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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娜尔塔斯·佩潇淘汰。
辛炎双手环胸,悠闲的靠近玫洛拉,脚下行走过的都留下了彼岸花。
她是以彼岸花为幻力。
“小妹妹,你的幻力和我一样都是花,要不……”
“不要。”不管她要说什么,总之不会有好事。
辛炎温和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震惊:“那可由不得你。心悦诚服之人,为我所用,彼岸情蛊。”
玫洛拉的手心中长出一枝彼岸花,带有闪光。
她想伸手拔掉,可花成了个印记刻在手里:“什么?你要做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魔力都使不出来?”
辛炎靠近她,轻轻抬起下巴:“你这个棋子,可有大用处。”
玫洛拉最后的一点意识也被蛊惑,血色沾满了瞳孔,没有了光明,那两颗瞳孔彻底沦为暗红色。
她彻底沦为了辛炎的傀儡,没了意识和情感:“随时为辛炎·天渊奉命。”
辛炎拍手笑道:“好,现在尽你所能淘汰所有人给我晋级。”
在这个房间里,丝绸的柔、水晶的亮、木材的沉、金属的华相互交织,连呼吸都仿佛沾染上了奢靡的气息,每一处细节都透着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精致与贵气。
黑面男人颔首道:“夫人,小姐她被辛炎公女蛊用了。”
白发老人面色冷了下来:“要是太出格,收了就是……”
黑面男人不敢抬头,心惊胆战的问:“要不……还是给小姐开小灶吧,我怕……”
老人将水杯轻放在架子上:“这是她自己要参加的,刚好又能磨练他没必要,况且她还是我一手培养的利刃没那么弱,再说了你要记住,烟妙比赛最看重公平。”
彼岸情蛊是很霸道的招式,一旦中了,就会无条件服从命令,即使是要了傀儡的命。
辛炎靠着玫洛拉排名从倒数立马杀进了前十五,她浑然沉浸在了胜利之中:“哈哈哈!不错嘛,原来你打娜尔塔斯时还留了几分余力啊,低估你了。”
说白了就是还好当时没和她打,不然指定会输。
玫洛拉目光呆滞没有回她。
忽然玫洛拉就像死掉的机器被点醒一般移到辛炎身后,替她打下了这波偷袭。
刚刚那一击威力不大,像是用来试探对手。
辛炎扭头瞧见自己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人吓了一跳,又拍拍胸口冷静下来:“喂!你什么……”辛炎的瞳孔像地震一般不可置信,身体在慢慢往后退。
深,刚刚偷袭她的是深。
还没反应过来,少年就毫不留情地攻击她,但还好都被玫洛拉挡下了。
少年及快的攻速和万变的技能让玫洛拉有点吃力。
辛炎还在不停祈祷自己安然能无恙。
深停了下来,这让玫洛拉有了喘息的机会:“你是她的傀儡?”
他一眼看穿,像这样的人他见多了。
辛炎莫名其妙的得意起来:“只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
“她好像要不行了。”玫洛拉这样无休止的战斗魔力早已耗尽,现在的她强忍着痛苦再打下去,蛊还没解,人就先没了。
“死了还可以在换。”辛炎的语气对深而言像是嘲讽,但他也没有多管,他从来不爱多管闲事。
他看着喘着粗气的玫洛拉和毫无警惕性的辛炎,趁玫洛拉还在和他的狼作战时,果断将辛炎淘汰。
辛炎比他想的要弱,今年的比赛是没高人了吗?
“轮到你了。”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深侧身躲过了花刺。
不对,宿主已经远离了她,她怎么还能自主移动?
宿主和傀儡只要距离过远,那傀儡就会永远停留下去。
玫洛拉发出巨大的能量波动,左侧的红色挑染鬓发格外艳丽,她从新的姿态再次出现。
玫瑰及时醒来,及时护住了玫洛拉。
玫瑰像是疯了一般,把深打的不能还手:“我要让你付出代价。”玫瑰浑身都散发出强烈的气息,烈焰般的眼眸盖住了理智。
玫洛拉的意识没了反应,玫瑰也醒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玫洛拉出事,发自内心的,像是有人特别设定的程序一般。
深已经受不了她了:“烦死了。”巨大的能量冲击震飞玫瑰几米远。
她再次抬眸,瞪大了双眼。
他竟长出了耳朵和尾巴?!
玫瑰愣了几秒:“你……不是人?”
深又将耳朵藏了回去:“我看你更不像人。”
深冷笑道:“你竟然强行冲破的束缚,但你体内还残留她留下的蛊。”
玫瑰看着盯着他的眼睛:“你告诉我这些干嘛?”
他勾起一抹微笑:“我可以帮你。”
“有条件?”
“没有,纯好心。”
“能信?”
“爱信不信,除了我,你还能找谁呀?”
玫瑰没招了,因为玫洛拉现在的情况确实不乐观。
玫瑰冷静了下来,回到玫洛拉的意识空间里,没了她意识控制的身体倒在了地上,形态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
深一抬手,玫洛拉的身下就出现了个白色的大法阵,他无需吟唱,只需动动手指就能弄出个一般人弄不出的法阵。
玫洛拉悬浮在半空中,白色的光点环绕四周,直到手上的印记彻底消失。
玫洛拉的意识苏醒,她从空中坠落下来,隐隐约约只是感觉到浑身没劲。
“我还以为你会睡上一整天,结果马上就醒了,而且没摔在地上。”玫洛拉看着眼前面深的少年,少年白黑挑染的发色,和一双异瞳,一只眼睛是紫色,另一只则是红色,他的这张脸生的也算精巧。
深看着她呆呆愣愣的样子好笑道:“忘记怎么说话了?盯着我干嘛?”
玫洛拉才反应过来,刚刚难道是她救了自己?
“你救了我?”
“废话,不用谢。”
“我还没说谢谢。”
“……”
突然间,玫洛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神犀利的盯着深背后的巨石。
果不其然,三个魔法球打了过来,速度极快。
她移到深身后挡了下来:“你的命我也救了。”
他云淡风轻的笑了笑:“现在的你还能再替我挡待会的吗?”
“什么意思?”不一会,又一堆召唤出来,玫洛拉还能再召唤出一次玫瑰屏障,就想着挡下那些攻击,结果一颗魔法球分身成了十几颗!
都带着魔气。
“献渊。”少年打了个响指,一头黑狼凭空出现,一声怒吼,攻击都反弹了回去。
这头黑狼的体型比普通狼要大一倍,比人都高。
深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点迹象,只不过让这个小姑娘出的风头罢了。
巨石被黑狼一尾巴拍碎,尘灰四起迎着沉烟走出一位白袍男子手持一把紫色权杖,那把弓集美,还有紫色水晶点缀。难以形容的漂亮。
玫洛拉心情有些烦躁了:“你又是谁?”
“抱歉,我不喜欢自我介绍。”白袍男子抬手,又召唤出来魔法球。
好像分身变大了。
还好黑狼挡下来了,不然玫洛拉就要遭殃了。
“献渊,十分钟之内解决他。”他的一声令下,献渊就兴奋的开始的反击,他的皮毛硬的很,根本射不穿,在献渊的强攻下能撑过十分钟不残已经是万幸。
玫洛拉叉腰自豪的表示:“小心了哦。”
深看着面前这个明明魔力已经耗尽,可偏偏看上去神气十足的孩子,他揉揉眉头:“说的好像我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样。”
玫洛拉凑过去质问他:“你还想忘恩负义?”
深没有在理会她,萍水相逢罢了,以后没机会碰到的。
“喂?你们以为一条傻狗能牵制住我几时?”那人感觉自己到被他们忽视了。
“禁忌之力,风箭腾空。”大招一开,献渊毫不退缩 ,站在在风与箭之前,信心十足。
可深没给他这个表现机会:“献渊,回来。”政洛拉以为献渊没为办法应对,所以深想趁他蓄力完之前逃跑
可不曾想,深不一样。
“去死吧!”狂风席来,玫洛拉见深似毫未动,现在跑也是为时已晚,他早就想死了?
“破!”
一声巨响,少年只用轻轻一击便打破禁忌之力使他受重伤。
烟霉退去,那人神志不清的倒在地上。
手掌心的一个紧色十字架印记淡淡隐去。
玫洛拉又想起了上次救凌浩、凌瑶的那一战,那俩个对手也有一样的印记,她瞪大了双眼愣了神。
“呵,被吓到了?”少年勾起一丝机笑
“没有。”玫洛拉又重新冷着个脸。
“各位参赛选手们请注意,因特殊原因暂停比赛唯期静等通知。” 裁判员的声音在次出现,他重复了两便。
为什么会突然停赛?烟妙大赛规则严的很,不会轻易停赛。
虚拟森林消失,仅剩下的五十位参赛人员一头雾手,玫洛拉一扭头,那个少年便离开了,自己也没多心,也走了,
接下来的一俩个月都无事发生,玫洛拉也回森林里陪奶奶好好休整了。
天渐渐凉了,秋天的诗语藏着什么心绪?
玫洛拉抱着木柴回来,放在了地上:“奶奶,你年纪大了,做菜这种事交给我吧。”
她扶着奶奶到长椅处坐下,自己便一头钻进了冒着浓烟的灶炉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饭菜变乘了出来,都是奶奶爱吃的口味。
二人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过了午饭。
奶奶手里的针织线一刻没停,玫洛拉也很懂事的学着针织活。
“洛拉,你有想过衣朋友吗?”
交朋友?从十年前起就不曾有了,自己也渴望有朋友陪她笑,陪她闹,可从十年前起,朋友都因她而死了。
这十年来一直被奶奶禁锢在森林里,早已麻木,可唯一能出城镇的机会也只有奶奶吩咐她去买书,这些书她自己不曾看过,但听奶奶讲过。
她听的很认真,那是关于于幻力的,她也会通过书的内容操纵自己的幻力,不知道是天贼还是特长,基本招式一试就会,森林里的小幻兽都能应付过来,遇到个头大的每次都能全身而退,遇到的多了,弱点自然就知道了。
“哈哈哈,不聊这种有的没的。”老人仰头笑道:“你知道禁忌之力吗?“
“什么?”玫洛拉双手托腮,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忽然提这个,刚好她在比赛中也碰到过。
老人敲了敲她的脑袋;“叫你多读点书。”
接着又长叹一口气,放下了布料闭养神:"那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通过自身价值来较换的力量,威力小的能以一敌百大的能毁掉一个城。"
玫洛拉心头一颤,回想起那天比赛,那个少年仅用一招打破制敌,那他又是何等历害,远在自己之上了。
“交换的东西,可以是六感、是寿命、是生命,所以啊,一但碰到,能跑多远是多远。”老人又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玫洛拉沉默了许久,许久才作出回答:“您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
乌鸦的啼叫声从树端传来,迟迟没有等到回应。
她站起身,落下窗户。
奶奶又睡的着
金黄色的树叶落在窗前,落下的还带有心声。
大们被人推开,拉婓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皇女到了。”
慕欺尔抬手,所有官众一并退下:“你能明白吗?”
玫罗兰颔首:“我不清楚,为什么比赛上会有恶力者?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慕欺尔轻笑,将书合上,抬眼看着她:“你觉得会是什么?”
她低如头思索一翻:“他们派这么多人手绝不是因为罗幻箫。”
慕斯尔拍手:“不错,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让你俩去保护她。”
玫罗兰不理解他为什么会为了个外人怎么煞费苦心?
慕斯尔递出两张照片给她。
不知为何,童年记忆在碎片的长河中聚集在一起。
她只感觉难以相信,不敢回想的记忆涌出心头,眼泪化成千丝万缕的情感一同流露下来。
她一手拿着照片,一手捂住嘴巴:“父皇……你早就知道了?”
慕斯尔递过去一张手帕:“所有人中,就你的记忆是清晰的,完整的。”
辛炎看着池塘情景,金鱼在石头缝中游的正欢一粒石子砸了下去,溅起层层水波。
侍女走过来弯腰低声说道:“小姐,娜尔塔斯公女想求见你。”
“先晾她一会。”得到辛炎的意思后侍女又退下。
没过多久,那个侍女又跑回来:“小姐,娜尔塔斯公女说你在不出来她就砸了你的花。”
辛炎闻声紧皱眉头,她最喜欢的就是她辛苦养大的花:“放她进来。”
脚步声和谩骂声越来越大,让辛炎很不耐烦。
“辛炎,你到底几个意思?”娜尔塔斯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让自己消气了几分,毕竟这是她的地盘,娜尔塔斯不敢闹出什么事来。
辛炎倒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示意她喝茶:“堂堂天渊家族公女,也有怒发冲冠的样子呀。”
“辛炎,要说地位我也远比你之上,你真以为我做不出什么事来?”娜尔塔斯将茶倒在了茶桌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辛炎喝茶的动作放了下来:“还真是浪费了一副好茶。”
辛炎一旁的侍女附和道:“娜尔塔斯公女,请您自重。”
辛炎继续说道:“你要知道,你们家族的把柄可抓在我爸爸手里,只要我一开口,你公女的身份还存在吗?”辛炎从小被父亲宠到大,很少受到委屈,她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她要什么父亲就给什么。
娜尔塔斯不知说什么,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她愤愤不平的捶打茶桌。
“送客。”辛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她逐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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