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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戏
南酌仿佛心不在焉,“各有所爱”
舒衾生出几分羞愧。
原来太子殿下不是那个意思……
后花园。
步诀凤眼深幽,“苏浣,假使太子也对你用情至深,你会为他不顾一切吗?”
苏浣坦然一笑,“中不中意重要么?即使他也情深,我宁愿永远不知道,苍生黎民比我更需要他”
“你不信南洌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么?还是其实,你在逃避……”
苏浣大步上前,踮脚捂住步诀的嘴。
“天机不可泄露”
步诀眯起眼睛,忍俊不禁。
舒光领众人来后花园赏新开的菊花和海棠。
众人一眼望见花园深处的苏浣和步诀。
舒光十分惊讶,“原来步将军不舞刀弄枪时是这般模样”
南酌半眯着眼,黑色的瞳仁深不见底。
还真是皇族权贵里最无忧的一对。
步诀拿下苏浣的手,“回头”
苏浣转头望见舒衾立于南洌身旁,神情娇羞。
谁能抵御得了他……
步诀把手放在苏浣的肩上,“就现在,断干脆一点,如果他们都认定我们真心相爱,时间会抹平一切”
苏浣含羞带怯地笑笑,“这样够入戏么?”
步诀点头,“炉火纯青”
他们从花园深处向人群走来。
秦苑夕不知哭好笑好,四下张望,假装在赏花。
南洌眸里一闪而过的阴鸷很快没于无形。
“你们方才什么都没看到,对吧?”在步诀怀里的苏浣语气傻兮兮的,让南洌忍不住扬起嘴角。
苦涩而真实的笑,像十月里的暮风和细雨。
“恰恰相反”南玄对苏浣挑眉,无害诚恳。
苏浣尴尬地抿唇,“其实,你们晚点来,还会有……”
步诀蒙上她的嘴,“回去不想吃饭了?”
苏浣乖巧地噤了声。
舒衾心下一惊,步诀乃世代将门之后,生得严肃端正,爹爹说此人必要笼络才能稳立朝堂。
看起来油盐不进的人偏好这口?
奇异。
南洌突然闷吟一声,好似左肩的伤口裂开了。
苏浣皱眉,“太子殿下,伤口又痛了么?”
南洌淡淡一笑,“疼了”
“诀哥哥,你先回府,我待会儿回去陪你用膳”
步诀抚抚苏浣的头,“嗯”
苏浣担忧南洌的伤势,无暇顾及其他,拽起他的袖子就往外走。
后花园一时鸦雀无声,步诀匆匆地走了。
他害怕她,更怕难自控。
什么都给不了的无力感又一次笼罩在心间,一下一下地咬噬,隐隐作痛。
舒衾握紧拳头,苏浣家世不显赫,才华也不出众,但好像每个人都宠着她,顺着她。
难道一个野丫头有几分姿色就够了?
南酌看着苑夕,“苑夕,你的《赋雨》有续集么?”
秦苑夕心不在焉,双眸涣散,轻轻地应了句:“在斟酌中”
“午时去数宿轩一同商定?”
南酌的眼光落在秦苑夕被风吹起的衣袂上。
“好。”
————
竹笛苑。
“这个露棉草我已制了足份,放在第一列第三箱,殿下拿剪子剪开一小缝,用汤匙舀到伤口上,一天两次,一次一副”
苏浣有条不紊地阐述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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