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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涌动
郑彦生看着有说有笑的某个人,祝枝现在身边都是林安的人了,以后都是他在长久的陪着她,他,只能看着她与别人在一起,烦闷上头,他饮下一杯酒。
沈玉珠在侧嘴角微抿,夹了一筷子菜。
祝枝掌猛拍在林安的肩膀上,她说的不算小声,“林安,你除了我,现在还有家人了...你爹娘知道,会很高兴的。”
他没有与她说过爹娘为何不在,可在京里的这段时间,还有遇到老英他们嘴里的话,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个猜想。
她承诺着,“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林安听到此话手捏紧,重重的笑,也重重回应,“好。”
这边的动静被郑彦生全部听到,他更心闷,仰头又是几口,沈玉珠推开他面前的酒杯,“你是要一杯接一杯的喝吗?”
他转眸,脑里有股劲在冲来冲去的,忍不住问,“尚书小姐,你几次的管我喝酒做什么?”
沈玉珠手猛地把酒杯往他那边一推,“谁在管你,你这样的人,喝死最好!”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喝死,尚书小姐嘴里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玉珠更加恼怒,“最开始我在你心里不就是这样的人吗,那天我问你有没有听过我的传闻,你说的是,小姐不是传闻中形象。”
郑彦生手撑住脸颊,“没错。”,他的声音带了点尾调,“那几次的你不是我印象中的你,可刚才,又回来了点。”
她咬住下唇,“所以,我说你喝死就不要大惊小怪。”
郑彦生朝她靠近了些,“我没有在大惊小怪,毕竟小姐可是曾罚了我五杯酒的人。”
气息的靠近,他手撑着脸歪歪看她的表情,她猛地朝后退了点,“那你就继续喝吧,我才懒得管你。”
耳边又传来声笑,沈玉珠急忙倒茶,叫王书过来讲话。
郑彦生移开酒杯,夹了些菜到自己碗里吃着,她瞄到,嘴里嗤了声。
屋内气氛热闹,所有人都喝了酒,脸微红的,到亥时,苓儿推门进来,到沈玉珠旁,提醒时间。
沈玉珠坐直身体,朝向一处方向,“祝枝,现在已太晚了,我必须要回去了。”
祝枝的步伐有点踉跄,手扶住桌边,“玉珠,我送你。”
王林等人起身,“小枝,时辰确实不早了,我们都回去吧,已亥时。”
她唔了声,点点头,“确实好晚了,那我们就走吧!”
她脚一跨,姿势极其的豪迈,林安嘴角无奈又带笑的扶住她的胳膊,稳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
“小心点。”
祝枝嘟起嘴,“我知道了!”
这副样子,再使看到的郑彦生心刺,十几天不见,他们二人之间似乎更多了什么,他快步走到门口,撞见正堵门心的尚书小姐。
沈玉珠背过身去,等祝枝也来到门口时,走了下去。
马车里装不下那么多人,再说沈玉珠着急她们不急,祝枝努努嘴巴,“玉珠,你走吧,我就散步回去。”
沈玉珠颔首,视线巡逻圈忽然开口,“郑彦生,我与你似乎顺路,你有点醉了,马车带你吧,早点回去。”
郑彦生还没说话背就被一双手推住,祝枝在他身后,“对啊彦生,你明天坐不坐班?早点回住处吧。”
他无奈的被她推到马车前,走了上去,“小枝那我先走了,你回去慢慢。”
他又望向林安,“祝枝醉了,你扶好点她。”
林安夜色里的眼与他对视,嗯了一声。
马车动,祝枝林安还有王书等走在一条无人道上,她的脚步扭扭歪歪,全靠一双手扶着她手臂才行的稳,祝枝大喊,“林安!你扶好点,别让我摔着了。”
林安闷笑,“我不会让你摔的。”
又行了段路,老英对一直黏在一起的两道身影有点没眼看,他挥挥衣袖,“咱们从这里走吧,跟他们不同道。”
王书拧住眉,“这条路也可以过去啊。”
王花香拉住他的胳膊拽到身边,“听你英叔的。”,从酒楼下到这里,林安跟祝枝简直是靠得透不过风,两人的语气也黏黏糊糊的,她对上老英的目光,突然的转道,明白了。
“小枝,我们先从这里走了啊,你们早点回去。”,她说完就转身,脚步也匆匆。
四下没人,祝枝傻乐着,“林安,现在这条路上就只有我跟你了。”
林安在她靠在他肩膀旁,嘴里嘟囔的时候就想叫其余人离开,她的这幅样子,只想他能看到。
“我们慢慢的走回去。”
祝枝眨巴着眼,道好,嘴里嘿嘿的笑了两声,她忽然又开始哼起曲来,越来越大声,很好听,是他从没听过的调调。
祝枝突然仰头,“你知道这首歌叫什么吗?”,他低下身子,“不知道。”
祝枝狡黠的笑,表情就像只狐狸,“你当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也没人知道!”
她眨眨了下眼,“只有我知道!”
林安喉结滚动,祝枝的模样俏皮,她明明是在说着再正常不过的话,可为什么他那股隐秘的渴望又涌了出来,他努力的镇定下声音,“他是谁,为什么只有你知道?”
祝枝摇头,“我就不告诉你!”
他抓住她的手臂想问,祝枝忽然扭动起来,还很剧烈,“我没醉,不要你扶,我自己能走!”
她说着脚往前冲,整个人就像刚会走路的孩子一般,下步就要趴倒在地似的,林安又去抓住她的手腕,结果抓到了她的手。
祝枝扬眉,“你牵我手干什么?”,她甩脱继续前走,他瞬移到她身边,把人打横抱起,飞到夜空里。
祝枝惊呼,手抓住他的衣服,“我们飞起来了!”
她扭动着,掌心里的软韧不断变换,林安的手又紧了紧,低下脑袋。
祝枝仰起头,在看她的这张脸逆光中看得不是很清楚,可他的目光好直接,就在她脸上移来移去的,她掌摸上去,两手直接勾住他的脖子。
“林安....”
林安的呼吸瞬间加重,极速的把祝枝放到床上,两手撑在她的耳朵旁。
她的手还放在他脖后,并且没有要放下去的趋势,对上双直望水汪汪的眼睛,林安的脑里一片空白,衔住这张嘴吻了下去,舌也长驱直入。
祝枝发出了很好听的声音,搭在他身的手也变为了抓住他颈肉,林安喉里微哼,手环住她柔软的腰,身子更压了下去。
交缠间,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沸腾,热的涨的,还需要更多的发泄口,他焦躁可又无能为力,只能更加肆虐起来。
祝枝的眼眸紧阖,跟嘴里的东西嬉戏着,它的味道很熟悉,是曾经进入过她口里的舌。
是林安。
“林安....”
她艰难的冒出这句话,就感到身上的热量离开了点。
林安喘着气看她,“祝枝...”
祝枝咬住下唇笑,“你在亲我。”
“嗯。”,他滚了下喉咙。
祝枝手摸上张滚烫的唇,头一抬,把自己的嘴印了上去。
风雨更烈,她恍然自己在大海里,飘飘浮浮的周围呼哧呼哧的风响极了,一声又一声的轻咛,林安最终败下阵来,他起身,手用力的在床上都捏得泛了白。
“祝枝....”
祝枝嗯声,与他久久的对望,后,眼睛阖了起来。
他把脑袋挨在她颈侧深吸了口,艰难起身,帮她取掉头上发饰,脱鞋,盖被子,落下帷幔,走到自己的躺椅前,忽的又折返回去。
祝枝主动吻他了。林安含着笑,靠在床头,就那么的睡了过去。
郑彦生坐在软垫上闭目,忽然听到道声音。
“看来你的酒量不怎么样,屋内一杯接一杯的喝,出来就想睡觉。”
他睁开眼眸,“尚书小姐叫我来坐你的车原来是想挖讽我。”
沈玉珠倒下杯茶,“没有。”,她把茶推到他面前,“只是怕你颠簸,万一等下吐脏了我的车怎么办,叫你起来醒醒酒。”
他拿起饮下,很甘凉,是他在京里喝过最好的茶。
“那在下有幸,能喝到尚书小姐亲手倒的醒酒茶。”
沈玉珠捏紧手内茶杯,“你为何不像祝枝那样的叫我两名,玉珠。”
郑彦生道,“这样太僭越了,不是女子,不可这么唤小姐。”
她砰的放下茶杯,“你别再说话了,不想听你讲。”
郑彦生的鼻腔里发出微声,带了些笑,“都听小姐的。”,他重回轿背上,阖住眼。
沈玉珠在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快到知府捕快住处时,脚碰了碰他的脚尖。
“起来,到你住的地方了。”
可他好像真的睡着了,对于她的几声叫喊都没有反应,苓儿起身,“小姐,我去叫醒他。”
沈玉珠手指抵住唇,暗示苓儿不要再动,她取出腰间手帕靠近某个熟睡的人,看纱在他鼻尖扫荡,嘴角,笑了起来。
郑彦生梦中蹙眉,抬手抓害他鼻尖痒痒的东西,一抓不到,在他手放下后那股痒再次出现,几次三番的,它还很轻,像无数根羽毛扫过,酥酥的,还带着股幽香,他手用力,抓住眸也睁开。
沈玉珠在他面前,离他很近,她眼睛大而惊惶的,嘴巴也张着,望向自己手内,正是她的细白手腕,指尖上,还捏着条粉帕。
这帕子在他的目光中落下,掉在了他腿上。
沈玉珠忽然挣动起来,他急忙松开她的手。
车内诡异沉默,郑彦生转头望向窗外,马车已经到他住的地方,他起身,粉色帕子就要落在地上时手稳稳一捞,放在桌子上。
“小姐,在下回去了,多谢。”
沈玉珠把帕放进怀里,掀开后帘,郑彦生的头好像要转过来似的,她忙把帘放下。
苓儿车内不敢做声,小姐竟然用闺房帕子触郑捕快的鼻子,她也不敢问,手挠了挠脑袋,只得正经的坐在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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