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之颜川

作者:翔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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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夜连环杀人案(六)


      戴隶明跟郑白道歉,想要重归于好,还给她倒了杯酒,郑白拒绝,表示一定会离婚,但财产可以分他一半,戴隶明紧追不舍,这一幕被金启明、老包、白姗姗和董慈心看在眼里。
      董慈心讽刺白姗姗,“这干得好还真不如娶得好啊!什么都不能干,临了还能分上一半财产。”
      白姗姗不爽,“你这话,我可真不爱听,夫妻本是一体,一个在外,一个在内,怎么就叫什么都不干了?!”
      董慈心站了起来,“我说他呢!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二位女士对峙,老包为难,“唉!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
      颜川一行人下来,董慈心指责,“呦!把凶手放跑的人来了!”
      骆少川挡在邹静萱身前,“你胡说什么?”
      董慈心歪头看向邹静萱,“怎么?难道不是你放走的杜衡!”
      “对不起,”
      “你别跟她道歉,杜衡不可能再杀人了,人放了就放了,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骆少川不小心失误,司徒颜看向邹静萱,发现她似乎没注意到骆少川话里的漏洞,微微松了口气。
      董慈心不屑,“你一个警察,凭什么替杀人犯打包票!”说完越过司徒颜离开。
      骆少川转身说道:“就凭他,”突然看到司徒颜,想了起来,“已经认罪伏法,洗心革面了!如果他再杀人,大不了我替他偿命!”
      董慈心不依不饶,白姗姗听不下去,二人争论不休,听着那些难听话,骆少川也来了脾气,戴隶明出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煽风点火,众人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推搡中,刚刚戴隶明放两杯酒的圆桌悄悄转了好几圈。
      众人散开后,骆少川确实有些来气,责怪司徒颜,“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你想要我说什么?”
      骆少川质问,“连你也觉得静萱有问题吗?”
      司徒颜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听到有人声音慌乱的叫着戴隶明,颜川对视立马跑了过去。
      发现戴隶明喝酒后死亡,金启明拍下了照片,司徒颜捡起地上的空酒杯闻了闻,骆少川询问,“尼古丁吗?”司徒颜点头。
      有人震惊,“啊?还有尼古丁!”
      老包派人将现场清理,司徒颜看着那个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骆少川盯着司徒颜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老包见二人没有交流,问司徒颜,“你发现什么了?”司徒颜摇头。
      邹静萱崩溃,“不可能!不可能的!他答应过我,不会再杀人了!不可能!不可能!”
      “静萱!”骆少川走到邹静萱身边,拉上她,“走!”白姗姗跟上。
      司徒颜目送三人出去,把酒杯重重地放回到圆桌上,发现了圆桌可以转动,然后仔细检查了现场,发现一瓶可疑的洋酒,拿起来,看向丁梦。
      “你看我做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这瓶酒,原来放在哪?”丁梦告诉司徒颜酒柜的位置,司徒颜出去。
      邹静萱正在和白姗姗解释,骆少川看到司徒颜出来,迎了上去,“到底是谁?”
      司徒颜摇头,看着骆少川,嘴型微张,声音极轻,除了骆少川,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司徒颜开口,“时机到了!”
      骆少川心领神会,吼道:“没人能在你眼皮底下杀人!”
      司徒颜淡淡的解释,“破案需要时间!”
      骆少川质问,“要多久?等我们都被杀了之后嘛!”
      二人的争吵引来了金启明和周墨婉,周墨婉上前,“骆少川,有本事你自己找凶手!”司徒颜看着周墨婉在帮自己说话,神色不明。
      “刚才我和静萱被她这么说,你们连个屁都没放!好啊!自己找就自己找!我早就想散伙了!”说完深深地看了眼司徒颜离开,“走!”邹静萱担忧的看了眼司徒颜,和白姗姗跟上骆少川离开,小六也跟上。
      周墨婉看向司徒颜,“你还好吧!”司徒颜没有说话,回去找丁梦带他去酒柜查看。
      小六告诉骆少川刚才他找柴火时,发现的密室,骆少川看了一圈,十分满意,让小六去找一根可以抵住那个门的棍子,在他出门时,拦住耳语了一番,小六不解却点头应下;然后交代白姗姗和邹静萱躲在这里不要出去,不要给任何人开门,还特别提醒也包括司徒颜和老包以及周墨婉,让她们不要相信任何人。
      邹静萱不解,想要说什么,也被骆少川打断,骆少川一个劲说司徒颜的不对,还说自己认为司徒颜是幕后操纵者;邹静萱欲言又止,但也不好再白姗姗面前说破他和司徒颜的关系,骆少川自然知道她的想法,但真的没办法解释太清楚。
      “现在你们能相信的只有我,他们所有人都有问题,那个神谕根本就是司徒颜杜撰的,他就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邹静萱憋不住了,“你在说什么啊?你和司徒大哥,你,你们,算了,到底什么是神谕?”
      骆少川简单解释,“神谕是一个日本间谍组织,杜衡就是里面的人,他告诉司徒颜我们当中有个X,他还要再杀三个人,这太荒唐了!这一切根本就是司徒颜设计的,你们还记得那张尼古丁的病理研究吧,除了司徒颜没谁还能把它放进我衣服里!”
      “可是你的衣服不是给,”骆少川打断邹静萱的话,再次强调不要相信任何人,然后在小六回来后离开,交代他们锁好门。
      司徒颜打开酒柜,发现尼古丁在洋酒堆里,看了看,注意到这和小六在杜衡家里搜出来的那瓶一模一样,让丁梦去忙,自己也不点灯,一个人在昏暗的地下室厨房里,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一会儿,周墨婉找了过来,“没找到骆少川他们,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司徒颜装糊涂,“我们俩怎么了?”
      “他和静萱被人攻击,你却一言不发。”
      司徒颜没什么表情,“董慈心说的确实是实话,我怎么帮他?”
      “可杜衡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杀人!你为什么不说真相?”
      司徒颜把所有问题推给骆少川,“少川也知道杜衡的死,你猜他为什么不说?!”
      周墨婉不再关注这个问题,“那戴隶明是怎么死的?”
      司徒颜想了想,“也许是骆少川杀的!”说完看着周墨婉的反应。
      周墨婉先是反驳,然后想到了什么,“难道是那个时候?”
      司徒颜继续解释,“X其实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提供了一把刀,那场争论中,或许是骆少川转动了桌子,那杯酒才会最终递到戴隶明手中!”
      周墨婉替骆少川撇清关系,“那也不能说骆少川是凶手吧!”
      司徒颜避而不谈,“你还记得,是谁把《没人活着》这本书带到客厅的吗?”
      周墨婉想了想,“我记得金启明好像把《没人活着》这本书放在了大厅沙发上。”
      司徒颜点头,“邹静萱不喝酒,你觉得她为什么会带一瓶酒给杜衡?”
      周墨婉想了想,“酒?!白姗姗!当时我们都在厨房,她发现了酒柜里的酒,说没柴火也不怕,喝两口酒就暖和了!邹静萱估计是听信了白姗姗的话,所以给杜衡带酒御寒;骆少川因为白姗姗和人吵架碰了那个桌子;会不会,白姗姗是始作俑者?”
      司徒颜看起来十分疲劳,摇头迷茫,“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周墨婉给他倒来一杯水,司徒颜接过就要喝,周墨婉突然拦住,“怎么了?”
      周墨婉盯着那杯水,“别喝了,还有第三个人!”司徒颜看着被放下的杯子,没有说话。
      “你觉得谁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司徒颜开口,“如果不是我的话,一定是骆少川!凶手要完成这个局,一定要保证暴风雪、我们所有人的到来、吊桥断裂!”
      周墨婉突然开口,“吊桥是骆少川撞坏的吧!你,也是他叫来的吧!他还有尼古丁的病理研究!”
      司徒颜闻言暗暗攥紧了拳头,试探道:“你的意思是,X是骆少川?!”
      周墨婉却说,“也许凶手是想让你怀疑骆少川!”
      司徒颜松手:你究竟是无辜的,还是过于擅长玩弄人心?!“我相信少川,他不会是凶手的!”
      骆少川离开密室后,碰到了金启明,抢走他手里的所有照片,故意告诉金启明司徒颜就是X。
      金启明不信,“骆少爷,你没事儿吧?!”
      骆少川解释,“杜衡他带来的,X,再杀三人,都是他说的!杜衡到底说了什么,没人清楚!”
      金启明似乎听进了他的话,骆少川继续,“他一来哈尔滨,沈见贤就死了,他刚认识我爸,我爸又出事了,也是他逼到谢桦举枪自杀,如果不是他非要去查狗,范丽华和罗瑾言也不会出事儿!最后,杜衡明明是凶手,为什么他也被灭口了?!”
      金启明震惊,“杜先生也?”
      骆少川点头,金启明还是不信,“怎么可能是司徒大哥呢?!那么多复杂的案子,都是他解开的!”
      骆少川提出另一种可能,“如果,一切都是他设计的,那他的手到擒来,是不是更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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