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攻略之尔晴穿越啦

作者:King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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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0 章


      傅恒真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装的好而已,一旦开启了恶魔属性以后,随心所欲,任意妄为,且完全不自知。

      PART1

      “吃啊,”夜幕下他一脸坦然的拿着花生酥往尔晴面前推,

      尔晴伸着筷子想去插起一片糯米桂花藕,他却伸手就把盘子给挪远了,依旧指着花生酥的碟子微微笑着怂恿。

      尔晴咬着筷子咕哝,“我又不想死为什么要自残,”说着还去抓旁的,傅恒便还往后挪,

      “喂,不给我吃干嘛带来,那不然你自己吃好了!”尔晴指着傅恒手中的碟子叫,

      傅恒冷哼一声,“是哦,你可不傻,我吃了我才傻呢。”她瘪嘴的样子不好笑,傅恒看了一会就没意思了,于是没好气的把碟子扔回到她面前,瞧着她吃的一脸得意,嘴角还挂着桂花蜜,便不由得伸出拇指帮她蹭,回手嗦在嘴里,只觉得这桂花蜜确实甜滋滋的惹人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浇在那该死的藕上,偏偏她还觉得绝配至极,点着名就要吃,

      傅恒看不得她乐的太欢,又拿着花生酥做文章,一个人自言自语道,“有些人可真厉害,栽赃陷害别人也就罢了,对自己可真下的去手啊。”

      尔晴听他在那念秧就知道他今天憋着坏,她逐渐认识到一个问题,傅恒就是这样的人,你要他光明磊落一二三四的把事情都讲清楚那是万万不会的,他惯是先给你个结果,然后开始找事情,坏事做多了不用怕,他全都帮你记着,然后今天三五七,明天二四六,晴天了就打个雷,雨天了再给你伞,总归让你哭的时候求着他当救世主,但等你高兴的时候他就开始给你坏脸色的落井下石,这样他就特别自在了,比如说这个花生奶皮子惹起来的骚动,想是他早就想明白,或者说不定魏姐跟他早就通过气,自己一准儿又变成毒妇了,但他一直憋着不问,然后用这种方式抢白,

      尔晴一边吃一边眼珠滴溜溜转着想,对付这种人怎么办好呢,她拍着自己脑门子一脸大无畏道,“上次的事情是这样的,我说我不要进宫,你非说让我进宫,我去了自己不高兴,不去你又不高兴,我惹不起你便去了,所以出来的时候脑门一热就买了碗花生奶皮子尝尝味道。”

      傅恒听着罪犯迟来的自白,一脸讽刺的笑,“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尝尝味道?你怎么偏等我回家时候尝,偏等我坐你身边时候尝?”

      尔晴笑容满面道,“有你在比较安心嘛。”说着往他怀里钻,一副今天就到这吧的讨好表情,

      傅恒倒是没被这种糖衣炮弹攻击到,从怀里掏出她皱眉,“坐直了!”

      眼瞧着她不敢造作了,然后继续挑刺,“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个脾气大胆子大的螃蟹,宫里都敢横着走啊,先是在延禧宫骂璎珞,然后又出宫陷害璎珞,你同我说说,她哪里得罪你了?”

      尔晴听着某两个字特别刺耳,但是眼下吃人家喝人家总归低人一头,便劝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笑嘻嘻的,“傅恒,你看事情是这样的,花生奶皮子呢,是我自己买的,我自己喝的,我自己病的,我有没有说过是别人干的?从头到尾我什么都没说呀,是你自己以为我从宫里出来,东西便是宫中人做的手脚,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傅恒听着她的歪理斜说,自己仔细思考来,她当时就晕菜了,也确实半个字都没多说,

      尔晴看着他没说出话来,心中一个爆笑,但脸上憋着,甚至一脸惊讶道,“我反正没想着害璎珞,那为什么你就觉得璎珞会害我呢?”尔晴伸手在傅恒脸上轻薄的摸来蹭去,最后一脸老神在在道,“哪个姑娘喜欢你在意你追着你念着你,你可都门儿清着呢!”说着用手指头顶着他额头不住的敲,“看一群女人争风吃醋,你们男人心里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呢!”

      傅恒完全不懂,明明她错怎么搞的好像自己还错了一样,此刻望着她跳脱出来置身其外,对着他一副指点江山还小人得势的嘴脸,只觉得胸闷气短。

      他不愿意服输,既然她打定主意要定义他招蜂引蝶,他也索性侧卧一手揽着那人一手撑着道,“你不就想说,你是个例外,你与众不同,你对我没意思么!”

      她圈着他的脖子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道,“不对不对,你想歪了,是这样的,抢男人就抢男人,打败其他女人算什么本事?简直就是本末倒置,这道理你说是不是?”

      傅恒一边点头给她的歪理斜说捧个人场一边止不住的盯着她看,心里只觉得她越说越没边。

      “你不爱我不代表我不好啊,只是互相不合适嘛,这种事情要正确对待的,不能因为追你的人多,就显得你高我一等啊!”

      傅恒一边听一边望着伸长了脖子发表感言还要压着他半个身位的人回嘴,“我真没看出我高你一等,”桂花蜜就挂在她另一边嘴角闪闪发亮,傅恒其实今天就是来讲课的,听完了她的这些有的没的,抓着她不放手,语气温柔但并不是放纵,“你耍嘴皮子也好,心里阴暗也罢,我警告你,这种冒险的事情再也不许做了,再有一次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尔晴还想说,但傅恒已经不想听了。

      事实证明他们俩想要共存,要么吵个架,要么亲一亲。

      什么心灵相通,琴瑟相和,不存在的,统统不存在的。

      PART2

      傅恒把家里她的那个总让白灵背着,眼下白灵也跟放弃自我一样,直接扔到一边去的宝贝箱子搬来给她,然后余光瞟着她先拿哪个把玩,果不其然的最先拿起了如意,傅恒就当没看到,然后不留痕迹的坐远了几分,这屋子太古朴,室内太简陋,土炕也太硬,傅恒张口就少爷腔调吐槽起来,“我在这待着浑身不舒服!”

      尔晴握着那枚虽然修补好可裂痕依旧清晰可见的玉佩和青白的穗子,抬头听他又莫名其妙看哪哪儿都不顺眼了,思索一番直接上来摸他腰际,循着他的玉佩问,“我送给你的穗子哪儿去了!?”

      傅恒当年在军中听说自己被人求了婚旨,气愤至极便早就拿着那紫色的穗子扎筏子,不知道扔去哪个山头田间泄愤了,此刻被抓包一时慌了,然后开始装失忆,“什么穗子?你什么时候送我穗子了?”

      “紫色的!”尔晴抓着如意的青白穗子瞪着眼睛问,“一同给你的嘛,这个还好好的,你的呢?”她伸着手,气势逼人,傅恒腹议,简直跟个讨债鬼一样,但面上没露,开始强行甩锅,“我不记得了,反正这个是姐姐后来给我的,”他的玉佩上深蓝色的穗子打的明显比尔晴手头的这个强,尔晴抓过来细细一看,扔回去冷笑道,“这是璎珞打的,你少在这拜错神仙!”

      傅恒一副那你要怎么样,反正玉佩不能没穗子,这个带了很多年,我是肯定不会摘,要换你就做个新的帮我换的表情,一言不发,但意思都用眼神传达了,是的,他从不讨东西,向来收礼物都要挑挑捡捡,怎么可能开口呢。

      尔晴倒是完全看懂了,从箱子底下一通翻,找出一团同色却明显陈旧更多的穗子挥舞着就要给他换,傅恒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问,“喂喂喂,这什么呀?”

      尔晴一脸嗔怪道,“你这狼心狗肺的男人啊,带了这么多年,扔下了就不记得了,”说着指着上面根根虽有磨损但还完好的银丝线道,“这可是苏静好送给你的,”她掰着手指头算,算不清楚,索性张口胡来道,“她没入宫前就给你的,你带了少说也得个五六七八年吧。”

      傅恒听的一团凌乱,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抓着她的手不依,“我为什么要用旧的啊,我要用新的!”说着又反应过来,“苏静好?你又开始了!”

      傅恒本打着如意的主意,毕竟人家同他说过了,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八哥,言犹在耳,他只是想要看看现在,就这一刻,她到底在想什么,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又惹祸上身,烧到自己这了。

      尔晴见他坚持,心里也明白他根本就不曾知道这些小女人心思的事情,于是又开始了恋爱小讲堂,叨叨起来,“存在感,傅恒,我跟你说存在感很重要,咱甭管爱不爱的吧,首先这个人得立得住,有她未必锦上添花,可没她,却万万不行,只要做到这一点,就是成功第一步啊!”

      傅恒一边听一边点头,“对对对,是是是,你这么大个儿,放哪儿都有存在感,最不济你能吃啊,至少厨房的大师傅不会忘了你,你看最近府里牛乳酪没人吃,堆着堆着,就被李奥拿去喂狗,其实狗也不爱吃,但狗不会说话,喂什么便只得吃什么了,狗的心里一定患得患失。”

      尔晴没想到傅恒会这么胡说八道,瞪着眼睛顺着他的思路问,“狗有什么可患得患失的?”

      “得到了不爱吃的牛乳酪,失去了爱吃牛乳酪的你啊!”傅恒就在这等着她呢,

      尔晴气的嗷嗷叫,两个人闹做一团,突然尔晴挣扎出来,揪着傅恒问,“哪个狗?思珞?是不是!”说着还锤了傅恒一拳,事发突然,傅恒猛地咳嗽了两声,望着那人立刻忘了生气又扑上来担心起来的神色,赶忙剧烈的咳嗽起来,

      “做贼心虚,傅恒,”尔晴一边拍着他后背给他顺气一边碎碎念,“你就是做贼心虚,好好的一只狗,还不能有自己的姓名吗?”

      傅恒一边咳嗽一边怼,“它连吃什么都决定不了,还能决定叫什么?”

      尔晴继续给他顺气也继续碎碎念,“雪球雪球雪球,人家叫雪球!”

      傅恒感念这个女的只要涉及到他恋爱史便超群的记忆力,只得闭嘴再不惹她。

      她倒是没完没了,还笑嘻嘻的来打商量,“傅恒,你说牛肉味的狗肉汤,会不会好喝?”

      傅恒一脸坚毅的承诺道,“狗是人类的好朋友,三哥说庄园很寂寞,送去京郊庄园怎么样?”

      尔晴不松口,“那没人吃的牛乳酪怎么办啊?”

      傅恒笑了,“直接给你送这来?”

      尔晴抬起袖口指着结了痂的伤口道,“你是嫌我死的慢是吧!”

      “所以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求我?”傅恒终于铺垫到了这,死硬的土炕上转了两圈,抬手撑着头侧卧着一副救世主模样,

      这破房子有破房子的好,除了地下就是炕上,大半夜的也没道理干巴巴的站着,所以聊天吃饭吵架玩闹都是在炕上进行,铺着个粉红的小布单,傅恒就当是自己领兵住山洞了,很是想得开。

      尔晴望着他这样,手指点着她,回头又看了看食盒,便立刻心领神会的捉着傅恒的手上来摇晃道,“对呀,求你,求求你呀,”和亲王难得的勤奋刻苦眼下还没个头,偶尔傅恒晚上还被他抓去吃饭,便只能隔天甚至连续几日也只来一回,她便惨兮兮的呼唤,“我知道你忙,可是你再忙也得记得我呀,求你了,一定要来看我啊。”

      她感觉自己还是不适合做不吃饭光喝水的仙女,她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冒着烟火气息,眼下夜会的傅恒的存在感,在她心里最高不过了。

      最近也是奇怪了,她见人便是一脸冷淡,终于是高佳氏熄了火,壮志凌云赌气不来,尔淳也没了踪影,本还想着这样实在太好了,免得有人撞见傅恒,他又要闹别扭闹害羞,可前两天他却也连着四天没出现,可把她给吓坏了,差点都要偷偷溜出去找人了,这么攥着傅恒手跟他说着,却听傅恒一声嗤笑,“还给你吓坏了?我看是给你饿坏了吧!”

      他嗤笑的太真诚,显得特别伤害吃货的自尊心。她便低着头不放声。

      傅恒本来以为玩笑开过了,直起身坐起来准备看个究竟,顺道安抚一下,可靠近了探寻过去才发现她哪是在生气,竟然坐在那嘿嘿嘿的偷笑,“喂!笑什么笑?”他顺手把她压在身下,映着今夜朦胧的月光捧着她的脸问,

      她伸出葱白的指尖儿按着他鼻梁上下滑,红云浮上脸颊对他一边笑一边吐气,“我是饿了呀~”

      尾音里带着调戏的妩媚,一声就已经酥透了他全身的骨头。

      他俯身向她最敏感的耳垂咬去,声音很轻,但她听得清楚,“我喂你呀。”

      他学她说话,她便也酥了骨头,任今夜月色不撩人,人却自撩起来。

      ========================================

      陋室里遍地温柔气息,其实却是存在禁忌话题的。

      乾隆是一个,福灵安也是一个,这点儿眼色她还是有的,处境太艰难,她还没胆子作死。

      天还黑着,但波斯猫已经报了时,到点儿该走了。

      尔晴懒散的系着脖颈的上的肚兜绳子,望着穿衣的那人背影,心里止不住的发愁,想着逼小叶大夫找迷香时候的事情,他可是言之凿凿的说过,这是大事,冒险的事,成败五五开的事,一个差错的可能叠着另一个差错的可能,便是傅恒和自己会醒不过来,她未必能有孕,有孕未必健康,健康未必能顺利生产,所以一路走来,九个多月的时间里,她享受着皇帝身边的最高待遇,精心保养自己,寸步不离小叶大夫,速走,瑜伽,汤药,她都一一完成,饶是实在热的发昏,跳了几次湖,也是因为小叶大夫说,湖水经过一天照射,并无大寒,她想着现代社会的孕妇游泳课,想来也是锻炼的一种,便跳的无所顾忌了。

      最后幸亏上天垂怜,五五开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开在了好的那面。

      可傅恒说,你的阴谋诡计,再让我知道一次,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尔晴虽然忘性大,但实实在在的耍心机的大坏事也就做了这一两桩,这毕竟和喝花生奶皮子还不一样,尔晴犹豫着,自己说出来,他万一要是知道他遭遇了仙人跳,怕是会原地爆炸吧?

      但是心里又恶魔作祟,你越生气我越得意,连只狗你都要护着,还有什么是你放不下的?还给狗吃我最爱吃的东西???呵呵,于是自己人神交战,想着找个背锅侠把事情兜出来,这样自己躲在一边看傅恒的错愕脸,那该多好玩呀,到时候他还不能生气,因为自己还是可以说,我怎么知道你以为不是你儿子呢?这样很气人吧?尔晴想想就觉得赞,也不怕他会不会原地爆炸了。

      闲的发慌的神经病都这样,毕竟还是个刚出月子没几个月,这之中又被休又挨打,还经历着一孕傻三年的神经病,理解一下吧。

      尔晴这么想着,便心里很忧愁,寻思着为什么白灵这个时候嘴巴严成这样不露马脚了呢,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人家小姑娘最近忙着谈恋爱,听尔淳说她还好,便根本没心思搭理她了。

      “小叶大夫还好吗?”她灵机一动,想着只能打他主意了,

      傅恒领口还差一个纽扣,停了手回头踱了几步站在炕边死死盯着她,她麻利的起身赶紧给他扣去,他倒是捉住了她的手不让动,笑的特别假,“我当你躺在那眼神迷离想什么呢?”心想果然信不得你的那些讨饶,该狠心的时候就不能听你的,

      尔晴陪着笑脸谄媚道,“当然是想你啊,”本来就是实话啊,想着怎么气爆炸你啊。

      “我就站在这呢,你不是刚还在问叶奕章吗?”他音色冷冷的,入了秋早间已经开始有点冷了,伴着他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尔晴打了个寒颤,马上扑上去一个熊抱不撒手,趴在他耳边小声念,“你看这疤痕多难看啊,找找小叶大夫能想想办法不?”

      站着的那人瞬间阴天转晴,指肚摩挲着她肌肤上的伤痕,替她系上腰间的绳子,亲了一下额角道,“好,那我找人问问。”其实傅恒也发愁,这跟叶奕章怎么说好呢?毕竟现在谁知道休妻的傅恒大人天天来这陋室报道啊,

      她哼哼着还是不松手,“那我求你的事儿呢?”

      傅恒转念一想到她这四六不着的求就来气,她居然还敢提,然后不轻不重的捏她一下腰间道,“还来这?天天来这?我这腰都要睡废了好吗?”心里想着她若是在府邸,叫叶奕章去治伤不是才更方便吗?这傻女人给台阶都不知道下,

      尔晴松手直视着面前这人,望着他的嫌弃模样,倒是真实的黯然,“那怎么办?”环视着傅恒嫌弃的这一切,只能发誓的模样道,“我会擦干净的,都擦干净!”但是抬头望着梁顶发愁,附近的蜘蛛太喜欢这了,蜘蛛网挑了一次来一次,挑了一次来一次,她也很无奈的,

      傅恒听着更无奈,甩开她的手低头整理衣襟,“求的不对,重新想,重新求!”玉佩穗子被她要换要不换抓的乱糟,便索性摘下来扔进她的宝贝箱子里,“擦桌椅板凳算什么能耐,绣不好荷包,不会绣几方帕子?多少年了也没个长进,就你这样的,嫁人都不能带女红做嫁妆,你知道为什么么?婆家看了,根本嫁都嫁不出去!”

      听着傅恒突然暴风骤雨的吐槽,尔晴真情实感的颓废,跪坐着一边不吭声的听他骂,不然能怎么办呢,这又不是刚刚他欲求不满的时候了,能提要求点菜名乱发脾气,他现在要出门,吵一架再不来了怎么办,他那犟脾气尔晴可深有体会,于是她满脑子都想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好汉不争一时之长短,成大业者不争口舌之快这种心灵格言,来净化此刻暴躁的灵魂,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你骂你的,我听我的,你要是接下来说不来,我就哭,反正天亮了,自己衣服也没穿立正,哭来了高佳氏和死秃顶,我看你要怎么办。

      尔晴正对自己的要挟大法洋洋得意呢,就听傅恒问,“到底怎么样?你到底要不要来求我收回休书了?”

      尔晴绊了自己个跟头,栽在超硬的土炕上,脑袋都嗡嗡作响,傅恒赶忙走过来查看,捧着她的脸笑道,“这怎么话都没求就先磕上了?”

      “还可以这样?”尔晴望着傅恒的眉眼带笑,突然反应过来他到底在说什么,想着可以脱离苦海,回归小康,便也眉开眼笑的高声问,“我真的可以跟你回家吗?”

      回家这个字眼说的傅恒很是受用,便忽略了她还真没求的程序,“我让人通知尚善,今日下了朝就来接你。”

      “为什么要通知他?”尔晴抓起衣服胡乱的开始穿,一边穿一边收拾,“凌云和尔淳跟我都说了,他都不承认他收到过你那个休书啊,他还打我,还骂我,还说我死在外面了没有在家,你通知他做什么!”

      傅恒本来还在想,不然让人来通知,自己半路再来接上她,心底是非常不想见那把女儿当接力赛运动员,还敢动手打人的岳老子的,此刻看着雷厉风行,迅速收拾妥当,背起宝贝箱子站在面前的那人,听着她的话,居然觉得很有道理,“那,怎么样?”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但是尔晴完全了解他的心态,拍着他肩膀一副哥儿俩好的神态道,“你跟人说你休妻了?”

      “倒是没有。”

      “秃顶说没收到休书?”

      “对啊。”

      “秃顶说我没回娘家?”

      “是啊。”

      “那我们走吧!”尔晴一手拖着傅恒,一手开开心心的拉开门就带着他走了。

      壮志一脸风中凌乱的趴在墙上。

      心想这又是唱哪出啊???

      ===========================================

      天才蒙蒙亮,除了几个早点摊子有人影晃动,便是打更人的声音在深深浅浅的街上游走。

      他们俩骑马骑到富察府附近,她先怂了。

      小声小气的捏着傅恒袖子,“我想了想,这样不对啊,我灰溜溜的走了,又灰溜溜的回来了,这算怎么回事啊,好像还真应该你去接我的呀,我不是应该打秃顶的脸的吗?我”

      没等她说完,傅恒吹了冷风已经吹的整个人都精神了过来,更何况一想到她豪气云天的就跟自己出来的模样,不由自主的笑着道,“是你自动放弃机会了呀。”

      眼看着她马上就要皱到一起的小脸儿,傅恒舍不得打趣了,便拉着缰绳给了她另一个选项,“你去新府先待几天,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

      “新府”

      “新府什么都有,吃穿用度,全都只会更好,”他就知道她好逸恶劳娇贵矫情的那些弯弯绕,

      其实尔晴洗过一次澡,从木桶质量已经可以窥探全貌了,此刻心里乐开了花,不住的点头,“好好好。”

      “床也很软。”

      “好好好。”她沉浸在巨大的享福乐趣里不可自拔,完全不理会他说的什么。

      傅恒看着也不由得嘴角噙着笑,策马朝新府奔去。

      ========================================

      尔晴丢了。

      白日补眠的壮志一个没留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又走的尔淳就已经同阿玛吵完一架,外加把姐姐丢了的事儿大肆传播了开来。

      傅恒紧赶慢赶没迟到,弘昼对着他一个甜蜜的早安微笑,他直打哆嗦。中途弘昼被自家府邸小厮叫走,直到下午才回来。

      “喂,你那个瓜尔佳氏失踪了!”弘昼还没走进来,在军机处门口就已经边走边对着傅恒喊,

      最近和尔淳变成好盆友的乌雅氏,决定让自家王爷帮忙找个下堂妇,据她们这群妇女的说法是,有王爷压阵,这样找起来好比较有底气。

      傅恒用书托着脸沉默不语,只觉得一清早果然昏招叠出,这日子没好了。

      惠宁和尔淳是真的急,玉婉抱着卿卿一边逗弄一边想,死了才好呢。

      现在躺在温泉水引流的的自家池子里泡澡,一边叫人按摩头皮,一边叫人送水果进嘴里的某人,确实是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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