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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仆(5)
几个将领和王都尉见茗薇这时会说会道的,句句都很体面,却句句都很谨慎,一点都没有出现瑕疵,就算他们从中挑刺说事陷害茗薇,无奈每一句他们都不由得接受,当下没话说了。
霍去病对茗薇谦逊的态度,内心大感高兴和赏识,随即举杯对茗薇道:“茗薇,你初次与我们将领和都尉们坐在宴席,不必太过拘束。”转而他又对台下所有人道:“我们都是军人,说话都很随意,没有什么可忌讳的,跟在皇宫里设宴不同,所以众位一律随意,切莫太过彰显了。”
“是,霍将军。”众将领都坐着鞠躬朗朗回应道。
“茗薇。”霍去病举杯又对她,道:“今日你给咱大汉立了大功,该当可喜可贺,看来大汉又多了一位良将啊!”
茗薇也拿起酒杯,望着杯里酒,脸上略过一丝犹豫,但不敢怠慢霍去病的话,道:“霍将军过奖了。茗薇只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实在跟立功一事谈不上。只不过将军您对茗薇一句话一点即透,若换做是别人或者在下,恐怕还真悟不出来了,最终也是吃个败仗而已。所以茗薇应该恭贺将军,唯有将军您才是大汉最出色的军人!”
霍去病被茗薇夸得笑意渐浓,心里喜不自胜,激动举杯道:“茗薇你真会夸本将,本将还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这样夸本将。其他人夸本将不过是讨好罢了,唯有你茗薇说得句句都深得本将的心。”
茗薇浅笑道:“茗薇是实话实说,切不敢太过浮夸。”
霍去病赞同点头道:“嗯,本将现在算见识你了!本将最喜欢你这种老实本分的性格,来,我们干了!”
茗薇抬头吃了一惊,心里面慌道:“不会真要喝酒吧?”多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到底最后还是与酒偶然有缘了。
茗薇不得不从,一霍去病是将军,他的话就如汉武帝一样君无戏言,当然现实中的他从不说空话,所以茗薇只能遵命喝下这杯酒;二从旁的将领和都尉们也都个个盯着她把酒下肚,否则又拿什么事缠着茗薇的声望了。
一杯酒下肚后,茗薇喉咙处火燎火辣的,喝到脸上红到脖字根上,最后她忍着酒味辛辣强迫自己不要咳嗽。
不过霍去病看到她喝一杯就满脸通红的样子,想着她好像很少喝酒,便笑道:“茗薇呀,看你样子平时很少沾酒吧?”
酒气正呛中她鼻子里,再听到霍去病紧说一句话,自己还没消化口里酒水,一边使劲往下咽还要提防不要被酒气呛到咳嗽,一边艰难地从酒气中脱离出来,张口也不利索道:“茗.......在下.......确实、确实平、平日很少喝酒!”说完,酒气上冲,茗薇眼前晕花一现,看得霍去病的样子变成了三个头了。茗薇知道自己快要醉了。
霍去病和众将领和都尉听罢都哄堂大笑,茗薇发现自己被酒气越发不清醒了,暗叫不妙!
“哈哈,看不出来平日里在战场上很能打的李骑督碰到酒之后,就这样快不省人事了!”王贺借机嘲笑李茗薇一番道。
“哈哈,现在本将领才得知李茗薇只是不足十五岁啊,当真还是小毛孩一个!”李蕃捋着胡子大笑道。
霍去病惊奇道:“什么他才十五岁?”
“没错,将军!”卫达拱手道:“在下查过李茗薇身份,他是全军最小的一个,还有......听说他还是一个逃兵!”卫达一句话,令在场将领们唏嘘,不禁议论纷纷。
“啊,原来他是个逃兵啊!”一个将领对另一个将领讲道。
“怪不得卫大将军和王贺等人都不喜欢李茗薇这个兵呢!”又一个将领谈论道。
霍去病先是吃惊一下,陡然回想起茗薇曾告诉过他她怎么来到军营的,她被迫当兵也属无辜的。
霍去病知道低下将领和都尉都对茗薇不光彩的事迹抱着怀疑态度,他为茗薇给众将领、都尉澄清道:“众将领们你们都误会了李茗薇,李茗薇曾告诉过本将她是不慎在大漠走失,很不巧被咱汉军误认为是名逃兵把他抓来充军的。李茗薇被迫来到咱们汉军里实属无奈,众位将领们切不要误会为难李茗薇,否则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在朝廷出了逃兵一事,也不光彩。但李茗薇真的不是一名逃兵,众位将领们不要错怪他了。”
众位将领、都尉听霍将军如此说,个个都挥散了疑虑,按霍去病的话不在怀疑茗薇逃兵的谣传了。
“李茗薇你说是吧?”霍去病见自己一句话消除了众将领的误会,转头看向亲临底下的李茗薇。
李茗薇早已被酒气熏得烟花乱坠,但她极力保持清醒,眼前模糊着,却硬着头皮对霍去病点头说道:“将军说得是......”发现自己稍微停顿,最后一口气说道:“在下谢过霍将军!”她忙拱手道,高度提醒自己不要被醉倒了。
“好,舞乐!”霍去病见茗薇无异议,心生大发,大叫奏乐。
笙歌奏响,鼓点高昂,袅袅舞姿如仙云从帐外一缕飘香地云步而来,看得观众眼花迷离,如痴如醉。
蓉袭一身粉色云衣,粉色罗裙,粉色长袖袅袅地迈开舞步。长袖曼舞,美目流盼下掩盖薄纱,似神似幻,一宛神秘。
曲荡人心魄,漫纱轻舞中,女子貌若仙。美目而盼兮,薄纱更神秘。一身香袭人,唯恐香醉人。
在座落客人,无不神如痴痴呆看那女子,几乎忘了手中美酒,更是美酒不如女子的容貌和清姿曼舞更加美哉了!
李茗薇唯一没被蓉袭的舞蹈而神驰飘飘,看着蓉袭一人舞蹈,在她被酒迷醉的眼里成了三胞胎在舞蹈。她知道自己喝醉了酒,又怕再看到舞蹈乱纷纷的,容易看得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滚,快要吐了出来。
她很想离开,抬头想告诉霍去病一声告辞,可人家将军也被蓉袭的舞姿看得神魂颠倒,浑然不在意茗薇被酒难受得跟大病一场似地。
“将.......”耳边到处都是笙歌,自己艰难吐字有谁会听到。
这下可怎么办?茗薇难受得几乎趴在了桌子上!
蓉袭轻舒长袖从中挥舞,在用袖子掩住自己的半边脸时,转过头忽然看到了李茗薇!她心中一喜,纤足轻点,舞步柔和地云步到李茗薇案前,转过去背对着李茗薇,后腰向后弯了下去,蓉袭头向后仰去倒向李茗薇,云袖不断挥舞,散发出沁人香气,扑向茗薇周身。
茗薇酒气上冲本来就很难受了,再加上香气,更加眩晕。她素来不喜欢浓香,当蓉袭身上浓烈的香气扑到茗薇周身时,李茗薇手捂着鼻口盖住散发过来的浓香。只可惜抵挡不住,最终头一歪,身子一侧,晕了过去。
“啊——”蓉袭见她忽而倒下去,忙收起尾舞,翻过娇身,云步转过桌案,用自己的娇身挡住了茗薇倒侧过来的身子。“嘭”一声,茗薇上半身倒在了蓉袭软绵绵的香身。这时笙歌、鼓点骤然停止。
众人忽见蓉袭收舞而去扶住李茗薇,纷纷前身凑上去看怎么一回事。
“李茗薇怎么了!”第一个最紧张的就是霍去病,他“当”地放下酒,眼睛急急地瞪着昏下去的李茗薇,待要起身查看时,台下蓉袭玉臂抱着茗薇的头,抬起红润的脸,软声道:“将军,李骑督没事,只是醉得厉害了,睡了过去。”
霍去病倒抽一口气,松了下来,前半身也就坐了回去,道:“那就好。”随后笑道:“本将当他怎么回事呢!原来醉了!”
王贺冷眼看一眼李茗薇,眼里满是因为蓉袭抱着李茗薇而产生了嫉妒、吃醋的样子道:“这小子还真不争气,只喝下一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可见他还真不是个男子汉大丈夫!”
霍去病倒不在意,看在茗薇年纪小的份上,心里面很理解茗薇为何不胜酒力,宽慰王贺笑道:“罢了,他还小,不胜酒力也属平常。咱们当初也同他一样年纪不也是头一次喝酒也就马上醉倒么!”
王贺顽固道:“本都尉打从娘胎里就会喝酒,何时向他这般喝得醉烂如泥!”
霍去病嗔怒一声道:“哎,王都尉你说得也忒夸张了吧!哪有人会打从娘胎里喝酒的,这简直不合常理呀!”
众将领听了交头纷纷觉得霍去病说的有点道理,倒是觉得王贺刚才的话有点言过其实了。
王贺脸憋红了一下,遂就看向蓉袭一眼。
蓉袭没朝王贺和霍去病看去,而是爱抚地低头看向醉卧在蓉袭胸房里的李茗薇,看着看着,蓉袭脸也潮红。
霍去病倒不在意自己的妓女倒在别的男人身上,蓉袭本是一名青楼女子,她倒在哪个男人怀里,霍去病也都不在意。更何况她只是既卖艺又卖身的,关霍去病什么事。
“蓉袭。”霍去病担心李茗薇昏睡在这里恐怕不好。
蓉袭回一声:“是。”
“你带他到你的暖帐里歇息吧!你一定要好好伺候李骑督!”霍去病因为看重李茗薇,所以对她的起居霍去病也很看重,只因为她不仅出色而且却很特别,凡事不喜欢争,名利都很淡漠,却时而制造出令霍去病意想不到的事来。霍去病因此对茗薇感到很好奇和很欣赏她。
蓉袭回应道:“请将军放心,蓉袭会好好伺候李骑督。”说完,蓉袭搀扶着李茗薇在众将领中徐步出了霍去病的帐营。
蓉袭扶茗薇到她帐暖伺候,并把她安置于她的榻上,然而蓉袭落裙曲酥腿弯在榻上,她一边扶茗薇躺下,把他头冠也压在了她玉腿上面,安抚茗薇在她腿上安歇。
帐暖香气扑鼻,不知蓉袭用了什么香弄得帐帘帐壁也满是清香,女子素来爱香,并使香吸引君子,投其所好。蓉袭不例外,除了李茗薇。
其实不光蓉袭身上带有浓香,茗薇身上也有与生俱来的淡香,只是平常人闻不出她身上天然混合香气,再如今满身酒气,嘴里酒气最烈,真不知霍去病他们一帮男人都喜欢喝什么样的烈酒,不管何种烈酒,总算掩去了茗薇身上的体香,旁人真不知道她是女儿身打扮。更何况蓉袭,蓉袭身上浓香,很显然根本闻不到茗薇身上的香味。
蓉袭坐定后,并不想方设法去挑逗茗薇的情趣,现在她已然躺在了她腿上,蓉袭还有什么求之不得的呢?大不如先好好端详茗薇脸上每一个细节,就连她没有又多少根毛,眼睛上又多少睫毛都不放过,还要一根根数,一遍又一边寻找茗薇脸上特殊细节。她由衷最爱的是李茗薇脸上散发出来蓉袭难以言说的英俊潇洒。
蓉袭看着看着,脸色渐渐深一层浅一层地潮红,久观茗薇俊朗的面容,蓉袭心里的波荡一波比一波更加心跳加速了。她忍不住双手捧住茗薇整个脸蛋邃往她胸口移去,让茗薇坚硬的头颅压在她□□上,压住她柔软的胸【房。蓉袭感受到与她如此肌肤贴近,身体内的情【欲越发慢慢蔓延她全身,一点一点勾起蓉袭对茗薇情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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