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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在你刚到这里时
周边守卫将两人层层看守,利剑也对准了他们,必死结局。
“我们真的能出去吗?”木冬面对乌泱泱的人根本没有把握。
少年侧目去看:“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出去了你就要跟着我,给我做事,你的命是我的了。”
百余箭矢齐发,年淮安吓的闭上了眼睛,这下去不成刺猬也成烤串了。
她一阵后怕,感叹自己当时运气极佳,没对上这么多人。
再睁眼,她身在街巷,一阵守卫跑过。
沈倾无力的靠坐在墙上,他受了很重的伤,地上血迹蔓延,其中右手的伤格外可怖甚至控制不住的在发抖,木冬屏息藏起自己魁梧身材。
“你是贡灵人?”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木冬皱眉看着地上的少年。
他轻笑:“你不也是吗?你以为我为什么平白无故救你?往后帮我救下所有贡灵人。”
“....好”木冬点头,认真信服。
“叫什么?”
“没名字”
沈倾仔细打量他,看向天空:“木冬,是你的名字。”
场景在晃动,有人在阻止记忆的进行。
很多画面急速的从少女眼中划过,快到成了彩影。
“怎么了?要出去了吗?”她看的眼睛不舒服。
揉了揉眼睛,睁眼一个暴击。
距离不足百米的地方,少女踮起脚尖,伸手拉下对面之人迫使他弯下腰,笨拙的吻向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
而那少女正是“我?!”年淮安惊吓的捂住嘴。
沈倾耳朵瞬间红了,眼中惊诧又带着迷离却很快反应过来,推开了她。
于是年淮安又看见那个自己,不带犹豫的拿起刀刃抹开脖子,却被沈倾急急抓住阻止。
是在无炼之狱,自己没有的记忆,她主动吻了沈倾?!
想到在茶馆沈倾说自己吻他,她还没信......
可自己为什么要自杀?
疯啦!
她后怕的摸向自己白皙的脖子,浅浅的伤口还能摸得出来。
“醒醒年淮安。”是沈倾的声音,隔着千里向自己传来。
是外面的沈倾,年淮安知道他想让自己出去,但她根本控制不了,画面不由她控制。
眼前的事物像是电流波动,一幕幕闪的飞快,年淮安又看到’自己’倒在地上,头躺在沈倾的腿上,心口有个血窟窿嘴角浅浅血迹。
我好像有点死了,她看着这可怕的伤口,感觉心脏很疼,迟来的疼痛。
这伤口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活了吧。
场景仍是无炼之狱,但她毫无印象。
只见托着自己脑袋的手,一下一下摸着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轻轻的摸去自己嘴间的血迹,然后....放进了自己嘴巴里??!!
他在干什么!!年淮安脸一整个爆红
男人却似无所觉,仗着她昏迷不醒,肆意而行,声音无尽的轻柔带着诱哄般呢喃:“哎,就这么一下会儿没看住,你怎么就受伤了,嗯?年淮安你没长眼睛不知道躲吗?”
又是没长眼睛,就你长了长了十个行了吧!她都不知道这个伤口怎么来的又是谁伤的,怎么躲?!
沈倾却平静的划开自己心口,一道金色的什么东西落到他手心,钻心疼痛,让他忍不住微微蹙眉。
年淮安旁观着,看着他将金色的东西推进自己的心口,他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进行到一半,嘴角出控制不住的流出了血,手中动作却没有停下,眸色冷冽坚定。
终于她的伤口恢复原貌。
他的属下想杀她,他却一次有一次救她。
她旁观者自己曾错过的记忆,而记忆之外的世界,沈倾猛的将手中茶杯摔向木冬。
“殿主....”奉旻跪在地上。
“谁让你们抓她来的?擅作主张还行不想活了。”声音平淡,但两人都知道他们的殿主应该快气疯了。
木冬愣愣开口:“是属下”
“又是你?”他气笑了,身上披的黑袍滑落。
床上躺着的少女睫毛轻颤,将要苏醒一般。
木冬却继续道:“您找了多年的异魂,眼下找到了,为什么?”
奉旻悄悄拽了拽傻子一样的木冬,木冬木冬,真是木讷极了,她是真怕殿主气头上一刀把他砍了。
“我有打算。”沈倾道
“什么打算?”
“我的事情还由不得你来替我做主。”怎么会有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傻子?还恰巧跟了他?
见殿主神色痛苦,奉旻认为他又发病了,忙使劲扭了木冬一把。
神瞳珠存有神力,年淮安近乎凡人身躯几乎将她撕裂,但神瞳珠却被年淮安彻底吸入体内,每次进入他人的记忆,动用了神力,她早晚亏损致死,沈倾只能封印起来。
寿命又缩短了,木冬的急切也是有道理的,再不救他,过上几年他的殿主就可以归西了。
天亮了,年淮安睁开眼,一直以来虚无的轻飘飘的感觉被沉重似是注铅的身体取代,她感觉浑身没力气,像是被白骨精吸走了精气一样,而她的嘴唇也确实微微发着白。
沈倾闭目左手撑着太阳穴坐在一旁,墨发披散,红绳编发左耳蓝石,静静在那坐着,宛如画中人。
“沈倾..”她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渴。
男人眉间轻颤,黑鸦色的睫毛缓缓随着眼睛缓缓张开。
没等他张嘴说些什么,便听到少女糯糯的声音:“沈倾你是不是快死了。”
“.......”彻底清醒
“你能盼我点好吗年淮安?”
起身给她端来一杯水,少女接住小口小口喝着,显然渴坏了。
喝完,沈倾自然的接过杯子,在手中把玩。
“你怎么起来了?你的病好了?”年淮安看完他的记忆只感觉他是一个随时会倒地的病秧子。
少女不知道的是他浑身滚烫,一直强撑而已。
“无碍”
“厄铃花可以给你.....压制对吗?”
“那也是十年后了。”他重新坐下,十年后才会再次开花。
看着眼前小姑娘似乎在犹豫什么两难的事情,最后闭眼狠心般从吊坠拿来一个药丸,像是夺走她什么宝物一样。
“那日厄铃花是你放我手里的吧,给你也算物归原主。”她将手中物递给到沈倾面前。
她还做不到一命换他一命,不过她可以尽她所能去救他。
沈倾笑了笑没说话,年淮安抬眸才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像是神明不满意人们给他上供的供品。
“那你还想要什么?要命没有,要免费劳动力一条。”她索性破罐子破摔。
总之回家大过救他。
手上一凉,他将上供的手推回来,柔声道:“当日你吸引了紫花妖,本也是我偷的你一半。”
年淮安抿了抿唇,犹犹豫豫的收回来,看着手中的药丸,想到什么道:“那日我陷入幻境,你进入过我的世界。”将她拽出,那日听见的声音是他。
“顺手的事,毕竟我的恩情你还欠着呢。”他道
少女不顾一切问着:“无炼之城你又救了我。”
沈倾以为她说到是解决那几个魔物的事情,不明白她为什么又一次提起:“魔物你杀了我也轻快。”
“心脏。”她抬眸轻声强调。
“什么?”他有些诧异。
双目相对,她没有再解释,沈倾却已经想起什么,无奈一笑,是啊她看过自己的记忆....
“也顺手?”
“......”
少女继续道:“魏鹤青,沈倾,阿措你是谁,为什么是我,因为我是异魂能救你?神瞳珠可照异魂,异魂可补命中缺,所以你找到了我,想用我的命来救你?”可为什么一次次又救自己?
熟悉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沈倾明显的慌乱。
少女却不打算放过他:“是因为我能救你,我的命对你有用,还是....沈倾你喜欢我吗?”
沈倾你喜欢我吗?一句话几乎将男人的空气尽数剥夺,他想矢口否认,可嘴巴为什么说不出什么?
年淮安也在害怕,牙齿因为不顾一切的莽撞而激动的打颤。
长久的沉默被沈倾打破,他带着张扬的笑,对上她忐忑的目光,与她在山中见到的阳光般少年模样重合。
“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沈平措,母亲沈宜是贡灵人,父亲许是凡人,两份血脉相斥致使我注定活不过三十,不巧的是今年二十四了”世间之事皆是祸福相依,不纯正的血脉让他活不长久,可也是这份血脉,才不受那对贡灵族血脉诅咒的约束,仍可使用贡灵力而且比起一般贡灵人更强。
突然一愣想到什么,起身走进她,弯腰对上她的目光,一上一下,自带压迫力。
“当然,现在可能更短了,最开始找到你确实因为你能救我,后来发现你很好玩,有乐子为什么不逗?别说什么喜不喜欢了,你同我只有欠着的恩情,以后是要用命偿还的。”
她貌似不属于这个世界,那日见到的幻境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却叫那奇装异服的女人妈妈.....
少女却笑了:“沈平措你在骗我。”亮亮的眸子弯弯笑着,有恃无恐般回看向他。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毕竟短命鬼没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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