑,眸色内闪过一丝奸诈,他声线轻缓地道:“我晓得一个人对我那侄女而言十分重要。”
又过两日,今日太子从将军书房出来后十分开心,显然他们已经就某项事宜达成了共识。
他顺着熟悉的路往后院敢,今日是最后一日了,下次见到她还不知何时。可偏偏有人不肯顺他的意,宁书涵将步子压的极慢,一边扯着话题与太子说话。
太子只得将跨出的大步硬生生地缩回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宁书涵看着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心里别提多乐呵了。我让你给我带绿帽子,我让你给我得瑟,哼!
好不容易到了后院,宁书涵在照例和花容在外面品茶聊天,这几天他们的对话如下:
“师兄太过分了。”
“阿墨这个小人。”
“我的小岩岩诶,你可要守得住寂寞耐得住诱惑,好好地等着我回来。”
“我的小卿卿诶,你可得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啊,我的帽子已经够绿了。”
“哎。”
“哎。”
......
屋内太子抱着自家女儿她娘,一手搅着她汗湿的发,一手丝毫不浪费时间地继续作乱。
“听我的话,好好在这里安胎,我保证在孩子出生前将你接近宫里。”
“你......你别急。”陈世非拍开他的手,“我们来日方长,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千万不能因丝毫的过错而坏了大事。”
“放心,我有分寸。”花醉在她耳边轻轻吻着,忽然他将人翻了个身,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芒。
陈世非失笑,“你将来若做了皇帝如此荒淫沉迷女色那些大臣不得急死。”
“那又如何?”花醉握着她光裸双肩,“人生苦短,佳人难得。若能得佳人一笑,我乐意效仿那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他看着她越发明亮的双眸,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指一指地吻过去,“陈世卿,此生有你,夫复何求。”
花容和宁书涵两人不知彼此所云地说着话,忽然行色匆匆地走来一人,他身后跟着面色不好看的四月。
宁书涵瞧见四月的模样,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赶紧让那人走了。四月等那人走远,急急地问:“我家少爷呢?”
“出了何事?”
“大夫人,大夫人死了。”四月回道。
宁书涵蹙起眉,按理来说这大夫人死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四月如此模样,他也不敢耽搁,也顾不得许多急忙去敲门。
门内,花醉已经穿好衣服,正在帮陈世非穿外衣。
听见敲门声,他不悦地问:“何事?”
门外宁书涵沉着声音道:“陈府大夫人死了。”
脚步声传来,门从里面打开,陈世非看见四月,沉着脸问:“怎么回事?”
“少爷。”四月道,“丫鬟去给大夫人送饭才发现的,卯卯姐看过,说是今儿早上就死了,是被人活活闷死的。”
陈世非心里一个咯噔,大夫人死了?是谁杀了大夫人,她几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个人,她看向四月,四月冲她点点头。
那么大夫人为什么死?
一个答案从心底涌出来,遭了!
她几乎是仓惶地推开挡在门前的人,急急往外走,“快,快去通知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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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修文,下面放个别的凑凑字数。
过年了。陈世卿放完鞭炮,对身后美人儿一挑眉,扇子勾住美人儿下巴,“美人儿,你看今朝良辰美景,我们——”飞去个媚眼。
花醉对着她的唇吹口气,“我们什么?”
陈世卿勾美人脖子,咬他耳朵,“你懂的呀。”
花醉矜持:“我不懂。”
陈世卿:“你懂的你懂的。我靠,少爷我都屈尊降贵了,你矜持个毛线啊!今儿好好伺候少爷,不然——”
花醉贴着她嘴唇,喃喃:“不然什么?”
陈世卿笑:“不然,我伺候美人你呀。”
花醉满意地撤离,搂住她腰肢直奔卧房,笔直地躺到床上,对陈世卿道:“爷,不是要伺候奴家的么?”小声儿够挑逗,眼神儿够骚。
陈世卿一甩头发,丢掉手里的扇子,抽下腰带,乐呵呵地爬上床。
半响后。
“美人,美人,别急,别急。”
“闭嘴!”男人低吼,伴随着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陈世卿,你再动一下,我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继续喘息,“是,是么,美人体力真好,真让我却之不恭。”
初一一早,陈卿领着弟弟来拜年,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才见花醉披着袍子出来,一人给了一分红包,赶人:“自己去玩儿吧。”
陈卿谢过领着弟弟要走,弟弟抱住桌腿:“我要娘,我要娘。”
又是半响,陈世卿裹着一件厚袄子出来哄儿子,好不容易哄得儿子乖乖去玩儿,就被人直接从袄子里面扒出来了。
“喂,喂,美人儿,我们回卧房。”
花醉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将她按在桌子上辛劳耕作,咬着她耳朵低笑:“三天呢,爷该好好享受才是。”
陈世卿:“......我错了。”
三天后,陈世卿憔悴着一张脸软软地靠在门边,指挥仆人清理屋子里的残骸,心里计算着重买一套家什得花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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