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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
娇艳欲滴的月季被男生捏在手里,斐白趁着早饭时间走到与食堂方向相反的长廊,在最后一个窗户停住,这里刚好能看见班里,准确说是刚好能看见陈照霖靠窗的座位。
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在窗边坐下,对月季的消失没什么反应,早饭也没吃,直接趴在桌上睡觉。
斐白咬紧下唇,心里难受起来,又是这样,不是说了要吃早饭,不仅扔他的花还骗他。
“坏人。”
斐白埋怨一句,举起那朵月季送到鼻尖,一眨不眨看着花心,又抬起视线盯住那人趴下的身影。
(闻花过程省略……真的只是闻了个花而已啊!可能是此平台敏感肌对花过敏吧,放老地方了,看简介最后一行)
被连续视jian多天的陈照霖感应到什么一样缓缓坐直了身体,顶着睡乱的头发向周围张望一圈,像在找什么东西。
斐白小腹深处一阵阵缩紧,熟到发甜的气息从皮肤中溢出,是cake成熟的预兆。
cake成熟后就会以小腹为中心开始散发只有fork才能闻到的诱人香气,如果不及时使用气味阻隔贴,被流着口水的fork攻击是迟早的事。
毫无自觉的斐白皮肤发烫,像被隐形的火舌一刻不停地舔着身体,心中对陈照霖的渴望更盛,他放下举着月季的手臂,暧昧的丝线连接花瓣和舌尖,紧接着被无声拉断。
想去找他,想直接告诉他。
诉说的欲望达到顶峰,斐白脑中混沌一片,竟真朝着那个身影迈步。一抬脚却像踩上棉花,扶住窗台才堪堪稳住身形。
这是怎么了?
血液流通的声音清晰可闻,汗更是止不住地流,站了一会儿就像在水里过了个遍。斐白甩甩头,不甚清明的脑子终于想起前段时间医生叮嘱的话,拿出手环紧急联系上妈妈的助理办了请假手续。
斐白中午就被接到家里,空无一人的房间显得格外清冷。
秦医生匆匆赶来,先给斐白输上消炎药,随后才告诉他cake的身份。
“我是……cake?”
“是的,以后出门要带上阻隔贴哦,贴在小腹。”
秦医生推推眼镜,从药箱里拿出几盒贴剂。
“为什么刚发现的时候不告诉我。”
斐白半躺在床上,发烧的身体软绵绵的,询问的语气也充满疲惫。
“是斐女士的意思,你被fork袭击后才确认的cake身份,当时你太小了。”
意思是不让他知道是为了保护他。据秦医生所说,他被袭击的时候正好是小学,在那之后还发了场高烧,醒来后的一切都变了,斐白被送到妈妈这里,彻底切断了和原来生活的联系。
原来,就因为自己是cake?
“好麻烦……”
“臭小子,麻烦的是我好吧,以后每周都要来你家一次。”
“又不是我的错,谁想当什么蛋糕啊,听起来跟变态一样。”那人又不喜欢吃蛋糕,不如说从来没看见过那人对什么食物表达过偏爱。
“诶,你刚才说fork怎么分辨?”
“没有嗅觉,没有味觉,对除cake以外的事物是这样,对cake刚好相反,百米开外就能闻到。”
为了让他尽快理解,秦医生尽量说的简单明了。
“呵,像狗。”
“是呢,会把你咬死的那种。”秦医生瞪他一眼;“fork在对cake展开捕食行动时体力会大增,简单来说,对上fork,你这一身肌肉白练。”
“啊?这不公平吧。”
“是的呢,你们cake对fork来说是完全的弱者哈哈哈哈哈哈”
“再笑让我妈扣你工资。”
“……”
就会拿你妈压我。秦医生小声嘀咕,她和斐白妈妈斐筝是在实习期间认识的,作为斐筝私人医生的小助手,之后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斐家的医生。
“那,有没有可能,变成fork可以被人为干预?”
如果可以,他想把陈照霖变成fork。斐白被心底钻出来的想法一惊,随即又觉得大有希望,那样的话小霖绝对拒绝不了身为cake的自己。
“嗯……有过被cake诱导成为fork的案例,你问这个干嘛?”
秦医生给斐白换下一瓶药,镜片反射一道精明的光。
斐白心虚地别开脸,摇了摇头。
秦医生离开前仔细交代了许多注意事项,包括但不限于使用阻隔剂前要把下面的毛剃光,转眼空荡的屋子里又只剩下他独自一人。
斐白也强迫自己陷入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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