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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如愿
“师兄。”站在昏君身后的玄衣男子轻唤一声。
郎蘅也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刘烬,做得不错。”
昏君虽然昏庸,却也习读过四书五经,被传授过帝王之道,不是没心没肺的傻子,这下什么都明白了。
他想苦笑,但笑不出来。
可即使他心灰意冷了,刘烬也不想就此放过他,只想让他万念俱灰、生不如死。
“陛下——你不知道吧,按辈分,臣还可以唤你一声皇叔呢。”刘烬受郎蘅同意,将刺穿昏君胸口的作案工具猛地拔了出来。
对方失去了充作支撑的匕首,一个踉跄,没多久就无力地瘫坐在地,鲜血从唇角溢出。
“亲爱的皇叔,当年晋王府的人,可都被拿去给您心爱的芍药当肥料了,只留皇侄一人在世。
“陛下,您可还记得皇侄啊?”
刘烬绕到昏君身前,手持匕首,略微躬身,一边用血淋淋的刀面轻轻拍打对方的面颊,一边笑意盈盈地说。
先让他自信满满以为胜券在握,其实……让他万事在握的资本,也不过是敌人拿来增添乐趣的。
“行了,师弟。今日祭祖,适可而止。”郎蘅虽然恨昏君,但今天,可以让昏君油尽灯枯、日暮途穷,但不可以让昏君死。
“知道啦!”刘烬直起身,将匕首扔掉:“无趣。”
翌日。
“郎蘅!你这是在干嘛!?”严启烁震惊地问。
今日郎蘅突然登门拜访,严启烁本寻思着他好歹算是同自己在一条绳上的另一只蚂蚱,便衣冠整齐地跑来接待对方,没成想这人居然直接忽略了他,直直奔到一棵树下疯狂刨土!
不理解,更不爽。都不和自己打声招呼就刨他家的地??
“喂!”严启烁顺势倚靠在树干上,一袭鸦青长袍,冷峻如铁,宽肩窄腰被扎束的深墨色腰带勾勒,凌厉如出鞘的剑。
他抱手而立,低头看向不拘一格奋力刨土的郎蘅。
“找到了!!”郎蘅将东西掏出来,自顾自说。
“酒坛?”严启烁又震惊了:“这棵树下什么时候埋酒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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