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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3
白以安抱着橘猫窝在飘窗边看书时,陆时聿正被他的哈士奇拖着满客厅转圈。阳光透过纱帘,在实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明明!管管它!"陆时聿气喘吁吁地拽着狗绳,"它第三次偷我袜子了!"
白以安头也不抬,指尖轻轻挠着猫咪的下巴:"橙子从不碰我衣柜。"
"那是因为它都直接睡你枕头!"陆时聿终于从狗嘴里抢救出半只袜子,跌坐在沙发扶手上,"说真的,你怎么会喜欢猫?它们多高冷啊。"
橘猫适时地翻了个身,把毛茸茸的肚皮露给白以安。他推了推眼镜:"独立,爱干净,有分寸感。"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正在撕咬抱枕的哈士奇。
"那是你不懂狗狗的热情!"陆时聿突然扑过来,学着他的狗把下巴搁在白以安肩头,"看,多温暖!"
橙子发出警告的呼噜声,一爪子拍在陆时聿脸上。
"谋杀亲夫啊!"陆时聿捂着脸哀嚎,被白以安用书轻轻敲了额头。
"活该。"白以安把猫抱远些,却悄悄挠了挠它耳后以示安抚。
陆时聿不服气地拽过哈士奇:"来土豆,给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治愈系!"大狗立刻扑上前,热情地舔着白以安的手背,顺带打翻了咖啡杯。
深褐色的液体在笔记上漫延,橙子敏捷地跳开,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场混乱。白以安深吸一口气:"陆、时、聿。"
"是土豆干的!"肇事者立即甩锅,却蹲下来用袖子擦拭笔记,"不过你看,这个污渍形状多像只小狗?"
白以安看着对方发顶翘起的呆毛,突然伸手揉了揉:"不及橙子万分之一可爱。"
"什么?"陆时聿猛地抬头,鼻尖差点撞上对方下巴,"你拿我跟猫比?"
白以安笑而不语,指尖还留着对方发丝柔软的触感。窗外梧桐树沙沙作响,哈士奇趴在地板上啃着不知哪来的橡皮鸭,橘猫则优雅地踱回白以安膝头,尾巴扫过两人紧挨的手臂。
"其实..."陆时聿突然小声说,"橙子第一次见我就伸爪子了。"
白以安挑眉:"它通常直接咬。"
"所以这是特别优待?"陆时聿眼睛亮起来,伸手想摸猫,又被一爪子拍开。他却不恼,反而笑嘻嘻地凑近白以安耳边:"我发现了,你们猫派就喜欢会挠人的。"
白以安合上书,在陆时聿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开口:"比起某些拆家的..."
"汪!"土豆突然叼着破破烂烂的拖鞋加入对话。
阳光偏移了角度,将两人两宠的影子投在墙上,橘猫的尾巴悄悄缠住了白以安的手腕,而陆时聿的手指正勾着他的衣角。在这个平凡的午后,关于猫派与犬系的辩论永远不会有结论——就像他们永远分不清,究竟是谁驯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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