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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龙女转世余容国曼陀城严长庚之女严玉树(四卷)
第二十八回龙女转世余容国曼陀城严长庚之女严玉树(四卷)
卷一 一章葬花篇,万种风情噙。
前言:
这里引用有些人对主角的评论,他们说:“XX的人生,活的,苦瓜也没她苦;可怜的人,命运对她太不公平。”
但在我看来,却是这苦的根质上,到底是如何铸就的,哪里是大多数世俗人,有能力知道的呢。苦难、焦灼、沮丧、功利下,往往有着一只或者几只的幕后推手,而那根质里的推手,几乎百分之九十,都来自人们最亲爱的人。
跟着我的引领,让我们通过这一张张紫微斗数命盘,去看到人世间里,一切悲苦的根源去吧。因为只有知道了根源,才好让自己有了彻底解脱出来,不再跟随命运的安排去走的能力。
正文:
有诗曰:
一章葬花篇,万种风情噙。
不知一生苦,何处问根由。
徒恨冬风寒,辣手折红颜。
若知来由处,安能眷双亲!
话说,在余容国曼陀城中,一户普通人家,严长庚和自己的浑家严关氏,生育了一子严玉峰,一女严碧云,在曼陀城的街市上,开设了一家酿酒铺,做一些糯米酒、果酒卖。因为店铺并不在好位置上,所以生意只是一般,交完税后,刚能顾住一家人生活,所剩几无。
到了宣广八年癸卯年丙辰月庚子日,这一日凌晨卯时,开始下雨,尽管已经是春三月末,百花都先后开了,却因着阴天下雨,还是多了一点寒意。到了庚辰时,经过稳婆接生助产,在聚魂珠裹着青玄的元神,再次入胎后。
浑家又给添了一个女儿。严长庚看着雨后院子里的花树,喜滋滋的说:“这个女儿,就叫严玉树吧。”
严长庚这个种子的属性,属于那种不深交的话,只感觉是个刚毅果决,重利务实的人。却难知私下里,是个凡事过犹不及,反而成了固执刚强,遇事难以圆融,只想着关注生活里,自己喜爱的那部分——如何更好的让自家的酒水更合口,更受欢迎;何如把自家的家业做大做好。因为他深知,只有这样,钱财才会丰厚的回报回来。
只是这事,哪里是短期就能达到的事情,人生里的种种,莫不需要一个机缘。就如同酿酒一般,各种条件缺一不可外,还需要时间的沉淀和浸染。
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一个能言善道,做事极为自信的人,做事也干脆利落,若有言语争论,是一定争论不过他的,毕竟严长庚说起话来,引经论据,头头是道的,时间长了,有人喜欢他的直爽,自然也会有人不喜欢他这种说话一点也不委婉含蓄的性子。
年数久了,为自己的逞一时之快,买了不少单,毕竟没有喜欢自己次次都在争论上落了下风,于是渐渐的,严长庚不太喜欢外出扩大生意,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埋头做。
随着自家里孩子接二连三的出世,在面对家中的杂事,和在跟自己的浑家,严关氏交流时,常常不耐其烦,言语中不免决绝又偏激,年月久了越发的没有了耐心。心里觉得这种日子,让人看不到头,开始懒得去面对严关氏的抱怨。
严长庚不明白婚姻的实质到底是什么,只觉得一个人的快乐,在成家后,全没了,忙碌了一天,回到家来,也难得清静。他对严关氏忠诚,尽管每天在外接触那么多人,但始终对这个家没有二心。虽然天性不擅长说些什么甜言蜜语的,但他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给对方的关爱和支持——给家人创造一个,经济上越来越稳定的家。
他希望与浑家在人生里,能相互扶持着,一起把家的日子,越过越好,于是当初选择浑家时,格外的看重对方的内在和持家能力,自己才好一心铺在铺子里。却丝毫认识不到自己的家里,是需要起码有五个仆人,来帮着自己那浑家,一起打理的;意识不到,这个家,不只是严关氏的,也是自己的。
于是浑家一个人做了六个人的活,自然是抱怨连天。严长庚深夜的时候,也会如想这半生,觉得要实在是,非要怨什么的话,那就是自己在还没有经济实力,不该成家的时候,成家了。或者,自己这个种实比较干瘪,无力给家人带来丰厚优渥的生活,没有繁衍后代的资格。
更无法明白,自己在外生意上来往接触的主顾群体,是一些什么样的人,会影响到小女儿严玉树择偶的标准。因着偏好来自家买酒水的人,大多是生活里敏感多疑,内心严重缺少安全感的人,这人世间的这般苦,说到这里,其实不算啥。但要再加上,偏偏如此的人,对外界人心的真实内里,感知到的几乎无误下,又会如何呢?
这些主顾,女的是收入不错,家里家业不小,身份地位,乃至是家族的传承上,依然是不可小觑的,尽管权势上落败了,也不是可以轻辱的人群,人家那接人待物的行事风范,可是固有的哈。
这男主顾是也是不遑多让,除了是家业上远不能比,但人家也是属于新兴起来的权势之家,有得是一往无前的魄力、开拓力。如今只是暂时的,不得已赚取一些无休止的辛苦钱,让人一提起,你在做什么活计时,面上很是光彩的。
因着这生意,严玉树不免会常被严关氏抱着来,一起帮忙照顾生意,所以严玉树打小就眼见着,看入心里。有人会说了:“这不是扯淡么,这么小的,还不会走的孩子,能知道个啥?”
呵,别忘了老祖宗留下的“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说的就是这人,在一出生时,就在感知着这个世界了,同时也在接受着外界的污染了。这一些哪里是成人的眼睛,如何看得到的,人心又如何能理解到真相的呢。
扯远了,话说回来。严关氏这人,却偏偏是个性情刚烈,易冲动行事起来,让严长庚感到有些神经质。一旦严关氏心里认定了什么,就会一直叨叨到你改了才可以。哪怕是后来因为自己感受到的不快,说出来挨了打,也还会不经意间让自己不由自主的又抱怨几句。而且要论起口才来,这两口子是针尖对麦芒,旗鼓相当。
各位看官,也知道,女人的嘴巴,天生利三分的,于是长久下来,被争执到恼羞成怒的严长庚,少不了要比一比是你的嘴巴厉害,还是我的拳头是老大了。打了后再后悔下跪赔礼说:“我千不该万不该如此,你就饶了我这一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嗯,只是动手这事,就好比是狗吃过屎后,只会永远吃。
到得后来,严长庚打了浑家,打儿子、打女儿。随着严玉树的开始走路,也就加入了被皮痒队列。严长庚心情好的时候无妨,严关氏一叨叨紧了钱财家用,你对家里的事不管不问的紧了,惹得心情不好,急了,两口子便会呱啦呱啦的相互之间争辩,说来说去的陈芝麻烂谷子的就都出来了。
然后就是你还嫌我不管家,我若不出去赚钱,靠着你,你可有赚钱的本事?这边严关氏就会接上:“啊,要不是我被家里这一大家子事情拖住,我在外面不会赚的比你少,你看我的倍称之息!……”呱啦呱啦的,火药味越来越足。
严长庚嘴上吃了瘪,恼羞成怒,就想着手上找补回来,那严关氏和一家小的,哪里是对手,出气不够,开始对一家人大打出手,打了一个再一个。而严玉树每每被挨打时,都感到自己,浑身瑟瑟发抖的,连后槽牙咬得发酸,胃里像有团冷面团在滚一般,眼不能见的抽搐着。
只是越是如此,严关氏心中更觉得家里的这个男人,一点没有作为夫君该有的样子,没有尽到一个男人该有的。不知道说说好听,贴己的话,哄哄人。这种心思下,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抱怨,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以着坚定不移的执着,去期望着夫君会为自己改变一二。
只是世人的心思,哪里有够的时候呢,有了一二,便会想着三四、五六……,不过是每个人表现出来的方面和形式不同罢了。全在于一个人,一生里,自己最看重什么,最在意什么,笑的。
严长庚如此,但心里还是倍感委屈的,为啥?因为自己辛苦在外赚钱养家,岂料自己的浑家,没有女子的温柔便也罢了,全无掌家的能力,一点不耐缓慢增长财富,非想着赚靠钱生钱的捷径之事。
严关氏把自己的积蓄拿去放了倍称之息,一旦放进去后,又不断的惦记着自己的本钱是否安全,患得患失的,安慰了几次后,严长庚也懒得搭理了。反正左右都是严关氏自己的钱财,如何打理,自己也不能太过干涉。
只是严关氏这赚钱的来路,却是多与男子有关,因为那子钱家还开设了一个只对妇人营业的赌坊,里面请了不少面貌俊美的机灵小厮伺候着,倍称之息放钱收息之事都在内部经营的赌坊后院进行。不少妇人拿了倍称之息后,便在内赌赌钱,玩几把,旁边自然有那小厮端茶送水,玩累了,自然有小厮伺候的暖房可以休息。
这世间,万事都是赢了都好说,输到了输不起的时候,就不会是自己玩别人了,自然有更幕后的人,专门喜好良家妇女这一口的,就会出来说,你输的我可以给你找补回来,但是,你得……。于是总是会有不少妇人在亏损银钱面前,去选择爽一把,无非是自己爽,和爽别人的区别罢了。
这严玉树在这样的环境下,每日的耳濡目染着双亲所作所为,自然是也被灌输着父母对这个人世间的认知和思维模式,加上自己天性里的侧重点,铸就出了自己的一生所向。
预知下回如何,请看 卷二不知一生苦,何处问根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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