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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囹圄人未知
关于先前露露为什么搬出503的因由终于云开日清。作为委派给她谈判的第一个大客户居然在谈都没有谈的情况下就崩了。别说张竞飞恼火,白露自己也是深刻反思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主动要求加大工作量以儆效尤。直接后果是她变成了张竞飞直辖的跑腿小工,又因为是主动领命,半分怨言不得有,每天累得跟条狗一样。没时间学校公司来回奔波,听从老板的建议分一间房给她住,方便工作。
夏苍听到白露如是说,不免感慨这上司当得,太尽职了吧。
然后又听白露说,这间房是他家里的一间房。语调幽怨的滴出水,如泣如诉。
女生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重复:“你是说张竞飞让你住去他家?是这个意思吗。”
白露沉默。
“我怎么觉得你的处境很危险的样子?”不好说的感觉,虽然对那个男人的印象不差但据之前白露的描述,完全是危险品级别的啊。
看夏苍莫名的一颤,白露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该不该把昨晚发生的事跟她说说。
张竞飞作为一介法政精英,虽然感情上没什么可取之处但工作中,为人严谨,行事矩正,冷静庄持,沉默寡语。就过去两星期的接触,白露觉得这就是张竞飞的大致习性。
只是就在昨晚,有些事事出突然,她无法理解所以这才逃避什么似的跑来夏苍这里做缩头乌龟。
其实对于搬去跟张竞飞同住这件事,虽然在外人看来缘由有待遐想。但白露相当有自知之明,堂堂Z-DEN老大什么女人没有是断然不会因为那种目的才做出同住这种安排的。事实也证明他确实没有工作以外的意图。
案件太复杂,几乎回到家他们也只是就公司里还没契合的异议深加讨论,正当且彼此尊重。
白露还一度感激跟着张竞飞了解到很多之前闻所未闻的新资讯。崇拜与欣赏之情自然难免,可还不至于那么自不量力的想从他那里找什么捷径。
但正如相扑需要找等级相同的选手才能构成公平较量一样,张竞飞操着一口纯正旧金山音给FENDER作业务逾期辩护时,白露不知道哪个角落啃法学基础呢。他甩她几个大西洋航线的里程,直接导致了,就白同学的阅历怎么可能看透叱咤法学界的kingzhang 呢。
跟之前已经过去的九天一样,白露刷过碗时张竞飞果然已经洗了澡,平时打理的整齐规缕的头发湿漉漉的凌乱桀骜着,不受控制带着柔顺的散漫姿态。棉质宽松的白色绒衫跟淡灰长裤,没了工作时散发的那种洗练的胁迫感。整个人清和了许多。
正常情况下他该是喝一杯水,然后去书房或者卧室。但出乎意料的,白露从厨房出来却看到他双手交叠在胸前,伸直长腿全无平日的肃默,目光闲散的盯着电视屏幕。
女生瞥了一眼,是《沉默的羔羊》。居然选在晚上看这种悬疑惊悚,心理建设真是有够好的。
不是没有顾虑,白露有些踌躇是等他看完电影回卧室她再洗澡呢,还是大大方方的当即洗澡睡觉去。因为之前是不会在吃饭后碰面的,这种情况白露犹豫了。
太放开,她没自爱意识;过于在意,又有些迂腐。
等到女生穿着一件相当朴稚卡通熊图案的睡裙,披散长发出了浴室。沙发上岿然不动的人终于开了口:“你过来。”声音平静但透着不可忤逆的穆正。
白露一个机灵,摸不清大神的想法。
走到沙发旁,本来想坐到张竞飞斜右边的小沙发上,但男人眼神示意坐在他身旁就好。白露硬着头皮在心里默念没什么没什么,兴许他只是一个人看电影太无聊。
“你再看看这份合同。”一沓纸质打印文件被他递过来,虽然脑袋顿顿的,但女生戒备的神色却蓦地缓和。接过合同书细细审查起来。
巨大嵌壁式纯平液晶显示器上,被凶手抓住的女孩儿发出尖锐诧叫,白露虽然没抬头但清楚后面的情节。嘶叫刺耳,女生眼睛盯着A四纸面,逐行看着。
然而身边的人却突地转了下身体,然后白露毫无防备的被人用左臂拥着,面庞被迫仰起与行为人对视。清晰明朗的容颜,俊毅眉目以及暗流涌动深黑眸光不偏不倚撞入她的眼帘。
荧屏上,凶手突然发出猖獗狂暴的恫笑,怵人心神。
白露确实有些懵了,等到张竞飞强占意味十足的吻切切生生触发她的感官,女生也还是怔怔的不知作何反应。感觉像是刚刚放下武器却突然遭到背叛一样,她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前一秒还专心致志公事公办下一秒却是毫无征兆的人身侵犯。
电影里交错出现的女孩儿尖叫与男人悍笑不断响起,沉重梦魇一般,在室内盘桓。
张竞飞吻得竭力,仿佛要洞察什么似的辗转翻吮女生的唇齿,紧紧擒住她的手,文件跌落在米色地毯上。
不是没有接过吻,和徐行交往的时候作为成年人,虽然没到坦诚相见动真格的地步。接吻也还是有的,但都是浅尝辄止。
对于张竞飞的吻,饱含情欲煽染的吻,禁锢她让她被迫承受的吻。完全无法知道这个吻的走向,身体做不出大的反抗。白露无法正常呼吸,紊乱的攫取使她不知如何换气,面目通红。
张竞飞感觉到她极生涩的抿动双唇试图抗拒他的开拓,适度的力量从后单手握住她的双腕,他甚至没有给她留罅隙发出声音,所有嘤咛被蛮横封锁住,女生在他怀里颤抖。
呼吸困难,在白露觉得下一瞬必将窒息而亡的时候,张竞飞居然蓦地停住。只是钳住她的手劲儿没松,与她四目相对。看着她粗喘着晶亮粉唇,目光杂乱恍惚。
“初吻吗?”他似乎并没有过大气息不畅,只是嗓音稍显哑沉。
羞辱一样,白露顺过气后听到这反问,用力的咬过下唇在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笑。惹得张竞飞面色一凌。对峙般的,她全然没了刚刚怯生生戒备的小心翼翼,大义凌然的跟他对视,面露不屑。
张竞飞轻笑,她还毕竟太年轻。只是这样就被激怒的想要跟他抗衡?
但却是如此鲜明的触动了谁的心神。这样饱满的情绪,毫不遮掩的,曝露无疑的,昭然若揭的,对着他做出表达。
凭什么?凭什么不选我呢?这个女生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跟他发问。
那么我就选你好了。你不是迫切这么希望着么。
张竞飞很清楚早在自己调查夏苍期间,名叫白露的人,她无意撞入他的视线。被她激起的某种有关少年心气的冲动在容身涉世很久之后,又再次崭露。本来不足以壮大到真正付诸行动。但,所谓缘不知所起,终究让人带着一点对命运的痴眷,走向深途。
他给了她半个月的时间,而她却离他远远的,并不走近。然后张竞飞稍微有点感觉到,她或许真的不是因为他的身家背景才慕名而来。起先以为的白露不过是单方面觉得他英俊多金同他玩着欲拒还迎的游戏,却惊奇的发现这个女生似乎对他没有任何憧憬。一切只是他小人之心自行给她安得标签罢了。
多久没听到过,‘啊,可以这样解决的么,太棒的想法了’。
多久没听到过,‘才怪,男子以才为貌,他那是因为睿智明达才更显英俊的吧’。
多久没听到过,‘那有什么好担心,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她目光尊崇的在没有他的场合里宣扬着对他的仰慕。远远地神志清醒的仰慕着。张竞飞觉得好笑,她从未在他面前表露过呢。而那不正是古语多言‘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的跟谄媚阿谀无关的真心么。
所以,他是不是该紧紧抓住这来之不易的,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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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出没 自带定心丸 你没看错 张竞飞跟我白露女神 嘿嘿 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