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魔尊 欺我辱我妻

作者:天上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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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0 章


      师者莲灯
      九十年代初的川西大凉山,晨雾裹着山风,漫过陡峭的崖壁,崖边的藤梯晃悠悠地悬着,知稚攥着藤条,一步一步往山下挪,她的帆布包里,装着给山里娃的泥巴教具和树枝粉笔。
      她本是亿年莲魂化形,放弃了城里安稳的工作,只身来到悬崖村支教。初到时,村里连像样的教室都没有,她就把村委会的土坯房打扫出来当课堂,没有桌椅,就垒起石块搭起木板;没有教具,就用泥巴捏成数字和动物模型,折来树枝当粉笔在墙上写字。山里娃大多营养不良,面黄肌瘦,她便悄悄渡去一缕莲韵,滋养着孩子们的身子,让他们能有力气坐稳听完每一堂课。
      有个彝族小姑娘,爹娘要让她十三岁就辍学嫁人,知稚连夜翻过山梁,踩着泥泞赶到小姑娘家,对着她爹娘磨破了嘴皮,从教育的重要性说到女孩的未来,又承诺会负担小姑娘的学费和书本费,才终于留住了女孩的求学路。她还跑遍了周边乡镇,四处奔走筹款,磨了大半年,终于联系上城里的公益组织,为村里修起了牢固的钢梯,盖起了新校舍。
      长期的劳累拖垮了她的身体,某天讲课时,她突然咳着倒在了讲台上。公益组织来送物资的志愿者及时发现,把她送到乡卫生院,又悄悄渡去一缕帝气稳住她的身体——这志愿者正是幽冥帝身所化。知稚醒来的第一句话,竟是问志愿者:“孩子们的新课本送到了吗?”
      病好后,她依旧守在村里,一待就是十五年。当年的土坯房教室换成了亮堂的砖瓦房,泥巴教具换成了崭新的文具,悬崖上的藤梯换成了安全的钢梯,她教出的几十个孩子,陆续走出了大山,考上了大学。
      有记者来采访她,问她为什么能在山里守这么久,知稚望着窗外嬉闹的孩子,摸了摸鬓角的白发,又看了看包里那支磨得光滑的紫莲木教鞭——那是她刚来时用山里的紫莲木亲手做的,笑着说:“山里的娃需要我,他们的未来,就是我守在这里的意义。”山风拂过校舍的窗户,带着莲韵的书香漫开,那盏她点亮的师者莲灯,在大凉山深处,亮了十五年,也会继续亮下去,照亮更多孩子的求学路。
      科研莲芒
      新世纪初的内蒙古荒漠,风沙是这里的常客,卷着砂砾打在人脸上,生疼。寝遥拢了拢冲锋衣的领口,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沙海,眼底却燃着不灭的光。她刚从海外顶尖林学院学成归来,便一头扎进了这片被称为“死亡之海”的荒漠,成了治沙科研团队里最年轻的带头人。
      寝遥本是亿年莲魂化形,那缕藏在血脉里的莲韵,让她对植物的生长脉络有着天生的敏锐。出国深造的几年里,她啃遍了治沙相关的理论著作,跑遍了欧美十几个荒漠治理基地,心里早就攒下了一整套治沙方案。可真到了这片荒漠,她才知道,理论和现实隔着万水千山。
      团队初到时,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挤在临时搭建的板房里,喝着混着泥沙的苦水,啃着干硬的馒头。第一批试种的沙棘苗,刚埋进土里没三天,就被一场特大沙尘暴连根拔起,看着满地枯死的幼苗,团队里的老研究员都红了眼,几个年轻队员更是当场抹起了眼泪。寝遥蹲在沙堆里,捡起一株还带着沙粒的枯苗,指尖的莲韵轻轻覆上去,却只能感受到微弱的生机在迅速流逝。她咬着唇,没掉一滴泪,只是连夜召集队员开会,重新调整种植方案。
      为了找到适配荒漠的沙生植物品种,寝遥带着两个队员,顶着四十多度的高温,在荒漠里徒步勘察。白天,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脚下的沙子烫得能烙熟鸡蛋,她的皮肤被晒得脱了几层皮,嘴唇干裂出血,却依旧拿着标本夹,仔细记录着每一株耐旱植物的生长特性;夜里,她们就宿在简陋的帐篷里,听着外面呼啸的风沙,啃着冷硬的干粮,还要提防野狼的袭扰。有次,她们在荒漠深处迷了路,水和干粮都见了底,寝遥靠着莲韵感应到了一处地下水脉,才带着队员们捡回一条命。脱险后,队员抱着她哭,她却笑着拍了拍队员的肩:“这点苦算什么,咱们可是来治沙的。”
      好不容易筛选出几种改良沙棘的亲本,可培育新种苗的实验室却因经费不足,迟迟建不起来。团队的科研设备老旧,连最基础的恒温培养箱都凑不齐,寝遥看着队员们对着简陋的仪器叹气,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她回到住处,翻出了母亲留给她的嫁妆——一支祖传的紫莲玉镯和几样金银首饰,瞒着所有人,悄悄拿去典当了,换回来的钱,全投进了实验室的建设和设备采购里。队员们知道后,都红了眼眶,有人要凑钱把首饰赎回来,寝遥却摆摆手:“能让种苗培育成功,这些身外之物算得了什么。”
      就在改良沙棘种苗刚有眉目时,团队又遭遇了资金链断裂的危机,合作企业突然撤资,后续的种植和监测工作眼看就要停滞。寝遥急得满嘴燎泡,四处奔走求人,可人家要么婉拒,要么提出要控股科研成果,她不肯拿团队的心血做交易,只能一次次失望而归。
      这天,一个自称是环保基金会顾问的男人找上门,说愿意为团队提供全额科研资金,还能对接专业的种植团队,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保障成果能真正用于荒漠治理。寝遥半信半疑,却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和对方签下协议。她不知道,这位顾问正是幽冥帝身所化,他早就注意到了这支扎根荒漠的科研团队,也感知到了寝遥体内的莲魂气息,便借着基金会的名义,默默为他们铺路。
      有了资金支持,改良沙棘种苗的培育进度突飞猛进。寝遥把莲韵悄悄融进种苗的培育基质里,让沙棘苗的耐旱性和固沙能力大大提升。第一批改良沙棘苗种下后,她带着队员们日夜守在种植区,浇水、施肥、监测生长数据。沙尘暴再来时,她和队员们一起,用草方格和防护网护住种苗,风沙吹得他们睁不开眼,浑身都裹满了黄沙,却没人肯后退一步。
      三个月后,嫩绿的沙棘苗在黄沙里扎下了根,一片片新绿在荒漠里蔓延开来。又过了几年,曾经的“死亡之海”里,出现了大片的沙棘林,不仅锁住了肆虐的风沙,还结出了饱满的沙棘果,为当地百姓带来了可观的收入。看着漫山遍野的绿,寝遥终于露出了释然的笑,她摘下沾着沙粒的眼镜,指尖抚过一株沙棘的枝干,那里面藏着她的莲韵,也藏着她数年的心血。
      有记者来采访她,问她一个海外归来的高材生,为什么甘愿在荒漠里吃这么多苦。寝遥望着远处正在采摘沙棘果的牧民,又摸了摸脖子上那枚用沙棘木做的、刻着紫莲图案的吊坠,轻声说:“我学的是林学,治沙是我的本分。这片荒漠太需要绿色了,能让这里长出树,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我所有的付出,都值了。”
      风掠过沙棘林,发出沙沙的声响,混着莲韵的草木清香漫向远方。那片在黄沙里绽放的绿,成了寝遥亿年羁旅里,最耀眼的一枚勋章,也成了荒漠里最动人的生机。

      扶贫莲露

      二零一五年的黔北深山,晨雾像化不开的牛乳,裹着连绵的青山,也裹着山坳里贫瘠的村落。志芷踩着泥泞的田埂,裤脚沾满了湿冷的泥巴,手里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村里每户人家的情况。她是刚派来的驻村第一书记,也是这个深度贫困村迎来的第一个“外乡人”。

      志芷本是亿年莲魂化形,那缕潜藏的莲韵,让她对土地和民生有着天然的共情。初到村里时,迎接她的是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坑洼难行的山路,还有村民们眼里的怀疑。村里青壮年大多外出务工,留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守着几亩薄田种玉米,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村委会的老支书搓着手,叹着气对她说:“小志书记,这穷山恶水的,怕是留不住你这样的文化人。”志芷却攥紧了笔记本,笑着回:“支书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和大家一起,把这穷帽子摘了。”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遍村里的每一寸土地。白天,她跟着老支书爬陡坡、钻密林,查看村里的水源和土地;晚上,她挨家挨户串门,坐在村民的火塘边,听他们掏心窝子的话。有户人家,老人卧病在床,孙子刚上小学,家里的几亩地荒了大半,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志芷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仅帮老人申请了医保和低保,还自掏腰包给孩子买了文具和课外书。她指尖的莲韵,会悄悄渡给老人,缓解他的病痛,也会护着孩子少生病,可这些,她从不对人言说。

      摸清村里的情况后,志芷把目光投向了村里的荒坡。这里的土壤和气候其实很适合种果树,可村民们没技术、没销路,只能守着老路子。她跑遍了县里的农业局,软磨硬泡请来农技专家,又自掏腰包买了一批优质果树苗,带着村民们在荒坡上开荒种果树。起初,不少村民不乐意,觉得种果树周期长、风险大,不如种玉米稳妥。志芷就先在村委会的自留地上试种,每天天不亮就去地里浇水、施肥,还把莲韵悄悄融进土壤,滋养果树的根系。半年后,试种的果树长出了茂盛的枝叶,村民们这才动了心,纷纷跟着她种起了果树。

      果树挂果那年,却遇上了销路难题。山里路远,果子运不出去,就算运出去,也没人知道这深山里的好果子。志芷急得嘴上起了泡,她白天联系县里的电商平台,晚上跟着村里的年轻人学直播带货。第一次直播时,面对镜头她紧张得说话都结巴,可一想到村民们期盼的眼神,她就定了定神,拿着刚摘的果子,向网友们介绍山里的生态环境和果子的品质。她的真诚打动了不少网友,订单渐渐多了起来。可就在这时,村里的李奶奶突然急性阑尾炎发作,家里拿不出手术费,李奶奶的儿子急得直掉泪。志芷知道后,二话不说把自己攒的积蓄全垫了进去,还帮着联系医院,跑前跑后办理手续。

      那段时间,一个县里派来协助扶贫的干部总悄悄帮她,不仅帮她对接了更大的电商渠道,还帮李奶奶家办好了医疗报销。志芷只当是组织上的关怀,却不知这干部是幽冥帝身所化,早就感知到了她的莲魂气息,默默护着她和村里的百姓。李奶奶康复后,拉着志芷的手,哭得说不出话,村里的村民也彻底把她当成了自家人,谁家有事儿都愿意找她商量。

      又过了两年,村里的果树成了规模,还建起了果品加工厂,原本滞销的果子被加工成果酱、果干,身价翻了几番。村里修起了平坦的水泥路,盖起了崭新的教学楼,外出务工的年轻人也陆续回了村,办起了农家乐、土特产网店。曾经的贫困村,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村。

      志芷驻村期满那天,村民们自发来送她,有人给她塞自家种的果子,有人给她织了御寒的毛衣,老支书红着眼眶,把一枚刻着紫莲的木牌递给她:“小志书记,这是村里的老木匠特意给你做的,咱村人都记着你的好。”志芷接过木牌,眼眶也湿了,她摸了摸木牌上的莲纹,又望了望漫山遍野的果树和错落有致的新房,轻声说:“我也记着大家,这里永远是我的家。”

      车子驶出村子时,山风拂过车窗,带着果香和莲韵的清露气息。那枚紫莲木牌被她紧紧攥在手里,成了她亿年羁旅里,最温暖也最厚重的凡尘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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