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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次日清晨,聂楚楚果然一大早就往淮西公主的宫宇了去。
舒白日也是愣生生起了个大早,这都拜浮山尽所赐。
神明不用睡觉,浮山尽便在舒白日跟前打坐了一晚,及至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就将她给从床上扒拉起来了。
“你干嘛。”
舒白日呆滞着目光看向他,还未从睡意中清醒过来。
“你朋友要去拜见一位大人物,你不跟去?”
浮山尽理所当然的问道。
舒白日:......
“她见大人物关我什么事啊?!”
“又不是我去见。”
“师尊,我看去像是什么很拿得出手的弟子吗?”
浮山尽被她的问话弄的无言以为,最后只说出来一句:
“无妨,为师拿的出手就行。”
“......”
“那师尊你想去就去啊,就不要拉上我了。这几天乱七八糟的,搞的我都没能睡上一顿饱觉。”
“不行,你也得去,只我去不符合礼数。”
浮山尽挥了挥身上从舒白日行囊里搜刮出来女装,他现在这样子确实算不上有礼数。
“况且宫人无人识我真身,我跟着去名不正、言不顺。”
“那我跟去就名正言顺啦?”
“你是她亲近之人,自然名正言顺。”
“哈?......师尊,我怎么感觉你对聂楚楚有些莫名上心啊?”
舒白日回想起这几天浮山尽的种种言行,越想越觉得的不对劲。
就拿回蜀弦宗的事说吧,明明都要回蜀弦宗了,他却非要在嘉善帝都逗留。
先前大师兄身无银两投宿的时候,他也未曾出面解决,明明这就是他拿个珠子的事情。
而后才逼得大家卖艺赚钱,若不是如此,聂楚楚也不会被发现。
她狐疑着眼神看向浮山尽,总觉得师尊是故意进皇宫来的,而且是为聂楚楚进皇宫来的!
但浮山尽只是轻笑一声,从一旁的衣挂上取下了她的衣裳,并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穿上。
“怎得,徒儿这是......”
他故意在舒白日耳边吐出一股热气,燥的舒白日心尖痒痒的。
“吃醋了?”
被他这么一逗弄,舒白日慌里慌张的扯过衣衫逃下床。
“你,你在说些什么呢,我,我怎么可能吃醋呢!”
“咳咳,弟子,又怎敢吃师尊的醋?”
“哦?是吗?”
浮山尽嘴角玩味的扬起,指尖轻捋舒白日凌乱的睡发。
“可徒儿这表情和说的好像并不是一回事呢。”
“徒儿,你可知你真的很不会撒谎?”
舒白日的心“咯噔”了一下,她确实有些吃味,但那又不代表什么。
浮山尽偏好谁、喜欢谁、关心谁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们不过是有一世的虐缘,她就在意成这个样子。
“师尊。”
舒白日整敛好衣裙,神情回复了平静。
“你不是最注重礼数的吗,那往后便不要再在徒儿跟前说这种会引起误会的话了好吗?”
浮山尽顿了一下,随后才吐字缓慢的回复,可语气却分明多了几分寒凉。
“误会,什么误会,徒儿不如说清楚。”
他一把将正在梳妆的舒白日转了过来,眼底可见的寒凉。
舒白日从未见过浮山尽这般模样,素日他虽也是高高在上不近人情,但现在却比之多了份可怖。
回想起记忆,浮山尽也只有在用礼教规劝她的时候真的动过怒。
他既然真在意礼教纲常,那现如今却总是和她一起嬉戏调闹,这有算什么。
又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他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但她记得啊......
“还能有什么误会。”
舒白日将浮山尽的双手从肩膀上给挡了下来。
“师尊你是神,你能对天下众生一视同仁,对所有人都一般好,这是你的责任,是你的习性。”
“但是师尊。”
“可我是人,我有私心,我会把你最习以为常的品行当做是对我的特殊关照。”
“但人之间,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特殊关照,那意味着这两个人会有一段特殊的关系。”
“也会产生独属他们的特殊感情。”
“可是师尊,我。”
她哽咽了一下终于说出了那句谎言。
“既不想对你所误解,也不想对你有其他感情。”
对啊,也许他们之间的纠葛就该在这里结束,她不属于这里,即便她现在拥有属于这里的记忆。
一旦一切结后,无论是任务还是上一世的遗憾,这之后她还是得回到属于她的现实世界。
因为这一世的她不是被浮山尽可怜收留的合欢宗弟子。
她来自现实,而她这一生亦未曾结束。
舒白日知道这样对师尊很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比起攻略成功后让师尊痛不欲生,倒不如现在就与他......疏远关系。
“呵。”
浮山尽冷笑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舒白日。
上一世口口声声说着意人伦礼法是“控人之术”的叛逆者,如今却说不想拥有超过师徒意外的师徒关系?
他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徒儿在说什么新品种语言他没听懂。
“徒儿说的这般果决......可都是真心话?”
“是不是真心话又怎样。”
“怎样?若是真心话,那为师便告述你我的真心,若不是真心,那为师更要告述你我的真心!”
“什么真心不真心的,师尊你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我当然要纠结!”
浮山尽一把抓住她的手,乌色的眸子只含着偏执与委屈。
他殷红的眼尾不禁让舒白日的心脏为之一怔。
“徒儿,你在黎山道哪里看到听到了什么?你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说出这种话的对吧!”
他明知舒白日已经知道了一切,但还是如此逼问她。
他要徒儿亲口承认她的过往,她的感情。
他的痴妄是徒儿勾出来的,他的疯魔是这份痴妄演变的,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徒儿的一次情念的“界越”。
而今引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不认了??
他怎么可能答应!
“我,我......”
舒白日不知道该不该将一切告述浮山尽,若真这样做了,恐怕他们的关系只会因此更进一步。
而这正是她担心的。
“徒儿不想说是吗,那要不要为师帮徒儿回忆一下?”
“什,什么?”
不容舒白日反应,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立刻贴合到了舒白日的唇瓣上,浮山尽的睫宇以极其贴合的距离向她靠近,粗热强势的吻让舒白日根本喘不过气。
她瞪大了瞳孔,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着一幕。
舒白日清楚的知道,师尊这次不是所谓的“喂食”,也不是酒醉后的“意外”,更不是往日里有意无意的“撩拨”。
这是吻,一个真真正正强势而饱含情欲的吻!
他。
喜欢她!
几乎是下意识的,舒白日立刻将浮山尽给推开了。
舒白日红着眼眶配着红脸颊看向浮山尽。
浮山尽眼见她这般表情只是轻勾嘴角。
还未等舒白日回过神来他就又强势的吻了上去。
两者唇齿之间全然初始是灵力冰凉的灌输,有的只是彼此之间的温热纠缠。
舒白日感觉师尊的舌尖在调弄她的舌根,还在轻划她的齿门,这令她感到窒息。
此时他们以某种方式存在于彼此之间,他们有的只是最存粹的情欲。
“咳咳咳,咳咳。”
舒白日终于受不了了,彼此的甘液呛进了她的咽喉。
这时浮山尽才收手,冰凉的指尖划弄她被啃咬出血丝的唇瓣,刮去了纠缠在两人之间的银丝。
“真好看。”
浮山尽意犹未尽的抵着舒白日的额头阖目享受着说。
“徒儿这下总该知道为师的内心了吧......”
“还撒谎吗?嗯?”
“我......我......”
舒白日被他吻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这是强吻!”
“哦~原来这叫做强吻啊,为师孤学寡闻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强吻呢~”
“徒儿的脸这么红,岂不是在说你被为师吻的很舒服?”
“才不是!”
“那徒儿这番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正常少女都会有的生理反应!对!生理反应!”
“啊~生理反应,呵。”
“也就是说在徒儿眼里这不算得什么忌讳啊,毕竟,这对徒儿来说这很正常。”
“为师还真是喜欢这样的生理反应,既然徒儿觉得并不忌讳,那为师想让徒儿再多做些这种生理反应也是无妨了?”
说着,浮山尽就又要吻上去。
这次舒白日却不上当,偏头躲过了他的无理取闹。
“师尊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为师只对你强词夺理。”
他在她的嘴角轻轻嘬下一吻。
“徒儿,为师可不止会强词夺理,还有更多徒儿想要试试吗?”
舒白日:......
“师尊,你,你的礼数呢,你那生人勿近的规矩呢!师尊,弟子现在可还是你的弟子......”
“对,你是我的弟子,而且永远都会是。”
“为师还有好多东西教你呢。”
浮山尽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强大的力道禁锢这她自动不能动。
“不止是功德道法礼教修为,还有.......”
“还有徒儿为人妇时该知道的闺帷密事......徒儿,你会知道为师到底有多渊博的,往后你也会继承这份渊博......”
“我才不要你说的那些!”
听他如此说道,舒白日立刻回想起了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师尊身上弥漫着一股诱人的牡丹花香,那味道缱眷着旖旎浸染了羞涩氤氲。
舒白日的心脏跟着“砰砰”直跳。
她不知师尊竟这般直白强势以至让人不知所措。
他所说的那些舒白日都能想到腰会多疼,可偏又说这话的不是别人,而是令她挂念的师尊,这反而增加了她内心的期颐。
看着徒儿面红耳赤的模样,浮山尽温柔的揉捏着她的脸颊。
“徒儿怎么这番表情,莫不是在内心期待着什么?”
猜对了!
“才不是!”
“是吗,徒儿还真是不乖~”
浮山尽凑到舒白日的颈窝轻轻咬了一口,随后含着她肩颈上的腻脂不肯松嘴。
“徒儿,为师不喜欢强人所难。”
“但唯独对你,怎么偏偏就这么不听为师的话呢。”
他带有惩罚性的啃咬着舒白日,将她刚整理好的衣衫弄的有些凌乱了。
“徒儿,说喜欢我。你不说......为师便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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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了!会不会放的太开了啊!我没有写过这么黏乎的啊,好羞好羞好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