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恋歌

　　“我还是自己有自己追求吧，现在我的追究就是过跟你相爱的日子。你怎么能做到让我这样对待你呢？”瞎子说：“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不过我不介意抱抱你，抱着你其实让我很幸福。”

　　侍女说：“公主，还是点灯睡觉吗？”刘楚玉说：“点灯吧。我怕黑。关灯以后的黑暗是我不能面对的，会减少我的活力，让我不开心更多，房间里有一盏灯，会感觉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能把梦做下去。”

　　瞎子说：“人不能怕黑就开灯，最黑的路要自己走完。”刘楚玉说：“又显出你明智了。我很脆弱，我很小心的呵护自己的脆弱，不让自己麻木，没有更好的办法的时候必须这样。”

　　“以为我不懂得自己一个人走路吗？我甜蜜的心，好好休息吧，希望你睡着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有我保护着你。”瞎子说：“我虽然瞎了可是还是一个男人，用不着你保护。”

　　这天晚上瞎子不知道为什么对其他男宠产生嫉妒，又因为刘楚玉没有折腾他，所以竟然对她产生了亲近的欲望。

　　睡梦中刘楚玉情不自禁的依赖着他，她的手握住他的手指，她的腿缠绕上他的腿，当早晨她醒来就发现他在她身侧身下被她缠绕着，睡梦中的她格外缺少警惕稍微有点善意就会依赖人。

　　她开始亲吻他，他的嘴巴里舌头温柔的包容着她，让她感受他的细腻，他天生有一种甘愿为卑的服侍、供养人的态度，他躺在她身下成为她不愿离开的眷恋，她想要亲近更多，她说：“不要离开我。”可是他醒来迅速爬了起来，加快了离开的速度，还站到了地上。

　　刘楚玉说：“昨天你生气了，现在你也生气了。你是担心爱上我吗？”瞎子没回答。

　　侍女们见他们醒了，进门来应答，刘楚玉说：“他今天不要系玉了，不好看，为什么我想不出一种什么宝物可以增添你的光彩呢？美丽不是谁都懂得欣赏和珍惜的。”

　　吃饭的时候，刘楚玉说：“送给你的瞎子合唱团一些南方的水果吧，今天你不必过去了，我陪你练习音乐。”瞎子不高兴了。

　　刘楚玉说：“就算送水果，我都不明确你那合唱团的团员对你好不好，有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呢，我也没那么多闲钱养他们啊，还送水果。好吧反正我钱很多。”瞎子还是不怎么高兴。

　　刘楚玉又说：“答应你一个愿望，说吧你要什么？”瞎子说：“让我去跟团员一起待，今天你不让我去，明天是不是更不会让我去了。”

　　刘楚玉说：“这么说吧我说不让你去，就是驷马难追，不管做什么都不能改变的了，就算你现在攻击我骂我也不行。”

　　瞎子说：“你不让我去，我就无所事事的坐着，你让我干什么我都不理你，我谁都不理。”

　　刘楚玉说：“好吧，那就今天，明天和以后你还是可以每天去见你的团员。他们有什么好啊，你要素养高的乐师我给你找。”

　　瞎子说：“我们是团友，你不理解我们团友的感情的。素养高的乐师我当然愿意接近。”

　　侍从们摆放好饭菜，刘楚玉说：“即使你再无聊，只要你想活着，就得保证吃饭规律，我们的身体不是好像乌龟的身体，可以一个月不吃。我会帮你找素养高的乐师的。”

　　两个人吃过了饭，来到水榭。男宠们也被招来。一个男宠穿着暴露，走路也在炫肉，显示性征。刘楚玉说：“看到你心情就好许多。没法深爱。但是你也不可少。”

　　她看看瞎子说：“把扣子扣好，什么低胸坦胸的，有什么好看的，勾引人啊，小手挺纤秀，果然是弹琴的好手。”瞎子听话的系扣子，刘楚玉又解释的说：“主要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问题还有别人的问题。”

　　小七报告道：“公主，子美偷跑了。他和一个侍女一起跑了。要不要追他们回来。”刘楚玉说：“财产没少吧。”

　　小七说：“财产倒是没少多少，就是他们随身携带的一些东西。侍女也是刚进府没多久，没有签卖身契，她的工钱还有一些没算给她。”

　　刘楚玉说：“不必追了，可能是两情相悦，财产没少就好。要是他们以后再回来，告诉他们背叛过我的人，我永远不要。你们这些对我说忠诚的，我也知道不比子美好多少。”

　　“你们要是有中意的丫头，告诉我，我还能送点礼金，何必跑的这么狼狈呢。以为我会为了一个男人去出动势力，抢他回来吗？谁愿意抢走就抢走，谁愿意走就走吧，那样的我不要。”

　　那男宠急忙说：“公主我比子美更爱你。”刘楚玉眼看着一个男宠腰上的配饰说道，那不是十八的玉佩吗，我赏赐给他的，十八呢？”一个男宠上来，说道：“我的玉佩被他抢走的。”

　　刘楚玉说：“你们两个一起离开吧，我一个不要了，玉佩留下，给青玉佩戴吧。”十八和那男子哭泣起来，说道：“为什么，我们不都是你的男宠吗？”

　　刘楚玉说：“你们拜物多过拜我。”小七说：“快走吧，不然受罚了。”那两个男子急忙走下去了。

　　瞎子早弹起琴来。旁边有个男宠也弹琴，他弹的声音刺耳，别人都说他弹奏的不如瞎子好，尖锐刺耳。

　　他说：“瞎子弹奏的有什么好，一点杀伐之气都没有，听我弹奏的应该懂得享受那个过程，如果你非要挑错，就没法享受了。”

　　别的男宠说：“要是你弹奏的好，我可以一边享受一边挑错，两个兴趣，要是你弹奏的不好，我就只有一个兴趣就是挑错。”

　　“你故意这样说，是担心我不能被你的琴声征服吧，征服欲强有什么用。瞎子的音乐才是真正会征服人的，他不想征服人，却总是让人被吸引甚或陷入其中沉思。”

　　那个男宠便恼怒了：“你不懂得欣赏，离我远点。”别的男宠说：“你想要点动别人的心思点不到。”

　　刘楚玉说：“他说对了打击到你了对吧。十二，以后常常让他痛，不那样他不长进，你挑他错有损失，我弥补你，他痛了再告诉我，做的好都有赏。”

　　刘楚玉转了转眼珠看到瞎子，又说：“算了，每个人都有权力发出自己的声音，就算是别人觉得不好，也应该尊重。你还是别否定他了，他不是否定派的。”

　　刘楚玉走到瞎子旁边，问他：“为什么要用这些声音弹奏？”瞎子说：“没有别的乐器帮助弹奏，弹奏就是想要达到一种理想。”

　　“我眼睛瞎了，就喜欢声音，乐器在我就是通往美好世界的工具，乘着它我可以跟很多事物沟通。我也觉得弹不出音乐的乐器吸引人。”

　　刘楚玉说：“我给你挂的香囊，你对它的味道感兴趣吗？”瞎子说：“重沉不飘。”刘楚玉不快道：“那拿下来扔了吧。”

　　翌日，刘楚玉被宣入宫，刚进宫就听人来报，刘子业把他们的各位叔父，囚禁在一殿殴打侮辱。

　　刘楚玉急忙走去那殿，通报以后开了门，就见建安王刘休仁和湘东王刘彧、山阳王刘休祐，都被装在竹笼里过秤。

　　刘楚玉说：“弟弟，这是在玩什么呀？”刘子业说：“小时候他们老是欺负我们，我现在玩他们。他们三个很肥壮，我看看谁最沉，就封他为猪王。”

　　这个时候侍从报刘彧最沉，刘休仁次之。刘子业就说封刘彧为“猪王”，刘休仁称为“杀王”，刘休佑称为“贼王”。以后日子每逢有五来宫里吃一次食，跟“驴王”刘祎一起，天没亮以前来，翌日天亮离开。

　　刘楚玉说：“他们年纪大了，你就别跟他们为难了。”刘子业说：“姐姐，有乐趣你不懂得享受。我给你看更好看的。我们到院子里。”

　　几个人到了院子里，刘子业说：“来人把他们三个衣服脱光，放进那边有泥水的坑里滚几滚，上猪槽，让他们在泥水里吃猪食。”

　　就见有侍从拉着几个人脱衣服，推到坑里，拿鞭子抽打他们，又有的拿着猪槽上来，放在泥水坑里，猪槽里面搅合了许多杂食物。刘子业说：“吃，不吃就抽死你们。”几个叔父便发出猪鸣吃起来。

　　刘休仁说：“侄子，叔父今天拼了老命也讨你欢心。”刘子业听了呆了一呆。刘休仁又说：“别人都不理解你，他们都是虚伪的人。”

　　刘子业拍掌说：“好好好。那你们先在这里玩耍，我和姐姐去别处玩，中午我再来找你们。”

　　这个时候侍从来报，桂阳王刘休范、巴陵王刘休若两人提着宝盒来找皇上。刘子业说：“姐姐你先去右殿等我，我去去就来。”刘楚玉答应了。刘子业便离开了。

　　刘楚玉回头看看三个叔父，他们也盯着她，彼此无话，刘楚玉就离开了。

　　背后刘休仁说：“他们是一伙的了。你看他们感情多好啊。我们要小心，刘义恭因为要废除他做皇帝，被他做成鬼目粽，我们要想不被肢解挖眼，就得小心谋划。”

　　刘楚玉往右殿而去，正好碰到父亲的宠妃殷淑仪，急忙下跪行礼。殷淑仪道：“子业要你干什么你都听着，多帮帮他。让他不高兴的，不必禀报，杀无赦。”

　　刘楚玉急忙说：“皇上弟弟想要做什么，小女都竭尽所能帮助他。” 殷淑仪点点头离开了。

　　身边的侍女说：“她太霸道了，把皇上当狗，皇上什么都得听她的，现在她还要你当皇上的狗。不是皇上恋母是她恋子吧。”

　　刘楚玉说：“小声点。你逾越了！我是先王跟先王的母亲生的，他们以为我不知道，所以才优待我。现在我哪敢有什么不顺他们心意的。她和先王生了皇上弟弟，对弟弟的感情也跟一般的母子不一样。”

　　两个人来到右殿，就见右殿里已经有了几个堂姐妹、舅母、姑母在，还有几个皇上的妃嫔，新封的谢贵嫔刘英媚也在。

　　刘楚玉说：“好热闹啊，今天都凑齐了。”一个舅母说：“皇上宣我们进来，只说让我们先在这里玩乐，等人齐了再来跟我们一起玩。”刘楚玉坐了下来。

　　一个堂姐说：“皇上说我们都是刘家人要听他的，没有刘家的男人就没有我们，说外面的女人多了想做刘家的女人，我们是命好生在刘家，天生更有竞争力。”

　　刘楚玉说：“变成男人一方的功劳了，女人成了受恩惠方了。皇上是唯恐我们刘家女人不听话吧。”

　　那堂姐说：“皇上还是好的，只有皇上把背后的这些事情给捅到阳光底下来。”刘楚玉说：“我们是互相需要。”

　　一个堂妹对刘英媚说：“姑母，皇上现在宠幸你，就会只听你的，有敢不听你指挥顺从你的意思的，就会被他害。”

　　“当年县公主因为跟羊良娣不同，县公主喜欢把屋子弄乱，羊良娣喜欢屋子里东西摆放整齐，因为她们和别人在一个屋子里玩耍，县公主说了自己和羊良娣的不同，被皇上听到了，就把她赐死了。皇上不想自己宠爱的人有一点不高兴。”

　　另一个堂妹说：“你不羡慕被皇上宠幸吗？”大堂姐说：“我跟皇上说男人都没好东西，皇上说是。他希望我认为他不比别的男人差。”说羡慕的堂妹说：“皇上没暗中处置谁，已经是对谁好了。”

　　刘楚玉微笑：“其实皇上弟弟就是个小孩，得帮助他长大，就算你离开他，也得帮助他安排好他离开你的生活，否则他不知道怎么过，他最会的就是杀人。”

　　刘英媚说：“有人不想他长大，所以他才会恋我。”那个堂姐边喝茶边咳嗽。

　　正说着刘子业来了，他进来先是唉声叹气，坐下来喝茶。刘英媚无比柔顺的走向她，好像是一缕被他蹂躏的丝绸，问他：“皇上，跟谁生气呢？”

　　刘子业说：“休范和休若来跟我说，外面出现了一些奸商，炒作一些货品，让贫苦百姓没法好好生活，今年本来收成就不好，这下子更难过了。他们让我减税，可是减税了我们的日子就没以前过的舒服了。”刘英媚挨着他坐下来不语。刘楚玉也不说话。

　　刘子业又说：“各地很多闹土匪，我看不出点血，江山是不会太平了。为了长久享乐，到了不得不出点血的时候了。”

　　刘楚玉说：“若是平日勤快些，现在也不会手忙脚乱。”刘子业说：“平日治理不是得花费时间吗。”刘楚玉便不言了。那个说羡慕的堂妹却说：“找别人治理不就行了吗？”

　　刘子业说：“办法是好。但是万一反我呢。我也想着治理江山，可是不知道从哪里着手开始治理，找什么人帮助我，他们会归我管吗？！如果找了说不定还不如现在。”大家或者面无表情，或者愁眉苦脸。

　　刘子业突然说：“叔伯兄弟们每个都想证明自己是有能力的，却让我害怕。不想这些了，以后再说吧。动脑最累了。让我们玩乐。要是所有人所有好东西都能规矩老实的，乖乖自己孝敬我就好了。看来还是我折磨他们不够。”

　　刘楚玉说：“弟弟，互相折磨不是好办法。虽然我也觉得折磨别人有快感！要让别人听话，得对人下菜，好人就对他们好，坏人就对他们坏。”刘子业说：“你说的轻巧。”

　　刘楚玉说：“你总是折磨这个思路不好，想个更好的思路呢？我觉得人得长大，长大的第一个标志就是懂得反思忏悔，然后改进。”

　　刘子业恼怒道：“滚。”刘楚玉赶紧行礼说：“冒犯皇上，不是姐姐的本意。姐姐先告退了。”

　　刘子业说：“慢。你走了就不好玩了。今天玩个更有趣的。来人。”侍卫进来，刘子业说：“把宫里的休闲的男侍从都招来，要十几个人。不要太监。”那侍卫听了下去找人。

　　大家坐着，刘子业抱着刘英媚便上了床，当着众人的面玩起一百零八式。右殿只有靠墙一张大床和靠窗一些椅子，地面上都铺着地毡，四围也拉着幔帐。

　　众人各自玩各自的，或者说话或者喝茶，或者发呆望着窗外。刘子业一扭头看到大家不少人面露鄙夷，更加恼怒在心。

　　不一会侍从把人都找来了。刘子业从刘英媚身上下来，坐在床上，对众人说：“女的环着屋子站一排。”

　　大家都听话站好，刘子业又对侍从们说：“一个男的对着一个女的，两个人侧对我。”大家又站好，刘子业又说：“都脱下衣服。女的不快手男的帮手。”不一会众人都赤条条的，有女子眼眶都要瞠开了对刘子业。

　　刘子业说：“男的跟女的玩屁股吧，要玩出花样来，玩的好的有赏赐。”侍从们都动手动脚起来，有的女子就哭泣起来。

　　刘子业说：“哭泣的人侍卫打她。”侍卫听话打哭泣的女子。刘子业说：“再有人哭就赐死，谁不高兴就赐死。”没人不高兴了。

　　刘子业哈哈大笑。看着侍卫们跟一干女子淫乐。自己看到谁撩人就推开侍卫，亲自上阵。

　　刘子业来到刘楚玉面前，睁大眼睛看着她说：“爱是即使我们不清楚自己从哪里来，却可以在当下安稳，爱就是熟悉安全。是未来可以掌握。”

　　刘楚玉说：“弟弟，懂得放下。听说你最近又杀了几个宫女，因为她们反抗你。设身处地，如果你在她们位置，会怎样？”刘子业说：“我害怕。”

　　这个时候侍卫来报，廷尉刘蒙的妾进宫了。刘子业欢喜的爬起来说道：“是我的孩子，如果生了儿子我就立他为太子。快安置好他们母子。”侍卫答：“是。”

　　一个堂姐问：“皇上宠爱她多过姑母。”刘子业呵呵笑着说：“都宠爱。我要庆祝。听令，把刘彧剥光衣服，捆了手脚，用棍杖从手脚内穿过，派人抬着交付太官，即日杀猪。”侍从答应了离开。

　　刘子业说：“今天就玩到这里吧，大家回去吧。姐姐好久没来宫里了，陪我和姑母一起吃饭睡觉，明天早晨再回去吧。”刘楚玉说：“遵命。”

　　众人整理一下乱掉的衣服和鬓发，各自离开了。刘子业、刘楚玉几个人出了右殿，往刘彧几个人之处而去。

　　到了那里，就看刘彧已经被捆绑好，正要被抬出门。刘休仁笑着对刘子业说：“猪今日不该死。”

　　刘子业问：“何故？”刘休仁说：“听说皇上快有皇太子了。等皇太子生下来，再杀猪取它的肝肺吃。”

　　刘子业想想有道理，便说：“暂且交给廷尉。将来我皇太子出生，要大赦天下，全国有了儿子的属臣也都赐爵一级，记住了。”旁边侍卫说：“遵命。”

　　三个人进去又看了一会猪吃食，便离开了，前去内殿找刘英媚，几个人厮混。厮混期间，又有大内高手来报何迈要起义，已经查好起义的时间、地点、成员。

　　刘子业呵呵笑着说：“好，赏赐金如意一柄。找廷尉前来商议，看我怎么杀死何迈。”刘楚玉身上绿色绣花的绸衣散落到腰间，也不怕被外人看见，刘英媚听到何迈的名字也是装着面无表情默不作声。

　　几个人又吃饭，吃完饭，廷尉来了，刘子业自去安排，刘楚玉和刘英媚便坐在一起说些宫中事故。

　　刘英媚说：“皇上让宫女脱光了嬉戏，一个宫女拒绝，被皇上杀了。没想到皇上又做梦那宫女辱骂皇上‘你悖逆不道，活不到明年小麦成熟的时候。’皇上害怕，就在宫崐找到一个和她模样相仿的人杀了。”

　　刘楚玉说：“他这样肆意妄为，恐怕招致很多人怨恨他。不过他怨恨人太多，已经没法忍受了，就到处发泄。他的爱也没有几个人承担的了，罪孽太多。”

　　刘英媚说：“他为了打击刘休仁，使左右侍臣□□刘休仁的生母杨太妃，左右侍臣不得已听从他的命令，只有右卫将军刘道隆高高兴兴地奉旨行事。”

　　刘楚玉说：“杨太妃那么大年纪了。皇上弟弟的仇恨涉及广泛，他爱自己的亲戚多也恨自己的亲戚多。他的爱恨都是难以让人承担。他会把害人也当成了爱人。他也喜欢能害人的人，这样的结果是让他自己更遭罪。”

　　“但是也说明他们的道德是排斥我的，不允许我参与其中的，我不是他们的自己人。必然遭难。”

　　刘英媚说：“什么环境我都能获得生存。而且生存的好。我知道别人的看法，有自保之计，你自己也得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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