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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1
花方那边因为寻不到合适的纺织女,只得暂时放弃源头工厂的想法。
进了一批质量偏下的料子,降低价格出售来勉强维持商铺的运营。
沈知念与老妇人聊了一上午,她才愿意同她交底。
“姑娘,不瞒你说。其实我这边有很多会纺织的孩子,布匹要多少有多少。若不是那人的阻拦,我们现在早已成为京城的第一。”
提到布匹,老妇人脸上是难以掩藏的光荣与自信。
“阿婆,你愿意同我们合作吗?价钱好商量,你的布匹我很喜欢,料子什么的我都很满意。”
老妇人犹豫了片刻,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如果我答应了你们,你们能保护她们的安全吗?”
沈知念一下子没有搞清楚“她们”是谁,直到目光顺着老妇人的目光袭去,屋内破旧的房屋有着几人的身影。
还有的人好似因为不放她与老妇人单独相处,趴在窗户处盯着两人。
沈知念鼻头一酸,点了点头,“我可以给你们换地方,派人保护你们的安全。如果还有类似先前的人出现,我会让他们同先前的人一样离开。”
对此,老妇人终于点了点头,默认了沈知念的话。
得到这一好消息后,沈知念立马找到了花方,安排两方见面。
花方与老妇人敲定合同后,两人皆是欢喜。
花方将存下来的钱一部分买了间大院子,专门供起织布。
而沈知念也遵守承诺,雇了一批人专门守护她人的安全。
处理完事情的次日,关押的第四天深夜。
即将休息的沈知念收到准备放人的消息,随手拿起一件长袍披在身上,快马加鞭赶到了附近。
随后,缓慢靠近,到达了后门的门口。
沈知念望着狭小的后门道路,不得不说,纪超海还算聪明,知道不走正门。
「宿主,大晚上你守在这里不冷,这几个人跑了就跑了呗。」
「你懂什么,万一放跑了去报复阿婆怎么办?」
「宿主,我们还是管好自己吧!」
「行了,你不要再说了。需要你的时候不出现,不需要你的时候又来烦我!」
沈知念强行斩断了她与系统的意识交流,专心扑在了抓人这件事情上。
一直到了子时,纪超海才悄摸带着几人打开了后门。
他先是推开后门,探出脑袋左右张望了一番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殊不知,此时,沈知念等人在黑夜中观察着他们。
“放心吧,可以出来了!没人......”
纪超海站在空旷的街道上朝着屋内的人挥了挥手。
下一秒,众人一窝蜂挤了出来。
沈知念看清面孔后,才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行动。
否则,若是认错了人,不仅尴尬,还会暴露任务。
几人刚踏出后门一步,一群人举着火把为了上来。
沈知念派来的人刚好把几人围成一个圆圈。
纪超海为首的几人见此场景不免慌了神。
男人最先缓过神来,拍打了一下纪超海,“喂,我说你怎么搞得?怎么这么多人?不是没人吗?”
有些看不清楚场上局势的人仍旧没个正行,嘻嘻哈哈。
纪超海心中不免泄了气,他知道他完蛋了,头上的乌纱帽是保不住了。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沈知念捉来人后迟迟没有再来,敢情在这里等着他。
纪超海自暴自弃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滞,他清楚自己完了,彻彻底底完了。
后面有些没缓过来的男人踢着纪超海的后臀,示意他起身。
沈知念从后方走来,火光下,女人脸上无半点笑意。
橘黄色的火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映射出她严肃的神情。
“纪超海,你包庇罪犯,可知罪?”
纪超海呆滞地点着头,周围的人终于看清局势,愣在了原地。
原先嘴硬的男人仍旧不敢,率先开口,“你是谁?凭什么给我们定罪。”
“我是皇后,这足以可以给你定罪了吧?”
男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的身子后仰,险先摔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可犯欺君之罪了,应当斩立决。”
“想斩我?除非斩天下人!”
“我听你吹。”
“她说的话是真是假轮到你们操心了吗?”
正远处走来了一位男人,衣衫飘飘,风吹过,身后的落叶飞舞。
皎洁的月光落在他的身后,整个人在黑夜中像是一副剪影。
“傅宴礼!”
沈知念大喜,快步上前抱住了傅宴礼。
飘逸的头发在月光下闪耀,女人娇小的影子扑进了男人宽广的胸膛。
“傅宴礼,你终于回来了!”
沈知念语气娇软,似有撒娇的意味。
傅宴礼抬手揉了揉女人的头发,笑着抱住了她,“最近事情太多了。”
沈知念松开了傅宴礼,月光下,女人绯红的脸颊清晰可见。
她有些娇羞,傅宴礼一把揽过,径直朝人群走去。
视线中出现了几人后,沈知念脸上的娇羞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
几人还以为沈知念搬来了救兵,可当视线瞥到傅宴礼大拇指所佩戴的绿翡翠扳指,大胆的想法冒出。
这女的搬没搬救兵不知道,但貌似是把皇帝搬来的。
就算身后再怎么有人罩着,可在傅宴礼面前,几人怂的像个蛋。
慌忙跪下磕头,话语结结巴巴,“对不起......皇上恕罪,恕罪......”
纪超海先行跪下,见此,身后的几人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慌忙跪下。
原先的凌厉气势消失殆尽。
傅宴礼懒得与其周旋,挥了挥手,“带走吧。送去八府巡按,就说我说的,欺君之罪,择日问斩。后续事情让他们自行处理,我不希望以后再看到这群人。”
几人只是挣扎了几秒便认了命,只愿下辈子投胎时能找一个好人家。
即使这群人死了,但背后真正的黑手却还在逍遥。
想起王宇龙那副恶心的嘴脸,沈知念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险先吐了出来。
“傅宴礼,你这次回来什么时候回去?”
“这次我可以多陪你一段时间了。”
傅宴礼没有告知沈知念一个明确的答案,这一次他是微服私访来到京城,确实不知何时离开。
沈知念又不愿去皇宫,两人只能短时间见面,长时间的分离。
傅宴礼受够了这种日子但却又无可奈何。反观,沈知念好似还蛮享受的。
回到宴府,走在后院里,傅宴礼突然发现后院里多了许多菊花。
以及大大小小其他的花种,五颜六色,争相开放。
“这是我这段时间在府中种的花,什么都有。我希望一年四季,这里都能开满了花,就不会显得那么单调了。”
傅宴礼随手摘下一朵花别在了沈知念的耳边,顺着向下捋了捋她的头发。
随即右手环住她的脸,缓缓抬起。
鼻息萦绕着花香和胭脂粉黛,傅宴礼一味的索取。
沈知念无措揪住了傅宴礼胸前的衣服,夜太深,周围静悄悄,让她清楚听到了她的心跳声。
一日又一日的相处中,她溺死在了傅宴礼的温柔中。
齿间被不停的攻略,沈知念趁着间隙快速吸了口气。
她有时候真的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因为接吻窒息而死。
傅宴礼用力抱紧沈知念,抬起了她的下巴。
仰着头的沈知念只感觉脖子一缩,但嘴巴被堵住却说不出任何话语。
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傅宴礼微微弯身,迎合着沈知念的高度,酸痛的脖子得到了缓息。
傅宴礼低着头,捧起沈知念的脸蛋,小心翼翼地啄着。
此时的他像极了虔诚的人捧起自己的所爱。
耳旁别着的花朵滑落在了肩膀上,随后落在了地上。
花蕊抖动,残留的花粉落在了花瓣上。
*
次日,沈知念一觉醒来,便瞥到不远处坐着的傅宴礼。
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紧闭的双眼睁开,猛然惊醒。
傅宴礼怎么会和她在一个屋子里?她还没醒啊!
沈知念快速起身,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失焦的目光逐渐回神。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劲,这好像不是她的房间?
傅宴礼轻笑了一声,“怎么想起来了?昨晚又哭又闹说要来我房间睡觉。怎么现在一副我是流氓的眼神望着我?”
沈知念抬手捶了捶脑袋,试图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
她不记得两人吻了多久,只记得这几日的疲惫好似都在晚上悄然出现。
困得迷迷糊糊的她半撒娇地告诉傅宴礼,她想睡觉。
傅宴礼轻笑一声,最后如蜻蜓点水吧轻触了沈知念嘴巴一下,拉着她的手准备送她回屋。
但困意上头,脑子迷糊的沈知念死活不愿意回自己的房屋,非要去傅宴礼房间。
犟不过沈知念的傅宴礼只好顺了她的意。
想到这,沈知念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宴礼,她揪着被子边缘往上提了提,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那你......做什么了吗?”
说出这句话时,沈知念脸红的像是在滴血。
傅宴礼手撑着脸,一脸趣味地盯着沈知念。
“我......做什么了?......当然是什么都做了!”
沈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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