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家庭

　　我坐在卧室角落的摇椅上。楼下传来低语声，但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每隔几分钟就看一眼闹钟，直到一个小时过去。时间过得比我想象的要快。能独处真好。

　　楼梯嘎吱作响，然后门开了。查尔斯扛着垃圾袋走了进来。他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床上。白色蕾丝散落在被子上。我探过身去，发现那是一件婚纱。

　　“朱丽叶，穿上它，”他说。

　　我咽下了喉咙里哽咽的声音。我之前没注意到，但查尔斯穿着一条休闲裤和一件黑色纽扣衬衫。自从我在脱衣舞俱乐部见到他之后，我就没见过他穿过牛仔裤和法兰绒衣服以外的衣服。

　　我摇摇头，在椅子里陷得更深了。查尔斯向我伸出手，我把他的手甩开。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拉。

　　“我们要办一场隆重的婚礼，朱丽叶，”他说。“这是我第一个儿子的婚礼。我不会让你毁了这一切。”

　　“求求你，别逼我这么做。”泪水灼痛了我的双眼，我努力不眨眼。如果我眨眼，泪水就会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不会对你有耐心的，”他说。

　　查尔斯放开我的头发，抓住我的手腕。一声咔哒声响起，然后有尖锐的东西刺中了我的小指。他用小刀的刀刃刺入我的肉里。

　　“我们可以选择轻松的方式，也可以选择艰难的方式，”他说，“但这件事情一定会发生。你想失去手指吗？

　　我摇了摇头。一滴热泪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下来。查尔斯放开我的胳膊，然后用手指梳理我的头发。他把刀放回口袋里。

　　“好姑娘，”他说，“现在起来换衣服。我十分钟后就回来。如果我回来时你不穿那件衣服，我就要惩罚你了。”

　　查尔斯走出房间，关上身后的门。我深吸了一口气，从摇椅上站起来。我用手指抚摸着裙子泛黄的蕾丝。裙子底部已经磨损、破损。有多少女孩被迫穿这件裙子？

　　我脱下衣服，穿上裙子。裙子的材质之重让我震惊。蕾丝袖子从我的指尖滑过，肩膀也裂开了。我伸手到身后拉上拉链，但没能完全拉上。裙子裹住了我的脚。

　　不到五分钟，门就开了，查尔斯走了进来。我很高兴至少在他闯进来之前穿上了裙子。

　　“你看上去真漂亮，”他说。

　　“求求你，”我说，“你不能这么做。”

　　“如果你继续保持这种态度，我就会惩罚你，”他说。“如果我惩罚你，那吉米之前对你做的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查尔斯伸手到我身后，拉上了裙子的其余部分。他扯下我头发上的松紧带，我咬紧牙关，他扯掉了我几根头发。我其余的头发散落在背后。他从床上拿起面纱，把它放在我的头顶上。网眼被撕破了。

　　他抓住我的手腕，猛地把我往前拽。我试图挣脱他的手，心脏怦怦乱跳。我光着脚，试图用脚后跟踩硬木地板。我试图阻止他，但毫无用处。他把我推到楼梯边。他搂住我的腰，把我从地上抱起来。他抱着我走下楼梯。

　　“这是我们美丽的新娘，”他一边把我放回地板上一边宣布道。

　　餐桌被推到房间的边缘。他们在天花板上挂了一块白布。它遮住了柜台、冰箱和炉灶，从而掩盖了厨房。吉米站在布前，双手交叉在胸前。他穿着一件扣好纽扣的白色衬衫，系着一条懒洋洋的领带。汤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吉米看到我时笑了。

　　“求求你。”我的声音嘶哑了。“求求你，别让我这么做。”

　　“朱丽叶，这正式把你带入我们家了，”查尔斯说。他把我拖进厨房。“我们爱你。”

　　“我不想成为你家庭的一份子。

　　我的后脑勺一阵剧痛，几秒钟后，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查尔斯用手掌根部击打了我的后脑勺。

　　他告诉我：“管好你的言行，尊重我们一点。”

　　他把我拉到吉米面前，然后放开了手。我擦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我向后退了一步，膝盖发抖。我回头看了看门，然后开始奔跑。我跑到门口时被裙子的蕾丝绊倒了。我抓住门把手，但它纹丝不动。我试图打开门，却大叫了一声。

　　“汤米，抓住朱丽叶，我们就开始吧，”查尔斯说。

　　我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椅子在地上发出刮擦声。他抓住我的臀部，把我从门口拉开。我站在吉米对面，查尔斯站在我们中间，手里拿着一张揉皱的纸。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查尔斯说。

　　我转过身，但汤米抓住我的手肘，把我按在原地。我试图挣脱他的手。他的手指深深地掐进我的皮肤，直到我发出一声尖叫。

　　“放开我！”我一边和汤米搏斗一边尖叫。他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紧闭双眼，不想看任何一眼。“放开我！”

　　“汤米，让她平静下来，”查尔斯说。

　　汤米松开我的一只肘部。我趁机挥起肘部，击中了他的腹部。他松开我的另一只肘部，我便跑开了。厨房门被锁上了，所以我得试试前门。我的裙子裙裾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我摔倒在地。我一看，汤米的脚踩在我的裙子上。他伸手把我拉起来。

　　“朱尔斯，你不应该那样做，”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别把血弄到那件裙子上，”查尔斯告诉汤米。“几年后你女儿会需要它。”

　　汤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他把我的手拉向他，轻轻一挥打火机，火焰在空中飞舞。他迅速地把我的手拉向他，我的手掌压在火焰上。

　　当他灼烧我的□□时，我尖叫起来。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我的膝盖无力地跪倒在地。我试图把手抽出来，但毫无用处。

　　“汤米，够了！”吉米喊道。

　　汤米放开我，我摔倒在地。我用手抱住身体，翻身侧卧。拇指根部有一个鲜红的圆圈，但疼痛一直蔓延到我的肘部。汤米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我抽泣着喘息。当我试图挣脱时，汤米用拇指按压我的伤口，让我尖叫起来。

　　“我们今天聚集在这里，”查尔斯开始说道，“是为了让詹姆斯和朱丽叶团聚。我们在这里将朱丽叶带入我们的家庭，我们将永远爱她、保护她。”

　　“不，不，不，不，”我重复道。

　　查尔斯清了清嗓子，试图让我安静下来。

　　“朱丽叶，你被选中，将过上受保护的生活，”查尔斯说。“你将永远远离外面世界的恐怖。你将永远被这个家庭所爱。作为这一切的交换，你必须忠诚并服务于我们的家庭。”

　　我一边哭一边摇头。我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了吉米，他微笑着。要不是汤米抱着我，我就会倒在地上。

　　“朱丽叶，詹姆斯会爱你，你也会爱他的，”查尔斯说道。“我很高兴你们俩能结为夫妻。”

　　听到这个词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绝对不合法。我不得不不断提醒自己这一点。

　　“詹姆斯，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美丽的新娘了，”查尔斯说。

　　“不！”我大叫起来。

　　“朱丽叶，别对我们大声说话，”查尔斯说道。

　　汤米把我往前推。吉米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汤米的手里拉出来。他用胳膊搂住我的后背，把我拉到他的胸前。他低下头，用嘴唇贴住我的嘴唇。我的头左右摇晃。吉米用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把我固定在原地。

　　他的家人看着他完成了对我的侵犯。当他离开时，他的嘴角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爱你，”他说。

　　“我恨你，”我说。

　　我握紧拳头，猛击他的胸口。

　　“朱丽叶，注意你的言行，”查尔斯说道。“别让她得逞，詹姆斯。”

　　“我不会的，”他说。

　　“你需要帮忙带她上楼吗？”查尔斯问道。

　　“不，我明白了。”

　　吉米弯下腰，把我抱在怀里。当我把他推开时，他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他转身，抱着我走向楼梯。他沿着走廊走下去，用脚推开卧室的门。他关上身后的门，把我放在床上。他爬到我身上，我用拳头打他。

　　“放开我！”我大叫。

　　“朱丽叶，安静点，”他说。

　　“不，你不能伤害我，”我说。

　　吉米深吸一口气，抓住我的手腕，将它们按在我头顶的床垫上。

　　“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说。“冷静点。”

　　我咬紧牙关，猛地挥动手臂，试图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吉米翻了个白眼，从床上站了起来。我看着他走进浴室。几秒钟后，他手里拿着那个黑色的小盒子出来了。我的心怦怦直跳，我想起了昨晚的那个盒子。里面有注射器。

　　我从床上跳了下来。我的脚被裙子的破蕾丝绊倒了。吉米急忙跑过来，把我推回床上。他把我按在床上，手指在盒子里摸索着。我尖叫起来，看着他把液体抽进注射器。

　　“朱丽叶，这只是为了帮助你冷静下来，”他说。

　　“请不要这样做，”我恳求道。

　　吉米掀起裙子，双手粗暴地拍打我的大腿，一阵刺痛，我知道他又给我下药了。

　　吉米把箱子扔到一边。他伸手去拉裙子后面的拉链。我尽力抵抗，但药物很快就控制了我的身体。在我昏迷之前，他设法把裙子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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