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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犹记那年,苍澜明彦和林泽微服出巡冀州,在破解盗灵案后未及时回京,而是去了异族人口最多的岳阳。
岳阳地理位置特殊,位于苍澜北部,与邻国周岚相隔不过一条江,以美食名满天下。
凌楼阁内,林泽和明彦正在中庭品尝江临名菜醉里逃,忽闻邻桌谈起岳阳城一年一度的美食大赛。苍澜明彦精神一振,忙停下手中动作,饶有兴致地竖起耳朵偷听,并错身看向林泽身后。
只听那人嬉笑道:“魏兄,你可知今年美食大赛主打食品为何物?”,对面之人思考过后无解,转而问道“沈兄,往年这美食大赛都是百家齐放,无主打食品,我真是不知还有什么主打物?”看对方的样子是知道的,他被吊起了好奇心,急切地追问道“你快说?莫要卖关子。”,沈路故作高深地回答“甜食”。
“这甜食是妇孺爱吃之物,每家铺子都可做,也没什么稀奇的,你是如何知晓的?今年比它定输赢又是为何?”
沈路压低音量对他说“新帝好甜食,我自是有些门路才打听到的。”
“新帝怎么跟孩童一般?新帝多大”
“17,你这话不可乱说,万一被他听去了,脑袋就掉了,听说新帝心狠手辣,他生挖了叛军首领的眼…”说着沈路心虚地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发现,但好巧不巧对上了正主和善的笑颜。
苍澜明彦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他耳力极好,两人的对话他一字不差地听全了。
林泽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起身主动去询问,他端着礼对对方寒暄道“兄台,辛会。我兄弟二人初来岳阳想观那美食大赛。可否告知地址?…”
沈路瞧着这位公子气度非凡,于是殷情地回礼道“公子客气了。阁楼出门往北走两里,右转尽头便是美食街,这大赛就在江舟食铺比试,这一比就是三日,从明日午时开始,场面颇为壮观。…”
“多谢”林泽回到座位上,满眼笑意地望着他“莫气,我懂你。”,正要去握他的手,被躲开了。
苍澜明彦信手捏起菩提奶酥,品其风味,随意抬眼看他“有什么可气的,本皇大度不与庶民一般见识,你问得如何?”。
“离这不远,明日午时我们一起去。”,林泽趁四下无人关注他们,便宠溺地抬手擦掉他嘴间的奶碎,随即自然地放进嘴里,调笑道“甜的”。
“混账!”苍澜明彦有些恼怒地瞪着他,眼神凌厉地警告林泽不要乱来。可羞红的耳垂出卖了他的心思,他转头躲开林泽紧迫的视线。
林泽见他气得微红的眼角,其实很想耍流氓的亲一口,但是可惜只能见好就收。
午时一刻,他们回屋就寝。林泽因为前世职业的关系经常昼夜颠倒拍戏,所以一时半会睡不着,只能仰躺在榻上假寐。苍澜明彦大概是太累了,只过了一刻便打起了鼾。
这十年林泽都没有放弃回家,但是希望渺茫。不知道恒哥跟小梦过得怎么样?身体好不好?
和衣而卧的苍澜明彦双目紧闭,身体颤抖得厉害,声音焦虑地喊着“林泽,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林泽我疼…”
无边的黑暗里,带刺得藤条将他深深包裹住。苍澜明彦呐喊着求林泽留下,林泽不应他。看着渐行渐远的林泽,他心如刀割。
未入眠的林泽将他拥入怀,怜惜地亲吻他的脸颊“明彦,别怕我在,我哪也不走。”林泽轻抚他的身躯试图安抚他,苍澜明彦似乎感觉到了,随即紧紧抱住林泽相拥而眠。
初夏的午时,有些闷热连带着微风也是它的帮凶。半梦半醒间,林泽忽觉外界温度上升,热得他满头大汗,
热醒后林泽小心翼翼地放开苍澜明彦,蹑手蹑脚地抱着衣服出门,顺便下楼吩咐小二打水送去他们房间。
冲澡回来的林泽正想着他起了没,推开门看到苍澜明彦脸颊绯红的半倚在床边,胸口门襟大开,在听到响声后原本眼神迷离地望着屏风的苍澜明彦,突然对他莞尔一笑。
林泽被他白皙的胸膛和清澈的笑颜惊动了心房,心跳声震耳欲聋欲脱离控制。作为上一世的成年人他想歪了,老脸微红,有些心猿意马地认为他在勾引他,然后一个不留神被门掩绊倒了。
被惊醒的苍澜明彦看着林泽吃瘪的表情很是受用,谁让林泽早上戏弄他,活该。他走到林泽身前,俯视他冷笑道“怎么?爬不起来了,需要本皇拉你吗?”毫无真心地向林泽伸出援助之手,等林泽握住他,他就再放手。
成年人的灵魂17岁的身体,年少时也做过相互较劲的蠢事,现在他只想解渴。他一把将苍澜明彦拉进怀里,转身将他压在身下。
还没等苍澜明彦从天旋地转中缓过来,林泽出其不意地吻了他的眉心,抬头虔诚地直视他“我可以吻你吗?”四目相对无言,暧昧重生。
门未落锁,店小二敲门门户打开,连忙惊恐的道歉,“客官,我不是故意的?”请看我真诚的眼睛和可怜的表情,饶了我。
最先反应过来的苍澜明彦用力推开林泽,只听咚的一声林泽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了门掩。
吃痛的林泽忍不住惊呼“怎么这么疼。”随后扶着墙慢慢起身,期间瞄了一眼摇摇欲坠的门,一脸忧郁地看着苍澜明彦感叹道:“可怕,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
苍澜明彦瞪他,林泽乖乖闭嘴,站稳身子缩小存在感,忍着痛小声嘀咕“唉…哎呦…”。
苍澜明彦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语气不善的对小二说“这事跟你无关,水抬进来,去开两个房间,”,“好的,客官。马上办!”小二麻溜地逃离现场。
林泽一听这话,瞬间就不好了。完了这下把古董惹毛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管不住嘴要独守空房。
明彦锁门洗澡。
“明彦,我错了,你开开门,让我进去。我真的错了,我发誓我错了…下次再犯就让我五雷轰顶…”林泽摇着尾巴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乞求原谅。年龄大也可以不要脸,何况这张脸年轻。
苍澜明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太烦人了随即呵道“闭嘴,你给我滚进来。”他并没有生林泽的气,只是气自己有所期待的心和被撞破得无所适从,一向严谨的自己既然如此出格。
林泽进门把门锁好,乖巧地站在一边等他发落,苍澜明彦看着像受气包一样的林泽,没好气地说:“还呆站着干嘛,本皇又不会吃了你,过来。”看着就来气。
林泽欣喜地走到他身边,忍不住诽谤道:这么快就不生气了,太好了今晚不用自己睡了,人形抱枕真好。
“坐着,把衣服脱了。”
“啊”林泽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发愣,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啊,快脱”苍澜明彦平视他,说着就打算上手帮他脱衣服,“哦,我自己来”林泽听话地把外衣脱了,说实话他有点摸不着头绪,苍澜明彦这是闹哪一出。
“全脱了,我帮你上药”
“哦”原来是上药。
“疼疼疼,你轻一点”
“忍着”苍澜明彦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放松力道轻柔地帮他抹匀药膏。
林泽感觉苍澜明彦骨节分明的手,沾着药膏正一圈一圈来回地按压抚摸自己的肌肤,刺激太大、感官清晰激得尾椎一阵涟漪。他想着苍澜明彦专注的脸,可耻得有反应了,阿弥陀佛闷哼一声克制住自我。
闻声苍澜明彦转头看他,疑惑地问道“你脸怎么红了,有那么疼吗?”奇怪,本皇明明只用了三分力,难道不知不觉中失控了?
“没事,只是有点热。”他想打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缓解尴尬。由于身体太没节操,他打算出门冲凉。
苍澜明彦总觉得林泽有事瞒他,于是出声拦他,“站住,你不是说要伺候本皇吗?想去哪,过来。”霸道的他要秋后算账,可不能就这么简单地让他跑了。
“好啊!我这就来伺候陛下,保证您乐不思蜀”,这傻猫抓子伸太快撞枪口上了,林泽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苍澜明彦,眼神露骨、气息混乱,情绪高涨只剩整装待发。
“什么”苍澜明彦直觉不好,上当了,等林泽靠近真相一目了然。苍澜明彦不禁想起指间的触感和他的蜂腰窄背,那看上去孔武有力,等君一阅。
没等他反抗,林泽已经先下手为强将他按在床上,苍澜明彦手足无措地说道“等…等一下,门没关”匆忙间他胡乱地推拒林泽,打算推开他躲过这一劫。但是林泽的气息太近,手也不小心碰到了樱桃,苍澜明彦不敢看他怕被夺走呼吸。
“门已锁,不用担心。”林泽俯身向下靠近苍澜明彦,在他耳边吹气用低沉沙哑且极具诱惑的声线勾引他,温柔地持起他的手放在胸口,“你看,我们的心跳是一样的。明彦,我想和你共沉沦,你愿意吗?”林泽深情地望着他,如果苍澜明彦拒绝那就到此为止,情深不该在于此。
“我…”着热的气息伴着结实的胸膛,殷红的果实与烫手的心意溢满全身,糟糕这狂乱的心跳该如何控制,那渴求的双目又该如何拒绝,苍澜明彦不知却已酥软无力。
年轻气盛昨夜太疯狂,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转醒。苍澜明彦抬脚将林泽踢下床,林泽吃痛捂着肚子耍赖,“哎呦,哪家的娘子,这么狠谋杀亲夫。”此话一出,一枚暗器破空而来,擦过他左腰准确无误的钉在地上。
“靠,这也太狠了。”,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暗想还好他喜欢我,不然我早死了。狗腿的林泽知道自己踩了逆鳞,忙殷勤地说道“我去买吃食,马上就回。”又观苍澜明彦脸色不善,忙撒腿就跑。
苍澜明彦未理他转身歇息,昨晚太过孟浪,腰间一阵酸楚全身无力,若有下次绝对割了它。在外的林泽一阵恶寒,忙付了银两拎着吃食快步回客栈,难道他等急了,顺便转道,去黑市采购了一株紫阳花表白,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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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为古今双更线,但脑子手续词汇都不行,弃了当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