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启明

　　萧北倒地后，那挂在严礼身上的两只尸婴直接松了手趴在萧北旁边，方块掏出了自己的环界手炮，看到方块动作的方言吓出了一身冷汗，还以为方块是要杀了萧北，可惜自己不能动不能说话，方块的手炮瞄准的是尸婴的脑袋，趴在地上的尸婴根本意识不到危机的到来，两颗环界弹，一颗命中了一只尸婴的脑袋，虽然是二阶，但是它的身体异常脆弱，直接爆开，黑色的污血溅得到处都是，尤其是萧北的身上，另外一只在听到1声音得时候迅速躲开了致命一击，不过它的速度并不快，这一枪打在了它的胸口，环界弹穿胸而过，留下了一个黑色得血窟窿，差点将尸婴一分为二。

　　严重得伤势让这只尸婴趴在严礼得脚下动弹不得，手指还在做出爬行得动作，但是幅度微小，见到尸婴失去了抵抗能力，方块不急着补刀，而是下车查看萧北的状态，用地上碎裂的镜子照着萧北，此时，镜中镜外都已经恢复正常了；方块举着环界手炮对着萧北的脑袋，还是犹豫了，他无法确定萧北这个状态的原因是什么，镜中的自己变成了失界者，这种事情闻所未闻。

　　在方块犹豫的时候，方言拜托了石化的影响，一把将方块手中的手炮夺了下来，其他人暂时还动不了，不过也快了。

　　萧北倒地后，那挂在严礼身上的两只尸婴直接松了手趴在萧北旁边，方块掏出了自己的环界手炮，看到方块动作的方言吓出了一身冷汗，还以为方块是要杀了萧北，可惜自己不能动不能说话，方块的手炮瞄准的是尸婴的脑袋，趴在地上的尸婴根本意识不到危机的到来，两颗环界弹，一颗命中了一只尸婴的脑袋，虽然是二阶，但是它的身体异常脆弱，直接爆开，黑色的污血溅得到处都是，尤其是萧北的身上，另外一只在听到1声音得时候迅速躲开了致命一击，不过它的速度并不快，这一枪打在了它的胸口，环界弹穿胸而过，留下了一个黑色得血窟窿，差点将尸婴一分为二。

　　严重得伤势让这只尸婴趴在严礼得脚下动弹不得，手指还在做出爬行得动作，但是幅度微小，见到尸婴失去了抵抗能力，方块不急着补刀，而是下车查看萧北的状态，用地上碎裂的镜子照着萧北，此时，镜中镜外都已经恢复正常了；方块举着环界手炮对着萧北的脑袋，还是犹豫了，他无法确定萧北这个状态的原因是什么，镜中的自己变成了失界者，这种事情闻所未闻。

　　在方块犹豫的时候，方言摆脱石化的影响，一把将方块手中的手炮夺了下来，其他人暂时还动不了，不过也快了。

　　方言：“他不是失界者，别拿着环界手炮对着萧北！”一股无名之火冲上方言心头，愤怒，但怒火不是对着方块的，见到萧北的异常，方言很能够理解方块，恢复了行动能力的方言：“你在这看着，但是别再胡来了，我去给队长打个电话问问，队长知道的多，他说不定会知道。”

　　方言拿着手机去了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一边打电话一边警戒，他将萧北的异常描述给队长，果不其然，队长，也就是白先生，在思考了几分钟之后道：“你可以将它当作一种副作用，天赋使用过度之后爆发的副作用，而不是精神分裂，不过他的副作用特别稀少就是了，等到以后越界者多了，记录中的副作用种类多了你就知道了，不过你说的家族遗传史，给了我启发，说不准这个”副作用“还真是遗传的，我需要去确认一下。盯着点，萧北的副作用看起来确实有点危险，不过很明显，是可以交流的，再出现这种状况你们可以尝试和他交流，另外，别让方块胡来，哦对了，尸婴那个玩意，从出生到死亡，只会是二阶，他们没有攻击性，但是喜欢吓人和恶作剧，比零阶失界者还要安全。没有别的事情了吗？”

　　方言：“没，没了。”脑袋里嗡嗡的，信息太多自己有点接受不良，萧北只是天赋副作用？好，他信了，不过副作用为什么还具有“家族遗传性”？还有还有，尸婴竟然真的就像萧北所说，毫无危险性，萧北又是如何确认的？

　　副作用吗？

　　当然不是，白先生隐隐有所猜测，所谓的副作用不过是搪塞这群孩子的，以自己对萧北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是毫无缘由杀人的人，所以他们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如果他们遇到危险，萧北可能会冷眼旁观。他们现在距离临洋市太近了，如果和萧南遇上，有了自己这针预防针，说不定他们心里也会将萧南往副作用上靠，遇事不决副作用。

　　方言回到车边几乎是小跑过来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的是什么，不过好在赶上了，萧北被扔进了车子里，方块正要补刀，方言拦住了方块：“确认过了，尸婴确实没有危险，比零阶世界者还要安全！”

　　方块推开了方言，方言将旁边就快完全恢复的严礼撞了个趔趄，方块火了，质问：“它有没有危险性和它是不是失界者有什么关系？它是失界者，我杀他有错吗？”

　　旁边的铃铛已经恢复了一点，但是身体还有点僵硬，没有方言恢复的那么快，难道是年纪大了？她打岔道：“哎哎哎，干嘛呢！你们不都是好朋友吗？怎么还为了这种事吵起来了，伤感情啊！”

　　方言没有生气，不过还是站在尸婴的旁边，低着头，道：“我没有说你做错了，我只是想说，既然没有必要杀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方块：“世事无绝对，就算是你的队长说它没有危险，我也不信。”

　　严礼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小尸婴裹了起来，道：“我跟你们不是一块的，不是说没啥危险吗，那就我看着！啊，别吵了！”见方言方块各走各的生闷气，严礼悄悄靠近方言，问道：“你说这个怪物不危险，可靠不？”

　　方言：“我绝对相信我们家队长说的话，就算是你让我抱他，不隔着衣服，我也绝对敢抱！”

　　严礼：“哦呦，为什么你这么信你队长的话，你同学不信啊！”

　　环界相关的信息可以在网上查到，界限组织内部的运作可查不到，目前界限组织公开的信息并不多，学员如何选拔的？学员班是如何训练的？他们平时做什么又能得到什么？方言解释道：“我们只是同班同学，平日的训练都是在一起的，但是你要是论上级，就大为不一样了，会有很多上级查看我们的训练情况进行收编，或者是已经收编了才放进训练基地的，总结就是，我的队长，不是他的队长。”

　　尸婴从衣服中钻出了个脑袋，迷茫的看着严礼和方言，严礼一脸忧愁，手里抱着这个东西就像是抱了颗拉了环的雷：“他那个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被杀了，不会怨恨我们吧？”

　　方言摇头，这小鬼长得，一言难尽，就算没有一点攻击力自己也不想朝他看，道：“既然知道了名字，有时间去论坛搜一搜记录中的失界者资料就行，这一次环界爆发，应该会有不少失界者的资料被发现并且公开了。对了，叔，你知道方块往哪走了？我想去看看萧北，但是我不想跟方块对上。”

　　严礼：“你放心，去吧！”

　　方块找了个地方凉快去了，本来这个时候应该合计讨论是去是留的，但是和方言一样，方块也不想回去面对自己的同学，但是方块一点都不后悔对失界者下手。

　　萧北醒的很快，一醒来就看见蹲在车外看着自己的方言，挠了挠头打开车门：“怎么了，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方言本来还挺担心的，万一萧北醒来还是那样怎么办，不过看样子，萧北是恢复了，方言叹了一口气，用快要哭出来的语气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轮到萧北傻眼了：“啊？我还有点印象，我还以为我是做噩梦了呢！你们没有受伤吧！”

　　方言：“没有。”

　　萧北：“那就好，地上这个黑色的就是那个尸婴的血迹吗？”想来自己是不是也差点交代在这？萧北在车外伸了个懒腰，道：“我只记得我出去方便了，然后，看见了一个水渠，之后好像看见了什么就晕了过去；话说起来，副作用的话，会这么轻松地就渡过了吗？”

　　方言：“你这是第一次，按照道理来讲不会超过12小时，持续时间也不会太短，但是也不能排除意外的情况，先防着点吧！你不介意上交身上的武器装备吧？你的天赋就已经够难对付了，给你武器装备是想要团灭我们吗？”

　　萧北笑了笑，将自己的背包递给了方言，身上只留下了一部手机，方言叮嘱道：“现在还有一只尸婴，在严叔手上，虽说没有危险性，但毕竟是失界者，留意一下，还有方块那边，我还没有把白先生说的话转达给他，我还在思考，告诉他他能信吗？最后，如果你感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们，千万千万不要那我们的命开玩笑。”

　　萧北尴尬的笑了笑摆手道：“我知道啦！”

　　这支小队的其他人终于都回来了，方言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告知给大家之后，果然如猜想一般，将信将疑，和萧北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方言有些无奈，萧北也不生气，因为这只是人的正常反应而已，队长：“我们要回去了，额，我必须要告诉你们，鉴于你们这位同伴的危险性，我们并不打算带上他，请理解，如果另外两位方向不一样，我们可以带你们一程。”

　　方块处于某种目的，还在犹豫，方言坚定地表示自己不会抛弃萧北，严礼凑上前，问道：“队长，我能带着他吗？”他，尸婴。这只尸婴十分乖巧，他没有进食需要，空有一身环界值，拿到失界者堆里就是一块香饽饽，而且严礼发现，这只尸婴其实除了外貌，和一个正常人类婴儿别无二致，他会因为自己的逗弄发出憨憨的笑声，会因为自己将它放在地上而哭泣，他并没有因为自己兄弟的死怨恨严礼，就好像，他没有过兄弟，在短暂的接触中，严礼发现了这尸婴的一个天赋，就是模仿别人的声音，他可以靠听到某个人的声音模仿出来。

　　队长言辞犀利的拒绝道：“你想死吗！我拒绝。”疑似失界者的疑似失界者的萧北都不带了，这个确定是失界者的东西，自己肯定也不会带。

　　严礼丧气的低下头：“好吧！”接触过失界者，见识过环界带来的惨状，很少有人能接受一个失界者同伴，严礼不敢直接触摸尸婴，但心底里已经对尸婴产生了一丝同情，难得碰到一点威胁都没有的失界者，第一个照面就已经让他失去了自己的兄弟，它对自己十分亲近，无论是树林中的惊吓，石化时抱着自己的脖子，还是被自己外套裹着乖巧的待在自己怀里，严礼能够感受到，对于尸婴而言，自己是不一样的。

　　队友们已经准备离开这里了，所以严礼只能走到稍远的地方，将尸婴放在地上，道：“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懂，我们要离开了，不能带着你，你走吧，记得离人类远一点。”外套留给了尸婴，严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尸婴不认识“抛弃”这个词，车子离开后，缓慢的爬走了。

　　萧北沉默的站在一边，他不是尸婴那种智商差点就要变成负数的失界者，知道因为自己让大家陷入险境，还差点被方块给杀了，虽然自己并不怨恨方块，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隔阂的产生。

　　和离开的那队人一样，方块也没有完全相信方言的解释，更偏向于这是方言让自己放下敌意而撒的谎。整理好物资之后，方块一言不发的朝着昨夜休息的村子去了，方言和萧北默默的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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