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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篇——阿绣之丘
这座“坟形山”叫“阿绣之丘”据说有个美丽的故事。传说“天帝”的儿子,厌倦了宫廷生活,下到凡间玩耍。不小心受伤了。他正要用法力恢复伤口。
一位美丽的豫阳土艳族少女,阿绣,提着篮子摘了一篮浮萍。回家煮饭。阿绣十五六岁,如花仙子的衣服,五彩缤纷。
浑身弥漫着香气。蝴蝶都会飞舞在头顶。土艳族女子,穿着蓝白紫三色竖条纹裙子——从腰部以下。腰部以上,绣着各色小碎花的白色坎肩,对襟。花布扣子。里面水蓝色的单衣,右衽。下身翠绿色的裤子。有红色点状装饰,点无规则排列,有大有小。
小碎花的颜色,表明女孩子是姑娘还是新媳妇。要么是中老年妇女。少女粉花,如花骨朵,又似少女粉嫩的脸庞;待出阁的闺女,是黄花,对镜帖花黄,黄花闺女。
新媳妇是茶色花,茶意思迎来送往,新媳妇要敬茶给婆婆。中老年女子是紫色花。阿绣正当闺年,是出阁的年纪。
土艳族女子,头上戴着浮萍巾,就是一个浮萍形状的头巾,把边缘卷起来,扣在脑袋上,把后面分叉一系。头发扎成辫子盘在脑袋上,如一个发饼。用巾帽扣住脑袋,脑袋远看有一圈圈的向上的层次感,非常漂亮。
像山里的梯田。象征着土艳族人,与大山共处的情怀。阿绣提着小竹蓝。一跃一跃的,“天帝之子”,怕吓到阿绣,赶忙收了法力。
阿绣眼神清澈,“你是?”“呕,我脚受伤了,被藤绊了一下。”“别,别动,这藤叫蝮蛇藤,有剧毒,动一动毒就散布全身,神仙难救。”她眼神流波。
“那,我怎么办?”“这,”阿绣红了脸,她把头扭向一侧。一脸娇羞。她听过一个古方,要用少女之红,混合水蛭,吸出毒血。
再以浮萍研汁,蚯蚓肉合在一起,伤者服下。蚯蚓性寒,可消肿解毒,浮萍清热,利尿,使毒素通过尿液排出。水蛭吸出毒血。少女之红是药引。
可少女之红,是少女的象征。一旦未婚丧失,又没有人娶自己,按族规是要受火刑的。阿绣在救人与自保之间两难。
善良如阿绣最终决定救人,“你别动,我有,办法救你,你要忍耐。”她脸如发烧一样,音如蜜蜂嗡嗡。她跑到水边,捡了个破瓦罐,抓来水蛭。
从泥土中挖出蚯蚓。用盐水让蚯蚓把土,吐干净,浸泡了一柱香时间。把浮萍捣碎,蚯蚓倒进去。等蚯蚓死了。
但如何取少女之红,她可犯难了。总不能不顾廉耻吧。她手足无措,不过她听说过,有些女孩子,在剧烈活动后,也有流出少女之红的。
于是她拼命活动。功夫不负有些人。“天帝之子”得救了。他非常感激阿绣。阿绣看对方翩翩少年,也心生情愫。“多谢,你救我。”少年有些羞涩。
“没事,你打哪来?”阿绣低头,羞涩地问。“我从天上来。”他指了指天。“胡说,你骗人。”阿绣娇羞。她转过身去,双手食指交叉,手心在胸前来回揉搓,肩膀内收,夹着胳膊,低着头,她扭头看少年,少年头低下,正扭脸看她,她一回头,脸对脸,不好意思的,扭过头,把双手落下,搁在肚子的位置上。脸埋向臂弯。
“你真美。”少年害羞地说。“真的?”她用右手捂脸,头低,再低。少年为了看她,也扭脸向前绕身子。
阿绣猛然抬头。“呕!”一下撞到少年的鼻子。“怎么了?”阿绣关切地问。“没,没事。”他捂着鼻子。“没事吧?我看看。”阿绣用手去拿少年的手。突然觉得不妥。脸一红。把手漾开。
“哞!”少年把手拿开,脸向前一凸。眼睛睁大。“讨厌,”阿绣轻拍打他。然后跑了。因为她一看,对方什么事也没有。
他上前追赶。“等等我,”“快,快来追我呀,啊,哈哈哈哈!”阿绣声音百灵般的,动作妩媚异常。捂嘴大笑。
“等等,等等我。”少年在后面追赶。她有心用法术。但怕吓到阿绣。因为在天上养尊处优惯了。不用法术,根本追不上阿绣。
阿绣轻快地“飘进”花丛,“啊,好美呀!”她旋转着,脚尖一垫,一落。裙子随风飞舞,像旋转的花雨伞。
少年喘着粗气,一手捂着肚子,俯身,呼哧呼哧。然后用另一手去擦汗。“你看你,”阿绣微欠身,手捂嘴,另只手指向少年。“呼唔,不行,呼吁,我不行了。呕!”他一头栽在地上。往那一躺。双臂摊开,整个人成大字形。
阿绣先是一怔,以为他出事了。然后是释然天真地笑声。“嘲笑就嘲笑吧,”他想。反正地上丢人,也丢不到天上。阿绣低头看他,从他头顶方向。
他也眨眨眼。意思是干嘛。阿绣揪下一束,带绒毛的草,偷偷蹲下,挪到他头顶,把草绒毛,搁在少年鼻子头,“啊,啊,跳。”“呵呵嗯,呵呵嗯。”阿绣笑起来。“你个坏丫头。”少年用手揪阿绣的手腕。“啊!”他一把抓住,阿绣的手腕。阿绣吓了一跳。
他顺势一扽。阿绣站立不稳,扑过来,正好压在他身上。阿绣的头磕在地上。还好是软土。脑门沾了许多泥土。
“你没事吧?”少年也吓坏了,他觉得自己闹大了。阿绣站起来。生气了,不理少年了。她独自去河边洗脸。
把浮萍巾挂在灌木,杈上。把脸上的泥土洗干净。突然一阵风吹来,头巾飞了。阿绣顾不得擦脸。顶着一脸水珠,眯缝着眼去追。少年用法术,让头巾落在阿绣手上。阿绣一愣。
她又要去把头巾洗干净。展开刚要放水里,突然头巾变干净了。她的脸上水珠也飞起来。阿绣惊讶地看着。以为自己误恼了神灵。马上双腿成菱形坐在地上,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然后身体匍匐在腿上,手保持合十姿势。
口里念念有词。“我把头巾,给你戴上。”少年说。阿绣吓得赶紧躲避。因为在他们那里,谁给未出阁的女子,戴浮萍巾,说明是要娶她的。“土艳族”中,男子戴“阿夏帽”女子戴“浮萍巾” 。
而青年男女,如果谁相中对方,男子送女子浮萍巾,女子回赠男子“阿夏帽”传说阿夏是族中勇士。是他带领族人反抗暴政。取得了独立。“阿夏帽”蓝布圆帽,“头围”是厚厚的一圆圈,里面填充物不同,根据身份有布,有棉花,有兽皮。顶上白布蒙顶。白布也分稠,缎,布,丝。
“头围”高处蒙顶一公分左右。蒙顶中部镂空,把头发挽成发髻,露出来。小伙子们从小习木工之术,根据自己的喜好,凿出不同造型。有珠塔型,有简单的圆椎体顶珠球,各种圆柱形,球型组合,放在发髻中,固定头发。
女孩子各有各自喜爱的花草,她们摘下来戴在身上。赠男子“阿夏帽”时,把花草插在上面。
如果只是男子看中女子,将“浮萍巾”赠予对方,对方无意则不戴。如果姑娘低头,意思是帮我戴上。那表明姑娘芳心暗许。
二次约会时,赠“阿夏帽”给男子。如果是姑娘看中小伙,赠“阿夏帽”,小伙不论看没看中姑娘,都要戴帽,只是把花草还给姑娘,当然不能当面还,而是当晚明月正中时,放在姑娘屋子窗台上。所以姑娘们,都会等过了月中才休息。
当然二次约会前,姑娘们会打探小伙子人品如何。如果不尽人意,姑娘们二次约会就不赠“阿夏帽”给对方。意思是我反悔了。
小伙子如果二次约会,不赠姑娘“浮萍巾”也是类似的意思。意思是我听到了不好的言论。无论姑娘或小伙都可以向,“族老会”申诉。请求返回赠物。并说明原由。族老们会调查。如果情况属实。小伙子会被逐出“土艳族”而姑娘们下场比较悲惨。
也没有办法,古代对于女性似乎过于“残酷”。无奈都是男女地位决定的。
阿绣告诉少年,族中规矩。不论少年来自何方,都要守规矩。少年踌躇片刻。给阿绣戴上“浮萍巾”阿绣害羞地扭过身去。
两人于是偷偷地约会。阿绣让少年藏在后山山洞,每每给少年送饭。阿绣也在二次约会送少年“阿夏帽”少年是“天帝之子”她并不知道。少年往返天地间。多了一顶奇怪的帽子。
被二郎神知道了。二郎神掌管天界司法。偷偷跟踪少年。发现了他与民间女子阿绣的私情。上报“天帝”。天帝大怒。派二郎神下界捉拿。“原来你是,天帝之子。”阿绣无法想象,“怪不得,怪不得我的头巾,能自己送到手里。怪不得我脸上水珠会飞。”
“阿绣,你放心,我会娶你的。”阿绣跟没听见一样。天突然阴下来。天上云层翻滚。“无知少年快快现身,天帝命我捉拿于你,速速与我返回天庭。”族人们看刚才响晴博日。怎么突然天黑了。大家都出来观看。“啊,神仙显灵啦,快快磕头”。族老们都跪下。后面瞬间跪下一大片。
“谁是族长?”二郎神大怒。“我,我,小老儿是。”组长叩头如鸡啄米。“你该当何罪?”“小老儿,实在不知,请大神原谅。”族人们“请大神原谅,请大神原谅。”族人们惊恐万分,抖作一团。
“唔,呵唔啊!呵唔啊!呵唔啊!”二郎神大笑,向后抻腰,“尔等何许人也,也敢对抗天庭。”二郎神目中无人。“交出民女阿绣,我带回去,定要碎尸万段,打下九幽。”
“这,小老儿实在不知,阿绣在哪里。”族长哭泣。“喝嗯!”二郎神发了个鼻音。一脸轻蔑愤怒。右手一扬,头看向右掌。“嗨!”“咔嚓”一道闪电,劈下。旁边一座百米高山,霎那齑粉。“让你看看,我二爷的厉害。啊!呵唔啊!呵唔啊!喝唔啊!喝唔啊!喝嗯!”阿绣与少年躲在山洞。阿绣目睹了一切,就要奋不顾身闯出去。被少年拦下。
“住手,二郎神,不得撒野。”“啊!我当是谁呢,”二郎神向右后抻腰,挑起大拇指,“原来是太子殿下,你还不随我返回天庭。交玉帝处置。”他向右扭身抱拳向天。脸上表情严厉。怒上眉梢。
“你就不怕,我为天帝,找你麻烦。”少年诈二郎神。“喝嗯,别说是你,就连玉帝都要让我三分。”二郎神一咬牙。二目,不三目圆睁。一叉腰,肚子前顶。腰左右摆动了两下。
“好你个二郎神,竟然连天帝都不放在眼里,看我告你的状。”少年大声喊。“喝嗯,你有什么资格,一个触犯天规的娃娃,看我收拾你。去”哮天犬飞下云端。张开大口。扑向少年。
“好,看我打狗。”少年与狗斗在一起。狗一直张着大嘴,想把少年吞下。但未能如愿。狗扑,少年左躲。狗再回扑,少年右闪。狗尾巴顺势抽过来。
少年被抽了一下。顺势转了两圈。狗站立身子吐着舌头,笑话少年,二郎神喯儿美。“喝嗯,”他轻轻哼了一下。右手左右一抹“嘴巴子”。
腰抻向右后。左手扶着腰。摇了起来。飘了。少年马步蹲好。保持怀中抱月势,来回前后揉搓,上下对掌,左上方前,右上方后,球形对双掌。身边风起来了。风吹的哮天犬扭过头,身子离地。众神侧身扭头,用手遮脸。
只有二郎神纹丝不动。心说小把戏。右手攥拳,用大拇指尖,扫了一下右侧嘴角上方。头也偏右一些,够拇指尖。一脸轻蔑的笑容。
“去”少年身前一个“大气团”飞向哮天犬,哮天犬被气团包裹,“呕呕”直叫。大家弯腰下看。二郎神也瞪眼弯腰。“嗯!(二声)”他一回头。众神将天兵,向后集体倒。用手捂脸,侧头。意思是你丢人现眼,我们没看见。“喝嗯哼!”二郎神加重鼻息。
扭回身,一推掌。气团被打碎,四散飞溅。溅到之处,爆炸声声。吓得族人四散逃窜。族长晕倒在地。几个人把他拖走了。
哮天犬摔在地上,一摸屁股。“呕呕呕。”向天上飞。“回去”。二郎神怒骂。哮天犬头埋,扭身又回去了。“呕呕”了两声。
没有了刚才的神采。想上又不敢上,扭头看主人,小眼神吧嗒吧嗒。二郎神把意念注入哮天犬。哮天犬一怔身子。如定住一般。
少倾,它像打了鸡血一样。扑向少年。少年一弯腰。哮天犬擦面飞过。哮天犬兜回来,扑向少年小腿肚子。张嘴就咬。前肢顺势抱腿。
少年向上一跃。哮天犬搓了出去。少年撒腿跑,他想跑到二郎神,看不见的地方,结果哮天犬。二郎神右手伸进腰间,一脸诡笑。用食指一弹,少年跌倒。大家都以为,少年是不慎摔倒的。
哮天犬扑过去,把少年吞下。回转二郎神身边。阿绣刚要出去。被父母拦下。二郎神得胜返回天庭。“明天日落之前,交出阿绣,否则灭你全族,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声音响彻天地。阿绣的父母痛哭流涕。心说这是造得什么孽呀。族长抓捕了阿绣,阿绣说出事情经过。族长认为阿绣失洁,按族规当受火烤之刑。就是将人绑在铁架子上,像烤全羊一样。烤干了。扔到山里喂狼,或其他飞禽。尸骨不得入祖坟。
人门认为,不洁之人会带来灾害。只有火神能消除灾害。然后让动物把灾害一起带走。为避免阿绣逃脱,族长命人用“蝮蛇藤”捆绑。也就是即便挣脱,也不敢走动,否则毒发身亡。
据巫师说,“蝮蛇藤”能短时抑制瘟疫,待到第二天正午,阳光正毒时,架上火刑架,用铜镜引火。
阿绣被“蝮蛇藤”折磨。本想一死,可是还惦记着“天帝之子”会来娶她。直到一个声音传来。“你不用傻等了,天帝之子已经认错,他舍不得天帝之位。”阿绣听后羞愤难当,“不,不是这样的。”她大喊。“阿绣对不起,我不能娶你了。”一个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看守睡得正香,被喊醒了,骂骂咧咧。然后又睡了。阿绣正要咬舌自尽。“馍馍”也就是“土艳族”语言,妈妈,“馍馍”不忍女儿遭受如此待遇。偷偷来到关押女的山洞。“馍馍”“阿绣”她用手摸着女儿的脸,泪水如溪。“你受委屈了。”
他的手颤抖着。“馍馍,阿绣冤枉。”阿绣泣不成声。“你告诉馍馍,你真的做了那种事?”“没”女儿使劲摇着头。“你对阿夏发誓。”“好,如果女儿真的做了,就让闪电劈了我。”阿绣举手向天发誓。“好”“馍馍”把阿绣的手掰下来。
“馍馍”用刀割断“蝮蛇藤”“你,你走吧。”“馍馍,那你呢?”阿绣含泪说。“你不用管我。刀你拿走。”“馍馍”语带离别之音。
“这是解药,是馍馍留得。”“馍馍”拿出解药。阿绣不解为什么“馍馍”会有。“傻孩子,没有馍馍希望自己女儿不洁,但馍馍们都会偷偷配药,把自己当初,同房后的少女之红,留下保存。如果自己生了儿子就算了,如果是女儿,馍馍们会好好保存。”
阿绣听了,路都走不动了。心说这就是母亲。“馍馍”阿绣哭得撕心裂肺。馍馍竭力安抚。过了一柱香时间。“好了傻孩子,别哭了,赶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阿绣喝下解药。扭头跑了。“馍馍”怕第二天人们发现洞里无人。自己把“蝮蛇藤”绑在身上,扭过头。
看守门认为失洁的女子,是不祥之人。都离得远远的。只要看有女子在就行。没人检查。阿绣借着夜色逃离。
第二天看守押人。“假阿绣”把头发耷拉下来。盖住脸。看守门用银制的勾子,勾住蝮蛇藤拉着“犯人”。来到火刑架。大巫师亲自把人绑在架子上。
他也不看。正午引天火烧人。大巫师跳着“奇怪”的舞。口中念念有词。“不洁之女阿绣,你可认罪。”大巫师说话嘟嘟囔囔,最后大巫师要让自己的“劣迹”有合法性。
“不,阿绣冤枉。”“馍馍”大声喊。“你冤,你已失洁,难道还要当场检验吗?”一般即便女子冤枉。到这一步也就不得不承认了。因为当众验身。即便是冤枉,以后也受不了人们的指指点点。最后也是一死。
“不,馍馍,我不能让你替我受辱。”阿绣出现在众人眼前。大家一看。什么情况。大巫师一看,就知道押错了人。她上了火刑台,撩开盖在女子脸上的头发。
“喝嗯!抓住阿绣。”看守们追了过去。阿绣扭头就跑。最后来到小溪边。眼看“追兵”赶到。阿绣知道今天逃无可逃。等族人们都到了。“我是冤枉的,我救了人,但我并没失洁,祖上传言,剧烈活动也可,丧失少女之红,我是遵祖法。”
“喝嗯,喝嗯!”大巫师笑到,“祖法,你有文字记载吗?拿出来。”大巫师明明知道阿绣,拿不出来,因为那是口口相传得。
“我,”“要不然,你就让我当场检验。”大巫师一脸□□。阿绣羞愤难当。她一扭头,看到了阿夏的雕塑。“我向阿夏发誓,如果我是冤枉的,死后此地化作山丘,周遭花红,丘顶寸草不生。”阿绣说完碰石而亡。阿绣死后,平地起了一座山丘,丘顶寸草不生,周遭白花,黄花瞬间变红。
大巫师惊呆了。“是他,是他逼死了阿绣。”有族中青年高呼。其他年轻人纷纷响应。“就是他,他假借巫师之名,残害少女,乱施淫威,然后施以火刑,毁尸灭迹。”有女子出来指正。“你,你冤枉好,好人。”大巫师吞吞吐吐,声音颤抖。
他也害怕了。“好人,你也配。我就是证人。当初我病了,你以神水喂我,然后行不轨之事,我醒后你又威胁我,我为有一天,揭穿你的罪行,忍辱负重到今天。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她,她,冤枉好人,我若,行不轨,我,”“你怎样,你敢对天发誓。”“对,你敢发誓吗?”族中青年大声说。“好,我若行不轨之事,让我化作峭壁,为阿绣遮风挡雨。”
她刚说完,就化作峭壁。从此阿绣之丘,迎风面形成峭壁。永世为阿绣遮风挡雨。族人们无不悲痛。哭声震天。
有神仙驾云路过,心生悲悯。“从此废除火刑,巫师与人医病,必有三者在场,不得假借神明屠害无辜。”众族人纷纷叩头。
“蝮蛇之藤不可乱用,少女之红不可再取,此乃无稽之谈。”“是”“族长之威,不可乱行,残害生灵神佛不恕。”族老们向上叩头。
“嗯!”神仙点头。一扬仙枝,峭壁显现一首诗。“纯善童女菩萨心,呆懵少年负情人。巫贼假传神明意,自此阿绣土中人。”从此此丘命名为“阿绣之丘”。峭壁命名为“乌之碑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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