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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仆(6)
李茗薇被酒气疲倦昏睡,哪里去晓得蓉袭已经慢慢朝她亲吻过来,只觉自己躺在了柔软的海绵上,就如同宰自己家里平日最习惯睡在软床上一般,舒服极了,不知许久曾睡过这样的软床,思念归思念,就算一场梦,也要在软绵上睡得够。
蓉袭已经按捺不住自己潜在体内的火热般地情【欲,她埋下头,对着茗薇红红的脸颊送一个香吻,这一吻下去,了然她的心动,然而似乎觉得还不够,只因为自己倾慕李茗薇已经很久了。
之前她是跟许多男子睡.过,在军营除了霍去病以及一些不得志的小兵外,也不少跟霍将军麾下的将领包括王都尉都睡.过,也都如此快活过,可是这些蓉袭并不满足。以前她喜欢勾.引霍去病为此从他身上得一个名声,可惜霍去病不喜欢亲近男女之情,只好冥思战略,喜好打仗,哪有功夫想那些男女之间的情事。
当那晚出了霍将军帐篷,不远处看到李茗薇偷偷放走一个女子,那女子正是军妓,却不想军营里面有这位如此罕见不轻.薄女子的身子的男人,当夜就这样偷偷放走了。她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自己虽是妓女之身,可是她也有尊严,也想找一个好的归宿了却此生,不枉自己来过今世一趟。
所以她选中了李茗薇,视她为依靠。如今李茗薇每得提拔,看来将来指不定能做将军这样的大官。蓉袭以为自己钓到了金龟婿,倚仗茗薇的官运为自己寄托一生。
蓉袭朱唇亲在了李茗薇红红脸颊上,鼻尖闻出她身上奇特的松香气息,不禁这样香气令她喜爱,只是不知道这样香气乃是茗薇身上香气和她浓香混合而来的。
她越来越爱着茗薇身.上每一处,亲吻脸颊怦动心上,身上的炽.热更加融化了她的肢体,两只白嫩嫩的玉手捧着茗薇头上更紧了,几乎可以把茗薇的头颅融进了她身体里似地。朱润的唇从茗薇脸颊滑到她的嘴边,朱唇碰到茗薇嘴上,蓉袭吸了口气,大胆地用自己的舌兰舔住茗薇的嘴唇。
“唔......”茗薇轻吟一声,身上不耐地动起来,可这毫不影响蓉袭火.潮般地烈.吻,她舔茗薇的唇瓣,吸收了她嘴中气味,然后进一步伸进她口中——
“唔——”茗薇梦中发觉这里不对劲,总觉一种奇怪人体气味离她如此之近。茗薇触觉、嗅觉很灵敏,人体、植物以及一切万物气味她都能分辨出来,只因她在学校里学过生物学。
最终茗薇忍耐不住呼吸窒息,蓦地睁开双目,映入眼帘就是对方长长的眼睫毛,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湿润了,渐渐地看出眼前就像看到了地雷正对她脸上贴来。
她“咣”地双手推开紧紧环抱她周身的玉臂和蓉袭娇软的身子,茗薇大口喘气,眼睛惊恐如受惊的鸟儿,霍地离开蓉袭身边,身子不由得从榻尾处挪去!
蓉袭还处在爱河之中,舌兰刚探进去的时候,一股大力突然把她弹开来,由于对方使力过大,自己便从榻上摔下来。
“啊呀!”蓉袭反身趴在了地上,连绸缎罗裙也飘然飞落在地上,如绽放着娇艳的花儿覆盖周身一地。
茗薇睁大眼睛打量榻下美人,胳膊向后支撑自己前身,眼睛就在看到蓉袭真实模样瞪得越来越大了。
她.......她怎么会——想起刚才一幕幕自己不曾想到的情景,又想起自己刚才还把她当成软床舒服地睡着来着,谁想到摆在眼前的居然——茗薇脑海里不愿蹦出那个恶.心的词汇。
蓉袭摔在地上之后,抬起头来,秀发瞬间蓬乱,然而美眸暧昧地看向榻上的李茗薇。
“官爷,你刚才把我推疼了呢!”蓉袭虽然被摔得花容失色,但为了勾引李茗薇,脸上绽出魅惑人心的笑容,这是她最拿手的钳子。
茗薇嘴唇湿润,唇边尽数都是蓉袭的口水。男人尝到蓉袭的口吻里的甜水都是消沉欲仙,茗薇尝到的却是恶心无比!
“噼”茗薇猛烈把嘴擦干净,这时候她特别想漱口,赶走口里恶心气味。
茗薇不是恶心蓉袭本人,而是恶心她居然与她接吻,两个女人接吻不就成了.......茗薇索性不想,想了自己有可能在这里吐得满地都是污物,她甩了甩头,头脑忽然发热般地头晕,才明白过来,自己的酒醉还未退去。
不等蓉袭起身,她又擦了一遍嘴,想彻底把蓉袭的口水摸尽,然后翻身下床,哪管头脑因酒气眼花缭乱呢!最好用最快的速度飞出蓉袭暖帐。
“爷,不要走嘛!”蓉袭眼见茗薇要下榻离开,又见到她满脸难看地摸尽她的水吻,心里既难过又心有不甘。娇身扑了上去,纤指一边从胸前弹去外袍,粉色薄纱顷刻间褪去,露出白玉无暇的香肩以致玉臂,只剩下身上鹅黄色肚兜贴在了茗薇身上。
“呀!”茗薇惊叫一声,在蓉袭倒在她身上时,茗薇不由得双手捏住了她的玉臂。手里的玉臂是如此柔软,摸的就如棉花糖柔软。
蓉袭不顾男女之别,当然她不过就是妓女嘛!这点贴在男人身上,算雕虫小技。
“别——”茗薇欲要推开蓉袭,可蓉袭似乎死死地往她怀里钻!
青丝和娇美容颜躺在了茗薇怀里,娇滴滴道:“爷,你不喜欢蓉袭吗?”
茗薇更加慌神了,脑子里想着“不喜欢”,嘴里却慌乱蹦出:“不是不喜欢——”她忽而住了嘴,片刻都要极力躲开蓉袭头顶上的青丝与她下巴相摩挲。
“拜托!”茗薇心里无辜大叫,脑海飞转到王濛这时候最好能出现救一救茗薇吧。茗薇已经被蓉袭缠得深陷火海般。
蓉袭听到茗薇不愿说出的那句话,信以为真,嘴角笑得更灿烂了,从她怀中抬起来娇滴道:“爷,你现在就要了我吧!我会让你快活得如仙如醉!”
我要什么破快活!茗薇不耐地皱起脸来,更加难看,帅气的脸庞瞬间变成愤怒。
“蓉袭你忒太不洁身自爱了!”既然自己推不开她,不如现在言极厉色地痛说她一番,她既然一生都是妓女,但无论怎样,她都要对自己负责任!茗薇这样想着。
蓉袭被茗薇脱口而出的话吓呆了,怔怔从她怀中坐正身子看向茗薇。
茗薇脸红火烫地低下头,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一句一句地对蓉袭道:“姑娘在下知道你身为妓女是不得已,但在下不喜欢轻薄女人,即使是妓女,我也不想碰!因为我知道女人一声最重要的是名节,如今姑娘您已经失去了名节沦落为妓女,在下除了同情外觉不愿昧着良心侵犯姑娘您。所以姑娘您现在赶紧从我身上下来,如果不想让我讨厌你的情况下,您最好自重,切不要让我对您失望加绝望!”
蓉袭眼睁睁盯着茗薇严肃的神色,看得呆怔,随后又溶成水般地笑容,柔软道:“我已经这样了,不怕你对我无情。”蓉袭又紧扑上去,抱紧茗薇腰肢,头埋在茗薇肩上,间隙又抽出玉手在茗薇胸膛上点点圈圈激起茗薇欲望。
茗薇浑然没感觉,猛力推开她,蓉袭不惧茗薇发怒,伸手朝后,一弹开线头,肚兜“哗”地落下,让她玉体完全赤【裸在茗薇眼前。
茗薇虽也是女人,但她不得不被裸【体吓得闭上了眼睛。
蓉袭脸色也红润地低头抿嘴笑,她拿起茗薇的手靠在自己胸前,娇滴滴道:“官爷你摸.我这儿!”
“该死!”茗薇受了天大侮辱般,猛然挥手,蓉袭这次又娇弱不堪地倒在榻上,全身玉体狠狠地磕在了床榻上,疼痛不已。
“啊——好痛,爷你又摔疼我了!”蓉袭痛苦呻【吟,回过头可怜地看向将要离去的李茗薇。
我才懒得管你呢!茗薇一心脱离性【骚.扰,腾地从榻上起身,大踏步走出暖帐外,头也不回地进入外天夜色中。
茗薇好不容易死心踏地地走出来,连头也不施舍地回看蓉袭,她明白会性感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才会如此绝情地丢下蓉袭不管了。
而蓉袭还是死死地欲上前拉住李茗薇,可李茗薇走得快,很快离开她暖帐。蓉袭又气又恨,反正这位纯情小哥她是要定了的!
“官爷,不要走......”蓉袭用最后可怜的声音叫住李茗薇,可惜人还是消失在帐外,蓉袭急了,一把抓起肚兜往身上套,边叫道:“茗薇你给我回来!”
“该死!”听到暖帐内蓉袭的叫声,茗薇懊恼不堪,好端端的,不知自己哪里吸引了蓉袭,让她非赖上她不可呢。
想起“同【性恋、断背山”茗薇全身如电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自言自语道:“我才不要断背山!”
刚步出离暖帐几步,蓉袭立刻掀开帐帘追了上来。
茗薇本就不经意地回头看去,这一看就吓一大跳,也忙撒腿就跑。
蓉袭紧追不舍,速度不如擅长跑步的李茗薇快些。李茗薇没头没脑地往前跑,尽量甩开身后蓉袭,很快蓉袭在她背影慢慢成了小人。李茗薇不敢停歇,仍旧向前奔,好像身后就是敌人对她杀来。跑着跑着,来到了马棚场内,见前面篱笆堵路,恰好有拐角处,茗薇就朝拐角处奔去。拐角也是一埃篱笆挡道,好在篱笆旁有个小屋子,茗薇想都不想地往屋子里钻去,哪里思量里面住什么人或者是一只臭熏熏的马儿。
“嚓嚓”数声,惊醒了草席上的匈奴人,匈奴人自从被俘虏之后,就被安排在破旧的茅屋中,就因为他是俘虏所以每天夜晚睡眠本就浅,时时不敢精神松懈,就怕汉军其中一个会有害于他。
他听到茅屋外有动静,就忽地起身,手不由得摸向了腰间隐藏很密的匈奴匕首!
茗薇冒冒失失地从外窜进来,惊得匈奴人握紧腰间匕首!
茗薇窜进来后,扫眼看到茅屋有人,来不及细看,转身欲要往门内旁边,也就是在匈奴人睡的草席前的耸起的干草内躲起来。
匈奴人眼看茗薇跑过来,以为她要害他,待要犀利地从腰间拔出匕首的时候,茗薇却拐到一旁草堆里藏起来了,匈奴人正纳闷不解看着李茗薇缩进身子紧挨干草不出来,貌似在那里隐秘,也似乎逃避外头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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